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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眉嫵柔聲道:「徒兒資質平平,怎比得了兩位師姐和小師妹蘭心慧質,驚才絕艷呢?」

艷鳳冷笑道:「晚華不到二十歲便技驚江湖,劍法學得比我教得還快,現在不過是條母狗;那個賤貨就不必說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連母狗也不如。香遠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婦,被人弄瞎了當狗玩,那三個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萬一——香遠呢?怎么沒來?」

紀眉嫵笑道:「林師姐又嫁人了呢。」

「哦?」艷鳳一怔,「誰會要她?」

紀眉嫵抿嘴一笑,「師父也認識的,是咱們燕國的當朝重將,金開甲金大將軍。」

艷鳳大是奇怪,「金開甲跟香遠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權,要什么女人沒有,香遠怎么會嫁給他?」

「說來話長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宮里的林師姐突然懷了孕。皇上當時就命人把她活埋,讓娘娘勸了下來。林師姐早就不再接客,身邊只有太監宮女,這孕懷的著實蹊蹺。」

艷鳳笑道:「香遠被人上得最多,連驢馬都沒少干她的爛屄,那時候沒有懷孕,進宮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順便把她也干了?」

紀眉嫵知道師父深恨紫玫得寵,滿門師徒,只有小師妹一個沒有做過婊子,時不時要譏刺幾句,她沒接話頭,只笑道:「林師姐以前是絕了經的,入宮後就沒再服葯。她一個人住在偏宮,確實是被人闖進來干了。但她當時沒敢說,直到大了肚子才瞞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宮里行奸,這膽量委實不小,艷鳳好奇地問道:「是誰這么大膽?」

「林師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個男人,別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饒了林師姐性命,卻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娘娘護著師姐跟皇上越鬧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醫診過脈,說懷的是個男孩,皇上更生氣了,說要生個小婊子玩玩也就罷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艷鳳道:「這跟嫁人有什么關系?」

紀眉嫵笑道:「這事不知怎么讓金大將軍知道了,硬著頭皮說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師姐仇恨極深,那次入宮,不知怎么遇上林師姐,一時興起又干了她一次,沒想到這么巧就讓林師姐大了肚子。大將軍一直東征西討,沒顧上成家養子,聽說是個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稟明了皇上,想要回這個兒子。」

「要兒子也就罷了,香遠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開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沒了身份?」

「林師姐以前被弄成那個樣子,皇上也不會納她為妃,娘娘就對金大將軍說,要兒子可以,但要把林師姐明媒正娶,接回去當夫人。金大將軍沒辦法,只好答應。」

艷鳳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貴,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當上將軍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嗎?我們離京時林師姐的兒子剛滿月,金大將軍笑得合不攏嘴,連帶著對林師姐也有了幾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師姐兩只眼都賠了他,又受了那么多苦,如果看開了,未嘗不是一樁好姻緣呢。」

艷鳳冷笑不已,「好姻緣著實不少。你跟她一個為妃,一個為後,哪個女人能跟你們比呢?」

紀眉嫵嘆道:「我這個妃子只是空名,其實不過是娘娘的貼身丫鬟罷了。皇上給了我名份,只是讓我盡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變成那個樣子,也有你的功勞吧。」

紀眉嫵手指一僵。艷鳳淡淡道:「你不做我也會做。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是你?」

紀眉嫵冷冷道:「徒兒不知道師父說什么呢。」

艷鳳若無其事地說:「她對不起我們師徒滿門,這是上天給她的報應,不關你的事,也不關我的事。她欠晚華的手腳、欠香遠一雙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可她欠你什么呢?」

紀眉嫵沉默半晌,輕聲道:「她殺了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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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俏臉變色,寒聲道:「我喊一聲,保證宮里都能聽到,你以為自己那點功夫比得了我女兒嗎?我勸你還是快些走,不然等會兒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靜顏並起手指,夾住她的乳頭平平提起,「想讓娘娘安靜的法子有很多,但這會兒宮里沒人,奴婢倒想聽聽娘娘叫得有多響呢。」

