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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身體被溫暖的泉水漸漸融化。紫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溫泉中舒展肢體,讓清澈而溫潤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骯臟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長長的睫毛下,還帶著一絲濕濕的水痕。仍是十六歲少女的嬌靨,一肌一膚無不精致動人。甚至那對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嬰兒,帶著幾分天真的稚嫩。

但豐腴右乳下,一塊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跡,卻潛藏著無比的殺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驚的水滴從嬌軀上串串滾落,仿佛無數晶瑩的水晶濺在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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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邊,「今天好些了嗎?」

蕭佛奴勉強一笑,沒有說話。

「我扶你坐一會兒吧。」紫玫托起母親的後頸。

蕭佛奴連忙搖頭,低聲道:「不用……讓娘躺一會兒……」下體兩個肉穴都酸疼腫脹,坐起來只會更難受。

剛才白玉鸝鬼鬼祟祟地跑來與白玉鶯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鶯放下木棍,給她擦洗了身體,塗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齊齊,她便知道:女兒要來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頤側躺在蕭佛奴身邊,輕輕撫摸著母親小腹,「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吧……」

蕭佛奴臉上一紅,旋即變得雪白。龍哥哥根本不喜歡這個孩子,生下來又有什么用?況且……她們下手那么重,胎兒……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柔聲道:「你也快要臨產了,起居當心些,不要累著。」

紫玫嘆了口氣,不情願地說:「我才十六歲……」

蕭佛奴淺笑道:「我生龍……」她頓住了,不知道該說龍兒還是按現在的稱呼叫龍哥哥,「……第一胎,比你還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蕭佛奴看出她的擔憂,安慰道:「沒事的,每個孩子都是這么生下來的。」

她將產育的經驗一一傳授給女兒,忽然間,一陣尖銳的刺痛劃破心頭,蕭佛奴朱唇不由抽動起來。好久都沒有這種做母親的感覺了,此時看著女兒皎潔無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這個母親是多么臟濁。

紫玫以為是自己憂心忡忡的模樣使母親擔心,連忙展顏一笑,「女兒不怕,到時讓葉老頭熬盆那種湯,就是開膛破肚也不會覺得疼呢。」親手殺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來僅有的開心事,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願。唯一遺憾的就是霍狂焰當時沒有知覺。

蕭佛奴心中激盪,顫聲道:「玫兒……」

「什么玫兒!」慕容龍寒聲喝道,大步入室。

蕭佛奴嬌軀一抖,瑟縮著改口道:「姐姐……」

慕容龍剛剛散功,強健的身體冒著縷縷白氣,卻不見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備吮盡肉棒上的血跡。

「我來。」經歷了陰右使的蹂躪之後,紫玫對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許多,對自己以往的喝罵隱約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奮勇,要替姐妹倆做這件齷齪之事。

慕容龍眼中露出一絲訝色,兩人冰冷的關系已有數月,小丫頭每次都直著身子,屍體一樣獻出陰精便算了事,從來沒有主動伺候過他。今天是怎么了?

特制的夾襖依然顯得緊綳,肥碩的圓乳將衣襟撐起兩團渾圓。紫玫拖著笨重的身體,跪在慕容龍身前,竭力張開嬌艷的小嘴,含住龜頭。相比於陰長野的污濁腥臭,慕容龍的陽具雖然猙獰,卻有種健康而又強壯的氣息。

剛舔了兩下,慕容龍「啵」的拔出龜頭,淡淡道:「雞巴都不會舔,滾一邊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緋衣間玉臉蒼白。

慕容龍徑直從紫玫身邊走過,用毛巾擦去血跡,然後溫柔地拉起蕭佛奴身上的錦被。

華麗的寢具內,雪膚香肌艷光四射。如此美艷的身體,卻包裹著一塊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則是令人心寒的殘忍和凄涼。

美婦怯怯看著兒子,想媚笑卻又不敢。

慕容龍掰開蕭佛奴癱軟的雙腿,一邊解開尿布,一邊道:「娘親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嗎?……呃?這么多?」

美婦像嬰兒般叉著雙腿,粉臀間滿是穢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細若蚊蚋地說:「娘一整天都沒換……」

慕容龍盯著白氏姐妹,寒聲道:「怎么不換?」

蕭佛奴連忙說道:「是娘不讓她們換的……娘想讓哥哥親手給人家換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