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長夜(2 / 2)

冷如霜臉上本來失去了血色,此時卻又變得緋紅。慢慢將手放開兩邊。

「嘩!」眾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散發出少婦的嫵媚,冷如霜實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體比小妹子還鮮嫩,劉縣長真是把太太保養得好啊。」

一提到劉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擊,臉色陣紅陣白。

白天德偏不放過她,道,「不知昨日劉縣長與太太搞了沒有?」

冷如霜咬住貝齒。

李貴喝道,「團座問你話呢,快說搞了沒有?」

眾人皆喝,「搞了沒有?」

冷如霜輕輕點點頭,珠淚欲墜。

眾人大笑起來,彷佛得到極大滿足。

白天德沒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臟了,那就快去洗洗。」

這話實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鎮再無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凈之女,竟會讓這般比土匪還惡心的家伙嫌臟?!

本來冷如霜為了肚里的孩子,已決意付出所有的代價,她已想好,只有幾個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與孩子同歸於盡,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盡辦法將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尋死,反正身子已經骯臟,再也無顏見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為老劉家留下一點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沒料到她面對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倍,差點將她完全摧垮。

許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紅紅的,像失去靈魂的玩偶,赤裸著身子,拿過銅盆來,打上一點溫水,蹲在眾人中間,牲口一樣不知羞恥地洗起下身來。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擺出劉溢之干她的姿式來。

冷如霜為了保護腹中的孩子,無言地跪下,雙手撐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聽憑自己的隱密花園暴露於一雙雙色眼之下。

白天德邊脫褲子邊恥笑道,「原來堂堂的劉縣長是一條狗,天天就是這么干的。」

眾人皆淫笑不已。

當粗大滾燙的肉棒直頂頂的捅入冷如霜的狹窄的花徑時,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憤,失聲痛哭了起來,為了身子與心靈的雙重痛苦。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墮入了苦難無邊的阿鼻地獄,再也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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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莽大山中,一個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徑上打滾,嚎叫。

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經至於被她攥著的大竹竿都撼動了,枝葉索索發抖。

她整個人也比這枝葉抖動得更厲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滿了泥漿,像一條肉蟲不停地蠕動,翻滾。

「啊呀……!」

帶著哭腔的一聲長嘶,挾著無盡的憤怒與屈辱,直上雲霄,驚起林中宿鳥,撲啦啦地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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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寶踉踉蹌趴地跑上沅水橋,跨過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無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際,還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頭差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別著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之後就專程在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寶大驚失色,因為說話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樣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著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幾線血紋還在流動。

金寶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爺,我同您無怨無仇,放過我吧。」

「實話告訴你,老子出娘胎起打過不少人,也挨過不少打,還從來沒有女人在老子的臉上結結實實扇幾巴掌,你是頭一個,老子敬佩你,也會報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寶,利索地將她剝光,手腳都綁了起來,嘴里塞上一團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個傲的,開開眼吧。」

二喜子怪聲怪氣地笑著,刀尖在金寶的肚臍眼上比劃了一下。金寶恐懼地將眼睛都瞪圓了。

刀尖終刺了下去,在肚臍上深深地劃了個十字,濃濃的鮮血立時涌了出來,隨即染成紅色的腸子也滾出一截。

劇痛中金寶死命掙扎,又被牢牢壓住,動彈不得。

二喜子興奮地解開了褲帶,將一柱擎天的雞巴抖出來,竟將龜頭壓在肚臍眼上,一點一點地撐開傷口擠了進去。

金寶再次劇烈抖動,身體一陣陣痙摩。

堅硬的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這種感覺特別奇怪,實質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層才有足夠的磨擦力,腹腔內反而顯得空盪,但是插在一大團滑膩溫熱的盤腸之間,肥厚柔軟多汁的腸體包裹著肉棒滾來滾去,則別是一番常人難及的韻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聲來。

肉棒每深入一次,連帶腹肉都卷了進去,往回抽時,又把一片血花血腸帶了出來。小金寶在恍惚中多次暈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兒殘照,月色血紅,無言地俯視著大地之上人間至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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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德真是個精液構成的惡魔,整整兩個時辰,射了四次在她體內,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騎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屍一樣躺著,不言不語也不動,然而陰戶內過度的摩擦已經燒干了生理上強行分泌出來的一點愛液,完全依靠前次殘留下來的精液在潤滑。

當比常人粗壯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鑽行,那層薄液根本不夠,沒有幾下就將她的感覺硬生生地拉了回來,沒有快感,只有劇痛,每運動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腦門里,讓她感受到鑽心的疼痛。

她咬著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還將她的長發散開,濕濕地晃動,別有一番異樣的美感。

「啊啊!」女人終於忍不住尖叫了出來。

幾縷鮮血纏繞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帶了出來。

「團座把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來月經的意思)」

「放屁,懷毛毛了哪還會做好事,豬腦子。」

哭泣聲中,白天德也到了興奮的頂點,兩只大手用力挾緊她的肋下,將她的臀部使勁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頂,漲到極處的龜頭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幾下,熱流涌出,方回過氣來,緩緩抽了出來。

冷如霜差點翻了白眼,幾欲死去,癱軟在床上。

紅白相間的臟液從洞開的玉戶口掛了出來。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媽的,老子這樣辛苦不曉得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肉體艱難的挪動著,下了床,一個踉蹌差點栽倒。

「把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為止。」

盆中哪還是水,全是粘稠的液體,看著就惡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連灌了好幾口下去,立刻又連本帶利地從胃里反出來,哇啦吐了一地,苦膽都快吐出來了。

屋里彌漫著濃濃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皺眉嫌惡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凈。」

冷如霜對著鏡子憎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機械地沖洗下身,一次,兩次……

「不干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