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提審(1 / 2)

「白姑娘,話是人說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話想好再說,不要信口胡言。鬧翻了,大家都沒好處。」孫天羽說著,按了她幾處穴道,制住她的真氣。

白雪蓮彷佛沒有聽到。一個月來,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涼的空氣使她精神一振,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對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說她心里不緊張那是假的。

一行人誰也沒有開口,只有鐵索碰在枷上的輕響,在夜色里遠遠傳開。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無星無月,獄卒手里的燈籠彷佛被黑暗壓碎,光焰微弱得幾乎消失。

出了大獄,穿過兩牆間一條甬道,便到了大堂。劉辨機、鮑橫、趙霸、何求國,連胸傷未愈的卓天雄也來了,一個個板著臉,站在階旁等候。

白雪蓮吸了口氣,緩步走入大堂。

堂內的燈火極暗,遠遠掌了兩盞燈。獄卒們輕手輕腳進來,都彷佛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蓮一人獨對公堂。

神像前坐著個一身公服的官員,只能看到隱隱的輪廓。有人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看了白雪蓮一眼,然後吩咐道:「來人,松去鐵枷。」

白雪蓮肩上一輕,呼吸順暢了許多。她還戴著手杻足鐐,但比起剛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別。白雪蓮抿了抿頭發,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驚堂木,冷喝道:「來者可是白雪蓮么?」

白雪蓮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爾父勾結白蓮教逆匪,欲圖謀反,你可知情?」

白雪蓮深吸一口氣,說道:「冤枉啊大人!」

獄卒們一陣輕微的騷動,何清河開口道:「你有何冤枉,盡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為你作主。」口氣竟是出奇的溫和。

白雪蓮一咬牙,從獄卒覬覦娘親的美色說起,如何將她誑入獄中,如何刑斃其父,炮制口供,釀成冤案,又如何脅逼其母成奸,強暴在押女犯,諸般惡行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旁邊的獄卒一個個七情上臉,恨不得沖上去將她亂棍打死。騷擾良民、非法拿人、刑殺無辜、偽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屬、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當真,就坐實了眾人的死罪。

何清河聽得很仔細。等白雪蓮說完,他清了清嗓子,溫言道:「你可有證據嗎?」

白雪蓮道:「我敢與任何人對質!」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獄時還是處子之身?」

「是。」

「是被誰逼奸?」

「閻羅望!」白雪蓮橫下心來,道:「不僅是他,這里每個人都奸過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驚堂木,「攀咬無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當堂驗看?」

白雪蓮一咬牙,解開衣帶,她腳上戴著腳鐐,只能把褻褲褪到膝下,裸出下體,「大人請看。」

「舉燭!」

一名獄卒舉著燈籠過來。白雪蓮顧不得羞恥,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張開雙腿,露出陰門,然後用手指分開陰唇。那獄卒用燈籠照著,兩指捅入她體內,粗暴地摳弄起來。白雪蓮咬緊牙關,一動不動挺起下體,任由他翻檢自己的秘處。

那獄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還是處子。」

白雪蓮幾乎迸出淚來,「你胡說!」

何清河又一拍驚堂木,叱道:「休得無禮!你且自己分開陰道,待本官仔細查看。」

那燈籠就放在腿間,映得白雪蓮下腹一片雪亮。她兩指插進蜜穴,竭力撐開穴口,好讓他能看清自己體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悅地說道:「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簽,喝道:「且把這令簽插進去,本官就信你元紅已破。」

令簽前寬後窄,頂端呈三角形,用漆塗成黑紅兩色。白雪蓮拿起令簽,毫不猶豫地朝陰中插去。

大堂上鴉雀無聲,幾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蓮。看著少女一手剝開玉戶,一手握著令簽,一點點插進嬌嫩的肉穴。紅膩的蜜肉在簽下蠕動著分開。

不多時,六寸長的令簽便納入肉穴,當白雪蓮松開手,下體只剩一截簽尾,夾在穴口。

何清河點了點頭,「果然是元紅已破。」

孫天羽笑道:「大人明鑒,白犯入獄時便非處子。據白孝儒口供,白雪蓮幼時即與其父行淫,父女亂倫,丑穢不堪。」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顫,「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孫天羽取出一份供狀,說道:「大人請看。上面有白孝儒親手所作印記,斷無虛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白雪蓮!你還有何話說!來人啊!與我痛責三十大板!」

兩名獄卒上前將白雪蓮翻轉過來,舉起大板,對准白雪蓮的圓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來。只片刻工夫,白雪蓮臀部便被打得紅腫。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蓮!爾父勾結逆匪,你可認罪?」

白雪蓮顫聲道:「民女無罪!」

何清河也不多話,「來啊,乳枷伺候!」

兩名漢子撕開白雪蓮的衣服,拉出她兩只嫩乳,然後將四根木棍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兩人拉住枷上的繩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緊。

白雪蓮只覺兩只乳房像被齊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夾扁,乳球卻像爆裂般鼓脹起來,乳暈散開,乳頭直立起來,彷佛再略加些力氣,乳肉就會從乳尖擠出。這種針對女性器官的刑罰無一例外伴著強烈的羞辱意味,更有無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蓮渾身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慘白,連堂上的問話也變得模糊起來。

乳枷松開,何清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溫言道:「白雪蓮,本官已然查明,勾結逆匪的只是爾父,證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從實招來,則你只是逆匪家屬,並無死罪。若不招,則是曲意庇護,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問斬!」

他頓了頓,「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結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屬而已。謀逆雖然牽連九族,但女眷不斬,男子未滿十五不斬。或是認罪,一家人的性命終是不妨的。

白雪蓮揚起臉,「不,我不認罪!」

堂上靜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給我打!」

板子雨點般落下。白雪蓮滿心希冀何清河能給她昭雪冤案,沒想到他卻是虛有其名,跟這班獄卒是一丘之貉。朦朧中,何清河從堂上走下來,分開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簽,一邊與獄卒們說笑著,一邊插了進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蓮頓時暈了過去。

地牢鐵門打開,薛霜靈忙抬起頭,只見白雪蓮衣衫敞開,裙褲掉在踝間,就那么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來。她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腿直流。兩名獄卒把她扔進牢里,笑嘻嘻揚長而去。

薛霜靈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怔了許久,才想起來給白雪蓮裹傷,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么會這樣?何清河不是來了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眼角突然迸出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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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膏的清涼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閉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動的溫存。

「還痛么?」

丹娘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