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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一笑,托著紫玫的腰肢,將她玲瓏的軀干輕輕取出來。失去四肢的軀體愈發嬌小,碩大的乳房與纖柔的玉體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輕顫間,那種出奇的滑膩與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卻抵消了這對碩乳帶來的妖淫意味,反而將淫邪與純美融為一體,顯出一種異樣的完美。

「抱著我。」紫玫翹起下巴。

慕容龍依言將她抱在懷中。

「解開衣服啦……」紫玫嬌嗔道。

慕容龍低笑一聲,解開衣服,露出刺著龍紋的胸膛,將她赤裸的肉體貼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頸中嗅了嗅,皺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沒有血腥味。慕容龍把鼻子埋在紫玫如雲的秀發中,靜靜聞著她的發香,似乎這樣已經足夠。

紫玫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龍笑道:「娘不會咬這里。」一根硬物緩緩升起,頂在紫玫臀間,「娘會先給哥哥品簫,再給哥哥獻上後庭花。」

「你是說我不如娘會服侍你嗎?」紫玫眼波嫵媚地一轉,嬌聲細細地說道:「玫兒求皇上臨幸……啊——」巨陽筆直伸入臀縫,將白膩的臀球擠得分開。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吃痛的樣子,待她眉頭漸漸松開,才進退著一點點往肉穴深處探去。溫潤的蜜肉漸漸變得濕滑,粗大的陽具彷佛一根檑木,溫柔而又執著地撞擊著蜜穴,緊密的花徑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漸漸敞開,最後容納了整根陽具。兩人都沒有開口,傾心享受著這真實而又短暫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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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肢體的軀干就像一截干干凈凈的肉段,有種殘忍的美艷。肥圓的乳球在兩人胸前上下滑動,酥軟無比。彈性十足的肉穴包裹著陽具,白嫩的肌膚又細又滑,整條軀干柔軟得彷佛一團沒有骨頭的美肉,使紫玫整個身子如同一個完整的性器般妙趣無窮。

紫玫玉體泛起紅霞,宛如盛開的玫瑰光華流溢,濃香襲人。慕容龍擁著她發熱的嬌軀,胯下猙獰的陽具柔情似水。兩人四目交投,感受著彼此的堅硬與柔軟。肉體的每一絲顫動都直入心底,兩具身體彷佛融為一體般再沒有任何隔閡。

紫玫敞開身心,不多時便獻上第一次陰精。慕容龍沒有拔出陽具,他一邊抽送,一邊走到榻旁,將紫玫平平放好,然後壓在她香軟的嬌軀上繼續挺弄。

高潮過後,紫玫的身子愈發柔軟,她星眸半閉,甜蜜地承受著慕容龍的重量,輕聲道:「抱緊我……」

慕容龍一手攬著紫玫肩頭,一手托著她的雪臀,將軀干緊緊貼在身前。妖異的陽具在紫玫嬌美的肉穴直進直出,擠出大量蜜液。雪膩的肉體在他身下婉轉起伏,嬌細的呻吟聲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龍溫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翹起下腹,秘處柔美的花瓣在陽具周圍濕淋淋翻卷開來,紅艷艷猶如香膩的瑪瑙。慕容龍對紫玫的身體了如指掌,但與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體一天天成熟起來,從稚嫩少女變成風韻醇濃的少婦,從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著新的感動。

「啊……」紫玫輕叫著戰栗起來。

良久,她睜開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濃濃笑意,那嬌俏的神情,就像一個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龍憐愛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後松開她的身子,想讓妹妹休息一會兒。

「不許拔出來。」紫玫翹起紅紅的嘴唇。

慕容龍低笑道:「這樣還不夠嗎?」

「嗯——」紫玫搖了搖頭,拖著甜甜的鼻腔呢噥道:「你要把這半年欠我的都補回來。」

慕容龍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壞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嗎?」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龍擺好姿勢,「可要想好了,只補一個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干呢。」

