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母女(2 / 2)

丹娘忽然俯下身,將玉臉埋入女兒臀間,用舌頭喥了香唾舐在她屁眼兒里。

玉蓮不知發生了什么,只覺屁眼兒一陣酥癢,身子頓時輕顫起來。

孫天羽腰身前挺,陽具硬撅撅伸進白嫩的玉臀內,龜頭頂住了菊肛,用力頂入。

玉蓮「啊呀」叫出聲來,但她腰肢被孫天羽抱住,臀肉又被娘親扒開,沒有絲毫躲避的余地。

往日孫天羽扯著娘親肛交她也見過,每次那么大的陽具杵進去,娘親都是眉花眼笑,樂在其中的樣子。沒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竟會是如此痛楚。

玉蓮痛叫著啼哭起來,龜頭剛嵌入臀縫,屁眼兒就像裂開般劇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只黑紅發亮的龜頭一擠,菊肛周圍細密的菊紋立即散開,形成一圈細細的紅線。玉蓮身子發抖,屁眼兒拚命收緊,但那根陽具卻沒有絲毫猶疑,緩慢而毫不停留地筆直挺入。

菊肛的紅肉被完全擠入體內,陽具與白嫩的臀肉相接,筆直插在雪滑的臀溝里。忽然一滴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陽具與臀肉結合處,越來越大,接著一晃,從棒身上部滾落,劃了個弧形,掉落在臀縫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里揪成一團。白孝儒管教雖然嚴厲,但對女兒極為愛護,從小到大,玉蓮都未受過半點地委屈。為了服侍孫天羽,先是被他破體,成了婦人,如今又開了後庭,兩次見紅,把女兒嬌怯怯的身子都給了他。

孫天羽粗硬的陽具,直挺挺從柔嫩的屁眼兒中貫入,彷佛一截鐵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面。玉蓮後庭畢竟是第一次容納這樣粗大的物體,雖然丹娘心細先舔的濕了,但菊肛已經綻裂。鮮血走珠般滾出,玉蓮痛得花容失色,連聲嬌啼。

孫天羽笑著對丹娘說:「瞧見了嗎?你屁眼兒被我開苞時,也是這般。」

丹娘只道:「慢著些,玉蓮疼得緊了。」

孫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將整根陽具都插進玉蓮屁眼兒里,才停下來,感受少女直腸內的緊密和溫暖。玉蓮額頭冒出冷汗,滿面痛楚。

孫天羽笑道:「我給你娘屁眼兒開苞的時候,你娘流了一屁股血,還滿臉帶笑,還有你娘姨……」孫天羽說得順口,本想說:你娘姨屁眼兒被我開苞,還千恩萬謝,向我道喜,連忙打住了。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兒吃苦,沒有留意。

孫天羽陽具一拔,龜頭將擠進體內的肛蕾帶了出來,只見一圈紅肉從臀溝內猛然綻開,濺出一串鮮血。玉蓮痛叫一聲,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孫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兒里戳弄起來。

玉蓮臀間鮮血越流越多,不多時臀溝內便被染得鮮紅。丹娘咬著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只怕女兒承受不了。孫天羽笑道:「別怕,女人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了要吃些苦頭,你後庭不還見過兩次紅么?現在還不是插起來又軟又得趣。」

丹娘訕訕地說不出話來,但心里仍揪著。這邊玉蓮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來就弱,此時受創失血,又在太陽下曬得久了,忽然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丹娘驚得險些暈倒,孫天羽也是一怔,忙掐著玉蓮的人中,把她弄醒。玉蓮一手掩著臀,蜷著身子嚶嚶哭泣。丹娘憂心女兒,又怕孫天羽掃興,忙道:「相公,讓玉蓮歇歇,我來陪你高興。」

孫天羽靠在樹根上道:「也成。你們娘兒倆身上六個洞我玩了五個,還剩一個,你自己上來吧。」

丹娘不顧羞恥地爬起身來,張開腿跪在孫天羽腰間,一手撐開臀肉,一手扶著那根滴血的陽具,撅著肥白的大屁股,把龜頭頂進肛洞,扭著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兒套弄,並不容易,丹娘兩手掰著屁股,身子微微後仰,雪臀一上一下,順著筆直的陽具上下滑動。

這樣一來不僅她一雙肥乳在胸前彈跳不已,陰戶也整個暴露出來。孫天羽伸出手,隨意玩弄著她的性器,不時伸進她穴內挖弄。

丹娘雙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兒熱辣辣被磨得發脹,才終於感覺到身下的男子身體漸漸緊綳。她正待加力套弄,讓情郎在自己體內射精,卻孫天羽抱到一邊。

孫天羽掰開玉蓮軟綿綿的玉腿,俯身插進她濕滑的蜜穴里,緊緊頂住她的花心,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女穴內。丹娘剛拿了汗巾准備抹拭,卻見孫天羽陽具又硬了起來。

孫天羽將她按在席上,順勢頂入後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氣干了半柱香時間,在丹娘後庭出了回。

這番淫戲直弄了一個時辰有余,母女倆都被干精疲力盡,一俯一仰,陰間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蓮破了肛,仰躺著雙腿間流丹滿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開,屁眼兒張著一個圓圓的紅洞,白濁的精液正緩緩流出。

孫天羽連射兩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熱的陽光,離行路尚早,便摟過兩女,沉沉睡去。

遠處傳來鐵鏈在地上拖拽的聲音。還有在牆壁間回盪的喝罵聲。灰蒙蒙的牆上有青熒的燈光搖曳,彷佛一陣微風就能讓它熄滅。

空氣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氣息,他很快認出,這同樣是間監獄。鐵鎖木柵的牢房一間間排列著,伸向灰蒙蒙的霧中,似乎沒有盡頭。

石上有黑色的血跡。牆掛著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從眼前閃過,有的高貴,有的華美,有的秀麗,有的雅致,有的妖艷,有的精致,但她們都有著同樣一雙充滿恐懼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聽到鍾聲,一抬頭,一座高塔出現在視野中。那是座七層寶塔,每一層都有八個檐角,每個檐角都挑著一串銅鈴,每串銅鈴都在淡血色的風中搖動,滴下帶血的鈴聲。

醒來時,日色已經偏西,夢境也忘了大半。孫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兩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離開了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