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處求生(1 / 2)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6647 字 2021-01-04

蒂·亭洛詩大爵不自覺摒住了呼吸,吃驚地望著天開語,顫聲道:「語兒你……你想怎么做?」

天開語魔手滑到她兩團脹鼓鼓的彈顫玉孔上,用力握緊收束,就在她發出失控的呻吟時,沉聲道:「語兒要外母趁著今天的年慶,借助語兒『幻聖』的身份,以及風君的到來,召集族中長老和嫡系成員會議!」他說著雙手大力揉搓擠捏;掌中動人的成熟乳房,一面貪婪地吻上了外母紅潤的柔唇。

蒂·亭洛詩大爵腦中一片空白。

這空白不但是因敏感的身體突然被肆意侵犯,更是對天開語大膽提議的震撼!

——這孩子,果然行事果決狠辣,竟然想到借勢生事這一招,而今晚,這一招的成功率卻又是極大!

剎那間,蒂·亭洛詩大爵忘記了自己的胴體正在被女兒的情郎恣意玩弄,被吻著的櫻唇咿唔道:「可是……語兒你……噢……輕點,你捏痛外母了……」得到天開語太過驚人的設想,她只覺自己身體的敏感性陡然提高了數倍,理智竟即時崩潰,情欲跟著油然勃發,陣陣沖動在體內涌動起來,一時間忍不住反手抱住身後的天開語,連連嬌喘呻吟。

天開語知道自己的計畫深深地打動了這精明的女人,更連帶在肉體上激發了她的欲望。便索性撩起蒂·亭洛詩大爵的薄袍下擺,雙手直接在外母漲聳乳房孔頭上揉揑把玩,同時壁峙之物也自身後刺前,延著嫩滑臀縫間抵在了她豐盛肥厚的濕漓溝谷,只差略一挺動,便可破肉而入。

精神的緊張,肉體的刺激,早令蒂·亭洛詩大爵失去了自我主張,她完全倒在了天開語懷中,任由這喚自己「外母」的男兒輕薄猥褻熱透的身體,秘處淫瀝淋淋而下,圓翹的盛臀甚至焦急地下墜向後迎送,渴望那緊緊夾在臀縫的巨杵破開秘唇揮軍直人,攻陷自己寶貴的城堡……

但天開語卻知此時絕不可以徹底占有懷中外母,因為輕薄歸輕薄,事後稍作休整,這性感妖嬈的美婦仍可以鎮定下來,在隨後的核心族會上不致露出破綻,可若真的攻城掠地,只怕她無法掩飾得到滿足後的春意痕跡。

「外母,若以後答應語兒如此這般,那么語兒將盡全力幫助外母實現心願!」

天開語捏著蒂·亭洛詩大爵腫脹乳蒂,在她耳邊許下令她難以抗拒的諾言。

蒂·亭洛詩大爵嬌軀劇顫,然懾幽怨地仰首,正迎卜天開語堅定的目光,胸口義呈一熱,用力點了點頭:「語兒,你……你真是我舞家的魔煞……現在不但是輕濃,便是外母也……」話末說完,小嘴便被天開語結結實實地吻住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發出盪人心魄的呻吟。

「好了外母,時間不早了,」天開語的目光透過自己的特殊力場牆,看到狂歡的人群開始有懈怠的跡象,便在蒂·亭洛詩大爵耳邊低聲說道。

「嗯,外母知道了。」蒂·亭洛詩大爵無力離開天開語嘴唇,深深地看他一眼,又低下頭來,目光落在那雙摩弄揉捏自己寶貴玉孔的魔掌,輕嘆一聲,玉手加覆於上,道:「語兒,外母真的很美嗎?」

天開語著力擠揑一下掌中乳團,頓時雪白的乳肉自指縫間哼出來,原本絳紅腫豎的孔頭更是紫脹不堪,那對飽滿的雪乳早布滿了他施虐的道道紫癬瘀痕,望之愈加惹人憐愛。

「當然了,難道外母自己不知道嗎?」天開語啜住蒂·亭洛詩大爵晶瑩耳垂,低低呢喃道。

「唉!語兒將外母揉成這樣,今晚外母怎樣浴身呢?」蒂·亭洛詩大爵羞愧地望著自己形狀淫提的可憐雙乳,無可奈何地嘆氣搖頭。

「如若外母允許,語兒願意替外母沐浴更衣,」天開語涎笑著暗示道。

蒂·亭洛詩大爵粉臉通紅,水汪汪的眸子斜睨他一眼。道:「算了吧,輕濃早告訴外母了,她今晚要好好服侍你這個好色的男人呢!」

天開語卻道:「如果今晚語兒留在『舞雲城」,輕濃便不可能占據語兒整晚了。」他這已是明著引誘蒂·亭洛詩大爵了。

默不作聲片刻,蒂·亭洛詩大爵含羞低聲道:「語兒小心些……回頭核心族會舉行前後,你時刻跟著外母……」

天開語痛吻她一記,又貪婪地摸她身體一輪,然後放開,替她整理裝束,道:

