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飛蛾撲火(1 / 2)

不久傅藝玪應聘進入南平的另一家公司,做一個普通的職員。從此傅藝玪上班、回家,單位、家里,兩點一線。在單位如冷血動物,在家里整天沒有一句話。父母始終不知道傅藝玪發生了什么事,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也不敢追問。

傅藝玪的主管是36歲的成凱頌,文質彬彬,公司女職員多,他對女職員都很尊重。傅藝玪在工作上與成凱頌接觸比別人更多,有時傅藝玪要在他的辦公室等他審核文件,成凱頌每次都會給她讓座,給她倒水。有時傅藝玪看到成凱頌的水杯空了,也會主動的替他加上開水,成凱頌每次都會向她點頭致謝,這讓傅藝玪感到很溫馨。

在成凱頌心目中,傅藝玪是一朵冷艷的玫瑰,那雙眼睛不時掠過一絲難以捕捉的陰翳,總是像有一層冰,令人不敢造次。傅藝玪好像是屬於南極寒冰的化身,你可以去看,去感覺,但無法嘗試接觸,很可能你會被冰封。

大家對傅藝玪的過去都不是很了解的,只知道她過去的男友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去了別的國家。有好心的女同事試圖給傅藝玪介紹男朋友時,傅藝玪都是冷冷的回絕。除了單位必須的情況下,傅藝玪是不會和男人在一起吃飯的。

傅藝玪的打扮總是很普通,穿一些極平常的衣服,從沒見過有男人和她在一起。有人懷疑她是「同志」。但後來發生的事,讓成凱頌徹底否認了這一說法,傅藝玪不是同志,她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

成凱頌感謝那夜的雨,感謝那個多雨的夏季,讓他走進傅藝玪。

連著幾天的雨,能穿的衣服全換了,成凱頌只有去買新的。進超市時雨下的還不是很大,可一出來,狂風夾雜著暴雨傾盆而下,不一會功夫,大街到處都漲滿了積水。等雨小點,成凱頌才往回家的路上走。

成凱頌走到冷清的路段時,發現一個女人披頭散發扶著牆,一條腿站立著,一只手在揉另外一只腳。那個身影好熟悉,走近一看,原來是傅藝玪歪了腳。成凱頌急忙走上去問到:「傅藝玪,腳歪了?怎么樣,要不要我叫車送你去醫院。」

最近一段時間,傅藝玪常常全身熾熱,陰戶里一種難以抑制的欲望。一個人獨處,傅藝玪常常想起錢甫農對自己狂亂的奸淫,想起錢甫農的陰莖在自己的陰戶抽插時那噬骨的快感,想起錢甫農強奸自己銷魂的高潮時刻,甚至想起自己的嘴里舔吸滑動錢甫農陰莖的奇妙感覺。

時間慢慢地修復了錢甫農對傅藝玪的傷害,但被錢甫農給她帶來性欲的強烈刺激,尤其是受虐的快感,使從來沒有性經驗的傅藝玪回味不已,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淫盪的女人。錢甫農的強暴激發了傅藝玪的情欲,就像打開了魔瓶,傅藝玪的性欲一天比一天強烈,而現在她卻無人訴說心中的郁悶和狂躁。

傅藝玪望著鏡子里自己潮紅的雙頰,一次又一次崩潰於性愛欲望的泛濫之中,在情欲面前,傅藝玪已經不能自拔了。

那不堪回首的日子,一次又一次地浮現在傅藝玪的眼前,性欲高漲的漩渦一次又一次將她席卷吞沒,有時竟會想去找錢甫農,夢幻再來一次堅實、硬挺、猛烈的插入,充實她空虛的陰戶。這些想法讓她十分驚訝,理智、羞恥心和錢甫農給她的快感糾結在一起,她艱難地在痛苦中掙扎。

