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失貞(1 / 2)

丹娘孝期還差了兩日,仍穿著素服。雖然迭逢喪亂,但她新近與孫天羽情濃如酒,非但未見憔損,反而愈發熟艷,白嫩的肌膚透出淡淡膚光,在陰暗的牢獄中隱隱生輝。一條白綾汗巾束在腰間,更顯得腰如約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頭火起,恨不得把這婦人一口吞到肚里。他伸出手來,丹娘一躲,未能躲開,被他捏住下巴,「好個標致的婦人,我不在獄里,倒便宜了孫天羽這小子。」

丹娘紅唇血色褪盡,僵了片刻後,她醒悟過來,拚命掙開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門跑去。剛跑了兩步,頸後一緊,被人扯住衣襟,接著兩膝酸軟,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籃子脫手掉落,點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將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這里,不陪我老卓樂樂,就想走?」

丹娘顫聲道:「奴家是來探監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監好說,只要讓我老卓先探探你的……」說著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驚駭已極,腦中一片空白,她雙膝跪地,上身後仰,柔頸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對香乳高高鼓起,幾乎將衣衫撐裂。卓天雄力氣大得驚人,一只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那張嬌艷的俏臉血色全無,猶如白玉雕成般精致。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軟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抓住丹娘飽滿的雙乳,用力揉捏起來。

丹娘竭力掙扎,但面對卓天雄鐵鑄般的手臂,她的力氣不比一只蜻蜓強上多少。掙扎中,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滾落,掉在散亂的鬢發上。

良久,卓天雄松開嘴,摩挲著丹娘滑嫩的粉頰,嘿嘿笑道:「這香噴噴的小嘴,親起來可真舒服。」說著手掌順著她的香腮滑到頸下,指尖一挑,解開了襟口的鈕扣。

丹娘緊緊捏著衣襟,哭道:「求你放過我吧,奴家已經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獰笑道:「怎么?孫天羽那小子能干你,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淚紛然滾落,寡婦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時她顧不上羞恥,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親,再過兩日就要嫁給他為妻。」

卓天雄倒不知兩人還有這層關系,但這會兒弓在弦上,莫說丹娘還沒再嫁,就是已經成了親,也決計不會罷手。他掰開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頭。

丹娘一邊遮掩身體,一邊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會,動手剝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孫天羽,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嚷道:「哪個死賊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癢了?」

丹娘慌亂中只一迭聲叫著,忽然門口光啷一聲,幾名獄卒服色的漢子一涌而入。

昏暗的牢房內,一個遍身縞素的美艷婦人正跪在地上,她玉體橫陳,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間,一對雪嫩渾圓的玉乳裸露出來,頂端兩只紅潤的乳頭隨著乳球的搖動,一盪一盪在空中劃著圈子。她玉頸被人按住,釵簪滑脫,烏亮的長發委在地上,一張白凈的玉臉沾滿淚光,神情凄然。

進來的獄卒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誰都沒有作聲。卓天雄松開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里,肩頭不住聳動。

一個鐵塔似的大漢咧開大嘴,露出殘缺的牙齒,「這不是丹娘么?」

旁邊一個青白面皮的漢子是牢頭鮑橫,他張著嘴,口水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開牛皮腰帶,粗聲說道:「獄里的規矩,見者有份兒,既然來了,大伙兒都來快活快活。」

趙霸等人一個個笑逐顏開,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兩天了,前幾次丹娘探監,礙著孫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強,這次她自投羅網,卓天雄又如此仗義,這到口的美肉怎么也不能讓她飛了。

丹娘本以為來的是救星,待看到他們淫邪的目光,聽到卓天雄那番話,不由從頭涼到腳,一時嚇得呆了。

卓天雄擰住丹娘的手腕,將她扔到牆角的床上,然後騰身騎在丹娘腰上,剝下她的羅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兩手抱在胸前,柔唇輕顫,嬌靨彷佛白紙一般。獄卒們圍過來,拉手按腳將丹娘四肢分開,趙霸劈手擰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滑軟得猶如一團膩脂,微硬的乳頭頂在掌心,隨著紛亂的心跳一顫一顫。

鮑橫搶住另一只乳房,他舉動更為不堪,抱住那只就趴上去,餓狗般又舔又啃,連話都顧不得說。

卓天雄脫下衣服,露出健壯的體魄,還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長,雙粗又黑的肉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順勢探入褻褲,扣在那片銷魂的滑膩間。

丹娘嬌軀劇震,帶著哭腔叫了聲,「天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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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獄,孫天羽滿心煩悶,在院里轉了片刻,心緒反而越來越亂,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氣。

一名獄卒匆匆過來,見著孫天羽不由道:「劉文書不是找你嗎?怎么還不過去?」

孫天羽怔了一下。

劉辯機的房門虛掩,屋里擺著一張屏風,後面隱隱傳來笑語。紹興師爺對住處一向講究池魚陳設,劉辯機不甚得志,落在監獄里當了文吏,池魚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風略盡人事。

「再深點兒……對……用點兒力,真乖……」

呵呵笑聲中,夾雜著嘰嘰啾啾的吸吮聲。孫天羽心下大奇,他沒有作聲,悄悄趨近了些,從屏風的縫隙中朝內窺去。

屏後是一張大床,劉辯機靠在床頭,兩腿箕張,一個稚嫩的身子像只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間,兩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紅的小嘴含住龜頭,不住舔吮。

孫天羽心頭納罕,劉辯機好男風他也有所聽聞,不知劉辯機用了什么手段,讓這小兔崽子如此聽話。看他舔雞巴的乖巧樣子,跟他娘親倒有一比……

白英蓮身無寸縷,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劉辯機干瘦的雙腿間,小嘴張得渾圓,依照劉辯機的指點努力吮吸著那根陽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邊用手背抹去口水,一邊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蓮點了點頭。

劉辯機摸著他的小臉道:「蓮兒真乖,歇一會兒吧。來,讓叔叔看看你的傷口。」

英蓮爬著轉過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將養這幾日,綳帶早已去掉。劉辯機剝開他的臀肉,仔細看了看,「是不是還有點兒疼啊?」

「嗯。」

「沒事兒的,就快好了。」說著他拿出一只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蓮紅嫩的屁眼兒上。

英蓮吃痛地一顫,屁股朝前挪去。

劉辯機呵哄道:「蓮兒別怕,叔叔再給你上幾次葯,就不會疼了。」

英蓮道:「叔叔輕一點兒。」

劉辯機在英蓮屁眼兒周圍按了片刻,待他放松下來才緩緩捅入。英蓮沒有閃避,但眉頭卻擰了起來,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來。

孫天羽在屏風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時一邊吃痛,一邊婉轉承歡的美態。英蓮眉眼與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紀尚小,猶如一個秀美可愛的女孩兒。那只小屁股晶瑩粉嫩,中間一只紅紅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塗完葯,劉辯機並沒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蓮小屁股里抽送起來。英蓮小臉漸漸發紅,鼻息也變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