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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固定在塔樓之外的鐵鏈。

那些鐵鏈系由頂層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連接著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著陰冷的風。

蒼蘭赤裸的身體感到寒冷。

在凜冽的寒風中,桫摩懷有一顆火熱的心和龜頭。

……

「你這邪惡的婦人!至今時還妄想殺我。可憐的女子啊,你窮盡機智也敵不過魔鬼的裁決!你的性器好比誘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為口交和撒謊而生!你的身體那樣的淫盪的迎合我,話語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樣純美的面孔,藏著比蛇蠍還惡毒的心!」

桫摩的腳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風吹動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著身體,乳頭都挺立起來。

「分明是神聖的翼,卻要用它來殺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卻存有異類的偏視!我為你羞恥啊,為你羞恥!為何國族的大義,偏偏建立這那么多的仇恨和殺戮之上!」

蒼蘭覺得身體一陣溫熱。桫摩正用尿液洗滌。

「你這顛狂的婦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騙,殺虐,淫行。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執的權威,竟連親情都將拋棄!我要狠狠裁決你!讓你懷孕亂倫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輪。」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遠方飛來的雲——那是天空城傾巢而出的戰隊!他們即將飛臨!我要你看,我要他們看我怎樣行罰!」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軀,盤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貝玲達。我要你們統率所有死去喪屍,迎擊外族的敵。日落之前,這城內不再有生命的跡。而我,也用精液洗滌。在敵軍戰鼓敲響的時分,我開始奸淫他們的神女,在他們死前,必令她懷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屍骸之上,整個戰場中央。

在他們的周圍,是一群動作蹣跚的喪屍,妖蛇和蜘蛛率領著萬魔的軍隊,迎戰外來的敵。

兩只變型的妖孽,暢快飲血。它們曾那樣的純潔,只因被邪惡荼毒,惟有信奉這樣邪惡的方式。如此痴迷殺戮,怨忿如鬼畜。溪流變成血河,曾經為妹妹梳過頭發的地方。

這群魔亂舞的墳場。戰鼓,鬼哭,悲壯。

他插她的節奏輕快,承接著她的歡。殘肢斷臂飛來,扯動著鮮血如絲帶,這般流光飛舞。

城市內盡是天空的戰鼓和喪屍的呻吟,鮮血如蒼蘭的淫液一樣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戰將帶著屈辱的壯志,殺聲驚寂天地。就連他們的坐騎,都圍攻著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樣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紅的殺氣,他們砍殺著恐怖的魔軍,無畏身死。

當他們接近中央,卻看見女皇像婊子一樣忘形,臣服在惡魔的陰莖。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體位,細軟的陰毛摩到他小腹微癢。蒼蘭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樣的身體,卻助長她身體悶熱。

天空城並未賸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工匠俱是傾巢而出。毫不憐惜生命,只為救贖蒼蘭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