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 / 2)

靜顏沒有再見到師娘,從丹樓出來,面色鐵青的沮渠展揚便立即帶人返回建康,甚至沒有向公主辭行。只聽島上的幫眾笑著說,不知道北神將中了什么邪,把新過門的兒媳婦剝得光光的帶上船,「真看不出來,那么標致個婦人,下邊給玩成那模樣,松得連腳都能塞進去……」

靜顏默默經過談笑的人群,走進武鳳別院。四鎮神將分駐各處,在島上各有別院,這武鳳別院便是艷鳳的居處,白氏姐妹不願入宮,也住在這里。

「聽說你很得公主的歡心呢?」白玉鶯笑道。

靜顏笑了笑,沒有說話。白玉鸝拉住她的手,小聲問道:「她知道你的身體了嗎?」

靜顏坦然搖頭,「哪里會讓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鶯撫住她的肩頭,「在宮里下手太過危險,你想辦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備出手制住,到時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廢去她的武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夠了,姐姐們來幫你處理那個小婊子。」

靜顏知道她們與晴雪心有芥蒂,但沒想到會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們手里……靜顏笑道:「我見識過公主的武功,我一個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鸝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鶯沉吟片刻,說道:「不用急,姐姐們明天要去龍城一趟,快則一月,遲則秋天,等回來再做計較不遲。」

白玉鸝踮起腳尖,下腹頂在靜顏胯間研磨著輕笑道:「藏了這么久,小朔這些天是不是憋壞了?」

◆◆◆◆◆◆◆◆

梵雪芍被囚已經半月有余,靜顏每日來與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處置她,竟像是把她當成豢養的私物,永遠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來按在肩頭,接著那具熟悉的身體壓在身上,只輕輕一撥,津口便濕了。堅硬的獸根頂住穴口,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深深進入體內。每次被她強行進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靜顏每次總能撩撥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戰栗中一次次達到高潮。梵雪芍從未象現在這樣憎恨自己的身體,它卑污而又下賤,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溫涼的手指四處游移,愛撫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很快肉體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靜功被破,梵雪芍再無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樣抽泣著攤開身體,迎合著靜顏的抽送。

靜顏沉浸在義母獨有的體香中,紊亂的心湖漸漸平息。白氏姐妹已經離開數日,只剩艷鳳還留在此間,卻一直不見蹤影。艷鳳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也寥寥無幾。她又知曉自己的身份,萬一透出風聲,即使晴雪不加理會,自己也難以在星月湖存身。

當日她一時沖動,強暴了清醒中的蕭佛奴,果然與她設想的那樣,蕭佛奴非但不敢啟齒,甚至連見她都害怕,更不用說揭穿她的身體。這樣柔弱的女人,等殺掉慕容龍之後,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邊,紀眉嫵卻與紫玫寸步不離,使她無法染指那個被截斷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盡失的紀眉嫵和無法動作的玫瑰仙子並非難事,但如何瞞過晴雪卻大傷腦筋……

梵雪芍漸漸迷亂,喉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媚聲。忽然身上的玉體一動,靜顏揚起纖指,發出一縷勁風。梵雪芍臉色發白,緊張地盯著黑洞洞的門戶。她內功被制,感官與常人無異,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與義子交合的羞態被人窺見,梵雪芍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幾聲輕響,靜顏打出的銀針碰在了石壁上。剛才她並有察覺任何異狀,純粹是一種習武之人的直覺,感應到有人在暗中窺視。地宮的入口在大廳的太極圖下,極少有人知曉,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會有人敢擅自進入。那偷窺的究竟是誰呢?難道是錯覺?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聲淙淙傳來。靜顏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夾得好緊……」

梵雪芍受驚過度,玉戶緊鎖,竟然夾得肉棒進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頰,卻被靜顏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紅唇。唇舌糾纏間,靜顏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緊鎖的玉戶一點點放松,最後輕輕抽出陽具。

靜顏抽送的動作加倍溫柔,梵雪芍雪滑的玉體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濃香四溢。暢美的交歡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靜顏心頭的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種子靈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來每日一丸,想來不致有誤。身處險地,夜長夢多,應該早作決定了。花房忽然變得黏滑,靜顏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頂數下,將精液射在梵雪芍劇顫的蜜穴內。

