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痴女輕容(1 / 2)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8146 字 2021-01-04

正在建築的匠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推推攘攘地探頭觀望意外發生在眼前的事件。

舞輕游的泳技的確極好,就在天開語的一只腳踏入湖水之際,他整個光溜溜的身於便已經「嗖」地一下遠遠地退開,而湖面卻僅僅微微波動了一下,顯示出他對於「落鏡湖」水的親和能力已經達到了出神人化的地步。

天開語面色平和,繼續踏入另一只腳。

異狀陡現。

當天開語的兩只腳踏入湖水之後,所踏位置的湖面立時陷了下去,仿佛有無形的壓力施加在湖面卜,並且隨後這陷下去的湖面開始旋轉,形成了兩個漩渦。

那舞輕游仍在湖水之中,自然看不到天開語腳下湖面異象,但是那些正在建築「天舞別院」的匠人,尤其是登高工作的匠人,卻看得清清楚楚,登時紛紛詫叫了起來:

「呀,那是怎么回事?」

「怎么水會陷下去?」

「太神奇了!果然是幻聖,一舉一動都高深莫測!」

「天啊,這是怎么做到的呀,好像兩個漩渦……」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而那些視角偏差的匠人,更是聞聲一個接一個地爬到了高處觀看。

天開語這一手,其實只是他所悟心法的個別體現而已。相對於頂門至陽獨泰,他這雙踏地陰磁海正是天人合一的注解。

而他腳下湖水漩渦,正是兩柱地陰磁海生生不息旋轉的傑作。

就這樣,天開語如履平地,一步一步向舞輕游走去,腳下湖水的漩渦也交錯前移,在漩渦邊緣之外的湖水,卻一如平常,沒有絲毫的異樣。正是無礙自然的不二法門。

終究是色厲內荏,縱是表面再倔強驕傲,但舞輕游的內心仍是對天開語這個「幻聖」充滿了畏懼,尤其是看到他神色如常睥睨一切的樣子,更是心膽發怯,心臟不爭氣地急眺起來,

「你想怎樣?」漫步來到舞輕游面前。天開語居高臨下望著他,嘴角微微挑起,調侃問道,

「我……我要讓你知道,我們家是不容欺侮的!」舞輕游終於頂著精神上的強大壓力,掙扎著叫了出來,

天聞語嘆氣搖頭:「好像在我的印象里,我並沒有欺侮過你們家人,你為什么會這樣說呢?」他說著話,同時注意到,遍布湖水的大地力場向他傳遞著資訊:

那兩條湖蟒已經形成了對他一左一右的夾攻之勢。

舞輕游一呆,隨後低沉著聲音,吼道:「你現在是沒有,但是以後一定會的!因為你已經同『隱』派結為一體!」

天開語覺得好笑,搖頭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有一點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我不會依附任何一方的勢力,我做事只憑自己的實力。」

舞輕游一咬牙,狠狠道:「那要以後才知道,現在就嘗嘗我」鏡湖雙蛟「的厲害吧!」話音剛落,窺伺天開語兩側已久的兩條湖蟒便快逾閃電般撲了過來!

看到湖水轟然爆發,並且發出驚天動地的擊打之聲,天開語一震,立刻感覺到這兩條湖蟒並非等閑之物,因為它們在攻擊之時,竟隱隱挾有風雷之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就在他剛剛做出判斷的剎那,兩條白色巨型水柱沖天而起,帶出兩道氣勢磅碡的水龍卷,蒸騰著重重水霧,面目猙獰地向他撲來!

天開語半閉雙眸,清楚地感受到濕蒙宰氣中「劈啪」作響的電弧,知道這兩條湖蟒非但擁有強大的力量,更懂得蓄發體內生物電能,以此對獵物造成全力位的殘酷搏殺。

——如果是別的人,或許真會被你們擊倒,只可惜今天你們運氣不好,遇上了我——

天開語心中冷笑,索性釋放體內蘊藏的無匹磁電力量,借著茫茫一片的水霧掩飾,去「配合」那兩條蠢物的表現。

電光石火問,那兩股沖天水龍卷洶涌而至,重重擊在天開語的身上——

「嗷——」

幾乎是同時的,兩聲慘嚎自那水龍卷中尖嘶而出,隨後所有水霧迅速消落殆盡,露出了兀自騰在半空掙扎扭曲的兩條湖蟒真身。

只不過那兩條面目掙擰可怖的湖蟒僅僅僅空氣里現身了片刻,便重新跌落湖水,重重濺起二股人高的水花,之後便沉沉墜人湖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焦糊昧,隨著湖面之風,漸漸飄散開來。正是那兩條湖蟒被天開語身懷天地大雷所擊後產生的余波。

「很好玩是嗎?」湖面逐漸恢復平靜,天開語似笑撲笑地垂目對水中發呆的舞輕游道。

舞輕游哪里還回得出一句話來?他早已經被眼前從未見過的一幕嚇傻了!

