95(1 / 2)

葉行南放下書信,皺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聲傳嘆了口氣,心里委決難下。半晌開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龍城雖可避人眼目,但距終南數千里,遠離我教根本……」

葉行南點頭道:「僅運糧便萬分困難。」

「糧食倒在其次。龍城鄰近渝水,漁獵極富,可補不足。只是來往信息傳遞極費時日。此信是七日之前發出,當時宮主還未到龍城。算起來,即使飛鴿傳書一來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葉行南推究多時,也想不辦法來,便放下此事,笑道:「當日蔡雲峰傳來消息,我還在為宮主擔心,沒想到這么快八極門便全軍覆沒。」

沐聲傳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八極門是關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滅門。趁消息還未傳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斬草除根。」見葉行南站起身來,又道:「急什么?」

葉行南呵呵笑道:「出謀劃策我比你可差遠了,這事你看著辦,我去瞧瞧奪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時,該喂它了。」

◆◆◆◆◆◆◆◆

林香遠仍被鐵鏈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著。只是台階旁的樹杈上用樹皮搭了個只容一人蜷卧的窩棚,勉強可以遮風避雨。深夜,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她便摸索著鑽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來。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還有什么意義,但她仍然在無盡的凌辱中掙扎著生存下來。或者是因為飄梅峰從來都不輕言放棄,或者是因為心底那一點點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聲,一名幫眾把鐵皮桶扔在階上。

正在林香遠體內挺弄的漢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遠一手捂著下腹,一手摸索著夠到鐵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將光溜溜的肉洞撐開。

滿溢的濃精從紅嫩的肉洞滾落,順著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漸漸停止。林香遠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舉起雪臀。

那名幫眾從桶邊拿起一枝雞蛋粗細的漏勺,朝林香遠下體一捅。銅制的圓勺立時沒入光禿禿的股間,在兩腿交合處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個渾圓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陣亂攪,將肉穴內的殘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進後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幫眾舉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瀝盡殘精,提著鐵桶揚長而去。

聽到敲擊聲,林香遠便俯身跪在地上,兩手抱著圓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進入。

◆◆◆◆◆◆◆◆

那幫眾繞過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來到懷月峰下的一個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筆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葉形狀,色呈褚紅。這便是聖宮的親字甬道,也是這座龐大宮殿的兩個出口之一。

「老陳,今兒該你的班哪。」門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應一聲,問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會的吳婊子來了,一上午接了三十來個,夠你盛兩碗。」

老陳探頭看了看,「咦?今兒風婊子沒客?」

那人領他入內,說道:「風婊子癸水來了,大伙嫌惡心,沒人操她。不過她也沒閑著……」說著推開石門。

入目是一條草黃色的土狗,皮毛斑駁,沾滿泥土。兩條又瘦又長的腿爪撐在地上,弓著腰身不住挺動。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細緊的獸根在肉穴里不住進出。經血聚在高聳的陰阜上,順著烏亮的陰毛血線般垂在地上。

「從哪兒找來這么條狗?」老陳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宮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劍腦子給毀了。只會傻叫,不會說話,連吃東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搖著屁股讓人操,整個成了條母狗。這不,兄弟們趁這機會從外面找了條野狗給她配對。」

「我說呢,人都操不過來,還讓狗弄。」老陳放下鐵桶,拿漏勺在風晚華身上刮了刮,「今兒倒干凈。以前奶子里都能擠出半碗。」

那人只是領他看看新鮮,見狀不由問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驢的馬的都一樣使。」

「還帶著血呢。」

陳術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兒,免得那騷尼姑總吃一樣,吃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