◆◆◆◆◆◆◆◆

各地選送的處子陸續進宮,星月湖屬下控制的大小幫會始終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脈,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諸長老、護法長修之術,選送處子入宮不過舉手之勞。夭夭整日周旋在這些處子之間,尋找著合用的性器。

靜顏一門心思都盯著紀眉嫵,等待慕容紫玫獨處的機會。這日傍晚,機會終於來了。

鳳神將遣人送來請柬,邀紀妃娘娘敘舊。紀眉嫵思索多時,終於妝扮一新前去赴約。艷鳳自登島以來,既未拜見小公主,也未問候紫玫。而晴雪也對她冷淡異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還深。靜顏對她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選處子,晴雪去丹樓照看子女,宮中只剩下不能動的兩宮娘娘,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幾束鮮花。她卧在搖籃中,臉側攤著一冊書卷,美目微閉,睡得正熟。遠遠望著她姣麗的面孔,靜顏心頭時而疾跳,時而沉靜。一條錦帕掩在她殘缺的身體上,那張海棠般香艷的睡容,有種令人窒息的美態。

靜顏輕輕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詳著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腸,暗暗想著該如何下手玩弄這具沒有手腳的肉體。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經住整具身體的重量;或者吊著她的豐乳……

長長的睫毛忽然一動,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睜開眼來,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從未睡著。靜顏心下暗驚,自己著實糊塗,她雖然沒了手腳,但武功還在,離這么近,她自然會發覺。靜顏連忙柔聲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來嗎?」

紫玫饒有興味地望著她,似乎靜顏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觀賞的樣子。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澄澈明凈的目光,像是能從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樣是不能動作,還保留四肢的蕭佛奴怎么也沒有如此寧靜的眼神,每當被人擺布她癱軟的肢體,蕭佛奴都是含羞帶愧,為自己不能見人的身子而羞恥。而紫玫卻對殘缺的肉體渾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樣坦然,甚至還有幾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靜顏臂間嫣然一笑。看著靜顏目瞪口呆的樣子,她輕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靜顏心頭劇震,一把擰住紫玫雪白的柔頸,就想殺人滅口。紫玫靜靜望著她,眼里滿是嘲諷的笑意,還有一種無謂生死的淡然。

靜顏緩緩松開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無論聲音容貌,還是走路的樣子,都像個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靜顏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翹得也未免高了些。」

靜顏低頭看去,才發現肉棒不知不覺挺出一截,連羅裙也被支起一塊。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檢點,讓娘娘見笑了。」

「確實是不小心。在這里不能穿褻褲,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這樣子怎么能報得了仇呢?」

靜顏心頭一陣狂跳,寒聲道:「你怎知我是來報仇的?」

「不是嗎?扮成女人進到這么臟的地方,又千方百計接近我,」紫玫淺笑道:「難道不是要殺我嗎?」她偏著頭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沒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靜顏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龍殺了我父母雙親,我要殺他妻兒償命。」

紫玫輕嘆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孩子。呶,趕緊動手,現在逃還得及。」

靜顏森然道:「你一個人怎比得了我父母雙親的性命?」

紫玫不耐煩地說道:「傻孩子,你以為自己能殺得了他嗎?聽阿姨的話,殺了我就趕緊離開,逃得越遠越好。」

靜顏抬手從搖籃上取下一枝紅珊瑚,握在掌中。只聽格格一陣脆響,再攤開手時,整枝珊瑚已經化為粉末。這珊瑚乃海中異品,堅逾鐵石,她能徒手粉碎,這份功力著實不俗。紫玫卻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還好呢,可還是變成這個樣子……好了,我見識了你的功夫,快些殺了我吧。」

靜顏收回手掌,「這么急著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嗎?……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說著掀開蔽體的錦帕,露出玫瑰仙子殘缺而又完美的玉體。

◆◆◆◆◆◆◆◆

紀眉嫵立在艷鳳身後,像奴婢一樣給她揉捏著肩膀。艷鳳閉著眼一動不動,忽然嘆道:「沒想到我這四個徒兒里,卻是你最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