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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河水猶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細碎的水聲嗚咽著越流越遠,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間。河畔的木盤彷佛臨水的戲台,正上演著沒有聲音也沒有盡頭的輪回。

女子雖然跪著,卻輕盈得似乎隨時都會飛起。她沒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張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膚。即使未曾謀面,梵雪芍能認出她的身份。只有淳於家的女子才會這樣奶白的肌膚,而她身上所紋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於霄。

輪盤無聲的旋轉著,紋著海棠的美婦,失去童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倆的狗新郎……最後在嬉鬧的年輕少婦身上。梵雪芍無意識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蹤數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於瑤。乳汁般的肌膚彷佛出水的瓊瑤,美得耀目。她慵懶地卧在一席錦茵中,逗弄著可愛的小女兒。

女孩稚嫩的身體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嬌弱的白蘭。梵雪芍親眼看著她從一個粉嫩的嬰兒,一年年變成一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兒。現在菲菲不會再長大了,因為她和媽媽、阿姨一樣,都只剩下那張完美的皮膚。

她們的身體依然完美,若非體腔內閃耀的明珠,沒有人相信她們的身體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沒有人相信這對母女會做出如此媟褻的淫戲。

「這是你做的嗎?」

「不全是啦。」靜顏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瑤阿姨的手塞進去呢。娘你沒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兩手一夾,菲菲下邊就像撒尿一樣流個不停,最後只剩一張人皮……」

梵雪芍臉色煞白,接著喉頭作響,吐出幾口清水,她喘息著顫聲道:「你帶我來這里,就是想讓我看到你是什么樣的畜牲嗎?」

靜顏笑了笑,「不。是因為這里很安靜。」

跨過石橋,一座從山岩中開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對岸。木制的房門早已朽壞,石制的床榻還萬世如新。靜顏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輕塵,室內幽幽亮了起來。房內還隱隱飄著血污的腥氣,淡青色的珠輝下,打磨細致的石榻彷佛流動著一層碧色。梵雪芍不知道這就是淳於瑤母女被剝去皮膚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卻直入心底。

靜顏跪在榻旁,端詳著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聲道:「孩兒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來世再報答了。娘,孩兒還想求您一件事……」

「殺了我嗎?那樣就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閉上眼睛,「娘會在奈河橋畔念著《往生咒》等你來。」

靜顏認真地說:「謝謝娘。但孩兒不會傷害你。孩兒是想給娘一件東西,請娘幫孩兒照看。」

梵雪芍彎眉凝黛,玉容靜如止水。她不會再相信靜顏的任何話。柳靜鶯、淳於瑤、凌雅琴……還有自己,每個人都被她當作復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兒的娘親還在世,為了所謂的復仇,她一樣會出賣娘親。

靜顏摟住梵雪芍的溫軟的身子,溫軟的紅唇貼在她蒼白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卻終究無法蓋住淚水的苦澀。等她松開嘴,梵雪芍扭過臉,淡淡唾了一口。

靜顏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足勇氣,解開梵雪芍頸下的衣鈕。梵雪芍嬌軀一顫,霍然張開雙目,咬牙低罵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絲絕決,她沒有說話,小手毫不遲疑地將梵雪芍衣鈕一一松開。若在往日,梵雪芍會重重甩她一個耳光,然後獨返南海,永世不再見她。然而現在,她只能徒勞地喝道:「不要碰我!」

靜顏沉著臉解開梵雪芍的衣衫,然後托起她的上身,將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間。梵雪芍體白如雪,襯著堅硬的青石柔美的玉體更顯得光潔如脂,粉團一樣香軟而又白膩。那雙又大又挺的碩乳圓鼓鼓聳在胸前,竟然連兩手都抱不過來。

「娘的乳房好大呢,還這么香……」靜顏擁著梵雪芍豐美的玉乳,把臉埋在高聳的乳峰間,呼吸著義母獨有的體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強忍著恐懼,故作鎮定地說道:「放開我。」

