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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婦的洞房之夜已臨近尾聲,聖宮中的奸淫才剛剛開始。兩個嬌艷的少女各自挺著一紅一白長短相異的肉棒,對著鮮花般的母女倆,嬌聲喊著號子,同時挺身而入。

淳於瑤玉腿綳緊,喉中發出一聲哀婉欲絕地悲鳴。菲菲烏亮的眼睛猛然瞪圓,流露出無比的痛意。那根通紅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縫中,捅穿了那層血肉相連的薄膜,將細嫩的肉穴完全撐開。

女孩小嘴漸漸扁了下來,眼角涌出碩大的淚珠,接著放聲大哭起來。靜顏抱著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來,用拇指掰開女孩顫抖的粉腿,欣賞著那只精巧的玉戶如何在自己陽具捅弄下戰栗、變形。

剛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細嫩的肉穴已經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緊緊的,真是好可愛哦。」靜顏笑著挺起纖腰,龜頭毫不留情地擠進花心,一路撕開還未發育成熟的宮頸,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宮內。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靜顏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經貫穿了她的腹腔,像鐵棒一樣頂在子宮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還在繼續挺進。

夭夭的挺弄並沒有給淳於瑤帶來肉體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卻使她心如刀絞。少婦一手伸向女兒,哭得說不出話來。一縷細細的鮮血從女孩肉縫中淌出,隨著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兩手垂在身後,雪白的小腳丫軟軟搭在靜顏臂上,就像彎曲著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撐著整個身體。

靜顏側過臉,耳後的明珠在玉頰上晃來晃去,珠光膚色交映輝映,就像仙子般姣麗無比,她嬌聲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瑤阿姨,你能不能幫幫我呢?」

她的肉棒已經插入半尺,棒身兩個碩大的肉節頂在女孩腿間微微使力,似乎要破體而入的樣子。

那兩個肉節有兒拳大小,尺寸超過了女孩肉縫的直徑,足以將菲菲的下體完全撕裂,淳於瑤連聲叫道:「我來我來……求你放開我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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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犬後腿一陣顫抖,在新娘體內盡情噴射起來。良久,軟化的狗陽滑出肉穴,錦毛獅松開爪下的玉人,包著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邊。

新娘高舉的粉臀間被搗出一個巨大的血洞,濁白的狗精灌滿了整個肉穴,上面還浮著縷縷殷紅的血絲。一個掛著銅牌的女奴被推了過來,她先用白布抹凈新娘股間的元紅,然後俯下身去,張開紅唇,認真將肉穴內的狗精、陰血吸吮出來,吐在旁邊的銀盆中。肉穴深處唇舌難以觸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軟管將那些骯臟的黏液吸得點滴不剩。

等她退開後,撕裂的肉穴漸漸合攏。侍女們拿出一個鋼絲彎成的長方體,塞到新娘秘處。蘇婉兒雙目緊閉,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戶敞露著任她們在臀間擺布。

鋼絲將肉穴撐開一個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紅嫩的肉壁一覽無余,破裂的處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盡頭紅腫的宮頸。兩名侍女拿著吸水的粉棒,輪流插入少女體內,將肉壁上殘余的污漬清理干凈,然後又用清水洗過。

一條軟管插入緊縮的肛蕾中,將清水注入新娘腸內。有人笑道:「這么新鮮的屁眼兒,不如讓我替她開了苞。」

侍女騷媚地說道:「大爺要玩屁眼兒,我們姐妹隨便玩,這個要弄傷了,夭護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過洞房就不值錢了,護法還留著她的屁眼兒干什么呢?」

「護法是要一個完完整整的美人兒,怕弄壞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內的異數,舉動一向邪氣得很,眾人不再多問,又盯了那個被巨犬干過的新娘幾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幾個職份較高的幫眾順勢按住殿內的淫奴,當場奸淫起來。

飽受驚嚇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腸道,整飾一新,裸著白白的身子等待護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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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一退,鮮血立刻從沈菲菲下體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紙,驚疼之下早已昏迷過去。淳於瑤雖然名列武林,但生長富貴,連鮮血也未見過幾滴,此時望著女兒下身血如泉涌,只覺得腦中陣陣眩暈,手腳沒有半分力氣。

「還害羞呢,我來幫你好了。」夭夭笑著抱起比自己體形還大些的少婦,托著膝彎讓她跪坐在龍姐姐身上,然後扶著那根沾著女兒鮮血的肉棒,納入母親體內。

淳於瑤貼在靜顏腰側的玉腿白嫩光潔,直如瓊玉一般。她秀發低垂,綿軟的手臂顫抖著支起身體。靜顏的香乳豐美圓潤,然而在美瓊瑤眼中卻充滿了妖邪的意味。赤紅的陽具在嫩肉上磨擦著進入身體內部,襯著她嬌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個妖怪交合……一股強烈的不潔感涌上心頭,淳於瑤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幾乎要嘔吐出來。

娘那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吧,靜顏淡淡想道:惡心、屈辱、羞恥……卻又別無選擇。只能像一個下賤的娼妓那樣,撅著屁股,跟那些凶惡的男人們輪流交媾。