「好了,語兒記住了,語兒一切聽從外母安排便是。」說畢又親吻她一回,蒂·亭洛詩大爵反射性地與他回吻,一時之間又是一番數不清的濃情蜜意。

與蒂·亭洛詩大爵分手,天開語在人群中找到舞輕濃和御安霏等一行人,暗地告訴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舞輕濃沒想到她的天大哥剛到「舞雲城」,便可解決母親頭痛已久的難題,心下對他感佩萬分,愛巒之心亦愈加痴濃了,

幾人隨便聊了一會兒,天開語便見到大爵外母對自己示意,便知她已經准備妥當,便對舞輕濃等道:「我們去吧!」攜五人向正堂前面走去。

此時正堂主持中心附近已經聚集了一此人,天開語經舞輕濃指點,知道那些人便是舞族長老及部分嫡系長輩,便主動友好地點頭示意。他此刻身份乃是「幻聖」,又有風君證婚,那些長老和長輩也極為忌憚,是他示意,忙不迭紛紛回禮,倒也形成了一個平和無爭的局面,

舞侯隱顯然已經得到妻子授意,見天開語到來,便對那些長老長輩道:「剛才的提議,既然諸位尊長都已經同意,那么我們就在弦月三刻時正式舉行核心會議,屆時語兒只有旁聽權,而沒有表決權,如何?」說話時,他對天開語歉意地點了點頭。

天開語會意笑笑不言。

這時長老中一位主動對天開語露出笑臉,道:「真是對不起,本來以幻聖之尊,怎會在我們舞家小小會議上不能說話呢?只是由於幻聖目前參加會議的身份乃是輕濃小兒的未婚夫君,所以有不盡人情之處,還望幻聖諒解。」

這時天開語聽到長老中有人輕哼了一聲,他故作不知,頜首大方道:「那是應當的。任何人,無論身份如何尊貴,但是回到家中,他便只是其中普通一員,自當遵守家中的規矩。」

他這番談吐是大氣得體,立時博得不少人的喝采。見目的達到,便主動退在一邊——卻正好是在外母蒂·亭洛詩大爵身旁。

這大爵外母對他臉露微暈,輕輕頜首示意,然後對舞侯隱將軍道:「將軍我們去安排一下吧!」

舞侯隱將軍點頭:「好——各位尊長,那侯隱先行一步了,這里就拜托諸位照應了。」

眾長老及長輩先後應允,舞侯隱夫婦便帶著天開語和舞輕濃等自一側離開了正堂。

一行人在夜色映襯下很快回到了舞家嫡系的居住地,正是舞輕濃曾經指給天開語看的那片宅邸,只不過到近前才可以看到,那參天大樹掩映的重重豪宅,實在是氣派非凡。

眾人先是到舞輕濃的香閨打了個轉,然而舞輕濃留了下來,替御安霏、碧絲絲及後相兄妹安頓居所,天開語則跟著外父外母,來到了二人住處密談,「語兒果然有氣魄有計謀,居然想到因形就勢,你外母跟我說了你的計畫,外父也深感可行!」遣去侍奉下人後,舞侯隱將軍對天開語贊嘆道。

