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懷柔(1 / 2)

到了六月,神仙嶺已是暑日炎炎。滾燙的熱風拂過密林,滿山的蟬鳴鼓噪,讓山林顯得愈發寂靜。過往的客商都避開了中午最熱的時候,黎明走路,天不過午就宿了下來。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開大路,一條小徑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禿禿一道石梁,寸草皆無,烈日下一堆亂石明晃晃曬得燙腳,似乎水潑在上面都會吱吱作響。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濃蔭蔽日,只是林中偶然傳來的慘叫,讓人聽來不由一陣心悸。

一進大獄,陰森的氣息便撲面而來,越往里光線越是陰暗,位於大獄最深處的地牢內,更是陰氣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兩側點著松明火把,正中,放著一個扁扁的木台,一個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嬌美的玉體沾滿污漬,猶如一粒蒙塵的明珠。那張木台齊膝高,長短只能容納半個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蓮雙臂交迭鎖在台下,螓首低懸,秀發拖在地上。她仍帶著「開口笑」,這種姿態使她下巴翹起,口腔與喉嚨成一條直線,經常有人趴在台上,把龜頭捅在她喉嚨里往里射精。

白雪蓮凸凹玲瓏的粉軀赤條條擺在台上,堅挺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鏡。她雙腿也被彎曲過來,小腿勾在台下,與兩臂鎖在一起。光潤的大腿夾在三角形兩個邊上,向下斜分,膝蓋頂著地面,兩腿間羞澀的玉戶向上挺起,敞露在眾人面前。

這些日子薛霜靈曾遭遇過的一切,都在白雪蓮身上一一重演,獄卒們不分晝夜地在她身上奸淫辱虐,只是薛霜靈逆來順受,從不做無謂的掙扎,白雪蓮卻必須手腳都牢牢鎖住。

她四肢反綁,仰身躺在台上,兩腿張開,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發紅。原本柔美的玉戶像被巨掌揉弄過般攤開,在雪白的身體下綻開一片紅艷。濃郁的精液氣息和男人們野獸般的體味,從少女體內散發出來,使她的身體看上去像是男人們用過的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潔白的肌膚沾滿干涸的精斑,兩只乳房依然飽滿圓潤,乳尖嫣紅的蓓蕾卻被揪得腫脹,粉紅的乳暈上還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蓮光滑的玉頸上印著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歡一邊卡著她的喉嚨,一邊與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際,把精液射在她體內。

白雪蓮的下體正對著地牢的入口,任誰進來第一眼都會先看到她備受蹂躪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閻羅望皺起眉頭,他這幾日忙著上下打點,連到口的美肉也顧不上細嚼,沒想到這群漢子這么粗魯,好端端一個武林女子被他們弄得連窯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閻羅望屏退眾人,連薛霜靈和英蓮也一並帶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蓮一人,這才扣了門,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著說道:「不瞞你說,我閻某是海賊出身,做事講究斬盡殺絕。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閻某的。這樁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現在這步田地,已經是騎虎難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過來。」

「閻某這些日來四處稟報案情,多少人見到白孝儒的名字夢里都會笑醒。為何?就因為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單是那封信,少說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經手之人,誰不想從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著這樁案子升官發財。你想把案子翻過來,要對的不是我閻羅望一個,而是大明上下幾百號官員!」

閻羅望放緩聲音,「你有冤無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閻羅望雖然也想升官發財,但這次閻某圖的只是個平安。說來你可能不信,閻某步步緊逼,其實只是護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後羅霄派和刑部兩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將一舉你置於死地——你脫了身會不會放過我閻某呢?」

「白姑娘看閻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讀過聖賢之書,閻某手段雖然卑污,比起官場里的諸位大人,恐怕還要干凈著些。白姑娘豐姿若神,異地相逢,閻某只有仰慕的份兒。誰知機緣湊巧,讓你落在了我閻某手中,不但占了你的身子,還拿住了你的性命……這只能說是命中注定的天數。」

