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母女(1 / 2)

午後的山林一片寂靜,山中一間小小的酒店,杏黃酒幌上「杏花村」三個墨字已經褪色。一座兩層小樓隔斷了視線,卻擋不住太陽直射的光線。

樓後的空院里,一個美貌婦人赤條條躺在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體。她嬌艷的面孔一片緋紅,白嫩的雙腿大張著不住戰栗。一個花瓣般的少女跪伏在她腿間,長發低垂,舔舐美婦陰中露出的一截瓜蒂。圓潤的玉臀微微翹起,被後面一個精壯漢子抱住,粗硬的陽具少女白嫩的臀縫中用力戳弄。

那婦人陰中紅筋吐露,雖然被舔弄的只是瓜蒂,淫液卻流個不停。那少女被兩人夾在中間,一邊舔著瓜蒂,一邊挨肏. 不知不覺間,樹蔭已經移開,兩女大半身子都被陽光直射。這樣光天化日下的白晝淫戲,使母女倆再沒有絲毫隱私和遮掩,身體每個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來,供人把玩。

那男子拔出陽具,說道:「大小母狗都躺好,讓我挨著干。」

少女挨著婦人躺下,分開腿,她玉戶已被插得張開,露出里面紅膩的蜜肉。

孫天羽用手指量了量,笑道:「比你娘還小了點兒。睜開眼,看看我怎么干你娘這條大母狗的。」

丹娘柔媚地挺起了下腹,孫天羽握住瓜蒂一攪,然後用力一拔,「啵嘰」一聲,粗大的瓜體從丹娘陰中猛然脫出,帶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孫天羽托起婦人的雙腳架在肩上,陽具對著還未合攏的蜜穴杵了進去。這一下盡根而入,頂得丹娘「呀」的一聲叫了出來。跟母女倆在室外交媾,使孫天羽情緒高漲,動作也粗暴了許多。陽具在婦人濕滑的蜜穴里直入直出,彷佛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丹娘白美的身子在竹席上扭動,拚命迎合著陽具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哥哥,好哥哥,干死奴家了……」

孫天羽抓住她的乳球,用力一擰,「你是大母狗。」

婦人一雙纖足在孫天羽肩頭緊勾著,不住顫抖,浪聲道:「我是大母狗,大母狗的屄都被哥哥插滿了……」

玉蓮在旁看得面紅耳赤,孫天羽道:「小母狗,先玩自己的屄,等我干完這條大母狗再來干你。」

玉蓮羞答答把手伸到腹下,在他面前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丹娘下體早被抹了淫葯,穴內的蜜肉熾熱如火,在陽物捅弄下,不多時便泄了身子。孫天羽拉過玉蓮,將帶著母親體液的肉棒捅進少女體內。

玉蓮蜜穴緊密淺窄,水靈靈鮮嫩無比,陽具插在里面,被蜜肉緊夾著,彷佛要被擠出體外。她花心生得淺,比平常女子更容易被頂住,沒幾下就被龜頭撞得又酸又澀,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丹娘兩腿都被淫水濺濕,她嬌喘著歇息片刻,才起身拿汗巾准備抹拭。這邊玉蓮幾乎要哭了出來,往常孫天羽與她交合都是溫存居多,此時拿她與丹娘一樣對待,玉蓮柔弱的身子就有些承受不起了。

丹娘見狀顧不得抹拭,說道:「玉蓮里面生得淺,我來給相公束一下吧。」

孫天羽笑道:「好個心軟的娘親。」

見孫天羽沒有反對,丹娘拿起白綾汗巾,束在他陽具根部。這樣一來,玉蓮承受的撞擊就輕多了。進出間牝中樂趣漸生,玉蓮眉頭漸漸地散開,喉中也慢慢逸出媚聲。她眉眼間青澀未褪,此時含羞帶媚,半是少女的嬌羞,半是新婦的妍態,嫩穴柔膩生姿,孫天羽欲火愈發高。

沒多久,玉蓮也泄了身子。孫天羽松開她,眼見母女倆在玉體橫陳,下身都被插得翻開,股間淫水陰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拭,性器濕淋淋敞露在陽光下,倍覺淫艷。笑道:「你們娘兒倆都泄了身子,拿什么來伺候我呢?」

丹娘笑著推了玉蓮一把,玉蓮身子都軟了,勉強並住腿,用手掩了,囁嚅道:「後庭……」

丹娘笑道:「玉蓮在樓上已經洗了屁股,就等你給她後面開苞呢。」

孫天羽對玉蓮道:「你怕不怕?」

玉蓮說道:「娘說這是該當的……叫奴家聽話,忍著點兒痛……讓相公好好插……」

孫天羽笑道:「那還不起來?」

玉蓮爬起身,趴在席上,頸肩著地,翹起白嫩的臀兒,騰出手扒住臀肉,輕輕剝開,露出臀溝里一只紅嫩小巧的肉孔。好肉孔不過指尖大小,細細的菊紋緊張地縮著,襯著雪白的臀肉,纖秀可愛,令人禁不住心生憐惜。

孫天羽撫弄片刻。玉蓮的臀肉又細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溝里滿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兒緊縮著,指尖按去緊綳綳沒有絲毫縫隙。他叫過丹娘,讓她也一般地趴好。

丹娘的屁股豐滿肥翹,比玉蓮更大也更加圓碩,臀肉滑嫩中有種油脂般的膩感,由於被人玩弄得久了,肌膚中透出白亮的淫艷光澤。

母女倆用同樣的姿勢頭頸貼俯在席上,抱著屁股朝兩邊打開,讓人觀賞其中的艷景。

同樣是排泄的器官,丹娘的屁眼兒明顯比女兒大了一圈,足有銅錢大小。

孫天羽並起兩根手指,輕輕一捅就插了進去,接著一分,那只屁眼兒輕易就被撐開變形,顯得柔軟之極。

孫天羽笑道:「大母狗的屁眼兒被肏得這么軟了?連拳頭都能塞進去呢。」

丹娘每次被他撫住身體都變得特別敏感,那兩根靈活的手指在肛中攪動,使她整個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來。忽然手指從肛中拔出,孫天羽道:「你去扒住小母狗的屁股,我來給她開肛。」

丹娘扒開玉蓮的屁股,將那只緊揪揪的嫩肛暴露在粗大的陽具下。孫天羽肉棒先後在母女倆陰內插過,棒身濕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親的淫水還是女兒的體液。他龜頭又黑又紅,硬梆梆猶如石子,直徑比玉蓮的屁眼兒大了數倍,那只粉紅的嫩肛愈發的纖弱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