「那就少補幾天好了。」紫玫連忙說。接著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射兩次。」

慕容龍靜靜望著她,忽然一笑,「你放心。」兩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這種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兒。

第五次高潮之後,紫玫終於開始討饒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擰著眉頭說道。

慕容龍充耳不聞,一鼓作氣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還有一次該射到妹妹哪個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動濕漉漉的雪臀,避開他的指尖。

慕容龍固執地探入她的後庭,在柔軟的菊肛里輕輕抽送,「為什么不行?」

紫玫小聲說道:「你那里好大,插過之後會讓人看出來……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慕容龍失笑道:「她怎么會看到?」

「萬一會看到……」紫玫皺起鼻子,「就是不讓你插。」

「那這里呢?」慕容龍輕揉著她的紅唇。

「不行。」紫玫板著臉說:「我今天吃齋。」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氣惱地咬了他一口,「不許笑!」

慕容龍忍笑道:「那你說怎么辦?還用這里嗎?」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輕輕揉搓著那叢被干得一塌糊塗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著他的愛撫,柔聲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嗎?」

慕容龍想了想,點頭道:「好。你先休息一會兒。」他咬住紫玫乳頭撥了撥,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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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鳳並不知道那個男人已經駕臨星月湖,她撫弄著手下光溜溜的軀干,夢想著通過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寵愛。到時不僅能享用他那根獨一無二,愛死人的大肉棒,還能把那個賤貨踩在腳下,任意蹂躪。

艷鳳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她翻身壓住梵雪芍,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熱情,褻玩著那具殘缺的肉體。兩對白膩的豐乳被擠得扁圓,敏感的乳頭彼此磨擦著,跳出串串艷紅。艷鳳熾熱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頰上四處游走,最後緊緊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體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盤旋翻滾,恣意戲弄著一截沒有肢體的肉段。她渾身沾滿汗水,那柔若無骨的艷態,宛如一條肉光光的白蛇,淫艷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糾纏得喘不過氣來,在艷鳳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乳頭硬起,秘處也無法控制地沁出蜜汁。當兩根手指粗魯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來。

艷鳳冷笑道:「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女一樣,還不是個一摸就發浪的賤貨?」

她叉開雙腿,將梵雪芍身體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來。她的陰戶要比常人肥碩數倍,紅艷艷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綻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著蜜汁的媚肉,熱情如火地卷裹著香葯天女下腹,在那團熱如油脂的膩肉間,一截柔韌的肉墜兒,帶著無比的堅硬在梵雪芍玉戶內輾過,傳來陣陣令人戰栗的痛楚。那是艷鳳的花蒂,里面鑲著兩粒至堅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剛砂。

那團肉花猛然一綻,邊緣幾乎伸展到臀下,接著猛然收攏,縮成一團。梵雪芍下體被肉花緊緊裹住,花苞閉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緊一樣。她難忍地扭動腰肢,試圖擺脫那灘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艷鳳的媚叫越來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細小的玉莖,直直豎在股間,當那團肉花收攏到無可收攏的地步,剎那間轟然乍開,濺出一篷溫熱的液體。

香汗淋漓的玉體泛起妖艷的肉光,艷鳳有些失神地望著室頂,淫蛇般媚艷的肉體向上拱起,哆嗦著噴出大量淫液。兩團肥碩的乳球圓滾滾挺在胸前,挑著兩只又紅又硬的乳頭。她陰戶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豎在股間,雪腹相接處,紅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來,在兩只玉股間一顫一顫,擠出無數清亮的液體。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濺濕,那股略帶腥騷的氣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顰緊,美眸中流露出又難堪又厭惡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嚴,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會變成這樣一個淫賤的女人。

艷鳳讀懂了她的眼神,「你認為我淫賤嗎?」她擰著梵雪芍的乳房,將她舉了起來,「我會告訴你,當一個女人有著什么樣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