天開語雙眉微動,日光抬起望向遠方,在那里,有兩條水線正疾速向這里馳來,他看得很清楚,正是舞侯生的另兩個子女——看來他們是來援助自己兄弟的。

「想不到你們家的三個孩子水性都這么好,實在有趣、」天開語笑說著,身形飄然,自湖水中升起,雙足飛懸於湖面之上。

「對了,他們叫什么名字?」眼見兩條水線已經露出人頭,天開語問舞輕游道。

聽天開語說及自己弟妹,舞輕游才回過神來,扭頭見他所言不虛,弟弟與妹妹的確正飛速趕來,便心里大定,喘了口氣,道:「哼,我弟弟叫做舞輕流,妹妹叫做舞輕容,你休想欺侮他們!」

天開語失笑道:「我從來也沒有欺侮過你們,其至剛才也是你妄圖對我不利,又何出欺侮之言呢?」

舞輕游一時語塞,呆了呆,正好這時舞輕流和舞輕容趕到,便與二人會在一起。

「大哥,您沒事吧?」畢竟是女孩子,舞輕容一見面就首先上來打量胞兄,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舞輕游有些尷尬地答道。

舞輕流對天開語怒目相視:「喂!就算你是『幻聖』,也不可以隨便欺負人的!」

天開語聳聳肩,不去回答他,而是目光轉向舞輕游。舞輕游臉一紅,在水下碰了碰胞弟,低聲道:「輕流不要說了,他並沒有欺侮我。」

舞輕流懷疑地看了天開語一眼,收回敵意目光,對舞輕游道:「那么『鏡湖雙蛟』是怎么回事?」

他這一間,提醒了舞輕游,舞輕游立刻焦急起來,大聲問天開語:「對,你把我的」鏡湖雙蛟「怎么了?」

天開語笑道:「怎么了?那你得問它們才是,畢竟是它們向我攻擊,我只不過防衛而已。」

見天開語一臉輕松,舞輕游心一沉,對舞輕流丟一個眼色,兄弟二人心意相通,立刻打了一個水花,同時翻身沉入水下,想必是去看看他們所謂的「鏡湖雙蛟」了。

僅剩自己一人與天開語相對,舞輕容明顯膽怯,本能地往水里縮了下身子。

天開語那帶有「海陽大帝」異能的神眸早將湖水視作無物,雖然舞輕容躲藏身子。但仍然對她曲線畢致的動人嬌軀一覽無遺。

「你生得很美,線條也很好,是否從小就在這『落鏡榭』內長大?」天開語笑說著,就著湖面蹲下了身子,而湖面對於他,就好似堅固的岩石一般。

「是……又怎么樣?你想干什么,離我遠一點!」女孩尖叫一聲,倏地後退。

但天開語卻像影子一樣,仍然緊跟著她,而且連蹲著的姿勢都沒有變過,好像舞輕容並沒有後退過,而他匝沒有進逼過一樣。

「呵呵,你的體質真的很好,在這般冰寒的湖水里,仍然能夠只穿單縷薄紗,嗯,我看到了,你胸前兩點凸了呢!」天開語好整以暇地調戲著女孩,「你你……你不許看!」女孩本能地雙臂一縮,抱住了胸前透明薄紗下的兩柁突翹紅顆,驚恐地瞪著天開語叫道。

天開語一笑,道:「有什么不能看的,輕濃的更好看呢!」

他這話一說,舞輕容頓時臉色大變,帶著嫉恨的眼神瞪著他,道:「哼!你說的是那個虛偽放盪的嗣主舞輕濃嗎?她有什么好看的?眼睛那么長,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天開語好笑:「是嗎?不過輕濃的長眸我倒是很喜歡,不過你的圓眸嘛……」

