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撫慰(2 / 2)

鐵鏈與鐵環並非垂直,前後錯了一個身子長短。白雪蓮只能玉體橫陳,像趴在一個無形的圓台上一樣,懸在半空。

肉棒雖然拔出,白雪蓮櫻唇仍然圓張,濁白的濃精混著唾液從齒間溢出,漸漸漫過紅唇,順著小巧的玉頜滴落下來。玩過白雪蓮的前陰後庭,為了享用她的小嘴,獄卒們想盡了辦法,最後用了一個小玩意兒——開口笑。

開口笑說來很簡單,就是一個圓形的雙層鐵撐,前面分開兩寸有余,中間凹陷,放在口里正好撐開牙關,兩端帶有卡銷,在腦後扣緊。一旦帶上,犯人只能張著嘴,狀如開口歡笑。

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盡,或是絕食時往里填塞食物,到了這些獄卒手里,卻成了行淫的器具。他們直把白雪蓮的小嘴當成了射精的肉洞,連日來白雪蓮未沾一粒榖米,精液卻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間盡是陽精濃重的腥氣。

那名獄卒走後,何求國扣緊牢門,走過來拿住白雪蓮充滿彈性的美乳,一邊把玩,一邊淫笑道:「小婊子,搖搖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來。」

白雪蓮已經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傾,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墜在手腕上,兩臂痛得彷佛要斷裂開來。

「屄都干了,還硬撐呢?」何求國嘲弄道,揪著白雪蓮紅嫩的乳頭使勁地下拽,將兩只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狀,然後一拳打在白雪蓮腹上。

白雪蓮腰肢猛然弓起,接著喉頭一陣響動,吐出一股稀釋了的精液。她的小腹柔軟而又光滑,拳頭打在水嫩的玉體上,辟啪作響。何求國手上頗有些力氣,白雪蓮練的是內家功夫,沒有外家硬功護體,只能勉強護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當沙包練拳。

何求國正打得興起,背後有人說道:「別打我姐……」

「嘿!你這個賣屁眼兒的小兔崽子。」

何求國打開鐵籠,拉住英蓮劈頭蓋臉一通狠打,最後一腳把他踢到牆角。白雪蓮聽得真切,但牙關被鐵器撐開,無法說話。弟弟在獄里一直噤若寒蟬,倒沒有吃太多苦頭,這會兒聽著他的痛叫,白雪蓮心里又痛又急,將鐵鏈拉得錚錚作響。

何求國出了一身汗,脫掉褂子在臉上抹著,一邊撿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蓮身後,對准屁眼兒捅了進去。白雪蓮菊肛被人干得發腫,紅亮亮向外鼓起。竹節一節節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從菊洞溢出,順著竿身直流下來。

何求國一口氣捅入一尺多長,然後向左一扳,雪臀順勢滑了過來。他握著竹竿左右亂擺,那只白美的圓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團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蓮一直彎著腰,臀部向後抬起,破體時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傷,此時已好了大半,依舊是粉嫩嫩一只雪臀。此時被竹竿插著,不停滴著精液,就像一只流汁的水蜜桃。臀縫里紅腫的屁眼兒被攪得肛蕾外翻,幾乎能看蠕動的腸壁。

深入體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腸壁一般,在腸道里凶狠地攪動著。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紅唇不時收緊。

一臉麻子的大漢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這么吊上一夜,看你還硬撐……薛婊子!」

薛霜靈慢慢爬了起來。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你們兩個的騷屄湊一塊兒!」

白雪蓮自己吊著已經辛苦萬分,再加上薛霜靈,甚至何求國大半的體重,只怕連一刻鍾也支持不了。

「何爺,」薛霜靈偎依過來,「奴家的腳使不上力氣,只好爬著,何爺從後面干奴家好不好?」

這幾日獄卒們都在奸淫白雪蓮,弄得她滿身精液,薛霜靈身上倒還干凈,此時又作出媚態,逗得何求國眉開眼笑。

薛霜靈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到籠外,她頸上拴著鏈子,爬動時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動湊過來,何求國放開白雪蓮,就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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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縣里回來,閻羅望立刻叫來幾個心腹,在室內密議。他掏出一封文書,拍在桌上,一言不發,臉色黑得彷佛鉛塊。

