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野味(1 / 2)

鑒於不少朋友問起一代大俠,這周先放出第二章。

基本上大致的風格和口味已經可見一斑,所以再次提醒一下。

感到不合口味的朋友,請果斷ctrl+w自救。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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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禮頓時有些慌神,勒住馬頭左顧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則是一片稀疏林子,看地上車轍蹄印倒伏荒草,鏢隊和自家親眷應是往這邊去了。

他哪里還敢多呆,一抽馬鞭便往那邊追了過去,口中顫聲叫道:「爹!娘!二姐三姐!你們在哪兒?」

奔出十幾丈,不聽自家人回音,兩旁樹叢中卻跳出三四個彪形大漢,手中握著厚沉烏亮的鬼頭刀,面目猙獰一身煞氣,大喝著沖了上來。

「救命啊!有土匪!」方仁禮心膽俱裂,鞭子幾乎抽裂馬臀,慌不擇路疾馳而去。

才跑出不遠,胯下馬兒突然長嘶一聲,俯身一頭栽倒,也不知絆倒在什么上面。憑他三腳貓的功夫,縱使反應頗快,身軀卻不知該作何應對,當即狼狽萬分的摔在泥中,連滾了好幾個跟頭,趴在一片爛泥之中。

這片泥腥的要命,他滿肚子斥罵撐起身子,只覺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難過,抬起一看,才發現掌上竟滿是褐紅污血,嚇得他三魂飛了六魄,發出一串慘叫,手腳並用往後爬去。

爬出數尺,手掌在草叢中一下按住個硬邦邦毛茸茸的圓球,滑得他身子一歪栽了個惡狗搶屎,險些連腰也扭了。

他氣惱萬分的爬起身來,一腳將那圓球踢出草叢,定睛一看,卻是個血淋林的人頭,那張布滿了驚愕恐懼的面孔,他竟並不陌生,正是保護他一家平安的鏢局中人。

怎么……怎么會遇上這種事!他雙手扯著頭發,轉身就想去看馬兒還能不能騎,不想遠處呼喝聲迅速逼近,他哪里還敢回頭,只得硬著頭皮轉身沿著車轍大步流星追去,學了兩三年的輕身功夫除了用來偷香,怕也只有這會兒最為賣力。

漸漸地,兩旁屍身越來越多,不過鏢師較少,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山匪倒斃更多。

方仁禮也無暇去數,只是邊用衣袖胡亂擦抹著臉上的污穢,邊奪路狂奔。

養尊處優嬌生慣養了這些年,他哪里見過這種地獄般的場面,褲襠里濕漉漉的,想必是剛才就已尿了褲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仁禮一頭扎進一片空地中,抬眼一看,父母姐姐的馬車正停在面前,稀稀落落幾個鏢師護在兩旁,背對著自己嚴陣以待,這才算是心中一松,涕淚縱橫踉踉蹌蹌跑了過去,叫道:「爹!這……這到底是怎么了!」

方家女眷都縮在馬車之中,方父抖抖嗦嗦站在車邊,一聽方仁禮叫喚,喜出望外回過身來,顫巍巍一把將他抱在懷中,老淚垂流喊著他的乳名道:「孝兒,咱家……咱家今日遇上大禍了!歹人作惡,歹人作惡哇!要不是陳女俠武功了得,咱們一家幾口連著大半個鏢局,就都葬身於此了!」

方仁禮壯著膽子探頭一看,他垂涎已久的那位陳姓女俠果然正精神抖擻站在最前挺劍而立,周圍數尺方圓竟倒下了足有十余具屍體。

他心中大喜,只覺生機有望,趕忙撥開老父,三步並作兩步竄上前去,站在陳女俠斜後,向著對面凶神惡煞的十七八個賊匪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姐夫可是名震西南的劍俠,杯酒墜月杜太白,你們得罪了我,不怕他來把你們一個個剁碎了喂狗么!」

陳女俠側目瞪他一眼,斥道:「閉嘴,都是些亡命之徒,哪兒會有人認識杜大俠。有這精神,幫我護好你的姐姐們去。」

方仁禮本就是隨便逞下威風,一聽訓斥,再見到對面的確沒有絲毫怯意,反而上前兩步,頓時脖子一縮退回到馬車邊上。

他爹看兒子身上盡是血污,頓時難過的淚流滿面,拉著他的手絮絮叨叨問東問西,唯恐傷了方家這唯一一棵獨苗。

方仁禮心中稍定,一邊隨口安撫著慌了神的老父,一邊伸長脖子留意著前面戰局。

兩個山匪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對望一眼,左右分開揮刀沖來。

陳女俠本名陳瀾,在江湖上也曾闖下過水舞劍妖的名號,只是時局不穩加上情路坎坷,這才到鎮上隱姓埋名做了鏢師,這種尋常土匪再來百八十個,她也不會放在眼里。

兩把大刀劈來,陳瀾滑步向前,裙裾飛揚中擰腰反刺抬腿踢出,輕而易舉在貫穿右側匪徒喉頭同時,足尖點中左側腕脈,將另一人大刀卸下,跟著順勢旋身橫斬,劍光掠過,鬼頭刀還未掉落在地,一顆人頭已隨著血柱噴跳而起。

