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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鳳吐出濕漉漉的小肉棒,笑道:「這樣的童子精才精純,不然你怎么能把孩子養這么好?」

原來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為生——梵雪芍又干嘔起來。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嘔出來。

艷鳳大力吮吸幾下,然後將沾著唾液的小肉棒遞到梵雪芍唇邊,笑道:「新鮮的童子精,最補身子呢。」

梵雪芍嘔吐未止,便被艷鳳捏開牙關,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口中。「不……」梵雪芍吃力地搖晃著香舌。竟然讓一個六歲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絕。

但她沒有選擇。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間跳動著噴射起來,溫熱的液體噴濺在口腔中,一縷縷滑落,將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淚,眼睜睜看著艷鳳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仔細揩拭,將童根上的殘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艷鳳將射過精的小肉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半晌才吐出來,嫣然笑道:「還有一個呢。」

兩個用過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後再次使用。剩下的一個見同伴都已離開,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願乖乖坐著讓阿姨親他的小雞雞。艷鳳哄了半晌不見效果,臉色頓時變得獰厲。她把那個男童按在幾上,張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勁一吸,硬生生將他的元精整個吸出。

男孩疼得大聲哭叫,卻被艷鳳按住動彈不得。艷鳳一手捏著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著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見白色的元精從稚嫩的小雞雞中不斷涌出,流到下方嬌艷的紅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幾乎灌滿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嚨,任由童精滑過食道,流入腹內。忽然精液一淡,轉眼變得血紅。梵雪芍驚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濺在唇上,就像燒紅的鐵水燙得她心頭抽痛。

哭叫聲漸漸微弱,精盡血流的男童掙動越來越輕,最後打了個哆嗦,身子靜止下來。艷鳳撩起帷幕,一股濃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壓來。她抓起那個男童,隨手丟入帷後,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扔在了一灘肉泥上。接著一陣蟲豖的異動響起,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嘰嘰聲……

艷鳳若無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點心,這會兒該我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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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的風很大,充滿肅殺意味的秋風從山巒的缺口瀉入,將兩側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黃,但秋風未及處仍是蔥蘢滿目,一層層色彩鮮明。秋高雲淡,寧靜的星月湖在陽光下泛起粼粼細波,彷佛一幅吹縐的碧毯閃爍著寶藍的光芒。

蕭佛奴倚著搖籃安然坐下,晴雪怕她體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領狐裘給她披上。盛裝掩映下的美婦愈發雍容華貴,偶爾南飛的群雁劃過長空,她都會像小女孩那樣滿眼欣喜地遙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後掩藏著無限的凄涼。

紫玫也坐了起來,說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覺得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塊玉佩,伸手就能拿起來,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進來才知道它比想像中還大。」她幽幽嘆道:「一旦走進來,一輩子都走不出去了……」

靜顏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紀眉嫵驚訝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這個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靜顏實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龍入冬便會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屆時她無論如何也要隨行,所余時間已經不多。因此她旁敲側擊,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邊,到時便可通過紫玫算計慕容龍,好報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著水面上一個發亮的物體,說道:「紀阿姨,那是什么?」

紀眉嫵細心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像是一片蚌殼。」

「噢,原來這就是鷸蚌相爭的蚌了。」晴雪隨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彈去,隔著數丈的距離竟將蚌殼擊得粉碎。她撩水洗著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開口就好了。」

紀眉嫵柔柔笑道:「公主的內力又有精進了呢。」

靜顏心頭一驚,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後轉過目光,「我累了,晴晴,把傘張開吧。」

扁舟越盪越遠,湖面漸漸收攏,在山腳輕輕一繞,形成一個平靜的湖灣。灣旁山石嶙峋,青藤翠葉蒙絡搖綴,參差披拂,彷佛一片片綠雲浮在水上。

眾人移舟就岸,撐著紅傘的小船在綠葉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宛如載著一船名花。天已過了午時,晴雪揀了一處干凈的角落,抖手將船系在樹上,然後托起蕭佛奴,輕輕躍上巨岩。那塊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許,色澤丹紅,甚是奇異。周圍湖山掩映,綠樹環圍,是個難得的僻靜處。

晴雪准備得甚是周全,舟上還備了一只紅泥小火爐。紀眉嫵挽袖生著炭火,她出身豪門,烹調手段著實高明,不多時便做了幾樣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親,但看到靜顏面露尷尬,便不著痕跡地將碗遞給靜顏,自己去喂外婆。蕭佛奴一直不知道靜顏當日是如何強暴了她,但每見到這個嬌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靜顏走到一邊,才偷偷松了口氣。

風晚華的神智被葯物徹底毀去,又曾與幾條巨犬同囚一室多時,行動舉止都已犬化,紀眉嫵只好小心地剔去魚刺,將菜餚撥在盤中,讓她自行舔食。

紫玫隨意用了幾口,便搖頭不再吃了。她倚在籃筐邊緣,出神地望著碧空飄浮的白雲,久久沒有作聲。蕭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邊說了句什么。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盞碗,對紀眉嫵說道:「紀阿姨,讓靜顏帶你到附近走走好嗎?」

紀眉嫵會過意來,連忙含笑答應。靜顏心下納悶,也只好扶著紀眉嫵離開。

等兩人走遠,晴雪才笑著解開蕭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褻衣。褻衣上印著兩團濕濕的痕跡,隨之飄來一股濃濃的乳香。蕭佛奴與紫玫一樣,這些年來都沒有停乳,因為慕容龍最喜歡的飲品,就是她們的乳汁。蕭佛奴乳汁又多又濃,每隔四個時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誤了時辰,乳房一直漲出奶水,才忍不住讓晴雪支開靜顏。

拉開褻衣,那雙飽滿的豐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滿水一樣沉重。赤裸的乳肉被秋風拂過,立刻綳緊,艷紅的乳頭隨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滿懷濃香四溢。晴雪低頭在含住乳頭,輕輕一吸,蕭佛奴脹痛的乳房輕松下來,不由輕輕哼了一聲。

晴雪輪流吸吮著兩只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喚來風晚華,讓她一塊兒來吃。風晚華已經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蕭佛奴懷中,不時搖著臀部,活像一條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關,乳汁從唇間不住滴下,淋淋漓漓灑得蕭佛奴滿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絲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過頭,只見母親閉著眼,唇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還似乎是無喜無憂的沉靜。

紀眉嫵優雅地扭動腰肢,雖然是在山林中,她卻像走在京城的五鳳樓上一樣儀態萬方。假如蕭佛奴和紫玫還能行走,想來要比她更搖曳多姿,但此刻,靜顏不得不承認,慕容龍的三個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儀天下的皇後。

紀眉嫵走得累了,她停下腳步,先把一塊絲巾鋪在樹干的橫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靜顏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只好嘆了口氣,「娘娘怎么成了那個樣子?讓人看了好難受……」

紀眉嫵微微笑道:「昔有野狐聽禪,一徒問: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就此淪落畜道。後有大德登台座講,野狐問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紛紜世間,誰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執於因果?」

靜顏聽得呆了,當初聽說飄梅峰諸女先後陷於星月湖,她只覺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們。

紀眉嫵小心地將落花放在一塊干凈的石頭上,然後說道:「回去吧。」

紫玫遲遲沒有動身,她閑適地望著風景,像是特意來消磨時間一般悠然。直到日沒西山,寒意漸起,眾人才乘舟回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