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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衫女子想了想,「沒有。她把我當成兒子。」

懷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東西。」

車輪濺開碎玉般的積雪,將一串價值萬金的明珠輾得粉碎。

「哎呀,」夭夭從靜顏腿間抬起頭,皺著鼻子說道:「慢一些,人家差點咬到姐姐。」

「對不起啦。」晴雪笑道。

「讓我插你幾下。」夭夭板著臉說。

「好了,」靜顏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臉上難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負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兒,又干不壞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龍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臉愈發嬌艷起來。

靜顏握著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兩腿筆直伸開,跨在靜顏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將秘處對准昂起的獸根。只見她嫩嫩的小肉棒下,兩片柔美的花瓣緩緩張開,嫩肉上泛起妖艷的肉光,剎那間已經露濕花心。

靜顏沒有起身,只提著夭夭的小肉棒,將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發出迷人的膩響,媚眼如絲地仰起身子,紅嫩的乳珠硬硬翹了起來。

靜顏羅裙輕解,鵝黃的腰帶掉在一旁,上面系著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絹。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絹,只見上面濺滿殷紅的血痕,宛如落了滿絹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條帕子。」靜顏若無其事地接過絹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葯天女的落紅。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的義母,她們母子間的私事,兩人都沒有開口問過。靜顏更不願提,只把這條絹帕留在身邊。

龜頭抵在花瓣間揉捏片刻,然後滑向肉穴。靜顏慢慢挺入蜜穴,溫言道:「疼了告訴我啊。」

夭夭膩聲:「人家喜歡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嗎?」靜顏雙臂一緊,將夭夭抱在懷中,兩人粉股相撞,發出一聲迷人的肉響。

夭夭「啊呀」一聲歡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沒了那根碩長的獸根,「好姐姐,」夭夭臉紅紅地望著靜顏,柔膩的香舌在齒間輕輕說道:「夭夭的小嫩屄讓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著玉戶貼著靜顏腹下細細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翹在靜顏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靜顏握著她的玉莖前後推動,那根血紅的獸根在夭夭玉戶內進出的淫艷之態,就像拿著一個玩偶的把手。晴雪斂衣坐在一旁,白凈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著兩人,心里暗暗道:「龍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馬車沿著雪上零亂的足跡,馳向風雪深處。在靜顏身上纏綿的夭夭忽然挺直玉體,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揚起,翹到窗外。玉指劃出一道動人的弧線,穿透了一名行人的頭顱,濺起漫天血花。馬車無聲地駛過,只留下一串銀鈴似的笑聲和雪地上五具屍體。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靜顏妖媚地一笑。車廂內一室如春,只是靜顏明眸深處,有著一絲未被人覺察的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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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凌雅琴柔聲喚醒寶兒。

「涼……」寶兒被她冰涼的肌膚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過來,口齒不清地說道:「暖暖……」

這是個窄陋之極的窩棚,好在背風,勉強還能捱過寒冬。凌雅琴怕凍著丈夫,輕輕抽出身子,幫寶兒掖掖被角,說道:「妾身討了些吃的,給夫君熱熱。」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後解開包裹,取出烙餅,待煙氣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熱。身上的雪片漸漸融化,順著發絲打濕了布衣,被熱氣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凌雅琴任由身子抖個不停,眼睛靜若止水。

窩棚只勉強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會燎著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著火勢,將烙餅烤熱後,雙手奉到寶兒面前。寶兒已經餓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來。凌雅琴一邊含笑望著他,一邊脫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經凍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開。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凈骯臟的身體,然後掰開臀縫,將冰涼的屁股慢慢烤熱。

寶兒咬了幾口,把餅舉到凌雅琴面前,滿口食物地說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發,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開,濺在臀上,凌雅琴一驚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窩,將烤熱的身子貼在在丈夫身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烙餅。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著寶兒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寶兒在老婆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只覺得好玩。

「里面有一個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給妾身呢。忘了嗎?那天夫君用過妾身後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給……給……」

火熱的肉棒挺了起來,硬梆梆頂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著納入後庭,用肛洞夾緊。「妾身一直想生個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手掌撫著小腹,輕聲道:「讓我用什么換都可以。」

腸道再次灌入精液,寶兒抱著她洗凈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還留在她屁眼兒中。快要熄滅的火堆閃著暗紅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滅滅。

她抹了把淚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塊蒼黑色的物體。那是一塊玄玉,入手溫涼,上面干干凈凈鏤著一彎新月和一顆寒星。她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將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纓絡慢慢卷曲,最後化為冰冷的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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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墜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邊鮮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長的陽具上,柔膩如脂地前後滑動著。

晴雪踏上馬車,在靜顏身邊坐下,輕輕拂去發上的雪花,神情溫婉而又柔靜。靜顏什么都沒有問,只專心致志地擺弄著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動如火,俯身摟住靜顏,小屁股一翹一翹用力套弄著肉棒。靜顏胸乳被她一壓,頓時疼得變了臉色,她兩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撐開一些,然後吻住她嫣紅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間時扁時圓,夭夭樂極無限,小肉棒直豎著一搖一晃,股間蜜液泉涌,不多時便泄了身子。

「還不起來?」靜顏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彈。

夭夭戀戀不舍地套弄著她的陽具,膩聲道:「姐姐還沒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一手撥弄著她耳垂上的玉墜,問道:「你的癸水怎么沒來?」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記得算得好清呢,」她撫住小腹,嬌滴滴說道:「人家又懷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這么巧?」靜顏有些失神。

第一個孩子剛剛生下,她們都又先後懷了孕。龍家與慕容氏的血脈緊緊相連,真不知該悲還是該喜。晴雪依過來,有些擔心地說道:「哥哥的癸水只來過一次,要不要請葉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靜顏淡淡道:「是《房心星監》的緣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練那門功夫了吧。聽說那門功夫會傷腦的……」

是葉行南說的吧。「《房心星監》最後一關未過,吸收的真氣遲早會反噬自身。」葉行南冷笑著說道:「一旦精氣入腦,你就會喪失神智,變成一頭只知道交媾的野獸。」

當時晴雪和夭夭都變了臉色,但看到靜顏帶著幾分凄厲的神情,誰都沒敢開口。讓靜顏放棄《房心星監》,就等於是讓她放棄仇恨。靜顏與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么強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監》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可是再練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她們都懷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倆的肉體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脈的仇恨。

夭夭擁著靜顏的粉頸,柔聲說道:「好姐姐,我們回家好嗎?人家想咱們的女兒了……」

晴雪也偎依過來,擁著靜顏的腰肢,柔聲道:「爹爹和娘已經走了,等回到終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遠都不離開,好不好?」

兩人期盼地望著靜顏,明媚的秀眸中閃著同樣的乞求:放棄《房心星監》,不要再練那門妖邪的功夫了……

靜顏沉默多時,忽然嫣然一笑,「是該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們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聲歡呼,與靜顏緊緊擁在一起。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護著腹部,護著她僅有的希望。

又是一個朔日,月亮被陰影遮掩,夜空中唯有無邊的黑暗。靜顏美目異彩連現,她在想著自己遠方的骨肉,想著那個白衣勝雪,溫柔如蘭的女子。「娘,我會親手了結仇恨,不讓它再延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