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婚約(1 / 2)

閻羅望擰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來攤紙研墨,邊寫邊說道:「獄里又死了一人。鮑橫把那個小寡婦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個,年末記檔少不得要留上一筆。」說著罵道:「鮑橫那個王八蛋,屢次壞我大事!要不是他是縣里劉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趕他滾蛋!」

白雪蓮垂了帳子,閉著眼默默調息凝氣。孫天羽點穴的指法粗疏淺陋,直如跑碼頭的藝人,只會些皮毛。但真氣卻像是經名師指點,雖然功力不深,走得卻是名門正派的路子。此時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將自己的真氣牢牢制住。

閻羅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卻頗有幾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際不免用力過猛,帶了些匪氣。寫罷公文,他叫人送來晚飯,竟在牢里待了下來。

白雪蓮辟谷多日,聞到油膩不由皺起眉頭。閻羅望瞟了帳子一眼,問道:「白英蓮呢?」

何求國道:「在後面的單間,正跟劉夫子說話呢。」

閻羅望一時吃完,剔著牙說道:「牢里也沒個下人。讓薛婊子明天進來伺候吧。」

吩咐完,閻羅望走進隔成房間狀的鐵籠,撩開床帳,臉上橫肉不易察覺地抖了抖。幾個月白雪蓮不是帶著刑具,就是剝光了被人奸弄得滿身污漬。此時她洗換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紅的錦被掩在腰際,長發披肩,眉目清晰如畫,玉頰光暈流轉,猶如閨中一株午夜白蓮,清香四溢。

白雪蓮性子堅毅,一味硬逼只會讓她拚死反抗,閻羅望打算施展懷柔手段,讓白雪蓮享受幾日優裕,迫不得已再用強時,也能事半功倍。

閻羅望原本打算說幾句話就走,此時見白雪蓮被輪奸後還有如此美態,不由轉了主意,要在此過夜。

他定了定,坐下來道:「見著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為了見你一面,每隔幾日就要來一趟。這獄里上上下下十幾號人,哪個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個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這些委屈……」

白雪蓮冷冷盯著他,手指漸漸捏緊。

閻羅望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你們娘兒倆說的什么,你娘出來就暈倒了,本官見她身子虛弱,已經讓她留下來,今晚就跟輪休的獄卒們一道睡。」

「啪!」閻羅望臉上重重挨了一個耳光。白雪蓮粉面漲紅,胸口不住起伏。

他們拿英蓮破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又拿娘親迫她招供,真真是無恥之尤。

閻羅望的臉上挨了一掌,頓時目露凶光,他掀開錦被,一手拉住白雪蓮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合身壓住,接著朝她櫻唇吻去。

白雪蓮一邊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但她真氣被制,手腳的力氣只如平常女子,掙扎片刻,終於被閻羅望擰住下巴,強行吻住。

少女光潔的身體在衣下滑動著,凸凹有致的曲線使閻羅望頓時亢奮起來,他一邊用舌尖頂開白雪蓮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股間摸去。

白雪蓮牙關緊咬,柔艷的唇瓣被閻羅望吸吮得嘖嘖有聲。粗糙的舌頭帶著酒肉的腥氣在唇間攪弄,白雪蓮胸中陣陣作嘔。緊閉的牙關忽然松開,閻羅望雖色欲沖腦,還是機警地收回了舌頭,緊接著下唇一陣劇痛,已被白雪蓮銀牙咬住。

閻羅望捏住白雪蓮的粉腮,迫使她松開牙齒,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他反手給了白雪蓮一記耳光,罵道:「死婊子!」

白雪蓮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閻羅望將她雙手擰到背後,用一條白綾帶纏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頭上,扯去她的褻褲,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開。

「還纏著白布,一個賤屄還護得這么金貴……」閻羅望獰笑著拉掉白雪蓮股間的白綾,頓時變了臉色。

「他娘的!」閻羅望大罵一聲。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卻讓他撞了個正著。

看到白雪蓮輕蔑的眼神,閻羅望的怒火中燒,拿住那條沾血的白綾,並起兩指,往白雪蓮秘處塞去。白雪蓮兩手壓在身後,一腿被閻羅望踩住,另一條腿被他抓住膝彎,掰得敞開。她臀下墊著枕頭,敞露的玉戶向上挺起,殷紅的蜜穴被手指攪得不住張開,彷佛是將那條長長的白綾一點點吞入體內。

