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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神聖,便沒有瀆聖。

神以眼淚洗滌人間,人便翼望鮮血換取祥和。

魔鬼於是學會用精液拭擦神壇。

歸來的聯軍整齊地隊列在神跡廣場,老人和婦女,文官和貴族圍成萬人空巷的三層。

桫摩持著鐵鏈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著的是蒼蘭,她捆著沉重的鐐。

「是她!」桫摩用比鐐鏈還有沉重的聲音說話:「是她殺死奧托大帝和貝玲達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惡!她竟妄圖雄霸天空和大陸!」

人群騷亂。

一名面相剛毅的戰將率先站出來:「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羅部的居婆羅天,我部全體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會犯此惡。想必其間有誤會。」

桫摩左手一揚,說話之人的胸腔便炸開一記空洞。

桫摩輕輕對蒼蘭說:「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殺光天空城的人。」

許多拜亞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娼妓頓時鴉雀無聲。天空城的軍人們更是驚駭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給任何人發表言論的機會,用嚴肅而誠懇的聲音說道:「我!桫摩是拜亞斯駙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這迦樓蒼蘭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布謠言呢?是她!覬覦拜亞斯的皇權,甚至連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鐵鎖鏈,「你們可以問她自己!迦樓蒼蘭,你幾次三番想要殺我。這——是不是事實?」

她未說話。

「是不是!」他吼叫著,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貴的頭顱。

「你們看見沒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儀萬分。「來人!給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讓我審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雙手,並未抗拒。

「先別捆腿。」桫摩道。

蒼蘭的長發垂落下來,遮住雙眼和面龐。頭始終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見血痕。

桫摩走進前,凶猛地撕開她的那花瓣一樣的胸鎧。

他要等這刻才肯撕開。要在萬人面前剝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陣驚呼,纏著綳帶的美乳陡然曝光。盡管許多來自天空的戰將並不相信桫摩加給她的罪,卻被這耀眼的一幕驚到幾近失明。

在場的每一雙眼睛流露出贊嘆光芒。

桫摩把一對幽藍色的胸鎧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殘破。

他把它們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後高高拋向人群。

竟沒有人敢動。

「搶啊,為什么不搶!」

人們似乎還在驚懼之間,得到桫摩的授意這才瘋狂起來。

她的乳房是渾圓的形狀,觸感輕柔而富有韌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開白色的束胸綳帶,那竟是雪紡的高貴布絹。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後撥開她垂落的發,看她的表情。

她回復冷漠的神情,沒有膽怯和羞澀,也不再像昨夜那樣的淫糜。平靜的眼光淡定,並不像置身厄運的女子。

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這樣看著七十七只海鳥銜著青藤吊籃,伴著漫天的花瓣飛舞。

這敗壞他的興。他於是把扯下的綳帶化成火灰,不再拋進人群。

乳暈的顏色是淡雅的粉紅,乳頭小巧,羞澀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嘩噪動,在他含住她乳頭貪婪吸吮的時候,有人喊叫著想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蒼蘭卻無一絲的顫,彷佛與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會逃不過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將她的尊嚴化為陰精,噴射殆盡。

面對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頭顫動,她無力改變什么,只有冷靜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女人,絕色冷艷的外表之下已失卻一顆慎密冷靜的心。

他與她立了約,當著萬人的面玩弄她。她改變不了什么,唯一能夠做的,即是讓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態。

他的舌帶來骯臟的唾液侵蝕每一寸雪白的肌膚,那些細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戰栗起來,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視野。

他必須再次贊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麗至極的女子,亦不會擁有每處絕妙的細節,但蒼蘭的臀型卻真是無可挑剔。如果說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線,那么這翹臀的弧型無疑是畫龍點睛的工藝。無論從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審視,俱是無瑕。

記得姐姐釋放他的那天,曾有過不慎走光剎那。

那時桫摩仍是不識風月的少年,但他並不去偷看她隱約的性器形狀,而是欣賞稍縱即逝的臀部弧線。那一念間,想過有朝一日偷偷觸碰,卻很快被一陣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將盡情地染指,在萬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從後面用手指輕撫,然後分開大腿,抬高,架在自己雙肩。

或許是緊張,蒼蘭背上的翅膀又顫抖起來。

人群由沸騰歸為死寂。甚至聽得見呼吸聲音。

皮質的短裙實在太狹窄,他想撕碎,或是脫下它。可是他卻太喜歡這條裙子的線條。這樣款式的裙,才襯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側,有一條淺淺的縫線。桫摩便順著這裂縫把它割開。一直到露出底褲邊沿。

他喜歡她穿著這款裙。喜歡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讓它搭拉在那里,並不撕下它。

於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觀賞整個臀部。他甚至不願觸碰,那只是用來賞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換成跪著的姿勢,把頭鑽進她分開雙腿形成的角度之間。

或許是知道無濟於事,蒼蘭甚至沒有一絲的掙扎。當然,她清楚,假如掙扎一下,或是說破事情真相,在場的所有天空城兵將全部會被桫摩殺死。

然後,她還是一樣躲不過被蹂躪。

有些劫難既然逃不過,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蒼白的。

昨夜,她像盪女一樣的潮吹,她已是骯臟的。神不願救贖不潔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潔的,失去神的庇護,只得采取隱忍的姿態。桫摩放肆的舌頭,在她的陰道游移。

她知道,底褲上潮濕的,不僅來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盡力平靜。望望天空的流雲,望望喧嘩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於被動,亦能夠盡力使喘氣的聲息顯得細微。

他開始用牙咬住她底褲的邊沿,然後一點一點的往外拉。

她下意識地努力緊閉雙腿。

他於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褲的中間,發力,就褪到膝處。

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便徹底曝光出來。僥幸搭拉著的裙,使那處還有陰影遮蓋,不至於被每個角度的人看到無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來。

為首兩名系天空城年邁的將領。

「桫摩皇子,無論她犯了什么罪,我們請求您不必這樣刑罰。你們,畢竟是雙生的姐弟。在你們的體內,流著一樣的迦藍族的血。」

桫摩轉過面瞥向說話的元老。

蒼蘭終得到暫時間歇,稍大聲地呼出溫暖氣息。她不願自己的窘態被任何人看見。

「桫摩皇子,懇求您隨我們一起把她帶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須發斑白的老將也開口道。

「彌居佗、阿葉什蘭,兩位是族內元老。深得我族忌惡如仇的道德遺傳。你們說出這樣糊塗的話,我並不願像剛才處死居婆羅天一樣處死你們。但我要說,你們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葉什蘭正色道:「十年之前,釋多羅天先皇和先皇後身死,這筆帳是被記在你的頭上。後來,你姐姐蒼蘭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卻篤信你為魔,不肯釋。陛下以大局為重,不惜殺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後面壁七晝。說實話,今日算見識到你的狂孽,我們非但深信陛下無辜,更以為你才是那個魔!」

迦樓桫摩仰望著長空。輕描淡寫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彌居佗振臂高呼:「迦藍族的戰士們!我們將這妖魔誅殺!救出陛下!」

——「慢著!」

這一聲清嘯令得全場頃刻無聲。

她的姿勢那樣狼狽,卻還是冷銳威儀,蒼蘭抬起頭來。

那纖細的雙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頸亦鎖著鐐鏈。一絲不掛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對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暈。

她就這樣接受著每個人的審視。在分開的雙腿之間,隱約看得清性器的隱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頭,彷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藍翎鎧依然披附。彷佛依然是冷艷孑然的姿態獨立在萬軍之間。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從前發號命令。

她說:「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統統退下,即刻歸回天空。」

深秋天,層雲低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