說列這里,他有意譏吟起來,似乎在斟酌用語。

「我的圓眸怎么樣?」愛美是每個青春妙齡女孩的天件,一見天開語對比,舞輕容立刻忘了雙方立場不同,情不自禁地瞪大了圓圓晶亮的美眸問道。

天開語故作皺眉,道:「嗯,你離我太遠,我看不清,不好作比較。」

舞輕容忍不住道:「那你近些看呢?」

天開語暗嘆,立刻知道這女孩雖然貌似堅強聰明,但實在是於世情知曉甚少,這大概是由於自小便因父母之故遭受排擠,而長期生活在這「落鏡湖」邊,少與外界交流的緣故。

他放下身形,讓自己整個人沉入湖水,至與舞輕容頭臉齊平的高度時,溫柔說;道:「那好,我靠近了,你睜大眼睛,讓我看仔細一些。」

舞輕容俏臉微微發熱,感覺到一股從未體驗過的男性氣息迫而而來,芳心止不住狂跳起來,不禁澀聲道:「你……你看吧……」心中悄悄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來……

天開語靠近女孩,與舞輕容幾乎鼻尖碰住了一起,才低低柔聲道:「好的,你把眼睛睜開,讓我看個仔細……」此時舞輕容已經心跳如鼓,哪里還睜得開羞澀雙眸?美麗的眼簾早垂簾不己,不敢再與男人對視。

「你……你太近了,我不敢睜開眼睛……」女孩的聲音既顫且澀,已經低得幾乎讓人無法聽見。

望著她羞赧通紅的俏臉,以及如鮮花一樣紆潤嬌嫩的唇瓣,天開語忽感覺喉嚨發干,小腹也涌出一股熱流,他忍不住雙臂環伸,將面前近乎赤裸的少女身體溫柔地摟到了胸前,然後對准那誘人的柔唇吻了下去……

如同被電擊一般,舞輕容登時腦中「轟」地一聲巨響,隨後便整個人僵住了。

她幾乎是機械地張開了唇浦,任由男人的長舌長驅直入地攻陷自己的初吻。然後攫取她香滑的纖舌恣意品咂攪弄……

感覺到舞輕游和舞輕流兄弟一人正在往湖面上游時,天開語松開了舞輕容,當然,此時他的一只大掌真正包攏著女孩的一團鼓鼓嫩孔,指縫間挾捻著嫣紅的凸蕾:

「你很美,並且絕不比輕濃遜色。」一面說著,天開語摟著女孩的手臂微微一抬將她整個上半身托了起來,接著迅速張口在她早已經硬豎勃脹的鮮嫩乳頭上吮咂幾口,然後才將神魂顛倒的舞輕容放了下來,動作麻利地替她系好薄絹,遮掩一對因揉搓而膨人脹翹的赤裸酥乳。

但舞輕容已經渾身軟弱無力,無法正常擺動嬌軀以浮在水而,她的身體一落入水中便沉了下去,天開語忙一把拉住,在她唇上重重親吻一記,柔聲道:「好了,你的兩位兄弟就要上來了……」

「唔……」舞輕容猶自沒有完全清醒。她已經被生命中從未體驗過的異性溫存給擊倒,整個身心仍沉浸在那奇異美妙而激動人心的感覺之中。

沒有辦法,天開語雖不在意讓舞輕游兄弟看到自己輕薄女孩,但他卻關心舞輕容的感受,因此只好放開舞輕容,從水中升起,恢復原先二人對立的姿勢,然後暗暗放出一道力場,在水中托舉著舞輕容,令她不致下沉。由於薄而致密的力場層貼合於他身體相衣衫的每一角落,因此雖然他曾經整個人泡在湖水里,卻沒有沾上丁點的水痕,衣衫仍然干燥如常,

在他做完這一切後幾個數息,「潑喇喇」一聲水響,湖面便激起兩蓬水花,舞輕游兄弟二人從湖邊竄了上來。

「怎么樣,你們的寶貝畜牲沒有事情吧!」天開語看著二人水淋淋的臉搖頭笑道,

「你……你是怎么弄的?它們怎么會被自己弄傷?」舞輕游抹一把臉上的水,又驚又怒地質問天開語。

天開語一攤雙手,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會問它們自己啊!」那兩條懂得放電的湖蟒,居然會被電擊,只怕除了他這個當事人心知肚明外,任眼前兩個小子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出原因。

