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七姨太不停地指揮,冷如霜的頭拚命在她的下體拱來拱去,柔軟的舌頭象肉棒一樣在女人的花穴內抽插,很快,一股股又咸又澀的淫汁涌進她的口中,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還真是個騷貨,隨便撩撥兩下都會淫浪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嫌舌頭不過癮,便指揮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則把幾根手指頭並攏插進去。
「屁眼也要頂,頂進去……啊,呀……」
涼廳中,一個下體清涼的美貌女子兩腿大開地玩自己,另一個赤條條身懷六甲的美女拚命地將香舌往她菊肛里鑽,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宮圖。
七姨太連泄了兩次身方緩過一口氣來,愜意之極,隨手拿起身邊的煙槍,將煙嘴子掉過來對冷如霜道,「今兒干得不錯,老娘賞你抽一口。」
冷如霜還沒開腔,涼廳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驚,白天德走了進來,他其實回來好一會兒了,頭一回看到女人玩女人,便站在隱密處觀賞,看得自己也是欲火沖天,只是女人們過於投入沒有發覺罷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來,白天德象摸狗一樣拍拍她的腦袋,對七姨太說道:「老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煙可懷兒不上。老子過去就納悶,天天干白板兒那奴才好幾次,就是懷不上,後來才曉得煙土吃多了。你莫亂搞,當心別把冷如霜的兒也弄沒了,下次要抽大煙也要離她遠點。」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煙槍,冷如霜明知白天德並不是護著她,而是為了將來更好地要挾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說道,「媽的,老子看你們玩得這么開心,一起來一起來,照原樣擺好。」
待兩女擺好姿式之後,白天德兩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蘭的屁眼,老子干你的屁眼,來個超級老漢推車。」
冷如霜臉上頓時失血,「老爺,霜奴還沒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個雞眼也讓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爭辯,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禱上蒼,再一次把舌頭頂進了七姨太隱隱有臭味的肛門。
與此同時,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條熱騰騰的肉棒無情地撐開。
悶哼聲中,剛剛得到恢復的後庭再一次裂開,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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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水河靜靜流淌。
河道彎折處,河道變寬,水流趨緩,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邊。
蠻子下了錨,將撐桿收好,彎身撩起藍花布簾,進了排上的小艙中。
艙內,靜靜地躺著一個熟睡,准確地說是昏迷中的女子,長手長腿,瘦得讓人心疼,臉上泛出一層異樣的桃紅,依然美得讓人窒息,最驚心之處是她的鼻孔中央穿上了一個銅制的圓環。
此女正是潛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間很狹小,海棠身邊的一只葯罐散發出濃郁的草葯香氣。
蠻子才把上半身鑽了進來,卻見海棠的星眸已經微開,輪了兩輪,斜睨向自己。蠻子高興地說,「黑鳳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動了兩下,無力地說,「你是誰,我在哪里?」
蠻子說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蠻子,你也叫我蠻子。我們放排,經過翠竹海,你暈倒在江邊,就救了上來,高燒,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鳳凰?」
「夢話,你說好多夢話,嘻嘻,我無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紛亂的思緒,已心下了然,輕嘆一聲,合上眼瞼,聽著身下汩汩的流水聲。
蠻子的漢語不好,盡量說得減約,事實上還隱了很多,蠻子和伙伴們在夜間發現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為是石頭,因為她身上塗滿了泥漿,後來又以為是具路倒屍,竹排已經滑過去了,還是蠻子堅持回過頭看一下。
海棠救上來時身無寸縷,傷痕累累,簡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燒不退,難進水米,大家都以為她活不了了,勸蠻子丟手算了。
蠻子這一點好,勁上來了雷打不動,伙伴們急於賣排,無奈之下先行離去,不再奉陪,留下蠻子巴巴地守著她。
他給海棠擦洗了身子,換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個實誠人,血氣方剛卻無邪念,面對著一個如花似玉又沒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憐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心,寧願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話不斷,病勢還惡化了,可把蠻子急壞了。也是天無絕人之路,恰好有個穿長衫的落魄老頭路過,會中醫術,給她扎了銀針,吐出烏血,又留了幾副草葯交給蠻子煎熬,眼見得就一天天好了起來。
蠻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飯。」
「等一下,」海棠一雙眸子緊盯蠻子,蠻子不自在了,方想移過視線,海棠卻道,「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一句話,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緝的土匪,為何還要幫我?」聲音不大卻蘊著力量。
蠻子嘿嘿一笑,憨然說道,「我們土家人,就是這樣,你是好人,是梅神下凡,我幫你,天佑我。阿牛,是我好兄弟。」
海棠流下淚來,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謝謝你,謝謝你們……」她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待海棠吃了點東西,恢復了些許氣力後,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看了看,「這里離沅鎮遠嗎,附近有沒有人家?」
蠻子搖搖頭,「不算太遠,十來里水路,翻過,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說幾件事,你一定記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蠻子用力點了幾下頭,神情庄重。
海棠說的第一件事就把蠻子嚇了一大跳,「將我的手腳牢牢地捆起來,還要在我嘴巴里塞一塊毛巾,不讓要我叫,也不要讓我動。無論需要多長的時間,無論看到我出現什么狀況都不要放開我,除非我恢復平靜。」
看到蠻子的臉慢慢轉紅,海棠伸手用力環握住他關節粗大的手掌,將無限的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過手心賦予給了這個素昧平生的男子。
蠻子並不愚笨,雖不那么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這位美麗而憔悴的女子非常之舉背後的難言之隱和巨大的勇氣。
「我答應。」他慨然道。
「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還有,多買點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里開,最好找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停下來。任誰也別說起我的事情。」
為什么要這么干,蠻子付出這么多,她要怎么回報,這些話海棠都沒有說,蠻子也不問,只是再次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竹筏慢慢彎進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處行進。
健壯的青年男子撐著長篙,看上去很吃力,不僅是因為逆流走,還有從小小的筏篷里傳來的陣陣響動,沉悶而激烈,振得長長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伏,驚得游魚四下里亂竄。
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簾遮住的筏篷,再是堅硬如鐵,虎目之中也不禁閃出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