今天傅藝玪又一次被卷入情欲的浪潮中,她渴望插入,渴望強暴。迷惘的傅藝玪獨自走在大街上,一陣暴雨使她摔歪了腳。

「謝謝了,不用,一會就好的。」傅藝玪看到是成凱頌,說話依然沒什么表情。可能由於疼痛臉色有些蒼白。

「不行,還是叫三輪送你回家吧!」說完成凱頌就趕緊在路上攔三輪,傅藝玪也沒在說什么。雖然成凱頌背對著傅藝玪叫三輪,但還是感覺到了她感激的眼神。

成凱頌將傅藝玪扶到三輪車上,傅藝玪沒有拒絕。在成凱頌的手和她光滑的手臂接觸的那一剎那,成凱頌好興奮。

成凱頌對三輪車夫說:「你走慢點,我在後面跟著。」

然後又對傅藝玪說:「一會我扶你上樓。你腳痛,不好上的。」

這次傅藝玪倒沒多說什么,只是點點頭,淡淡的說了兩個字:「謝謝。」

傅藝玪家住五樓,很快就上去了。成凱頌當時倒是希望她家住九樓十樓的。傅藝玪父母都不在家,家里很干凈,彌漫著一股精致的芬芳。

成凱頌將傅藝玪扶到沙發上坐好問:「傅藝玪,有沒有紅花油什么的,快擦擦。」

她還是淡淡的說到:「沒有,謝謝你,你回去吧!我沒多大事,過一夜就好了。」

「那不行,你看你的腳很腫,我去幫你買些葯。」說完,也沒等傅藝玪勸阻,成凱頌就飛快的開門下樓去買葯了。

成凱頌很快買葯回來,將葯給傅藝玪的那一瞬間,成凱頌看到了她充滿感激的眼神,昔日的冷冰已盪然無存。

「我走了,你自己擦葯吧!」這句話成凱頌說的很違心,可又實在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好的,謝謝你。」這時的傅藝玪說話很是溫柔了。無可奈何下,成凱頌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她的家。

第二天,成凱頌在辦公室里,傅藝玪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呀?門沒插,自己進來。」成凱頌懶洋洋的說,沒想到進來的竟是傅藝玪。她穿著一件白色低領的體恤,性感的牛崽短褲,頭發反翹著披在肩上。成凱頌一時看得竟然忘記了說話。

「我過來還你錢的。」她輕聲的說到:「昨晚買葯的錢我忘給你了。」

「哎呀!那幾塊小錢算什么呀,你的腳怎么樣了?也擱不住為這點小事耽誤傷勢吧!」成凱頌急急的說。

「沒什么大礙的,還有一點疼,不過基本上好了。」她柔柔的說:「我可以坐嗎?」

「哦,不好意思,你坐」成凱頌急忙讓座,然後給她倒水。

「不用那么客氣的,馬上就走。」傅藝玪把手一伸說:「給你十快錢,順便請你晚上去我那吃飯。」

「算了吧,不就十快錢嘛,」成凱頌高興的說:「晚飯我會去的,你再坐會。」

「不行,錢你是一定要收的。」她的態度很堅決,說完就把錢放在成凱頌的桌子上。然後站起來說:「我走了,晚上6點你過來。」

「好好好,我一定去」把傅藝玪送走後,成凱頌的心情別提有多愉快,接下來就開始了焦急的等待。

傅藝玪還是那身迷人的打扮。晚餐准備了四個菜,菜端完時,傅藝玪突然緊張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沒准備啤酒。我平時不喝酒的,所以忘記了這事。」

「沒事,沒事,我也不喜歡喝酒的。」這話成凱頌說的不老實。其實成凱頌很希望傅藝玪能拿酒的,成凱頌也喜歡喝。

「哦,對了,好像櫃子里有一瓶白酒,很長時間了。」傅藝玪說著就去開櫃子。在她彎身開櫃子找酒的時候,成凱頌看著傅藝玪圓挺的臀部和勻稱的腿,一時間產生了沖動感。

晚餐一開始有點尷尬,傅藝玪和成凱頌說話都有點不太自然。真的要多謝那瓶多年的老酒,在成凱頌的勸說下,傅藝玪喝了一些,就這樣他們的話多了起來,從生活到愛情,從愛情到事業……一直到很晚。

成凱頌盡力想說一些笑話逗她笑,傅藝玪笑起來其實蠻可愛的。成凱頌不懂平時為什么傅藝玪總是冷冷的。

在夏天喝白酒的確很熱,開空調也不行,他們都出了很多汗。大概由於酒精的作用,傅藝玪竟然讓成凱頌看電視,她去洗澡。電視演的什么成凱頌壓根都不知道,成凱頌聽見了衛生間傳出的水聲,犯罪感使他鼓足勇氣走了過去。成凱頌推開了門,那門沒反鎖。

傅藝玪雙手交叉在胸前,閉著眼,任由冰冷的水沖撒著她那的身體,成凱頌走過去將她緊緊的抱住,傅藝玪沒有反抗,沒有說話,他們開始熱吻,在冷水下傅藝玪的身體依然很熱,成凱頌貪婪的吻她的唇,耳朵,挺立的雙乳。撫摸她光滑的背和屁股。