「哪里,既然語兒現任也成為舞家一員,為二位外尊大人竭力盡智,也是份內之舉。」天開語謙遜道。

蒂·亭洛詩大爵顯然對這婿兒極為欣賞,加之二人間又有不可告人的動人關系,因此看天開語的目光便格外的不同,只是這目光中的含意只天開語知曉,舞侯隱仍以為是正常的喜歡,

「依語兒看,今夜之會,可以達到怎么樣的效果呢?」春心萌動的外母柔聲問道。

「之前語兒曾經告訴過輕濃,治人之道無非人事、財政雙管齊下,既然如此,那么今晚外母怎樣也要獲得其中一樣的!」他有意單指「外母」,便向她暗示了好處。

蒂·亭洛詩大爵哪里會聽不出他話中之意,當下芳心暗喜,道:「那么語兒覺得二者間何者較易得手呢?」

舞侯隱將軍立刻道:「當然是財政了!沒有了經濟控制,什么也做不來的!」

蒂·亭洛詩大爵瞪他一眼,道:「那么人事就不重要嗎?語兒說得對,二者是齊頭並進的,一樣不可或缺。」

天開語點頭,道:「外父的看法並沒有錯,外母更有道埋。所以說,今晚按語兒的估計,同時獲得二者控制權恐怕不太容易,而且會被那些長老窺出端倪,在以後外母謀劃時,就更加困難了。」他口口聲聲不離開「外母」二字,卻見舞侯隱這「外父」沒有絲毫的反應,便知長期以蒂·亭洛詩大爵為中心的夫妻生活,已經令這將軍習慣了別人對妻子的尊重。

蒂·亭洛詩大爵連連點頭,忍不住贊道:「將軍你看,語兒雖然年輕,但見識卻遠勝舞家任何一名子弟,看來有此婿兒,是我們的福氣呢!」

舞侯隱點頭贊同,「語兒果然思慮周詳,不似一般子弟那樣庸庸碌碌,如此年少便修為驚天,得四大院尊青睞!」他這么說,已隱隱表示了對天開語「幻聖」身份的真心認同。

天開語繼續道:「既然二者取其一,那我們便可以分析一下了。首先是外父說的財政大權。不錯,沒有經濟的控制,的確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來,但從當前的情形來看,既然有人想分裂舞家,那就說明人事上有安排不當之處,或許也有外來的勢力千涉,但正所謂『亂初生者,攘外必先安內』,情況尚未到同仇敵愾之際,外母首先要做的,便應當是合眾人心,消滅覬覦我舞家的敵對勢力。」

蒂·亭洛詩大爵聽得點頭不止,妙目望著天開語侃侃而談、縱橫睥睨的樣子,越看越覺得內心喜歡,不知不覺想起先前二人獨處時的情景,竟忍不住沖動起來,注意力轉到了被天開語揉摩輯薄的敏感部位,呼吸不禁微微急促,連帶面紅頰赤,乳脹徑癢,恍惚間一個寒噤,腹匠一注熱瀝倏然滑落,濕了內褲……

天開語接著道:「至於外父所擔心的財政大權,語兒認為反而無足輕重了。」

舞侯隱將軍皺眉道:「這又是什么道埋?沒有了財權,那些子弟根本就不會聽你的。」此言一出,天開語使知道這外父目光短淺,只顧眼前,胸襟的確與大爵外母差別雲泥,難怪那舞侯生會一再現出咄咄逼人氣勢。

「外母,您認為呢?」天開語有意鞏固這美貌動人外母的影響力,便詢問蒂·亭洛詩大爵一句。

「我,哦……語兒既然這么說,定是心中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外母冼耳恭聽呢!」蒂·亭洛詩大爵正情思恍惚,聽天開語問她,登時清醒過來,想到在這重要關頭,自己卻心涉淫穢,不禁粉臉羞紅,只好台含糊糊地應了一聲。

天開語見她大情異樣,看自己的眼神也波光漣漣,便大致猜出怎么回事,便對她報以一個充滿男子漢氣魄的自信微笑,道:「外母抬舉語兒了,其實語兒的辦法只是暫時牽制他們的,並不是最終的解決方案。最終目標,仍是讓二位外尊大人徹底控制舞家,成為我舞家名符其實的家主!」

舞侯隱將軍聽得心意抨動,忍不住道:「語兒就說說那暫時的辦法吧!」

天開語深深望了蒂·亭洛詩大爵一眼,慢慢道:「外父難道忘記了,語兒在到熠京任職之前的事情嗎?如果再不清楚的話,那么語兒與梵衣色將軍的恩怨總該有所耳聞吧!」

蒂·亭洛詩大爵登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丈夫猶自困惑地喃喃自語:「當然知道,但這與今晚之事又有什么關系呢?」忍不住送他一個白眼,不滿道:「將軍真的糊塗了,如果再不清楚的話,洛詩提醒一下:語兒剛到我熠都時,便做了件震動熠京之事,那『海市蜃樓』的宴會,很多人都有份的!」