「我早已說了,快些讓開,我如今修身養性不願多傷人命,凡是滾的,我就饒他一條狗命。」陳瀾橫劍在胸冷冷道,不怒自威。

方仁禮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連叫了幾聲慶幸,多虧他沒對這位女鏢師震動上什么下作手段,否則,撞上的可絕對是鐵板一塊,非叫他吃夠苦頭不可。

那些匪徒卻仍不見多少怯意,連半步也不曾後退,只是咬牙切齒的盯著他們。

陳瀾冷哼一聲,道:「怎么,不肯散去,是還有什么幫手不成?」

「不錯,老夫腿腳不便,來的晚了一些,沒想到這種尋常鏢局里竟還藏著這么硬的好手。是老夫大意了。」一個嘶啞無比頗為刺耳的聲音從側面傳來,接著,四個大漢抬著一個竹制躺椅,滿頭大汗飛奔出來,緩緩放在地上。

方仁禮循聲望去,大感不屑,那邊躺椅上乘涼一樣坐著的,竟是個雙腿齊膝而斷、兩只眼睛都被挖去只剩下褐紅眼窩的干癟老頭,這種殘廢,他覺得自己都能按倒痛打一番。

陳瀾卻並未大意,而是頗為謹慎轉過身來,正面相對道:「閣下是誰?山大王當成這副模樣的,可當真不多見。」

「老夫身陷囹圄多年,前些時候才得以脫身,聽你年紀,怕是不太可能認識老夫。」那老者抬手捻須,啞聲道,「老夫姓孫,單名一個斷字,昔年還在江湖走動的時候,蒙朋友抬愛,贈了一個大力神魔的雅號。只可惜……老夫如今這副模樣,是見面不如聞名咯。」

「大力神魔?」陳瀾秀眉微蹙,思索片刻,突然面色一變,道,「你……你不是投身魔教,成了十大護教長老之一么!」

「咦?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有些見識。那都是多年前的舊事了。如今魔教都分崩離析,哪里還有什么護教長老。」孫斷口唇蠕動,嘶啞的嗓音宛如噩夢中的低吟,攝人心魄。

陳瀾白皙的喉嚨蠕動兩下,杏眼一轉,在孫斷眼睛和腿上仔細打量一番,沉聲喝道:「你雖是武林前輩,如今這副模樣,想必也再難有當年大力神魔的威風,今日你們死了不少,我們也折了許多,雙方就算扯直,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如何?」

孫斷陰惻惻一笑,道:「如今山河破敗,狼煙四起,我收下這些亡命徒,本也都是些走投無路的莽夫,旁人死的再多,只要他們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可日,就決不會有多少難過。至於老夫,本就是下山來捕獵野味,那些沒用的男人死就死了,只要你們幾個活生生的女人還在就好。」

陳瀾面色一變,怒斥道:「你一把年紀,反倒成了采花淫賊么!」

孫斷緩緩支起上身,淡淡道:「你錯了,淫賊采花,不過是為了那彈指之間的虛妄快樂。而老夫需要你們這些女子,是為了修煉一門蓋世神功,你也是習武之人,能成為這蓋世神功的一部分,豈不是好事?」

「呸!」陳瀾怒道,「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練了不知道什么采陰補陽的邪功,還說得如此恬不知恥,我看你身殘不忍動手,沒想到你這殘廢老狗如此不識抬舉。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練的是什么蓋世神功!」

孫斷抽了抽鼻子,笑道:「你這年紀還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順。呵呵,這真是天賜良機,這種內功不錯陰元精純的處子,少說也能幫老夫化用七八日的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絕不答允。」

「無恥老賊!看劍!」陳瀾被說到痛處,羞怒交加,雙腳一頓飛身而起,長劍疾刺孫斷喉頭。

孫斷冷笑一聲,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雙盲眼也能見物一般,准確無比地將陳瀾長劍夾在指縫。

陳瀾面色大變,抬手運力一抽,長劍竟然紋絲不動,好似鑄入磐石。

孫斷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順著劍鋒傳去,陳瀾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撲倒,旋即胸前一緊,竟被孫斷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邊乳房。

「外功練得太勤,實在可惜。」孫斷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陳瀾登時漲紅了嫩白面皮,強提一口真氣,左掌急劈,砸向孫斷眼窩。

孫斷右手一晃,只聽當的一聲,陳瀾長劍齊指斷在他手上,他一揚一刺,那截斷劍便閃電般刺入到陳瀾左肩,穿骨而過。

「啊——」陳瀾慘叫一聲,右手松劍便要去救。

孫斷撤指一彈,那截斷劍噗的一聲從陳瀾肩頭貫穿而出,寒光一閃,遠遠釘入一個打算偷偷溜走的鏢師後心。他旋即抬臂一格擋住陳瀾掌招,手掌一滑,順著她右腕一路拂過,就聽一串咔咔脆響爆竹般響起,一路響到肩頭。

陳瀾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孫斷的手掌過處,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頭一樣,軟軟耷拉下去,再也動不了半根指頭。