劉辯機拿起來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遞來的卷宗後,審閱之下提出了幾個疑點,雖然無關緊要,態度卻極明顯——這是白孝儒附逆謀反一案審理三個月來,官府中唯一一個嚴謹以待的衙門。

劉辯機一手拿著茶壺,慢慢飲著,半晌沒有開口。卓天雄看完,不以為然地說道:「回文解釋一番,有何難處?」

劉辯機搖了搖頭,「解釋容易,收尾難收。這樁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將上去,諸官長盡自重視,卻無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撈取功名。」

閻羅望冷哼一聲,「本官一心為公,再多人爭搶功勞,也自不憚。」

「正是大人這話。」劉辯機道:「爭功的越多,這案子坐得越實,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無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遞來文書……」

孫天羽道:「刑部已經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過走走過場,為何這般認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個老匹夫!」閻羅望滿臉煞氣,腮幫的肌肉突突亂跳。

「竟會是他?這么巧?」何清河名聲在外,孫天羽也聽說過,怎么偏偏就是他經了手呢。

「說巧也不巧。白蓮教逆匪是當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屍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個何清河,這案子報上去,他焉能不問?」

劉辯機嘆了口氣,「只是問問也就罷了,吳大彪都沒看出的疑點卻被他問了出來,這般認真……風頭不妙啊。」

「劉爺是說,他們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師自然是少不了的,」劉辯機愁的就是這樁,「白雪蓮一直不招,到了京師再翻過案來……」

閻羅望來回踱著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將這樁大案玩弄於掌股之上,還了托了當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余年不見外臣,不問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是自己份內的事也是能推則推,才給了他可趁之機。

認真的若是別人倒也罷了,朝廷官、吏本是兩途,六部的主官盡自是科甲出身,手下辦事的都是胥吏。政務到了胥吏手里,銓選可疾可遲,處分可輕可重,財賦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減,人命可出可入,訟獄可大可小。一切文書薄籍,訟案往來都是胥吏經手,只要打點周到,也不怕一個空心長官認真。

但何清河做了幾十年大理寺丞,老於刑名,雖是科甲出身,卻比一般胥吏還精明十倍,被他嗅到異味,這團包火的紙只怕是保不住了。

劉辯機說道:「於今無非三計,上計是讓白雪蓮盡早招供認罪,只要錄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證詞在手,她也難逃法網。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魚,使一個拖字訣,設法回旋推諉,不把案犯提解京師,以待其變。本獄截獲的那封密信,如同斬斷了白蓮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鎮,撲滅逆匪指日可待。到那時單是審理白蓮教的首腦,三司還忙不過來,何況區區一個白雪蓮。」

「還有一策,」劉辯機遲疑了一會兒,往前傾了傾身子,「若是上峰催促急迫,白雪蓮又不肯招供,干脆做了她,以絕後患。只是如此一來,本案兩名要犯先後死於獄中,只怕閻大人難辭其咎。若是有人從中做梗,天大的功勞也化為烏有,甚或會有過。這絕戶之計兩敗俱傷,是為下下策。」

閻羅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沒有開口。最後一計壯士斷腕,拋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鋌而走險,他如何舍得?

「雙管齊下!」閻羅望盤算良久,最後道:「官府這邊由劉夫子設法周旋,拖延提解。至於白雪蓮那賤人,白花花的身子咱們也玩過了。老卓,天羽,你們拿出手段!就是剝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讓她招供!」

眾人齊聲應諾,心里卻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兒。白雪蓮更是棘手,她心志堅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只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過白雪蓮終究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美貌少女,對她刑訊逼供,可比對付白孝儒那老家伙有趣多了。卓天雄兩手交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響,嘴角扯出一個森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