自己犧牲了靜鶯妹妹、師娘好不容易才進入星月湖,見到了慕容龍的女兒。這個瓊玉般的少婦將會是與她接觸的絕佳禮物。

「瑤阿姨皮膚真漂亮呢。」靜顏撩起淳於瑤的長發,指尖在她細白的柔頸上輕輕撫摸著。

夭夭趴在靜顏腿間,仰起小臉望著那只雪白的圓臀漸漸沉下,將肉棒一一吞沒。「這是什么……」她好奇地問道,伸出小舌在那兩個肉節上舔了舔。

靜顏也說不清它們是怎么回事。當初義母將陽具植入體內時並沒有異常。似乎是《房心星監》淤積的精血凝滯在陽具根部,結成了兩個腫塊。幾個月間就脹出兒拳大小。同時,用真氣催發陽具變得更加輕易,心念略微一轉,陽具便從陰戶中探出頭來,無須刻意施為,便堅硬如鐵。

靜顏自然不會告訴夭夭自己身體的異狀,她翹起光潔的纖足,輕輕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這些天有沒有找別人干你的屁眼兒啊?」

「沒有沒有!夭夭才不讓別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著小屁股晃了晃,用發黏的聲音呢噥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沒有干你嗎?」不知為何,那個少女的影子一直縈繞在心底,可能因為她是仇人的女兒吧。靜顏設想過無數酷烈的手段對付慕容龍的女人,但此時心里卻不由想到,如果把那個冰玉般的小公主也變作自己的小母狗,讓她在慕容龍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許會更完美……

「她不高興的時候才拿我來出氣。」夭夭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說不定一會兒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點。不,很多。」夭夭貼在靜顏溫潤的腿根,小聲說道:「夭夭恨死她了!」

兩人都沒理會淳於瑤,只當她是件沒有知覺的玩偶。靜顏有心挑撥道:「想干她嗎?」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會殺了我的。」

「你爹爹?」靜顏對她的爹爹也是滿心疑問。

「她爹爹。」夭夭面無表情地說,「他會把我干死的。」

難道她也是慕容龍父女倆豢養的淫奴?靜顏不再多問,腳尖伸到夭夭腿間,挑弄著她的小肉棒,柔聲道:「等姐姐干完這個賤貨,就來插小母狗的屁眼兒……」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靜顏股間,從她的肉棒、玉戶一直舔到臀縫間迷人的菊肛上。兩次被靜顏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經被這位姐姐徹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當一個最稱職的小母狗。

淳於瑤起下腹,將肉棒吞入體內。堪堪碰到第一個肉節,腔道已經被陽具貫穿,頂得花心陣陣作痛。

「外面還有好長呢,再往下些啊。」夭夭兩手捧住淳於瑤的圓臀,將她的玉戶掰得更開,下巴壓在少婦肩頭向下使力。

尖硬的龜頭直直捅入花心,淳於瑤秀眉顰緊,強忍著那股撕裂的痛楚,將堅硬的肉塊納入體內。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純白的白玉鸚鵡,只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喂它了。

「啊!」龜頭整個進入花心,美瓊瑤抓著錦被,雪玉般的嬌軀顫抖不已。

靜顏淡笑道:「瑤阿姨里面原來這么緊……」

第一次見到龍朔的情形還歷歷在目,那張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遠都掛著溫和的笑容。面前長發垂肩的朔兒愈發明艷,可那雙眼睛卻顯得如此陌生。她笑著挺起下身,在少婦細緊的宮頸中捅弄著。

「為什么……」美瓊瑤凄朦的眼神詢問道。

「因為你的生命太美滿了。我娘那時也和你一樣,然後……就只剩下兩只被刺了字的乳房。」靜顏無聲地說道。

當肉棒整根進入陰戶,卡在宮頸中的龜頭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從腹中騰然而起,頃刻間便透過諸脈,直入丹田。

淳於瑤玉臉越來越白,最後嬌軀一軟,癱在靜顏身上。這還是靜顏第一次施展《房心星監》的狐月心法,用陽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東海淳於氏家學淵源,淳於瑤自幼修習玄功,功力雖不深厚,卻精純之極。靜顏雙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緋紫光芒,鮮紅的唇角嬌艷得彷佛要滴出蜜漿來。

被采盡真元的少婦趴在床上,夭夭抱著她軟綿綿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里插得不亦樂乎。淳於瑤低低喘著氣,昏迷中,嬌美的玉顏凄婉欲絕。菲菲兩腿分開,粉嫩的股間鮮血仍流個不停。靜顏的陽具並不甚粗,她下體的撕裂性外傷並不嚴重,但未長成的宮頸卻幾乎被完全貫穿摧毀。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於瑤腿間摸了一把,舉起手指,眉飛色舞地說:「姐姐好厲害哦。」

靜顏用一條緞帶束好秀發,扶著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陽具彷佛血淋淋的長劍筆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翹起來,姐姐要進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樣嚶嚀著垂下頭去,乖乖翹起粉臀,主動掰開臀肉,露出雪肉間紅嫩嫩的菊肛。靜顏纖腰一挺,陽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發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嬌軀震顫。她的肉棒還插在淳於瑤肛中,此時屁眼兒被一根大得多的陽具捅入,肉棒頓時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靜顏抽送間沒有半分溫存,她一甩長發,陽具直進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頂在屁眼兒的敏感處,直把夭夭干得魂飛天外,浪叫不絕。只一會兒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說著身子一陣顫動,就在淳於瑤肛中劇烈地噴射起來。

靜顏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挺弄得愈發凌厲,陽具在夭夭柔軟的屁眼兒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將她的精液擠搾得半點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兩具玉體間被壓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從身下的雪臀間流出,淌得滿腿都是。

靜顏每次進入,身下的兩個屁眼兒便同時張開,依次嵌入兩根肉棒。那種感覺,就像是操縱著自己的小母狗,一塊兒干著最下面的淳於瑤。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歡什么樣的燈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