傅藝玪摟住成凱頌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緊,乳頭開始變硬,兩腿並的緊了起來。成凱頌推開她,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衣服。她主動的開始親吻成凱頌的唇,胸膛。一口把他的陰莖含了進去。溫柔的舔著龜頭,時不時在去添兩個蛋蛋。偶爾又很快的用手套弄已經漲大的陰莖。

成凱頌緊閉雙眼,雙手摟住傅藝玪的頭發盡情的享受著那美妙的時刻。慢慢的他覺得有點想射的感覺,立馬將傅藝玪抱在懷中,向她的卧室走去。

成凱頌開始貪婪的親吻她的每一個部位,雙手也不閑著的撫摸她的敏感地,最後他們成了69姿勢,開始相互慰問。成凱頌用手指輕柔的撥開傅藝玪的肉門,那里已是洪水一片,又用舌尖和用手指挑逗那顆紅豆,剎那間傅藝玪一浪洪峰涌來……

「快插進去吧!」

成凱頌的陰莖在傅藝玪陰戶上磨動的那一瞬間,傅藝玪凄慘的喊了一聲。成凱頌不再猶豫,調整好方位,舉起長槍,全根插入了那塵封的幽門。一開始成凱頌用雙手玩弄她的雙乳,不緊不慢的在傅藝玪那狹窄溫暖光滑的肉洞中一進一出,直到她的屁股越翹越高時,才加快了速度。

傅藝玪的叫床聲很特別「哦……天呀……哦……」。

傅藝玪翻身將屁股翹起,讓成凱頌從後面搞,說她喜歡,那樣更爽,成凱頌自然是義不容辭,全心全意的奉獻著他的熱能。

不知道為什么成凱頌那晚是那么神勇,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沙發上,成凱頌一點都沒射的感覺。最後還是傅藝玪在上面瘋狂搖動的時候,成凱頌開始有了感覺。在傅藝玪花心涌出一陣陣熱潮的時候,在她屁股猛收縮的時候,在她的指甲抓破成凱頌肩膀的時候,成凱頌用沖鋒槍無情的掃射了傅藝玪的花心深處。

那晚傅藝玪和成凱頌幾乎沒說話,就知道做愛。傅藝玪告訴成凱頌她不願嫁人,讓成凱頌特別難過,終身難忘。成凱頌知道傅藝玪需要男人的愛撫。只是傅藝玪很脆弱,害怕再一次被男人傷害。

天亮時成凱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睡了整一天。晚上成凱頌又去,重復著人類原始的耕作。白天的傅藝玪還是很冷,但到了夜里,有成凱頌在的夜里,傅藝玪就熱的讓人窒息。他們之間沒有山盟海誓,沒有糾纏瓜葛。只有性,只有愛。

災難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而傅藝玪的生命依舊在不息地流淌。

經歷了那場幾乎奪走傅藝玪生命的浩劫,憂傷已經滲進她的每一根骨頭里。又如秋葉義無返顧地奔向柔軟的土壤,痛苦飄零在她沉寂的心空。每一顆淚滴都寫滿了難盡的愛恨情仇,又恍如流星一般在夜空的陰霾里被湮滅。

傅藝玪心如止水,似乎沒有了心的跳動,沒有了血液的流淌,一切寧靜如水。傅藝玪的人生,顯得越來越安靜,象冰雪美人,總是那么美美的靜。如同江南純凈的雨,靜靜地飄過藍天。

成凱頌帶給傅藝玪性和愛,純正的性愛,幫助傅藝玪完成了一個輪回,傅藝玪竭力的用和成凱頌的性愛,將錢甫農留在她的意識里、陰道里、口腔里、感覺里、激情里、高潮里的一切徹底顛覆,從此不復存在。對成凱頌帶給她性和愛,傅藝玪只要性不要愛,這正是她眼下焦慮和渴求的。

傅藝玪和成凱頌的性愛,結束了傅藝玪的一場噩夢,開啟了傅藝玪新的生活。傅藝玪以一個嶄新的面貌出現在成凱頌面前,出現在世人面前。

傅藝玪和成凱頌的性愛,熱烈如陽光一樣燦爛,純潔如水晶般晶瑩。

他們秘密地一起租了一套房子,過著平淡的生活,他們日復一日,每天又都是新的。他們把對方當作最完美的世界,沒有更多的渴求。傅藝玪沒說過要成凱頌離婚,也沒說過要離開成凱頌,更沒說過要與他人結婚。他們只有愛慕,敬仰,尊重,然後就是給對方傾盡全心的性愛。

