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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靜顏劍勢使盡之際,釘在雕龍眼上的華佗刀猛然跳出,筆直射向靜顏喉頭。靜顏魂飛魄散,但已無法變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柄重塑了她身體的華佗刀,閃電般射向咽喉。靜顏這才明白,義母是要與自己同歸於盡……

喉頭已經能感受到刀鋒的寒意,細白的肌膚寸寸收緊。千鈞一發之際,一股充沛之極的真氣從旁掠過,華佗刀微微一偏,從靜顏頸側劃過,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靜顏駭出一身冷汗,手指松開,玄天劍嗆啷掉在地上。但她驚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軟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盡全力的隔空一擊,幾乎累至虛脫,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轉目凝視著靜顏。晴雪武功雖強,此時也束手無策,只能與夭夭驚慌地望著她們母子。

「疼嗎?」梵雪芍溫涼的玉指拂過傷口,止住了淋漓的鮮血。她的聲音還和從前一樣輕柔,但按在義子胸口的手掌卻蘊藏著致命的真氣。

「還好……」靜顏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梵雪芍長長的絲發從臉側披散下來,玉容寶相庄嚴,美目湛然生輝。恍惚間,靜顏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觀音,也是這樣有著悲憫的美態……

「六道輪回,焉能不苦。孩兒,不要怪娘。」梵雪芍輕聲道:「假如來生還是人身,娘會乞求十殿閻羅,讓你轉世生為女身,與娘母女相依……」說著她凄然一笑,手掌緩緩使力。

靜顏格格低笑起來。「娘說錯了呢,來生我們可是一樣大,說不定是姐妹,說不定是兄弟,還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還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臉發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愛子。

靜顏笑道:「娘,你好像還是處子哎,一輩子沒被男人干過,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發紅,顫聲道:「你怎么這么無恥……」

靜顏歡笑道:「男歡女愛,有什么無恥不無恥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緊,不如讓孩兒一盡孝心,親自給娘開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兒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會讓娘欲仙欲死呢,剛才她們也說……」

梵雪芍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紅唇劇顫,珠淚一滴滴滾在胸襟上。靜顏粉頰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義母一掌摑醒,沉默片刻後,輕聲道:「娘,你的衣服打濕了呢。」說著象抹去淚珠般揚手朝梵雪芍胸前輕輕抹去。

靜顏的手掌纖美而又潔白,輕柔得彷佛夜色中的微風,按向母親香融融的胸膛,指縫間卻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臉色一變,仰身朝後退去。

「呲」的一聲脆響,聲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銳利的刀鋒當胸劃開。

梵雪芍腰身柔軟之極,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幾乎觸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纖腰,衣襟中突然彈起兩團肥碩圓潤的雪肉,接著掉出幾條被斬斷的絲帶。那是她用來束胸的白綾。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誰也不會想到端庄聖潔的香葯天女竟然會有如此豐碩的一對大乳。顫微微高高懸在衣外,鼓脹得彷佛要掉下來。

梵雪芍玉臉時紅時白,她閃身退到一邊,扯衣試圖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過肥碩,以往都是先用絲帶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時無論她怎么掩飾,那兩團雪肉始終無法藏在衣內,反而因為她的舉動抖個不停。光潔乳房又白又滑,因為還是未曾破身處子而分外堅挺,久縛脫困更是象灌滿蜜汁的皮球一樣,在胸前滾來滾去,盪出耀眼的肉光。

靜顏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機提劍而起,一輪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腳亂,再無暇顧及胸乳。只見兩只白光光的玉乳撐開破碎的衣襟,在胸前東搖西擺,猶如熟透的漿果般飽滿得幾欲裂開,讓人擔心它們會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奶子……」夭夭拖長聲音,酸溜溜說道:「只有在街頭搖著奶子接客的下賤婊子,才會長得這么大呢。難道梵仙子也做過路邊的暗娼?」

梵雪芍面紅過耳,左手橫在胸前,右手勉強抵擋著玄天劍的鋒芒。等晴雪加入戰團,梵雪芍閃避愈發艱難。靜顏抓住機會,一劍橫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時突然一轉,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側擊去。梵雪芍素手平揮,擋住膝蓋,真氣一觸,卻見靜顏真氣駁雜,似乎是強弓之末,玉指順勢點出,封了她的環跳穴。

靜顏身子一側,跪在地上,揚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橫在胸前的左臂無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膩的雙乳。

兩只紅紅的乳頭跳動著,漸漸平靜下來。

「龍哥哥!」晴雪松開點在梵雪芍背心的纖指,連忙扶起靜顏,解開她膝上的穴道。

靜顏故意露出破綻,讓晴雪一擊得手,終於制住了武功精強的梵雪芍,她扶著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舉起玄天劍,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碩乳下,笑道:「娘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來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劍鋒一激,梵雪芍的雙乳立刻收緊,乳頭硬硬翹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這婊子的乳頭硬起來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撲,朝鋒銳無比的玄天劍上猛撲過去。

長劍盪起,「啪」的一聲,劍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記。接著靜顏挺起身子,還劍入鞘,冷冷道:「香葯天女梵雪芍已為神教所擒,請公主示下。」

晴雪肩頭似乎還留有靜顏的顫抖,她內心遠不像表露的那樣鎮定呢,她在想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由你處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來。」晴雪拉起夭夭,又囑咐道:「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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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外界陰晴雨雪,位於懷月峰下的地宮一如暗夜。靜顏將梵雪芍橫抱在手中,朝黑不見底的深處走去。

「娘,」靜顏側臉貼著梵雪芍的玉頰,輕聲道:「孩兒終於找到星月湖了。」

柔軟的發絲在臉旁拂過,口脂的芬芳香純如蘭。這個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傑作,可梵雪芍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

靜顏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訴娘,孩兒已經找到一個願意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剛才點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長得又美,對孩兒死心塌地——可孩兒不會娶她當妻子,只把她當成我養的小母狗……因為她是慕容龍的女兒。」

「另一個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來了,她跟我一樣呢。不過她又嗲又媚,比女人還騷,每次干她屁眼兒,她都搖著屁股讓我再插深一點兒。」靜顏低笑道:「養了這樣兩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為孩兒高興嗎?」

梵雪芍眼角的淚水漸漸冷去,她躺在義子懷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間,圓滾滾的玉乳一搖一搖,宛如香軟的膩脂。

「可孩兒還沒有見到他。聽說他當了燕國的皇帝。要殺他很不容易……」靜顏輕嘆道:「他雖然是晴雪的爹爹,我還是要殺他的。」

淙淙的流水聲從遠處傳來,靜顏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來越近,有時能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沒辦法再報仇,」靜顏的聲音顫抖起來,「娘,孩兒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優美的女體跪在河畔,靜靜望著這對相依相偎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