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輪暴(2 / 2)

丹娘一邊哭罵道:「滾開!」一邊拚命掙扎。

鮑橫半晌也沒把這個身無寸縷的婦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發了狠,抓住丹娘的頭發,朝她臉上狠狠揮了幾個耳光。

丹娘自從嫁給了白孝儒,夫妻間從未紅過臉,連重話也沒有說過一句,何況是挨打。這幾個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連哭泣都忘記了。這里遍地都是刑具,鮑橫拽過一條繩索,將丹娘兩手捆在背後,然後抱住她的屁股,就從後面插了進去。

獄卒們撥亮爐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觀賞被奸的美婦。地上丹娘雙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舉起,被人抱著狠干。趙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雙乳。

鮑橫幾個耳光揮過來,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臉漲得通紅,張著嘴卻透不過氣來。爐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體染上一層紅霞,愈發嬌艷。丹娘的身子柔若無骨,趙霸玩得有趣,口齒不清地說道:「老鮑,你先……先別動,讓丹娘自己湊個趣。」

趙霸抓住丹娘的肩頭,向後一推,那只渾圓的雪臀順勢後坐,將肉棒套入穴內,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去,臀後抽出一根長長的肉棒。

丹娘兩手被縛,無法掙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趙霸兩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體後仰,雪臀在鮑橫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彈回,又落在趙霸手中。鮑橫在後面挺著腰,倒像是丹娘主動拿美穴套弄他的陽具。

鮑橫被丹娘用烙鐵打了一記,又咬了一口,心下氣恨不已,一邊干一邊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媽的賤貨,還敢跑!」說著朝周圍喝道:「肏你媽的死賊囚們,都來看看這婊子是怎么挨肏的?」

丹娘玉頰貼在地上,長發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紅唇。鮑橫騎馬一樣一邊干著她的屁股,一邊拽住她的長發讓她仰起臉來,陰聲道:「這獄里關著幾十個賊囚,你要不聽話,老子就把你這賤貨扔到牢房里,讓他們干爛你的賤屄……」說著叫道:「聽到沒有!屁股抬高點兒!」

丹娘雙目紅腫,哽咽著慢慢抬起屁股。鮑橫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來,他還不死心,挺著發軟的肉棒在丹娘穴里戳弄,直到干不動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趙霸立即搶了過去,自從見著丹娘,眾獄卒在夢里不知奸過這婦人多少次,此時一團活色生香的美肉擺在面前,都是欲火高漲。趙霸身材高大,不耐煩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開那只肥臀。

丹娘渾圓的屁股最得孫天羽喜愛,每每抱在懷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時光。

丹娘的屁股本來豐膩肥翹,晶瑩如雪,此時被鮑橫扇得發紅,肌膚上彷佛塗了一層胭脂。由於肌膚豐腴,她的臀溝極深,掰開來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鮮嫩的玉戶被兩個男人輪番捅弄過,已經完全翻開,濁白的精液從蜜穴深處淌出,被鮑橫發軟的陽具磨得到處都是,濕答答沾在紅膩的蜜肉上,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趙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龜頭足有兒拳大小,向前一頂,柔膩的穴口頓時撐滿,緊緊箍住龜頭。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轎軀緊綳,勉強承受著巨陽的侵犯。

灌滿精液的肉穴濕滑了許多,趙霸猛一挺身,陽具筆直貫入,堅硬的龜頭猶如鐵錘般撞上花心,在丹娘體內深處發出一聲膩響。

丹娘只覺腹內一陣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搗穿了花心,將子宮撞得移位。背後進入極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雖然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撞上趙霸的巨陽也無從幸免,再被趙霸粗大的陽具狠捅數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囚犯們默不作聲地望著這一幕,他們已經習慣了獄中的種種慘虐,丹娘幾次探獄,獄卒在背後的污言穢語,囚犯們都聽得多了,早知道這個美婦人遲早都是獄卒們的玩物。既然無能為力,他們等待的只是獄卒老爺們大發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們眼中同樣的貪婪與肉欲,不知道丹娘是否還有生的勇氣。不過她現在已經是死去活來。對於沒挑起性欲的女子來說,強行頂住花心不啻於一種酷刑,在趙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漸漸模糊,接連暈倒數次,又痛得醒來,連趙霸何時射的精也不知曉。

余下兩名獄卒接連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兩條白嫩的玉腿架在肩頭,一面交合,一面抱著她的雙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獄卒輪奸完,丹娘已經是氣若游絲,嬌艷的玉臉血色全無,白得彷佛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兩腿大張,腿間黝黑的鐵板上,白乎乎流了一灘濃濁的精液。下體被插得紅腫,穴口圓張,汩汩地流著濃精,半晌無法合攏。陰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軟的陰阜滲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朦朧間,有人摸著她的陰阜,淫笑道:「丹娘,咱們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腫了呢……」

「這婊子屄上頭又白又軟,摸起來跟奶團似的……」

丹娘渾身酸疼,沒一絲力氣,只能敞著雙腿任他們狎弄。從丹娘身上下來,鮑橫就陰著臉把一支烙鐵架在爐上,此時已經燒得通紅,他走到丹娘身邊,在她陰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鮑橫,干嘛呢?」

鮑橫晃了晃烙鐵,咬牙笑道:「老子要給這婊子屄上烙上字,讓這賤貨一輩子都抹不掉,今後挨肏撒尿的時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個什么東西!」

那支烙鐵與平常的三角鐵不同,頂端橢圓,猶如印章。當時牢獄除了大明律規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奸殺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著「淫婦」

二字。鮑橫幾次三番出丑,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了,要在她白凈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丑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點兒,干都干過了,別弄得過火,讓孫天羽找你算賬。」

被卓天雄一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雞巴!一個山東蠻子,會兩手狗屁功夫混了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屌!這賤貨不過是人個婊子,憑什么他一個人玩?還當了寶了。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屄上烙字,讓孫天羽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婊子!」

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聲音。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污,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了。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嫩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肉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肉氣息隨之升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鮑橫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後你脫了褲子露出屄,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婊子,下面的賤屄誰都能插!」

丹娘嘴唇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接著腿間濺出一股液體,淋淋漓漓撒得滿床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了顏色,鮑橫松開手,凹陷的軟肉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動:淫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流在那具失去知覺的熟艷肉體上發泄獸欲。粗重的呼吸聲,猥褻的淫笑聲,肉體的撞擊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