他們一見面,傅藝玪就溫柔地靜靜地看著成凱頌,伸出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成熟的氣息在欲火的燃燒下使她越發嫵媚。

傅藝玪乳房尖鋌而富彈性,陰道鮮潤而窄小。她主動地弓起大腿讓自己完全顯露在成凱頌眼前,柔軟黑亮的絨毛整齊的覆蓋在鼓鼓的陰阜上,中間一條嫩紅的肉縫微微向兩邊分開,小巧的陰蒂隱藏在兩片薄唇之間,如同冒出的一粒鮮艷欲滴的石榴籽兒。

「這樣不好嗎?」他們在床上都這么大膽主動。傅藝玪蓬松的黑發在身後隨便的挽著,雙眼放射著勾魂的水汪汪的春意。

成凱頌凝視著傅藝玪,有種絕對奇異的誘惑。深吸了一口氣,成凱頌說:「嗯!我喜歡你!今天就讓我們好好雲雨一番。」說完成凱頌將陰莖移到傅藝玪手里。

傅藝玪伸手捉住陰莖時,俏皮地瞪大眼睛咯咯笑著,不斷搓揉著那根頂天立地的「陰莖」。

成凱頌親吻著傅藝玪嘴里的舌頭,舌尖互相的舔動,她的乳頭很快就挺立起來,而且比平時艷紅。成凱頌的手指又伸到她的陰部,用力搓動著陰蒂,在他的刺激下傅藝玪渾身劇烈的顫抖,下身已是一塌糊塗。

「啊……來……上來。」傅藝玪放棄自己的矜持,主動握著那堅挺的陰莖往陰道里塞。傅藝玪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整個下身都挺了起來,頭也用力的向後挺著,那血紅的陰莖像失控的活塞,噗啾噗啾的進出嫩穴,傅藝玪充血的粘膜和唇蒂被成凱頌的陰莖鼓搗得快速的卷入卷出,肉洞周圍已浮出白白的細沫。

「今天下面怎么這么濕?」成凱頌贊美道。

傅藝玪聽了漲紅了臉,屁股在床上扭了扭,「啊……是你……把人家……塞滿……啦……」

成凱頌一手撫摸著傅藝玪柔軟豐滿的乳房,一手抓著傅藝玪的柳腰,快速的抽送著。

傅藝玪被成凱頌插得整個身子都在扭動,豐滿的乳房和火燙的臉頰貼在成凱頌赤裸的胸膛揉動,揉得成凱頌好不舒服。傅藝玪不停的晃動著滿頭的長發,下身不斷的緊縮著,兩條腿都緊緊的盤著成凱頌的腰,似乎在等待成凱頌更猛烈的沖刺。

一次又一次溫柔的撫摸、瘋狂的抽插、猛烈的沖刺、銷魂的高潮,錢甫農已經被成凱頌從傅藝玪的精神上和肉體上徹底地唾棄和忘卻,

傅藝玪穿越情劫,又在欲火中重生,被錢甫農激發的性欲愈發強烈。成凱頌把傅藝玪一直被壓制著的、日益高漲的、旺盛熾烈的情欲,帶進了一個美好的歸宿,就像把一匹烈馬帶進無邊的草原,任其馳騁。

晚上,成凱頌抱著傅藝玪做愛,一陣快感使成凱頌下體一縮,射出精液來,射得傅藝玪滿大腿都是。

「啊!」傅藝玪發出一聲忘我的淫叫,整個人都瘋狂了,成凱頌的陰莖又慢慢的滑入傅藝玪的體內,粗大的龜頭壓迫著傅藝玪的陰道壁,直頂到傅藝玪的子宮口,一陣強烈的快感沖進傅藝玪的子宮深處,又像洪水泛濫般傾泄而出,傳遍全身。才剛剛插進去傅藝玪就已經高潮了。

成凱頌的手抓緊傅藝玪纖細的蜂腰,每次在沖刺的時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頂到傅藝玪那柔軟的花心,傅藝玪激烈的扭動腰臀,成凱頌每插一下都碰觸到傅藝玪的g點,傅藝玪不時的擺動自己的屁股,迎合著成凱頌的撞擊,嬌媚淫盪的發出「啊……啊唔唔……」呻吟起來。