「算了大哥,會不會是雙蛟不小心反噬了自己……我們去看看二姐吧!」舞輕流看著天開語輕松的表情,雖懷疑是他動的手腳,但終沒有證據顯示出「鏡湖雙蛟」

是遭到除電擊外別的力量所傷害,故而知道自己只能吃這個悶虧了。

狠狠瞪了天開語一眼,舞輕游應了一聲,轉身朝舞輕容處游去。

這時舞輕容雖仍然有些恍唿,但神智也清醒了一大半,明白在白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此時見兄弟朝自己這里游來,擔心二人察覺自己神情異樣,但深深地望了天開語一眼,然後「哼」了一聲,也不理兄弟二人,竟自轉身返回了,見妹妹如此奇怪的表現,舞輕游不禁納悶,忍不住轉過身來,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天開語,道:「喂,你沒有對我妹妹做什么吧?」

天開語又是聳聳肩,道:「有沒有做過什么,你不會自己去問她嗎?為什么要問我,難道我說的話你會相信嗎?」說畢不再理會兄弟二人,騰塵而起,須臾飛回了已經近完工的「天舞別院」。

「怎么樣,好看嗎?」面對目瞪口呆的匠人,天開語似笑非笑地掃視眾人一遍,語氣飄忽地詰問道。

剎那間,所有匠人同時產生了一種感覺,眼前的一切似乎變得凝滯起來,同時一進入耳內的聲音也緩慢而扭曲,一種充塞了整個靈魂的恐懼感卻以驚人的速度在空氣中膨脹擴散,仿佛要將自己吞沒!

不露絲毫痕跡,天開語便對眼前這些精神力脆弱至極的匠人施行了精神控制,令他們在心靈深處形成條件反射:一回想起方才的情景,便會感到恐懼的威脅。

完整收尾後,天開語看看天色,便向山下飛去。這個時候,小軒和小婷應該已經回來了。

舞輕容的心情一片混亂。

剛剛趕走了兩位兄弟的糾纏,她正芳心紊亂地倚在窗前,呆呆地看著外面院中一成不變的景色。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那樣子?

——自己怎么會這般留戀那種感覺?

——難道男女之間的感覺,就是那樣的嗎?

——他的嘴好無禮,但卻又那樣熾熱……

——還有他的手為什么那雙手摸到自己的身體,會產生那種悸栗和激動?

——為什么他的每一下觸碰,都會令自己如此亢奮和舒適……

——為什么……

舞輕容不停地在心中給自己提出問題,但卻根本找不到答案,因為她知道,那個男人是不一樣的,與父親和兄弟都不一樣;父親和兄弟雖然同樣很親密,但自己只會感到親切,但那個男人帶來的卻是一團火,一團足以令她融化的烈火……

直到現在,舞輕容都可以感覺得到那個無禮霸道的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留下的撫摸川跡,尤其——她的唇,她的乳……

她禁不住焦躁起來,「啪」地一下關了木窗,然後打開全鏡像,扯開自己的衣襟,袒露自己豐滿的胸懷。

對著影鏡,舞輕容痴痴地望著那對赤裸堅挺的乳房,她想看清自己的身體究竟有什么變化。

影鏡里,那對雪白圓挺的乳房上,清楚地殘留著道道淡紅指痕,分明是那個男人揉捏搓弄的證據——她覺得頭腦一陣暈眩,險些站立不穩,忙用力扶住桌沿。

——天哪,這……這怎么辦?這些痕跡是他弄的嗎?若是被家人看到那還得了?

她慌忙關閉下全息影鏡,大口喘息了一會兒,咬著下唇,定了定神,又忍不住低下頭審視自己的酥胸豐乳。

她看到,自己不但乳房上留著羞人的指痕,連兩顆小小的乳頭也有了異樣:那本來溫柔服貼的乳頭兒,現在,卻已然嫩紅轉深,且微微綻放,柔顆浮凸;那孔尖當中甚至清楚地凹陷出兩眼細細的乳嘴……

——天哪,難道這就是被男人撫弄後的結果嗎?