靜顏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齒輕輕嚙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卻被這個收養的義子屢次輕薄過。前一次是靜顏剛植入陽具,陽火攻心,迷亂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這次她瞪大眼睛,一邊贊嘆,一邊玩弄……

圓潤的乳房彷佛一對充滿彈性的肉球,在臉側溫柔地磨來磨去。靜顏的乳房也堪稱飽滿,但在梵雪芍這對罕見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見絀。她絕口不提需要義母保管的是什么,只在豐膩的巨乳間流連忘返。

「呀!娘真的是處子呢!」靜顏驚喜地叫道。她一手托著乳根,一手按著乳肉輕輕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蘋果大小的硬塊,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處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頭在靜顏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來,紅紅的又鮮又嫩。靜顏的呼吸漸漸灼熱,她舔舐著豐滿的乳球,手掌貼著梵雪芍光潔的肌膚一路向下滑去。溫軟的小手驅去了地宮的寒意,卻帶來了無邊的恐懼。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體在靜顏指下緊張地戰栗著。

腰間一緊,那只手已經挽住了半松的衣帶。靜顏揚起臉,微微一笑,解開了平整的衣結。褻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膩平平展開,直到整個小腹完全暴露出來,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溝。梵雪芍顫聲道:「龍朔。你還是人嗎?」

敞露的門戶斜對著河畔的輪台,那縷帶著傷痛的聲音在黑暗中盪開,彷佛被台上的女子聽到,淳於家的三朵名花和她們的女兒一起輕笑起來。美瓊瑤指間的明珠幽幽閃動,映得女兒稚嫩的體腔一片光明。

靜顏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說:「可能……不是了吧。跟師娘、瑤阿姨,還有娘在一起的時候,孩兒總覺得自己很臟。」她幽幽嘆了口氣,「你們都那么美,那么干凈……我呢?白天是九華劍派的少俠,晚上卻成了賣屁股的婊子。」靜顏自失地一笑,「連條狗都比我干凈。」

「第一次來到星月湖,我就喜歡上這里了。這里連空氣都是黑色的呢。」靜顏無聲地笑了起來,「這里只有兩種人,禽獸和婊子,娘你知道嗎?我在這里有多開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艷而又邪惡,梵雪芍望著這個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從身下升起。她熟知她體內的每一道經絡,卻不知道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體中,有著如此邪惡的靈魂。這是她親手塑造的妖魔,終於開始吞噬她的制造者……梵雪芍悲慟地嗚咽一聲,無邊的悔恨和痛苦淹沒了一切。

靜顏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將褻褲褪到臀下,輕聲道:「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柔軟的褻衣緩緩滑下,露出一雙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緊緊並在一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小腹隨著圓潤的曲線漸漸變窄,最後消失在兩條大腿之間,只露出一叢烏亮的毛發。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濃冽的體香頓時升騰而起。

靜顏克制著手指的顫抖,玉掌輕柔卻毫不遲疑地從義母大腿間插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長而又婀娜,大腿內側溫暖的肌膚包裹著手掌,彷佛絲綢般光滑。想到要把這雙玉腿盤在腰上,在義母腿間挺動,靜顏垂在腹下的獸根立刻怒漲勃發,硬梆梆頂起了羅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雙腿緩緩張開,將香葯天女從未示人的秘境呈現在眼前。

靜顏凝視著義母股間的艷色,美目異彩連現,良久才嘆道:「好美的陰戶……」

光潤的玉阜又白又嫩,烏亮的發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嬌嫩的玉戶羞澀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線嬌艷的紅色。玉戶頂端,微翹著一點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觸過的珍玩,鮮美奪目。靜顏按著玉戶邊緣,指尖輕分,只見一片紅潤脂玉般從玉戶中泄出,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濕熱的氣息,水霧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靜顏翹起手指,輕輕一嗅,只覺一股異樣的處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驚嘆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下沾著晶瑩的淚花。她自幼修習佛法,一生茹素食齋,身體清潔無比,肌膚中自然而然帶有一股異香。沒想到此時卻成了義子淫玩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