在傅藝玪的淫浪叫聲中,成凱頌挺腰撞著傅藝玪的小穴,並將傅藝玪的雙手給拉到身後,騎著她淫盪的身上。傅藝玪被壓得整個上半身趴倒在床鋪上,配合成凱頌抽插的動作淫叫。

成凱頌幾十下後,將她的雙手松開,身體前傾抓捏住懸晃的一對奶子。傅藝玪翻身騎在成凱頌的身上,兩人滾到了地毯上,就在地毯上做愛。

傅藝玪叫得嫵媚,美得快瘋了一樣,連浪聲都斷續無章「哦……好美啊……啊……會死……啊……來了……啊……再快點……哦……對……」。

傅藝玪的心情飛揚起來,滿漲的春潮一下子宣泄,騷水潺潺從屁股「滴答、滴答」流出,流溢到地毯上。

「告訴我!藝玪舒不舒服?爽不爽啊?」成凱頌加快抽插的速度。

傅藝玪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應有求必應,狹小的空間里氣氛淫亂極了,傅藝玪什么都說出口,甚至管不得浪聲是否會傳出去外面。

「啊……這樣……哦……好爽……啊……」

「告訴我!棒不棒?我有沒有讓你爽啊?」成凱頌搖著屁股又問。

「好大好長好硬,……啊……插我……別停……啊……快點……插死了……我要飛……啊……」傅藝玪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說這么淫盪的話。

成凱頌從來沒有聽過女人這么癲狂的呻吟聲嬌喘聲,一連串的淫叫聲,他知道傅藝玪是把她最淫盪的一面給了他,才會說出這種淫亂的叫床聲。

傅藝玪除了性愛,對成凱頌別無所求。傅藝玪的傾心和熾烈情欲以及對一切世俗的淡定,給成凱頌一個全新的生活,一個從未見識過的女人。

傅藝玪從不談論結婚,從不談論生子,也從不談論財富。成凱頌來陪伴傅藝玪,她和成凱頌雙雙一起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中。成凱頌一時沒來,傅藝玪從不強求和催促。實際上就像傅藝玪已經離不開成凱頌一樣,成凱頌也離不開傅藝玪,把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時間都交給了傅藝玪。

他們在床上、客廳、衛生間、涼台、走道、廚房都留下他們愛的芬芳。

有時他們就那么對視著,撫愛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時他們毫不掩飾地放縱他們的淫盪,毫無顧忌地把自己的激情全部交給對方,毫無保留地滿足對方的所有欲望,一起追求和享受高潮巔峰的銷魂時刻。

他們愛的夜晚,就這樣開始了。

成凱頌總是一手摟住傅藝玪的柔軟腰肢,然後溫柔且輕輕地將嘴移到傅藝玪象牙般細膩光潔的脖子上,在傅藝玪光潔如玉的脖子上吻了起來,越來越恣意妄為。

傅藝玪任由成凱頌舔著脖子,慢慢地開始動情。

成凱頌將舌頭伸進傅藝玪的耳朵輕咬她的耳垂,聽著她舒服的嬌喘。

成凱頌吻在秀美柔軟的櫻唇上,傅藝玪佯嗔著伸手推開,可是卻使不出半點力量,嬌媚無比地白了成凱頌一眼。

成凱頌的舌頭頂開傅藝玪的唇,伸進溫潤的嘴里,放肆地舔著整齊、潔白的牙齒。隨著成凱頌不停地入侵,傅藝玪不自覺地張開嘴,開啟緊合的牙齒,放棄抵抗了。

成凱頌乘虛而入,舌尖抵著牙齦反復挑弄,傅藝玪不得不仰唇相就,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

成凱頌的舌尖在嘴里游動、挑逗。傅藝玪吐出粉嫩的香舌,任其吮吸著自己的唾沫,熱烈回應成凱頌的交纏。成凱頌的唇離開時,傅藝玪伸出舌尖在空中交纏。

成凱頌的嘴沿著乳房上、乳頭,一路舔到傅藝玪的小腹,粗舌伸進傅藝玪的肚臍轉動。從來沒體會過肚臍也能有這樣的快感,酸中還帶點疼痛,刺激得傅藝玪兩腿發顫。

成凱頌欲舔不舔時的期待,讓傅藝玪羞愧難受,傅藝玪欲迎還拒的嬌羞,讓成凱頌心生無限憐愛。

傅藝玪雙手掩面,成凱頌一口含住了她左邊的乳頭,傅藝玪忍不住「嗯……」了一聲。

成凱頌的左手撫在傅藝玪的小腹上,嘴上輕輕地吸,傅藝玪痛苦的皺著眉頭,手掌再一滑擺摀住了整個陰戶。

「啊……」傅藝玪要塞失守,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