舞輕容心靈一陣悸動,晴不自禁一雙纖手托起雙乳,然後手掌、十指包攏著撫上了酥乳,輕輕緩緩地進行揉捏,

「呵……」身心一陣悸勃發麻。她忍不住嬌喘細細,感覺隨著對雙乳的揉摩,體內陣陣說不出的沖動潮涌而主:心中竟忍不住有哭泣的欲望……

「是你……是你摸了這兒……還有這兒……」她喃喃自語著閉上了雙眸,酐乳體會雙手十指撫摸在自己光滑嫩乳的每一寸肌膚,輕搓細捻自己腫脹豎起的敏感乳頭,想像自己是在復原那個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重新找回那種激動誘人的感覺。

「呵……嗯……」她呼吸急促,纖舌也飢渴地輕舔自己的唇瓣,握著雙乳的手揉捏力度越來越大,萵至開始擠擰乳房、揪扯乳幫……

她感覺自己的乳峰在掌心里膨脹得發硬發痛,兩顆孔頭更是像堅硬的小果一樣高高翹起,而小腹深處似乎有一股股的熱流涓涓涌落、忽然問,她發現自己的腹底已是洪水泛濫,淋淋漓漓地流了一攤……

「二姐,請到前廳去一下,父親和母親找我們有事情商議!」正當春情大發的女孩本能地將纖手采向股間時,門外舞輕流的聲音不亞於一聲驚雷,結結實實地嚇了她一大跳,登時令她濃烈的情欲迅速消散,頭腦也清醒了過來。

「是……輕流嗎?」雖然回過神,但舞輕容仍未完全緩過勁來,反射性地低聲問了句,

「是我,怎么?二姐的聲音不對,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門外的舞輕流關心道。

舞輕容徹底恢復常態,忙定下心神,用清晰的口吻道:「沒事,輕流你先去,我剛小睡了片刻,這就前去。」

「哦。」門外舞輕流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舞輕容長長叮出一口氣來,身子隨即軟軟地趴在了桌上,強烈的心跳這時才漸漸平靜下來。

——天哪,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會有這樣奇怪的反應……但……

——那種感覺真的好舒服,好快樂……

心亂如麻地想了片刻,舞輕容才立起身來,到床邊坐下,小心褪下內里污穢了的褻褲——那濕膩黏滑的織物甫一脫出,一股令人心跳日眩的微酸異味便撲鼻而來,她登時紅了臉,本能地展開織物,在那深深淺淺的斑駁濕痕穢漬上呆呆看了一眼,才手忙腳亂地作一團藏好,然後草草在泥濘狼藉的股間瓣蕊揩拭一遍,迅速取出乾凈的換上,又坐在床邊好好地定了—回心神,才滿懷情思地起身出去。

前廳里,父母相兩個兒弟已經在座,見舞輕容到來,舞侯生道:「輕容是否身體不適?一向以來你的水性最好,怎么會今天修習時著涼呢?」

舞輕容一怔:心道這話從何說起?目光不自覺望向兩個兄弟,卻見舞輕游遞過一個眼色,這才了然:原來這兩個小子,並沒有將三人今天與幻聖相遇的事情告訴父母啊!—想起那個男人,舞輕容不禁芳心一眺,臉也微微紅了起來,忙順勢道:

「嗯。是輕容沒有做好充分准備,累父親擔心了。」說著低頭走到旁邊坐下,心兒卻亂眺不停,腦中轟是那個男人的樣子,被他輕薄過的部位也開始產生了脹眼的反晅……

舞侯生倒也沒有追問過多,只隨口說了一聲:「以後要注意了。」便話題回到了原來地方,

聽著父親說話,舞輕容注意力漸漸轉移,只聽舞侯生道:「……剛才我說了,這是我們家難得的機會,重要的是這個機會被我們抓住了,所以希望你們三個人要趁著這個機遇,努力做出一番成績來!」

見舞輕容茫然,舞侯生便又耐心地重復了一遍女兒未到之前他說的話。

舞輕容這才知道,原來熠京將有一次更要的軍武行動,而且涉及海事,因此在向各方抽調精擅水上作戰的武者:而舞侯生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想到自己三個孩子自小在「落鏡湖」長大,水性極為出色,便主動替他們報了名,三天後有關方面便要進行考恢。

明白事情原委後,舞輕容也頗為心動,睜大了一雙妙目,望父親道:「父親說的不錯,這的確是我們一個機會,如果抓住了,那么無須家主之位,我們家也可在舞族之內產生舉足輕重的影響!」

舞侯生那美貌的妻子湖姬道:「輕容說的極是。不過現在我們擔心的,卻是侯隱夫婦利用他們的力量,來影響考核結果,使我們連入選的資格都沒有,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