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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翹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桿連為一體。晴雪與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聳,殷紅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繚亂。纖柔的腰肢玉環般彎下,撅著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擊。兩只雪球似的圓臀時開時合,紅嫩的菊洞宛如兩朵雛菊遙遙相對,彷佛兩只紅艷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著光滑的翠玉桿。

夭夭長發披在肩頭,朦朧的美目半睜半閉,香舌舔著紅唇,媚眼如絲地膩哼著。不知她用了什么葯物手段,短短兩個月,乳房便膨脹數倍,與靜顏已相差無幾,這樣長下去,縱然不及紫玫的肥碩,也能與梵雪芍相媲美。飛速生長的乳肉撐緊了皮膚,使乳球顯得分外飽滿。靜顏恣意揉弄著夭夭的乳球,將她挑逗得時而媚叫,時而痛呼。

「好騷的小母狗。」靜顏被她的媚態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發挽在手上,挺起下腹,將獸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聞……」夭夭嬌喘著張開小嘴,將那根散發著野獸氣息的陽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閉著眼,嬌艷欲滴的唇瓣裹緊棒身,滑膩的舌尖熟練地挑弄著龜頭。

靜顏俯身抱住夭夭渾圓的臀球,向兩旁分開。只見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間一截光潤的翠玉從菊肛筆直伸出,又鑽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縫中。姐妹倆年紀只差了一月,夭夭早產,算來幾乎是同時受胎。兩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瑩如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則多了一分媚艷。靜顏越看越愛,抬手在晴雪臀上輕輕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開雪臀,將插著翠玉桿的肛洞剝出來,讓靜顏賞玩。

晴雪雖然長在星月湖,但受母親教誨,舉止庄重,極少做出這樣淫盪的動作,此時主動掰開屁股,靜顏不禁心頭一盪,脫口贊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歡看晴雪的……屁眼兒……」

「還有呢?」

「還有……那里……」

「這里嗎?」靜顏纖手伸到晴雪股間,抹著丹蔻玉指沒入花瓣,在溫潤的穴口內輕輕戳弄,「還有嗎?」

晴雪回過頭來,「還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靜顏手指輕柔地彷佛拔在晴雪心頭,「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哥哥喜歡晴雪整個人。」

晴雪咬著唇瓣,美目水光閃動,嬌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綻開,蜜汁從靜顏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間,身下忽然一緊,夭夭小嘴更賣力地吸吮著獸根,靜顏失笑道:「小母狗吃醋了呢,來,讓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兒……」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讓靜顏從背後插入。晴雪仰卧在兩人身下,雙腿張開,秘處對著夭夭的小口,自己摟著姐姐的腰肢,仰起臉,將她的小肉棒含在口中。三個人交疊在一起,靜顏壓在夭夭背上干著她的屁眼兒,一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一手摟著晴雪一雙玉腿;夭夭被夾在中間,一邊撅著屁股讓好姐姐奸弄,一邊低頭舔弄著公主的玉戶;晴雪雙腿揚起,那柄翠玉桿還插在肛中,斜斜挑在粉嫩的臀縫間,她眼睛正對著姐姐被龍哥哥猛干的屁眼兒,嘴里噙著她玉墜似的小肉棒。

夭夭的小肉棒越來越硬,不多時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軟的乳肉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液,然後揚起頭,一邊用乳房揉弄夭夭的肉棒,一邊伸出舌尖,從姐姐肉棒根部開始,沿著她新植的玉戶,舔到被插得發熱的菊肛上,接著掠過靜顏怒漲的獸根,親吻著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養半月,菊洞愈見迷人,靜顏有心讓她多快活幾次,插到她丟精還未罷手。沒過多久,夭夭嬌呼一聲,又一次在晴雪乳間噴發出來。

靜顏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搾干凈……」

夭夭顧不得再親吻晴雪,她抱著被干得發緊的屁股,極力迎合著靜顏的抽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點……干爛小母狗的屁眼兒……」

赤紅的獸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熾熱無比,靜顏股間磨擦著晴雪的俏臉,獸根直進直出,連肉節都挺入其中,將夭夭小巧的屁眼兒干得徹底翻開。

浪叫聲中,夭夭的聲音忽然一窒,玉臉奇怪地紅了起來。靜顏轉過她的俏臉,問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聲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撲嗤」一聲笑了出來,靜顏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龜頭上親了親,說道:「沒關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紅著臉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沒有擠出來。靜顏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進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幫你擠出來。」