舞侯隱將軍這才回過神來,一拍前額,低叫道:「呀,是的,語兒有月亮城那么大的身家,暫時拿來用一下,當然不會有問題的!」

蒂,亭洛詩大爵又白他一眼,眸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濃濃失望,輕嘆一聲,轉對天開語道:「那外母就先謝謝語兒了,只是以後外母一定會按息還給月亮城的。」

天開語街她詭秘一笑,道:「外母說哪里話,語兒跟外母乃是一體,還說什么按息償還的客套話呢?外父更不用說什么暫時不暫時的,月亮城既是語兒的,自然也是你們的。」

他這番話說出來,蒂·亭洛詩大爵與舞侯隱將軍立時各有感觸:在蒂·亭洛詩大爵聽來,天開語那「一體」之意,無非是在暗示二人肉體的親密無間,雖則心中生出人妻本能的廉恥羞愧,但暗地卻十分享受他這赤裸裸的男兒霸氣:而舞侯隱將軍則是發自內心的感動,沒想到天開語這未來婿兒竟如此真心為舞家著想,心中不覺生出沖動,若是語兒真的與主席團決裂,自己也當全力維護……

天開語繼續道:「等今晚的會議有所定奪後,語兒立刻從月亮城撥來財會,全力協助外母施展!」

蒂·亭洛詩大爵美眸忍不住噴山熱烈情火,哽咽感激道:「想不到洛詩與將軍奮斗多年仍緲然無果的事業,今天竟會由語兒成就呀!」說著熱淚潸然而下,想必這許多年來,她隱忍得著實凄苦。

舞侯隱將軍忙安撫妻子。天開語也趁勢上前。扶住外母玉臂,柔聲道:「外母不用傷心,您終究還是有結果的,不是嗎?」這時外面有人呼喚舞侯隱將軍,他略撫慰妻子兩句,便起身出去:

天開語原本扶著外母玉臂的大手立即探至她顫巍巍的聳辟酥胸,用力搓揉擠捏起來,蒂·亭洛詩大爵被他玩弄,登時嬌軀劇顫,低低呻吟一聲,便軟軟地靠在了他懷里,—面嬌喘著:「語兒,以後外母就靠你了,可千萬不要拋棄外母這可憐的女人呀……」

天開語隔著薄袍搓捻她峰頭尖硬扎蒂,滿口答應:「外母說哪里話,現在語兒已經將月亮城的利益都交與外母捆在一起了,難道外母還懷疑語兒的真心嗎?」

蒂·亭洛詩大爵連連點頭,渾身欲火難耐,忍下住低聲道:「語兒,你……可否現在就給外母一個痛快……」說著顫抖纖手握住天開詰一只魔掌,向自己腹底摸去。天開語立時在那肥美瓣裂間摸到大攤黏瀝,遂道:「外母,還是等會議以後吧,語兒怕誤了正事。」

蒂·亭洛詩大爵難過地扭動噴火嬌軀,卻也只好點頭:「嗯……外母一切聽從語兒安排,對了,今晚會後,外母會讓將軍外出,屆時語兒你……」

天開語立刻會意點頭:「語兒安頓好輕濃後,就會來找外母的。」說畢在她胯下肥厚之處重重擰了一把,又低聲耳語一句,然後迅速離開坐回原處,蒂·亭洛詩大爵嬌軀震動下,登時醒覺——自己的丈夫回來了。

舞侯隱將軍是來招呼妻子和天開語去參加會議的。進來時見妻子仍低頭不語,以為她仍傷心感懷,便上前著實安撫一回,蒂·亭洛詩大爵抬頭幽幽地望了天開語一眼,然後低聲道:「將軍與語兒先去吧,洛詩去清洗一下,回頭就來。」

舞侯隱將軍以為妻子是洗去臉上淚痕,便點頭安慰她兩句。天開語卻心知肚明,知道這妖嬈成熟的美麗外母是去清洗二人接觸時泌溢的大量穢液……

舞家「雲堂」。

七位長老以及舞侯隱夫婦。天開語分別正襟危坐。

會議在長老之首舞封難的主持下開始下。

「先前在年慶間隙,侯隱提出要在今晚舉行」雲堂會「,對舞家的一些事情提出建議,我們九位長老經過商量,覺得今日年慶之盛實是我舞族歷年前所未有,非但規模宏大,而且有兩大喜事接踵而來:「是威震大熠的『幻聖』與我舞家嗣主締姻,大大光耀了我舞氏門楣:其次是此段姻盟乃是風君見證,更添舞族在熠都各世家中的聲望,實在是我舞家百代未有之盛事,因此我們老兄弟也覺得,在這個時候商議我族大事,的確是順勢而為——侯隱,你們夫婦有什么要求,大可提出來,我們會考慮的。」

