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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將隕落了,卻要扞衛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墮落,便是再無生機。

她的雙手按在乳房,乳房擺動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高聲。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勢,就似曾經戰場殲敵。這令人敬畏的女皇,連妖魔都稱她為妖魔。此刻高高翹起豐美的臀部,令他從容抽動。

桫摩狂躁的笑容,蓋過英雄氣短,亦蓋過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陰道之下,但笑聲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陣熱度,看去——竟是蒼蘭的一滴淚。

他開始憤怒地咆哮。因為他只愛見她的淫液。

蒼蘭豈會看不見,豈會看不見浴血奮戰的邦民;豈會看不見自己放盪的形?

當一個女人真的極盡屈辱,極盡掙扎卻依然挽不回命運的時候。她的信仰,真的不過一滴淚。

朦朧的視野中,太陽開始西沉。那些為她犧牲的人們,聲勢多么浩大,也曾一度點燃希望。但日落了,戰鼓的聲音也漸小了,陰道的細軟皮膚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雖然又一陣的高潮來襲,但她連掙扎的氣力都耗盡,最後的體液滴落成一滴淚,陰道是干澀的,無動於衷的。那一雙翼於是淪為煽情的最後道具。

夕陽的投影下,翅膀的輪廓顫抖,靜止,顫抖,靜止。

終不再動彈。

到日落的時候,最後一名天空城市的戰士被分食。

天邊彎彎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線。

桫摩將陰莖抽離,它依然像纓槍一樣挺立。溢出來的白色精液,緩緩流過她下身的輪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條妖媚延著遍地的屍身爬行匯合。貝玲達舔盡蒼蘭身上的污穢,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體和發型。

「我的仆,你們要侍奉她。因為我已令她懷孕。姬娜,你要把她馱至塔頂;貝玲達,你也來,我先賞你們舔食我陰莖上的聖水。要分居我的左右側,由我的足尖開始向上,這是我的恩意。」

人類已被殺光,一群喪屍竟開始互相嘶咬。一些戰斗中被砍傷的,最先被撲倒在地,腐爛的臟器和腸是它們喜歡的。

分成十余個圈子,相撲和進食,恐怖的叫聲回盪在整座皇城。兩只異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著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桫摩忍不住按壓下去,它竟一邊發出害羞的聲音一邊用小手推閃著隔開。

他於是來了趣,撇開忠誠的貝玲達,將姬娜按倒在地。也許它畢竟是幼女的原體,竟下意識地激叫掙扎。

桫摩一用勁力,竟將它小小的乳頭捏碎,疼得姬娜一陣慘叫。他其實並不想奸淫它,只是感興趣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掙扎,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臍,開始奸淫它。貝玲達似要上前阻撓,他一記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潤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過的乳房迅速膨脹起來,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紅暈,伴隨著被動的嬌吟。而蒼蘭昏死在一旁,翅膀無力的攤開,有骯臟又粘稠的液體粘在羽毛的紋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