光潤的玉阜不住變形,白雪蓮紅唇輕顫,被閻羅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綳緊。

柔韌的白綾在穴內絞成一團,從腹腔深處傳來的陣痛愈發強烈。白雪蓮額角滲出冷汗,蜜穴痙攣著不時收緊。

等閻羅望松開手,三尺長的白綾只余下了一角夾在穴內,白雪蓮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滿的蜜穴從玉戶中向外鼓出,被兩片嫩肉緊緊夾住。

閻羅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了白雪蓮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閻某手中,要圓就圓要扁就扁,苞也被我開了,屄也被人干了,還有什么好硬氣的?」

「你願意也罷,不願也罷,少不得都要被干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你娘頭一次也是尋死覓活的,輪著干上兩次就學乖了。橫豎都要被干,何必非要吃上些苦頭?乖乖分開腿,你我方便,豈不是兩廂得宜?」

白雪蓮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閻羅望收起面孔,將她雙腳捆住,冷笑著將白雪蓮拖到床下,然後擰住她的秀發,將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蓮並膝跪在床邊,雪臀翹起,圓潤得猶如銀月。

閻羅望掰開雪嫩的臀肉,朝里面啐了兩口唾沫,然後挺起陽具硬生生捅了進去。白雪蓮屁眼兒柔軟之極,略一用力,龜頭便擠進菊洞,鑽入肉褶環繞的直腸內。

粗壯的陽具在白玉般的臀間時進時出,白雪蓮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慘淡。最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痛楚,輕易就接納了異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覺中,屁眼兒已經像這樣被人搗了幾千幾萬次,才會變得如此松軟。

「洗得真是干凈……」閻羅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頸中,久久不願抬頭。白雪蓮厭惡地側過臉,閻羅望相貌粗黑,滿臉短髭,就如同一頭丑陋的野豬。

閻羅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蓮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壓下,頓時傳來一陣脹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佛一根鐵棒在她柔軟的直腸里攪弄。隔著一層韌韌的肉膜,子宮震顫著淌出鮮血,那團白綾已經濕透,在他的擠壓下從體內發出唧唧的輕響。

閻羅望兩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兩只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頓飯時間,肉棒一陣暴跳,在白雪蓮直腸內狂射起來。他沒有起身,就那么壓著白雪蓮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里面,咬牙道:「賤人!你還不招嗎?」

閻羅望把她翻轉過來,拉開她的雙腿,捏住白雪蓮陰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蓮玉戶猛然翻開,肉穴中扯出一條染成鮮紅的綾帶,成篷的鮮血飛濺而出。她下體一片血紅,秘處抽搐著,長長的綾帶夾在腹下,在雪白的雙腿間輕顫著滴下鮮血,猶如從陰中扯出的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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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都不見丹娘跟玉蓮提親,孫天羽的心里急躁起來。比起丹娘的美艷,雪蓮的嬌美,玉蓮多了幾分蓓蕾初綻的羞澀與嬌柔。難得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個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嬌態該是如何可人。

那日見過雪蓮回來,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孫天羽半夜醒來,還見她睜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臉,是個沒廉恥的女人………」丹娘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誰說的?」

「連女兒都這么說。天羽哥,你,還有他們,是不是也這么看我?剛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不要臉,才有那么多人來欺負我吧……」

「別瞎想了。」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做婊子呢。」

孫天羽只是隨口一說,丹娘卻想的痴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摟住孫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鏡前仔細妝扮。

孫天羽道:「怎么起這么早?」

「今天該是探監了。」丹娘梳理著長發,猶豫了一下,說道:「天羽哥,謝謝你了。」

孫天羽好笑道:「謝什么呢。」

「雪蓮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還一直擔心……」

孫天羽暗叫一聲慚愧,若是她早半日,只會看到被奸得一塌糊塗的女兒,「這都是閻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對著鏡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孫天羽覺得丹娘今天舉止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諸人輪奸,她總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穩穩心神。這次丹娘卻是若無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還有閑情唱了一支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