蒂·亭洛詩大爵與天開語交換一下眼色,均想長老果然狡猾,前面說了一大套。最後未了一句,卻明白點出——已經知道夫妻二人的企圖。

天開語對這大爵外母報以鼓勵微笑,蒂·亭洛詩大公心一橫,便離座起身。

她先是對七位長老恭敬行禮,做足表面功夫,然後才退回己座,但仍然站著,沒有敢落座。

天開語見七位長老安之若素,便知道必是平日里這些長老已經習慣了蒂·寧洛詩大爵代表丈夫說話,但有幾人的臉上已明顯露出憤然,似是對蒂·亭洛詩大爵的強人作風不滿。

這時蒂·亭洛詩大爵清清喉嚨,開門道:「近來我舞家雖然枝繁葉茂,但卻也隱有亂草雜生,洛詩在協助將軍主持家事時,也時常發現帳務可疑,只苦於無處下手,以致管理之中出現停滯勉強。此外,最近洛詩更有所風聞,說是日前我舞家分裂成形,勢為兩派,一為『生』派,一為」隱「派,不知謠言從何而起。但既然洛詩聽到,自不會是捕風捉影,只囿於結構復雜,人事多變,洛詩又能力未逮,致使謠言甚囂塵上。因此洛詩在這里懇請諸位長老重新另擇賢能,擔當此家主重任,以免耽誤了舞家千秋大業。」

眾長老登時愕然!

他們當然猜到了舞侯隱夫婦會借勢提出某種條件,以做為「幻聖」入門的交換,所以商量好了做出小幅讓步,但卻怎么也沒有想到,蒂·亭洛詩大爵竟會提出辭了家主之位!

一時間眾人時大的日光一齊轉向舞侯隱將軍,試圖在他那莫得到證實:

其實蒂·亭洛詩大爵這番驚天動地的妙辭,正是將先前與天開語獨處後二人分開瞬間的耳語加工而成,現在果然出現了預期景象,心中不禁對天開語愈加佩服,又想到二人親密無間的關系,一顆心兒不覺暗暗甜蜜。

舞侯隱當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妻子會突然提出這個建議,一時確也無法接受,但長朝諸事依賴妻子的習慣又令他懶於動腦思考,因此本能地望向蒂·亭洛詩大爵,見她微微頷首,便也點了點頭,心里卻著實忐忐不安,不知妻子這么做,會有什么後果產生。

這時長老中終於有一人按捺不住,一臉怒氣地拍案而起,斥道:「你這女人,又想搞出什么花樣嗎?哼,若你們夫妻不做家主,難道我舞家還會少人來做嗎?」話畢,天開語冷眼看到,立刻有三人捋須點頭,分明是反對舞侯隱夫婦的——這么說來,難怪夫婦二人空有家上虛名而沒有實權,皆因在長老會中二人都未獲得足夠的支持。

這時那主持的舞封難長老打起圓場:「你們這是干什么?今天好好的喜慶日子,一上來就談些不閑心的事情——對了洛詩大爵,如若覺得管理不暢,可以告知我們長老,我們自會協調處置,又何必出言辭位呢?」他已經指出所謂的辭去家主不干,分明是蒂·亭洛詩大爵一手操縱,那笨蛋舞侯隱或者根本不知情!

蒂·亭洛詩大爵卻淡淡搖頭:「既然管理無能,還占著這家主之位,洛詩和將軍實感汗顏,因此正好趁著今番年慶盛會,主動退出,也算是見好就收吧!」

見她如此堅決,而舞侯隱將軍又默然不語,顯是支持自己妻子的決定,眾長老面面相覷,心中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尤其是當著天開語的東熠武道界份量最重之一的「幻聖」,以其剛剛同舞家締結煙盟,使將其外父外母掃出嫡堂,這也實在太說個過去了——說得重一點,簡直是丟人!

這時那暴跳怒斥蒂·亭洛詩大爵的長老冷靜下來,心知情勢已經完全失控,絕非自己建議舞侯生重組嫡堂可以彌補,便鐵青了臉落回座位,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