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裸審(1 / 2)

白雪蓮右手脫出鐵枷,顧不得腕上鮮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體。手指放入臀縫,指尖忽然一滑,臀溝內不知何時竟然淌滿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內的壓力漸漸明晰起來。

早間她不及排便便被帶到堂上,回來見著英蓮一時心神激盪,竟未發覺肛腸的異常,此時一加留意,腸內的充脹感頓時強烈起來。白雪蓮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雙腿分開,白凈的美臀從衣服的破口處圓圓翹起,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粉面漲紅,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紙,卻已經遲了。她彎眉猛然擠緊,痛楚地悶哼一聲。一股白色的黏稠濃汁從臀間迸出,濺在地上。白雪蓮拚命收緊肛洞,腹中的脹痛卻愈發強烈,那只白嫩的玉臀不時收緊,又不時松開,猶如滴水的白桃般,漿汁四溢。

白雪蓮扶著柵欄,臀下淋淋漓漓盡是帶著體溫的黏液,她睜開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欄邊好奇地盯著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顫聲道:「英蓮,不要看了!姐姐吃壞了肚子……」她心里卻在猶疑,這幾日她正在辟谷,每日只喝了少許清水,如何為吃壞肚子?辟谷之後她體內潔凈之極,又為何會排出這樣的黏液?

英蓮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來,「姐,你不是吃壞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屁股,把東西射在里面了。你看……」

白雪蓮如五雷轟頂,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呆呆看著英蓮爬了起來,撅起小屁股,屁眼兒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樣排出一串黏液,色澤與那些男人射在薛霜靈體內的一樣。

「這是劉大叔剛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你好厲害,能拉出來那么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

白雪蓮周身發冷,這樣的情形有多久了?一個月?四十天?她的後庭被男人用過多少次?一百還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灘男人的精液,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干凈的。

「你都知道嗎?」白雪蓮顫聲問道。

「難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靈故作驚奇地說道:「每天晚上男人們都排隊來插你的屁眼兒,你的屁眼兒以前只有這么大,現在已經這么大了,松得能塞進一只拳頭,屁眼兒長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這個樣子,你還不知道?」

「是誰?」

「這就太多了,」薛霜靈若無其事地說道:「你見過的男人差不多都干過你的屁眼兒,連那個死了的胡嚴也沒少干。」她瞟了白雪蓮一眼,「你知道嗎?那些男人干你的時候,你還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蓮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來便意也十分強烈。辟谷之後一切都變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孫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蓮淚流滿面,反反復覆地問:「是誰?是誰?」

薛霜靈卻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怎么?你想知道誰第一個開了的屁眼兒,好嫁給他嗎?白捕頭,想開些,第一個跟第一百個又有什么關系?橫豎你都撅著屁股讓男人插好了。」

英蓮不明白姐姐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說:「姐,剛開始有點兒痛,以後就不痛恨。劉大叔說,往後會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會想呢……」

白雪蓮緊緊抓著那張草紙,眼淚一滴滴掉在鐵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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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罩打開,透進來的不是光線,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蓮這才知道,夜已經深了。

兩名獄卒費力地抬一只木盆,擺在地牢中間,然後提出熱水,一桶桶傾在盆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長短,形如馬鞍。水汽蒸騰而起,白霧般彌漫開來。懸在牢頂的鐵鏈濕淋淋垂在半空,輕輕搖晃著。

片刻後一條大漢走進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彎曲的柵欄,冷笑道:「好大的力氣。」說著將鐵柵一一扳回原位。

少頃,閻羅望邁著方步踱了進來,後面跟著孫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開籠門,先封了白雪蓮肋下的穴道,白雪蓮手一緊,便欲用縮骨功脫出枷鎖,不料孫天羽從卓天雄背後伸出手來,在她腹間輕輕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體而入,丹田運轉的真氣彷佛被蜜膠黏住了一般,越來越慢,最後一一收入氣海。白雪蓮真氣一散,頸中的鐵枷立刻重了數倍,她勉強支撐片刻,身子搖搖欲墜。

孫天羽伸手扶住鐵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蓮心中驚駭莫名,孫天羽遞來的真氣並不強勁,還不及自己三成,卻像是自己所練功夫的克星,輕易就鎖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運氣的路徑,竟似與她同出一門,都是羅霄派不傳之秘,精微處猶在自己所學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銷子,扳開機括,孫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還是有意隱藏,卻拿了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兩端的鐵銷,前後一推,吱嘎一聲,鐵枷分開。

白雪蓮已經帶了三個月的重枷,此時肩頭一輕,身子失去平衡,險些栽倒。

兩人抽去枷洞內側的鐵栓,松開她的手腕。白雪蓮扶著柵欄,冷冷看著這幾個禽獸。如果薛霜靈沒有說謊,他們都曾玩過她的後庭。

白雪蓮無法理解這算不算奸污,但對她來說,這都意味著同樣的結局:他們把那般丑陋的物體,放在了自己身體里面。

薛霜靈靠在牆角緊張地看著卓天雄的雙腳,在這所監獄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閻羅望。閻羅望挑斷了她的腳筋是怕她再越獄,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結,那個給她開苞的男人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蓮身子縮得更緊,他害怕的是孫天羽。孫天羽整天帶著笑容,甚至沒有大聲對他說過話,英蓮卻看到他的影子就會發抖。

閻羅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內唯一一張椅子上,開口道:「白逆,你諸般情狀本官早已知曉,今晚親來審訊,倒要看看你還有何手段遮掩隱瞞!」

白雪蓮冷冷道:「你既然知曉,何必再審?待把我押解京師,三堂會審時,我自然會招供。」

「還敢嘴硬!」閻羅望喝道,可惜手邊沒有驚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記助興,「來人啊!剝了她的衣衫!看她還如何隱瞞!」

白雪蓮真氣被封,力氣只比尋常女子大了少許,略一掙扎,就被卓天雄擰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擰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閻羅望俯身解開她領口的鈕扣,笑道:「這白逆跟她娘的賤屄一樣,都是吃硬不吃軟。不過這女人再倔,拿雞巴戳幾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蓮襟口散開,露出白嫩的胸脯,還有頸中一圈紅痕,「狗官,你要做什么!」

閻羅望笑道:「當然是給你的小嫩屄開苞了。在我獄中白吃了這么久,總該拿些東西孝敬本官了吧。讓本官嘗嘗,是你的屄嫩呢,還是你娘的屄嫩。」

剛才那句白雪蓮只以為是罵人,此時才聽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閻羅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還從頭到腳摸了個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聽話得緊,可惜嬌弱了點兒,本官只玩了一個時辰,那婊子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