望著白雪蓮清亮的眸子,閻羅望緩緩道:「你若想聽勸誡,我勸你還是認命了事。神仙嶺天高皇帝遠,閻某雖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這豺狼坡卻是一人獨大。此間若是閻王殿,閻某就是閻羅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話到此處,閻某已經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說明白,你若認命伏罪,閻某雖不敢說保你一世平安,但在這大獄中,你盡可從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給你一個痛快……」他看著白雪蓮淫跡斑斑的身體,道:「也不必受了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鐵撐使白雪蓮看上去像是開口歡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卻清晰無比。閻羅望不再多說,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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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一幅白綾遮住白雪蓮的身體,接著耳邊響起嘈雜的腳步聲。等掀開白布,地牢已經整飾一新,鐵籠被帷幕遮住,里面的敗草破絮都已經打掃干凈,換上了一張嶄新的牙床。大紅的錦被上綉了一對戲水鴛鴦,雪白的被頭散發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床邊擺了一張小小的妝台,上面放著一只菱花鏡,鏡旁一套新衣迭得整整齊齊。牆角換了只紅漆描金的馬桶,手紙也換了蘇州出的細棉紙。原本煙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換成了一對兒臂粗的紅燭,明亮的光線下,地牢的陰森一掃而空,斗然看來新紅滿目,竟有幾分喜氣。只是紅紗粉帳後時隱時現的鐵柵,還在提醒她這是監獄。

孫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後取下開口笑,松開她的手腳,然後退了出去。

「光鐺」一聲鐵罩鎖住,地牢彷佛與世隔絕般寂靜下來,只剩白雪蓮一人待在這粉飾如新的地牢里。猶如一夢。她揭開了白綾一角,身上依然沾滿了斑斑污漬。

身上的酸痛和腫脹彷佛融化般,在水中絲絲縷縷化開。白雪蓮閉上眼,慢慢合住雙腿。這是她破體後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氣並起腿,鈍痛從兩腿之間傳來,仿佛一團沉重的鐵塊橫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體時所用那只,只不過竹刷換成了潔白的毛巾和一塊香脂。溫熱的泉水直沒至頸,將她整具身體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點點滌去。

忽然間,白雪蓮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邊嘔吐起來。這幾日噩夢般經歷中,她將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閉起來,心靈猶如蝸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殼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體任人玩弄。

不知不覺之中,白雪蓮已經淚流滿面,她只有十八歲,有著初春般美好的年華。陡然跌入深淵,成為黑獄深處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拋棄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體支撐著滅族的危難。

她幾乎不敢觸摸自己的身體,每一處傷痕都是一次刻骨的恥辱。他們像一群貪婪的野獸,瘋狂地侵犯著她最後的尊嚴。丑惡而骯臟的雄性器官輪番進入她的身體,在少女最後的禁地肆意蹂躪。

滑黏的精液猶如痰跡一片片粘在肌膚上,陰道、直腸,甚至口腔,都灌滿了黏稠的液體,散發著腥膻的氣味。白雪蓮一遍遍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身上沒有一絲異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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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十個時辰,醒來時已是午後。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晝還是夜晚,床頭燒殘的紅燭幽幽閃動,鐵罩不知何時打開一道縫隙,射入蒙蒙的光輝,猶如黎明時分。

擁有溫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種錯覺,似乎所經歷的一切僅僅是場夢,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間里,昨天剛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兒身,慵懶地抱著枕頭,不願起來。遠遠的,能聽到娘親的聲音,似乎在喚她起床……

「娘!」,白雪蓮猛然清醒過來。

「啊……啊……輕著些……」

一個男人淫笑道:「大爺的雞巴怎么樣?」

「……好硬,戳的奴魂兒都快飛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兒呢?」

娘親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轉迎合的艷態。不多時,男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聲音白雪蓮已經聽過多次,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淫靡的交合聲越來越響,劇烈地撞擊下,丹娘發出陣陣痛意的悶哼。

「把嘴張開!」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