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海棠(1 / 2)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還只蒙蒙亮。

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寢宮,睡的卻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個金色的銅圈,一根細繩將她拴在床腳邊,這使她意識到,自己同狗窩的海棠一樣,只不過是男人的一條母犬而已。

狗鏈的長度只夠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著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攤開鼾聲如雷,在他的大腿間,小女孩腦袋枕著男人的大腿,小嘴巴還貼在男人的肉棒上面。

昨晚,雲雨數度之後,阿月將小女孩抱了回來,小女孩看來是習慣了,一來就自覺地將他們下身的污穢一點點舔干凈。這個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棠啊,沒錯,小了好幾號的海棠,比她媽媽長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從小就生長在魔窟,真是可憐。

她也從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義上是這個城寨的總管,管理女奴和內務,又不似只是總管那么簡單,更奇怪的是還要在那些兵丁們面前赤身裸體,真是難解而瘋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帶頭,昨日見到的如意、奚煙等幾個美麗女子依舊裸著下身端著不同的物是進得門來。

阿月將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撐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溫潤的奶子給他擦身,奚煙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肉棒,白天德卻一腳將她蹬開,沖阿月掃了一眼。

阿月蠻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來了哩。」

白天德看起來非常受用,調笑道,「正是你男人來,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嘛。」

阿月當然不會當真在乎,不待男人說完說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下來,男人的陽具頭像一把紫黑小傘堅硬地張開來,剛被踢開的奚煙乖巧地鑽到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間來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處爆發。

如此這般之後,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嚕咕嚕」喝下一大碗鮮奶(冷如霜想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臉,清水濯凈,才神清氣爽,長嘆一聲,「美好的一天哪。」

他斜睨了始終象局外人一般旁觀的冷如霜,「在這里是不是看見了不少熟人哪?比如說司馬夫人。」光腳板將奚煙的頭按在地上,在她光潔的臉蛋上揉來揉去。

奚煙當年也是沅鎮有數的美人,此時那姣美的面孔卻被踐踏在男人腳下,蹂躪得不成人形,偏生還得強露笑意,比哭還難看,口中輕輕喚道,「主人,煙奴知錯了。」

「放屁,老子還沒開口,你就曉得哪里錯啦。霜奴,司馬南出賣了你男人,老子算是替你報了仇吧。」

冷如霜無言,憶起往事,心中波瀾起伏。

「記住了,下次要學會這樣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轉向阿月,「霜奴交給你調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帶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將出寨門的白天德,手上挽著兩條粗繩,一根系著一頭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著一個四肢著地膝行的赤裸女人,後背上紋著整幅的刺青,古銅健美的肌膚給陽光鍍上了一層蜜色的光輝。

狼狗顯得十分興奮,在主人身前身後跑來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後,但很柔順,一步接一步爬得從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來晃啊晃。

阿月鄙視地說,「看到了吧,吃了葯就乖了,賤。」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換上一件做工精細卻短至肚臍的貼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剛刮干凈的隱私處涼嗖嗖地極不好受,也極為難堪。

室外勞動的女奴還有塊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雖也不著下裳,但上衣下擺勉強也能遮住半邊屁股,唯獨對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釋道,「別介意,規矩就是這樣,男人最大,女人是奴隸,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為男人服務的,在奴隸中間,又分三六九等,母牛最下等,在鴉片園勞動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們要高一等,而你,比她們再高一等,算是最高級的女奴了,這個區別,一是看你們脖子上掛的頸圈,分金銀銅鐵四色。」

冷如霜低頭看,才注意到自己瑩白如玉的脖子上懸掛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細環,而那些侍女們掛的是白銀環。阿月卻沒有環。

阿月續道,「二是看衣裳的長短,一般來講,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內,沒有主人的特別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著屁股喔,」她笑了笑,「銅鐵兩色的女奴都可以供士兵們隨意玩弄,金銀女奴不可以,為了平息士兵的怨氣,主人規定了越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著少,方便士兵們飽飽眼福,他們也可以隨時要求你做一些事,卻不可以動手動腳,更不能強暴你,否則懲罰很重的。記住了,不要怕他們,也不要得罪他們。」

聽了這些話,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來,但吃飯是礙不過去了,只好穿著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閃閃地出了門。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剛出門這被兩個剛下崗的兵丁擋住,兩眼放光,盯著她上上下下打量。「咦,哥們,新來的哩,真是漂亮,還是光頭。」

「聽兄弟們說昨天來了個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並攏雙腿,兩手交叉遮住羞處。

「是個金圈。」一個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讓老大霸掉了,掃興。干不成,看也看個盡興,騷貨,把手放開,一條腿擱到扶欄上,自己把騷穴掰開,……快點,慢吞吞的。」

兩個腦袋湊在冷如霜的胯下細細觀賞,評頭論足,鼻子噴出的熱氣都癢癢地撲到了她的花瓣上。「哇,這個洞好小,還是鮮紅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這你就看走眼了,劉太太早就生了個男娃,你沒看到那個小雜種,跟他老子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