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失貞(2 / 2)

劉辯機哄道:「蓮兒,屁眼兒夾緊一點兒。」

英蓮哼哼嚀嚀說:「疼呢……」

「夾緊一點兒葯才能抹到上面啊,聽話……對了……」

英蓮聽話地收緊了屁眼兒,劉辯機一邊戳弄,一邊在他的會陰處揉搓。不多時,英蓮那根玉蠶似的小肉棒竟然一點一點硬了起來,他趴在床上,勾頭看到胯下的異狀,不由充滿驚奇地咦了一聲。

劉辯機扶著英蓮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讓他握住慢慢捋動,問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蓮小臉漲得通紅。劉辯機手指不粗不細,滿滿插在肛中,又沾了葯汁,滑溜得緊,他一邊被人插著屁眼兒,一邊摸著自己還未長成的小陽具,竟然有了種奇特的快感。

劉辯機用手指插弄多時,只覺英蓮的小屁眼兒光滑緊湊,有趣之極,有心趁勢交歡,又怕他傷勢未愈,只好強壓欲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蓮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劉辯機對他關懷備至,又允諾幫他昭雪父親的冤情,英蓮感激之余,對這個留著鼠須的叔叔信任得無以復加。他忍著嘴巴的酸痛幫劉辯機吮出精液,唾在壺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孫天羽腳尖輕點,人已退在門外,說道:「劉夫子在么?」

屏風後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劉辯機道:「天羽嗎?進來吧。」旁邊英蓮嚇得縮成一團,顯然對孫天羽心有余悸。

劉辯機踱出來道:「白孝儒這案子還有疑處。其子白英蓮力證其父冤枉,我已錄下口供,你且看看。」

孫天羽接過來一翻,只見上面印滿英蓮的指印,將當晚店中沖突講得巨細無遺。雖然白英蓮力稱家人與出手的過路女子素不相識,但劉辯機老吏手筆,描摹下直如白雪蓮與薛霜靈並肩打傷前來打探消息的便衣獄卒,文末寫到白雪蓮入獄後白孝儒四處奔走,更是欲蓋彌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遠赴長寧武平?

孫天羽心下暗贊,這份供辭遞上去,白孝儒就是無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蓮還蒙在鼓里,心甘情願給劉辯機舔雞巴玩屁股。

孫天羽收了供辭,劉辯機又道:「閻大人傳回消息,還未見著封公公,要遲幾日才能回獄,讓我們小心照看,別出了亂子。」

薛霜靈殺人越獄,幸得吳大彪擒回,獄中已經加強戒備,門窗鎖鑰都換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蓮。孫天羽道:「閻大人已經去了這么多日,還未見著封公公?」

劉辯機道:「封公公是東廠掌權的大總管,莫說各府主官,就是周圍幾省的巡撫總督都趕來拜見。若不是閻大人與封公公有些故交,怎么也輪不到他。」

說著劉辯機壓低聲音,「英蓮留在我房里,這些文書你收好,記住看緊丹娘和白玉蓮,她們不在獄里也好,但千萬不能讓她們離開神仙嶺。還有白雪蓮,務必看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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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閉目調息的白雪蓮突然睜開眼睛。薛霜靈仍被吊在柵欄上,暈倒般垂著頭一聲不響。整間地牢安靜得如同墳墓。

白雪蓮慢慢地吐了口氣,心頭兀自悸動。剛才她似乎聽到娘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在哭叫。也許是因為想娘了,才會聽錯。現在父親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們還好嗎?

就在白雪蓮頭頂,一間狹小的牢房內,吵嚷聲、嘻笑聲響成一片,中間還夾雜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獄卒都擠在牆角,轟笑著按住一個婦人的手腳,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個柔弱婦人,怎敵得過這些人面獸心的大漢,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體在眾人手中無助的扭動著,哭泣得淚流滿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腳踝,將她最後一條蔽體的褻褲拽落下來。看著丹娘赤條條的玉體,卓天雄不由吹了一聲口哨,「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樓的小玉還白著些。老趙,先別啃了,讓大伙兒好好看看。」

趙霸氣喘吁吁的松開嘴,丹娘乳頭被口水打濕,又紅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許多女人相貌還算標致,身材卻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嬌艷,一身美肉也毫不遜色。她周身肌膚白嫩如脂,香滑動人,乳房豐滿圓潤,腰肢細軟,渾不似生兒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淚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奴家孝期還未滿……」

鮑橫嘿嘿笑道:「白孝儒那個老東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們剝光了這么看,做鬼也不安寧。」

趙霸抬起了手,一邊吸氣一邊嚷道:「真他媽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么粉?」說著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掙扎,她纖足極小,又極為光滑,這一掙居然從一名獄卒手里滑了出來,合住雙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彎,朝上抬起,笑道:「還害羞呢,又不是黃花閨女,讓人看看有什么打緊?」

旁邊一名獄卒道:「天大地大,到了這牢里就是咱們最大,就是皇後娘娘進了牢里,咱們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你問問這牢里的女犯,哪個不是先脫光了讓咱們看?」

丹娘嗚咽道:「我不是女犯……」

獄卒笑道:「白孝儒謀反,你就是反賊家屬,大明國法,反賊女眷一律發賣為妓。你一個婊子還裝什么貞潔?」

鮑橫道:「少跟她廢話,把這婊子的腿掰開,讓咱看看生過孩子這婊子的屄變形沒有?」

哭叫聲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彎,將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開。

只見丹娘腹下一團肥軟的玉阜圓圓鼓起,覆著一層烏亮的陰毛,下面雪白大腿間敞露出一只精美絕倫的玉戶。兩片艷紅的花瓣弧狀翻開,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中間一片桃葉狀的膩肉潤如紅玉,兩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層次分明,隱隱能看到下方一只嬌嫩的玉穴。

獄卒們都把頭湊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丹娘這屄生得,比黃花閨女還標致。」

「紅是紅白是白,鮮靈靈嫩得像一泡水兒,老子都不舍得插了。」

「老趙瞧你說的,再漂亮的屄還不是讓人插的嗎?丹娘,你的屄讓多少人插過?」

丹娘哭得說不出話來,只拚命搖頭。

卓天雄讓人按住丹娘的雙腿,騰出手扒住她的玉戶,朝兩邊剝開,露出密藏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氣,紅嫩肉穴頓時一陣翕動,泛起灧灧光澤,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貼著肉縫一邊摸弄,一邊道:「丹娘,你這屄有幾個人插過?」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漲的肉棒,頂住穴口,淫笑道:「你要不說,我可要插進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語般的聲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還有嗎?」

卓天雄戲謔地挺了挺腰身,作勢欲入。

「孫天羽!」丹娘帶著哭腔道:「還有孫天羽插過……」

卓天雄笑道:「還說什么丈夫屍骨未寒,原來剛當了寡婦就跟孫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干了你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記得了……」

「還有別人插過你的屄嗎?」

丹娘拚命搖頭,哀求道:「奴家已經跟天羽哥說好了成親,求你們看在他的面子放過奴家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