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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朝梵雪芍股間呵了口氣,微分的玉戶一陣顫抖,那股異香愈發濃冽,她俯身抱住義母的腰肢,將口鼻埋在滑膩的肉片間,一陣磨擦。

梵雪芍玉體輕顫,雪白的玉腿軟軟架在靜顏肩頭,細致的纖足猶如一對精巧的玉鉤,在她背後不住戰栗。唇瓣的動作輕柔無比,忽然櫻唇一張,一條濕膩的小舌探入肉縫,纏住了花蒂。梵雪芍驚叫一聲,玉臉變得煞白。

散亂的衣物飄落滿地,冰冷的石榻上,貞潔的仙子玉體橫陳,羞恥地張開玉腿,被一個少女舔弄陰戶。少女唇瓣一緊,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來回舔舐。密閉的玉戶彷佛盛開的鮮花般綻放開來,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運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氣,抵抗著下體足以使她迷亂的快感。常人趨之若鶩的男歡女愛,在素有潔癖的梵雪芍看來都是些骯臟的勾當,被人親吻秘處,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當那個妖艷的少女抬起臉,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覺得自己快要嘔吐了。

不等她喉頭作響,靜顏已經翹起雙指,輕輕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透體而入,彷佛一絲纖柔的秀發穿入花蒂,在嬌嫩的蜜肉中輕輕撩撥。梵雪芍玉臉漸漸泛紅,咬在唇角的玉齒禁不住顫抖起來。

「星月湖有一門功夫,叫搜陰手。」靜顏微笑道:「孩兒曾見人施過,凌師娘只撐了一刻鍾,就泄了一地,哭著求人插她……可孩兒沒有學會,不能讓娘嘗嘗那種銷魂的滋味……」

但對於還是處子的梵雪芍來說,這點刺激已經足夠。懸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緊,靜顏雖然只捻著一點皮肉,卻像把梵雪芍整個人握在手中,讓她隨著自己手指的動作不停戰栗。

梵雪芍渾圓的巨乳彷佛結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紅嫩的乳頭直直翹起,散發著寶石般的光澤。靜顏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騰出手來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來揉去,用掌心將乳頭搓弄得愈發堅硬。

梵雪芍高懸的雪臀淫液橫流,光潤的玉戶完全張開,充血的花瓣紅得彷佛塗了一層油脂。花瓣底緣的津口微微抽動,宛如嬰兒嫩嫩的小嘴一縮一縮,吐出香甜的蜜汁。靜顏把臉貼在她大腿內側,一邊磨擦,一邊呵著氣。她調弄過無數女人,就連江湖聞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來,何況是梵雪芍這樣貞潔自持的處子。不多時梵雪芍便玉體潮紅,情動如火。

靜顏將一幅白衣鋪在梵雪芍臀下,然後放下手中的玉體,跪在義母大張的玉腿間,慢慢俯下身子。當火熱的獸根觸到陰戶,梵雪芍頓時從迷亂中清醒,驚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兒會很輕柔的……」

堅硬的獸根在蜜肉上一觸,滑入溫膩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搖頭,珠淚紛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雖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處依然緊窄無比。獸根艱難地分開嫩肉,淺淺插入寸許,便頂在一片柔韌的薄膜上。靜顏微微一笑,陽具退出少許,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臉色一白,喉頭哽住。龜頭又多進了半寸,靜顏幾乎能感覺到處女膜在肉棒下的戰栗,可那層柔韌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輕笑道:「娘,你下面這么緊,讓孩兒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兒會讓娘很舒服的……」

靜顏撐起纖腰,龜頭一直退到津口,然後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紅唇被齒尖咬得發白。龜頭穿過狹窄的蜜徑,彷佛一根肆虐的鐵棍,重重搗在韌膜上。薄膜再無法抵擋獸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龜頭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這時才發出一聲凄痛地悲鳴。鮮紅的血跡從肉穴深處飛濺而出,染紅了臀下的白衣。