肥碩的乳球緩緩拉長,嫣紅的乳尖被指尖捏得變形,除了慕容龍,紫玫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身體,此刻竟然被一個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靜顏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這么嫩的肌膚,小心不要撐破了。」

靜顏知道玫瑰仙子已經練成鳳凰寶典第九層,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過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無恐,一手托著乳根用力抓下。豐膩的乳肉應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脹得幾乎要迸裂開來。靜顏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纖指翹起,按著小巧的乳頭用力向乳球中搗去,微一用力,乳暈便即凹下,不僅乳頭陷入乳肉,連手指也被吞沒了一個指節。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觸及乳腺,更是痛徹心肺。紫玫咬緊牙關,疼得眉角微微跳動。

白膩的乳球彷佛被玉指刺穿,乳頭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絲紅色。靜顏翹著手指在香軟的乳球內四處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里是什么滋味——咦?」

靜顏目光一跳,只見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現出一只滴血的鳳凰,舒展的鳳翼從乳球下緣一直伸到腹下,占據了半個軀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傷痕,這紋身倒像是隔著肌膚刺在了肌膚之下。

忽然紫玫櫻唇一張,吟唱般發出一聲「杭昂——」,語調先平後揚,余音拖得很長,聲音並不大,但隨著音調的抑揚靜顏只覺心臟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頓時空落落一片。她渾身勁力一松,險些坐倒在地。

被搗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彈,恢復了原狀,乳頭微微上翹,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顫不已。靜顏沒想到紫玫還有反擊的余地,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這一聲力道再強上幾分,恐怕就要嘔血當場。

紫玫沒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傷。靜顏調息半晌,臉色才慢慢平復。她扶著搖籃狠狠盯著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剛遞出數寸,不由「哎呀」一聲嬌呼,小腿劇痛。她忍痛低頭看去,竟然是那條母犬張口咬在腿上。

靜顏根本沒有留意風晚華還卧在籃下,比起來這條手腳只剩下半截的玩物還不如一條雌犬有威脅。她抬腿將失去神智的風晚華踢到一邊,順勢封了她的穴道。風晚華身子側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貫穿乳暈的肉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開了苞。

靜顏好奇地挑起她的軀體,朝乳洞內掏去。風晚華痛的嗚嗚低叫,就像一只受傷的小母狗般凄惻哀鳴。紫玫使勁挪動軀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靜顏回眸一笑,扔下風晚華,抬掌朝紫玫頸中拍去,准備封了她的啞穴,臨了手腕微轉,印向她腰間。紫玫秀發揚起,勉強擋了幾下,最後還是被她點中章門穴,封了內力。與紫玫內力一交,靜顏才發覺她的真氣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煉便擁有鳳凰寶典的真氣,想來是紫玫傳功的結果了。

她從搖籃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體,放在案上一邊觀賞,一邊贊嘆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無話可說,沒有了手腳還這么漂亮,又白又細,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靜靜躺在案上,光滑的軀干彷佛從未生過四肢一樣完美,那具玲瓏有致的玉體是如此完美,竟讓人覺得其他女人的手腳都顯得多余。絲綢般細滑的肌膚看不到一絲皺紋,宛如充滿汁液般飽滿。

靜顏握住紫玫纖柔的腰肢,將她失去雙腿的下體舉到眼前,仔細欣賞玫瑰仙子秘處的美態。她的下體紅白分明,潔凈異常,柔美的花瓣顯出少婦成熟的艷紅,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間,猶如一件精致的藝術品,光彩奪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靜顏心懷鬼胎,卻毫不在意,甚至覺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結束生命,未嘗不是件好事。可她沒想到靜顏的仇恨會這么深,不但要取她性命,還要拿自己的身體泄憤。

靜顏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來什么滋味。」

沒有任何預兆,一個堅硬的物體便狠狠插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