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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風晚華咦咦呀呀叫了起來,不時還夾著兩聲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兩腿一個勁哆嗦,接著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鮮血中淌了出來。

老陳把桶踢到風晚華腿間,等了半天,見那狗還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來,於是不耐煩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應手翕張,肉穴鼓起圓圓一團,卻沒能拔出來。

再一使力,風晚華呀地叫了起來,屁股急往後退。

老陳一腳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開般一下翻開,掉出一個拳頭大的肉瘤。狗精嘩的一聲流到桶內。

老陳提桶離開,風晚華四肢痛苦地蜷縮著倒在地上,緊並的腿根處,花瓣緩緩合攏,隱隱露出溢血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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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神殿不遠的武鳳別院本是四鎮神將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時院側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卻靜悄悄躺著一具慘白的女體。

雪峰神尼雙腿彎曲,腳踝被粗重鐵環鎖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腳筋已經發黃。

雙臂絞在背後,擰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

整個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條細窄的鋼板上。斜置的鋼板只有半尺寬,長度僅到尾骨,厚度卻有一手寬。一條厚厚的黑色廉幕挨著鋼板盡頭垂下,將身體隔成兩個極不均勻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圓臀,此時凌空翹起,好像一個單獨的性器,孤零零飄浮在空中。高聳的陰阜成為全身的頂點,中間鼓脹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卻赫然鼓成一個圓滾滾的球體,從大小來看,最少也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老陳拎著從各處搜集來的半桶精液,輕輕敲了敲門,畢恭畢敬地說道:「啟稟護法,花食帶到。」

正在切脈的葉行南神色不動,淡淡「嗯」了一聲。

老陳推門而入,先拿起一個彈簧模樣未合口的鋼環,卷書般擰緊,然後送到神尼肉穴內。松開手,鋼環立刻彈起,撐開手腕粗細一個筆直的肉洞,連肉穴最深處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掛著的黏稠陽精,一縷縷掉在宮頸上。

子宮口微微蠕動,猶如一張貪婪地小嘴,將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陳揀起漏斗,將細長的斗嘴淺淺插進花心,然後垂手等候護法的吩咐。

葉行南手指慢慢縮回衣袖,嘆息道:「師太功力之強,實是我葉行南生平僅見,在下佩服得緊。」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盡碎,師太還能將真氣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葉某聞所未聞。」

葉行南一連串問道:「師太真氣既不入十二經絡,又不依奇經八脈,究竟如何運轉?真氣散開之後,丹田所余不過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處?師太內息熾熱如火,聚攏時升騰翻動,其狀甚異,這究竟是不是鳳凰寶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玉容無波。

葉行南掀開布廉,朝神尼下體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時再淺半分,千萬不可破膜。」

老陳連忙躬身答應,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許。

葉行南不再開口,擺了擺手放下布廉。

老陳舉起鐵桶,將混著血絲的濁精徐徐倒進漏斗。

雪峰神尼紅唇一緊,死死咬住牙關。

鼓脹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體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劇烈地翻滾起來。

不多時,狗精和數百名大漢的精液以及經血的混合物已盡數流入神尼腹中。

老陳拿起漏斗,晃動著緩緩拔出。斗嘴離開後,一縷陽精從來不及合攏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鋼環,神尼下體的肉花漸漸恢復原狀,但鼓脹的小腹卻震動得愈發猛烈。

吸飽了精液的奪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撐破肚皮跳出來似的。脹起時小腹白膩的皮膚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底下流動的血液。

雪峰神尼滿臉是汗,苦苦忍耐那種脹裂般的劇痛。與此同時,軟軟歪在胸前的肥乳漸漸變得堅硬。

「休息一刻鍾,再行接客。」葉行南說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