一連捅了數下,那根靜若處子的小肉棒,終於擠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靜顏插得愈發用力,隨著獸根在腸道的挺動,夭夭股間白嫩的小肉棒一顫一顫地尿了起來。尿液在晴雪乳溝里越聚越多,最後順著玲瓏的玉體縱橫淌下。

起初的尷尬過後,夭夭尿液撒得越來越快,她翹著屁股,被靜顏干得「咦咦呀呀」叫個不停。靜顏彷佛要攪碎她的屁眼兒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頂得啪啪作響。沒等尿液流盡,那根小肉棒忽然一顫,伴著尿液射起精來。

歡笑聲中,靜顏托起晴雪的玉體,與姐妹倆並頭而卧,緊緊摟抱在一起,三對乳房來回磨擦,肌膚間沒有一絲空隙,滑膩的乳球在身前滾來滾去,再分不清彼此。她們的身子都被陽精淫液打濕,雪滑的肢體糾纏在一起,散發出妖媚的淫光。

晴雪和夭夭輪番奉迎,竭力伺奉著靜顏的獸根。獸根愈發赤紅,棒身乍起密如蛛網的血管,帶著濃重的野獸氣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軟的蜜穴內。晴雪秘處蜜液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獸根肆意摧折。

獸根在體內猛然一脹,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顫聲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靜顏吻住她的唇角,柔聲道:「先姐姐,後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邊。」

靜顏抱起體軟如綿的夭夭,分開她的雙腿,將那只處子的陰戶小心剝開,然後從晴雪體內拔出陽具,龜頭淺淺頂入津口。夭夭朦朧中覺出異樣,口齒不清地說道:「好姐姐……你要給人家開苞嗎?」說著挺起陰戶。

「小心,不要弄破了……」靜顏連忙按住她的腿根,兩根中指拔開花瓣,將精液射進她鮮嫩的玉戶內。

「流進去了呢。」晴雪笑著松開手指。

夭夭合上腿,皺著鼻子說道:「人家還是處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著靜顏的纖手夾在股間,膩聲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滿臉幸福地依偎在靜顏肩頭,拉著晴雪道:「我們是不是最乖最聽話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舉目,只見靜顏認真說道:「晴雪是我的結發妻子,你是我最寵愛的小妾。我要娶你們姐妹。」

夭夭還在發怔,晴雪已經拉著她的手放在靜顏掌中,輕聲道:「妾身每天都會脫得光光的,等夫君臨幸。」

「好啊。」靜顏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紅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爭氣地紅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讓姐姐開苞一千次,一萬次……永遠都當姐姐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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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沒有使用種子靈丹,夭夭卻順利地懷上了孩子。第一次嘔吐是在給靜顏口交的時候,當時誰都沒有料到她是懷了孕,靜顏還以為是自己的獸陽氣味太大,心下頗有歉意。待見夭夭嘔吐不止,才發覺有異。靜顏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脈象,一切之下才發現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葉行南得訊大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親來給夭夭診脈,將諸般細微變化一一筆錄下來,待整理後再匯入星月湖的璇璣密府。唯一遺憾的是,夭夭的陽具不能像靜顏一樣縮入腹中。葉行南推敲多時,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負醫術獨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對那位神醫大為傾倒。幾次想詢問靜顏那人的下落,最後還是沒能拉下老臉。

慕容龍一直未曾露面,甚至連慕容沖、慕容靈一雙兒女也不聞不問。他如此冷淡,蕭佛奴固然是心頭惶然,連紀眉嫵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卻滿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絕口不提慕容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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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經懷胎三月有余,腰身越來越粗笨。她妊娠反應極強,一吐就是半個時辰,吐得小臉發綠,幾乎將膽汁也吐了出來。各種安神養胎的補品流水價送來,她卻一口都咽不下去。

靜顏見她病懨懨的樣子也覺心疼,每日陪著她噓寒問暖寵溺萬分。自從懷胎之後,夭夭的女性氣息越來越足,連母親蕭佛奴的婉轉柔媚也依稀有了幾分。有時撒起嬌來,那媚態入骨的誘人模樣,連靜顏也忍不住心旌搖曳。

夭夭對腹里的小生命疼愛之極,甚至還張羅著學起了針織女紅,要給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過駭人聽聞,眼見肚子越來越大,夭夭干脆謊稱出外辦事,悄悄深居宮中,除了葉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見,連蕭佛奴和紫玫也瞞過了。

這日紫玫突然來了興致,喚上晴雪,讓她去請外婆,說要一家人泛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