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復仇(1 / 2)

夜深人倦,即便是風月閣也從喧囂慢慢歸於平靜。

三樓的一間縷金雕花的房間,門窗緊閉,隱約傳來不斷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聲、呻吟聲。

「婊子,我們也算是患難見真情了,先來個鴛夢重圓吧。」

冷如霜最後一層遮掩物早已褪盡,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綁架上山,王喜試圖侵犯她時未遂的模樣,結果拯救及時,王喜還差點丟了小命,想不到還惦記著。

這惡棍的報復心好可怕啊。

雖然向下趴著的姿式讓男人無法盡睹玫瑰花園的妙處,但聳立的雪臀,粉紅的玉肛已然滿足他的視奸,今時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顧慮什么,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塊肥肉,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媽的,老子還真怕了他不成。

時間還有好長好長。

他嘴角掛著一絲淫笑,大模大樣將手板從胯間往前抄去。那種清涼柔軟的感覺讓他心底爽到了極點,下身一哆嗦,從龜頭噴灑出一股液體,打在女人尖翹的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聲,王喜自己難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這樣的丑,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後花園中集體輪奸冷如霜時也沒翻船,只覺得余韻未盡,反而在最不該發生的時候發生了,不由得低聲罵了一句,「操!」

女人扯過草紙,自己將臟物擦干凈,平躺在床上。她不說話,神態間卻分明充滿了蔑視,似乎在說你二喜子就是個銀樣蠟槍頭,無能廢物。這家伙受不了這刺激,報復性地抱著女人的胴體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亂摳亂摸。等待下一輪的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對策,雙腿絞得緊緊的,任憑男人怎么弄,就像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

她沒料到的是這樣還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掃過來時那濃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惡心得想死掉,只好強行屏住呼吸,將頭扭到一邊。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著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開手,光著腳就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陣時間也沒回來。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騰了這么久,也實在犯困了,打起盹來。

迷糊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側了過來,兩只手腕拖到身後,用細繩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兩只腳大大地打開來。

她的意識尚未清醒,尋思大不了又是男人變態的舉動罷了,身體只是被動地隨人擺布。

好像她狹小的玉戶被手指撐開來,有個東西撐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東西傾倒進了她無遮無擋的洞里……

「啊!……嗚……」冷如霜突然慘叫出聲,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摀住,強行塞進一條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東西,冷如霜發現陰戶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過,極痛極麻極癢,交織在一起,好像同時將世界上的酷刑加諸她一身,還是從內往外爆發,真是比死還難受的感覺。兩腿不能並攏,更不能亂動,微一動彈那種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襲。

她開始沒能明白,身體掙扎了幾下,痛癢得差點發瘋,眼睛泛白。雙手反捆在背後,只有雪白的大腿高舉在空中無力無助地踹著,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著看,就像觀賞一場殘忍的表演,還悠然地點上一根煙。

冷如霜額頭已經是細汗泠泠,可能是有一點點適應了,體內總算沒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將兩腿屈膝打開著,還是盡量打開到極致,才能稍微沒那么難受。

當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雙色眼死死地往她纖毫畢現的胯間里瞧。

她恨恨地盯著他,眼里噴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勁按在女人的陰戶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瘋狂地扭動起來,口里從塞滿手巾的縫隙中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陰戶已經翻紅變腫。

待得平靜下來,冷如霜已是淚流滿面,眼神中終於露出乞憐的目光。

「把舌頭伸出來。」王喜命令道。冷如霜這次聽話地伸出了粉紅的舌尖,「伸長……再伸長……夫人聽話的時候,還真像一頭發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無淚。

男人把長長的煙灰彈到她的舌頭上,叫她吞進肚里。又將狐臭的腋窩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聲吸,無聲呼,冷如霜也乖乖照辦,縱然干嘔了好幾聲,剛才的傲氣盪然無存。

王喜方才笑道,「這才乖嘛……臭婊子,不給點顏色硬是不曉得老子姓甚名誰,老子對付你多的是辦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給你享受享受,想曉得是什么東西整得你死去活來嗎?」

他騎到女人的臉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陽具插進口中。女人的檀口著實太秀氣,就算男人的雞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邊用力往她喉頭擠一邊自己回答,「豬鬃的碎屑,硬度不錯,韌度夠勁,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兩眼翻白,偏生兩條腿還得費力高舉著不敢稍動,想死的心都有,哪還有絲毫他講得好玩。

「對了,我還要講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體與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極致,「你那個丫頭小金寶,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開,奸死了她!恨我吧,哈哈。」

「嗚……」冷如霜從喉頭發出一聲長哭。

那一霎,王喜終於爆發,大量的精液噴射出來,涌滿女人的喉管……

月過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還緊緊捏著她的一只乳頭。

冷如霜圓睜著赤紅的眼睛,捆著的手放開了,依然沒有一點睡意,她怎么睡得著呢?兩條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無法合攏放下,玉戶早就腫了,像個白面小饅頭,體內還在持續不斷地麻癢疼痛,使她無法集中精力去悲傷。

這真是出離痛苦的痛苦了。

她沒留意房門悄悄地打開了,一條黑影躡手躡腳走到床前,舉起一把刀子,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這一刀可能正插著骨頭,竟沒進去多深,男人已經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