「謝謝娘。」靜顏彬彬有禮地說著,獸根一鼓作氣穿透了嫩穴,重重頂在肉穴盡頭。

梵雪芍凝聚的真氣隨著破體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個柔弱的女人一樣,疼得雙目含淚。靜顏拔出滴血的陽具,再次貫入蜜穴。由於梵雪芍秘處過於緊窄,她一抽一送間隔極長,盡力使剛剛破體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頸揚起,腹腔猶如被炙熱的鐵棍攪弄般灼痛,玉戶散發的處子幽香染上鮮血的腥氣,變得愈發濃郁。綳緊的玉腿彷佛一對光潤的玉柱,在靜顏腰間輕顫。

「娘的花心好緊,子宮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連聲,恥辱與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聲。淚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長發飄起,彷佛一個瑰艷的妖女在自己體內肆虐。

當初給她植入陽具時,她怎么也想不到,這根野獸的陽根有一天會像毒蛇一樣穿透自己的陰戶,奪走自己的貞潔……難道這就是佛祖說的報應嗎?

靜顏的抽送象水一樣溫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堅硬的龜頭磨擦著撕裂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痛楚。肉穴痙攣著收緊,處子的元紅隨著獸根的進出滴滴濺落,彷佛綻開朵朵紅梅。一片片殷紅交相飄落,白布上鮮紅的血痕漸漸擴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這樣一塊白布,」靜顏俯身在梵雪芍耳邊呢噥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側過臉低聲飲泣,苦守的貞操被禽獸般的義子奪去,還要留下元紅來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經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隨著時間的流逝,獸根的沖突愈發溫柔。鹿是她當時能找頭最為干凈的動物,卻沒想到它成熟後長度會這么驚人。火一般的龜頭輕易便穿透了狹長的肉穴,撞擊著柔嫩的花心。在靜顏恣意地挑逗下,帶著血絲的溫潤液體汩汩涌出,將雪臀塗得一片濕滑。溢血的玉戶完全張開,顯露出內部迷人的秘境。

靜顏一邊挺弄,一邊抱著那對肥碩的圓乳來回磨擦。對於義母的巨乳,她只有驚嘆。很難想像溫婉嫻靜的義母會有這樣一對碩大的乳房,雖然被束縛多年,卻絲毫沒有松軟下墜的跡象。那種挺拔的姿態,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也許正是因此,義母才將它們掩飾起來吧。

她抱著乳球啪啪撞了幾下,見梵雪芍臉色越來越紅,不禁笑了起來,「好害羞的娘呢……」說著靜顏松開手,撐起身子。插在梵雪芍體內的獸根嘰嚀一聲脫出肉穴,硬梆梆翹在腹上,處子的鮮血已經在交合中漸漸淡去,只留下一層淺淺的血色在獸根上緩緩流淌。

「已經不疼了吧。」靜顏笑盈盈道:「孩兒說過,會讓娘很舒服的……」她從地上的衣物中揀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顆細小的葯粒放在馬眼中。

梵雪芍精通葯理,但對星月湖諸般縱淫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葯玩弄自己,不由驚叫道:「不要!」

話音未落,獸根已經鑽入玉戶。梵雪芍疼痛已解,靜顏抽送間再無忌憚,血紅的陽具巨蟒般在香葯天女嬌嫩的肉穴內翻滾攪弄,不多時便將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時而捻住細小的花蒂,時而抱住那對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動著梵雪芍的性欲。當她一連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後,梵雪芍已經體軟如泥,她張著朱唇,連叫也叫不出來,玉戶內一片濕濘。

靜顏攏了攏秀發,喘息片刻,挽著梵雪芍軟綿綿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這下孩兒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聲,擰緊眉頭,只覺獸根似乎在體內膨脹起來一般,將肉壁上每一道褶皺都徹底拉平。

靜顏俯下身子,梵雪芍翹起的雙腿被壓得對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靜顏身下。接著獸根狠狠頂入,撞得花心一陣酸麻,陽具根部碩大的肉節彷佛一只拳頭壓住津口,將蜜穴擠得翻開。

梵雪芍口鼻間呼吸斷絕,若非喉頭還在微動,直如死去一般。靜顏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愛的母親,此時她卻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紅的獸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帶出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體一震,紅艷艷的穴口含著獸根急速收縮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濃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紅唇顫抖著吐著氣,彷佛一只受驚的羔羊被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嚇住了。

靜顏擁著她戰栗的玉體,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柔聲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