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假相(2 / 2)

兩老安頓於劉溢之生前的房間,她自己回閨房。

剛進門她就從背後被一雙手環抱住,剛要驚叫,聽得後頭之人言道,「別喊寶貝兒,是我呀。」

白天德閃身出來,一臉壞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連這種時候也不放過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後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給的三粒棗子拿出來。」

冷如霜啞口無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顆,只余下兩粒了,哪里還變得出原數來。

白天德一把將她抱起來往床邊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來,我們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還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寬大舒適,暗香浮動,蚊帳放下來就成了一個自由的獨立王國。冷如霜側卧在床上,咬牙強忍著,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她的下體內攪。

大半日里棗子在女人腔道內摩來擦去,任是石女也會動情,男人摸時,底下早已濕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輕易就將兩個指頭插了進去。

白天德調侃道,「太太原來也是妙人兒。」

冷如霜臉紅到了耳根子上,她對性事原過於拘謹,劉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從不知高潮為何物,直至昨夜在極度羞辱之下讓這些人強迫高潮達數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講成了淫盪之人,實令她不堪以對。

冷如霜只能輕輕擺動一下屁股,以示抗議。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後一顆浸透了女人陰液的青棗之際,門口傳來銀葉大聲的詢問,「老太太,這么晚了你有事嗎?」

老太太說,「我找女兒說說話。」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讓母親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還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會為了她躲起來。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帳放下來,說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帳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蠻掀開的話許會混過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禱上蒼保佑了。

老太太進來了,為銀葉的阻攔生了氣,口中喚道,「女兒,你睡著了嗎?」

冷如霜作出懶懶的聲音,「媽,我身子重,有點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邊,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說,「那你躺著,媽隔著簾子和你說說。」

白天德的手從她的無邊袖口滑進去,握住了她沒有內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時的處境甚於酷刑,外有母親,內有惡魔,自己的舉止應對不能有絲毫閃失,真是崩潰的感覺。

老太太還在嘮叨,「女兒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沒規沒矩,哪是大戶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讓她們來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輕咬著,熱騰騰的鼻息撲到她的臉上。

「你快要臨盆了,凡事要小心,別干重活,別動了胎氣,這可不僅是劉家的後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來照顧你坐完月子,可是現在不行,以後再說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緊,聽到後面又松了口氣。男人越發猖狂了,開始扯著她旗袍的下擺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還不罷休,要將她整個下身都裸出來。冷如霜不敢言語,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壓,給他盡可能地設置一點阻力。

老太太續道,「我和你父親剛才還在講,看那白什么團長那兩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間有些狡詐……」

男人越發放肆,已經將她光潔滑膩的大腿掰開,手指從她的陰戶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輕信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冷如霜讓白天德弄得說不出的麻癢難受,更難受的是母親的話,忍著淚道,「女兒都記下了。」

男人握著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輕呼了一聲,老太太聽見了,忙道,「你不礙吧,我看看。」

母親伸出手來,影子映在蚊帳上。那一瞬間,冷如霜差點急瘋。

這真是一幅說不出吊詭的畫面,床邊,年邁的母親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內,以清高貞潔著稱的冷如霜卻此時比妓女還淫賤,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開搭在一個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著她的一只奶子,另一手捉住她的陰戶肆意把玩,而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僅只有一層薄薄的蚊帳。

但此刻,連這層薄帳都要掀開了。

這一揭,可能就是幾條人命。

冷如霜的腦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後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識說道:「媽,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礙事。」

老太太遲疑了一會,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瞧我老了,一說起來就沒個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親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覺得額頭冰涼,冷汗泠泠,「媽您好走,我要銀葉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門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還准。」

冷如霜默然不語,又羞又恨,差點親手葬送了母親的性命,而這一切都是身後這惡魔造就的,真是欲哭無淚。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剛才在生死關上轉了一圈,兩手將她雪白的臀肉翻開,道,「劉溢之見了你前面的紅,老子今天要見見你後面的紅。」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說什么,待到一條軟乎乎溫濕的大舌頭舔到了她的菊門上才有些明白過來,決料不到他對排泄骯臟之處感興趣,大驚失色,不由得將身子扭動起來。

白天德威脅道,「老太太剛走沒多遠,他們就住在附近,招來了老子可不負責。」

冷如霜果然聽話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過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還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臟,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細節都顯得那么干凈,還浮動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暗香,格外調動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隱私處都舔弄了一會,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將炮口架上,擬直入正題。

她的菊花門實在小巧,少少的皺紋也細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剛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見其濕潤。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會,菊門反而越戳越緊,越收越小,總不得其門而入,不由得有點焦燥起來,舉手在她的屁股上擊了一掌,道,「放松一點,老子又不是在殺豬。」

冷如霜只得盡力放軟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試了試,確實太干,一根手指都有點為難,便叫道,「銀葉,拿點燈油來。」

銀葉端著燈油推門而入,看到了兩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與冷如霜的目光接觸,漠無表情。

白天德道,「你來把燈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媽的,老子就不信弄不進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轉過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舉起來沖向銀葉,衣裳還穿在身上,卻是高高的翻在腰間,整個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澤。銀葉的手指細尖,將燈油挑起,一絲不苟地一點點抹進她的肛門和大腸壁。

冷如霜覺得屁眼里滑膩膩的,說不出的惡心。

銀葉將兩根手指並攏試著插了插,很順利就吞進去了一個指節。

白天德摸摸她的頭,以示褒獎,這才赤腳下得床來,站在冷如霜身後,令她自己把屁股掰開,再次將丑陋的陽物頂住了那個狹小的口子,微一運力,借助燈油的滑潤,大頭果真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

雖然一點聲息都沒有,在冷如霜的感覺中卻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點一點在劈開成兩半。

肉棒還在挺進,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隨同肉棒一起翻了進去。越往前越行進不動,肛洞已漲開至極限。

冷如霜口中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苦忍著方不能哭出聲來。

白天德停下來喘了口氣,銀葉懂事地給他抹抹背上的汗。肉棒退回少許,又退回少許,在女人以為結束了有所放松之際,突然運力向前猛進,微微的「撲」

一聲,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撐爆了,染上一片艷麗的紅。

與此同時,冷如霜如遭重擊,喉頭一甜,暈死過去。

侍立在身後的銀葉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沒有半分同情,滿蓄的是幸災樂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