所幸她反應並不算慢,慘敗霎時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來不及,痛號聲中雙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孫斷嘆息般輕聲說道,雙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干瘦身軀猶如離弦之箭,灰影一閃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陳瀾纖細足踝。

他左掌凌空虛劈,地上轟然一響開裂出數尺方圓的一個淺坑,借著這反彈之力,他好似捕到雀鳥的鷹隼,帶著陳瀾無處借力的身影輕巧無比的回到竹椅之上。

「老賊!」陳瀾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頂向身後孫斷。

這已是她最後的掙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勞地蹬出一腿。

孫斷冷哼一聲,並指為劍疾刺而出,陳瀾的手肘還未頂到他胸前,他的兩只枯瘦手指已經深深挖入她左肩劍鋒透出的傷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擰,凄厲無比的慘叫聲中,那條左臂也軟軟垂下,再也動彈不得。

「老賊!我……我一身功力寧願散去也不會便宜了你!」陳瀾面色慘白,怒極喝道。

哪知道孫斷一掌印在她背後,震得她哇的一聲噴出一片血霧,冷笑道:「你那點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里。老夫要的,不過是你堅守多年的精純陰元而已,它幫老夫化來的神妙功力,豈是你那螢火微光可比。」

陳瀾自知一敗塗地,絕非這老怪物的對手,聽他話中意思,死前怕是還免不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氣一向甚高,那里肯受這種委屈,當即一定心神,將舌根合在齒縫,運力便咬。

孫斷也不攔她,等她痛哼一聲,齒縫血如泉涌之時,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頜,按低她頭,讓她哇的一聲吐出一截斷舌帶著滿口血塊,接著手指在她頸後穴道一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這么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時止血,不叫你嗆死,嚼舌這種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么?」

陳瀾疼得連面頰都抽搐起來,再想斥罵什么,可嘴里一來沒了舌頭,二來痛不欲生哪里還說得清楚。

孫斷深吸口氣,探手在陳瀾胸前隨意捏了幾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聲,將她褲襠從中扯開,露出一片毛茸茸亂蓬蓬的恥丘。

「嗚嗚!嗚啊啊啊——」陳瀾羞憤欲絕,搖頭狂呼,血沫從她的口唇之中飛濺出來,猙獰無比。

誰都能聽出她嘶嚎聲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傳遞到周圍眾人的耳中。

但沒有人敢動。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嚇得隨時可能昏厥過去。其余的鏢師一個個呆若木雞,竟都駭得傻在原地。

方仁禮滿腦子都是一個逃字,只是四面圍的都是凶神惡煞的山賊,一個個胳膊比他的腿粗,他哪里邁得開步。

悲憤的呼聲之中,孫斷皺巴巴的老臉浮現了一絲獰笑,他垂下手,擠開褲襠處特地綴上的一顆盤扣,跟著將那縫隙一拉,一條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嚕彈跳出來,直挺挺豎在陳瀾臀後。

方仁禮一貫自忖本錢雄厚,可一眼見到孫斷那條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涼氣,自愧不如。

尋常男子能有兒臂般的陽具,那連走路都要多帶三分雄風,可孫斷胯下那條雞巴,就連叫驢都要輸上三分,豎在他齊膝而斷的瘦削雙股中間,真好似多了條腿。

孫斷亮出這條東西還不滿足,雙手一轉,把陳瀾調轉到面朝自己,微笑道:「來,看看老夫這寶貝,你的處子元紅,可就要歸它了。」

陳瀾淚眼婆娑垂首望去,頓時杏眼圓瞪,一邊搖頭慘叫,一邊屈膝提腿,又再掙扎起來。

目不見物的孫斷仿佛頗為享受女子那心膽俱裂的悲慘哀鳴,笑吟吟側耳傾聽同時,一雙枯爪順腰下滑,運力一捏,凶猛真氣直貫陳瀾雙股根部兩條大筋。

那兩條有力彈動的長腿,頓時失去了所有力量,軟軟垂在兩旁,連足尖也移動不了分毫。

孫斷似乎對那已全無反抗能力的玉體各個誘人之處都沒有半點興趣,一見陳瀾已沒了掙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龜頭大如鴨蛋,陳瀾的嬌嫩玉壺又不曾有半點濕潤,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雞巴和戳在一塊連皮豬肉上怕是也沒什么分別。

方仁禮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這么連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進得去,又哪里會有什么快活,遇上緊一些的娘們,非得磨破了龜頭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著老怪物武功雖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聽一聲幾乎穿透蒼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孫斷那雙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陳瀾動彈不得的嬌軀摁下了數寸,算算距離,那紫黑發亮的龜頭,想必已經硬生生破關而入。

肩頭與右臂的徹骨疼痛頓時被逼了下去,雙股之間,猶如一根巨大木釘被重錘擊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萬一,陳瀾尖叫未止,便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這時一個膽子大點的鏢師終於忍耐不住,抄起手邊腰刀,轉身便往遠離孫斷一側殺去,大叫道:「不逃還等什么!」

可他才不過邁出兩步,那邊孫斷一抓陳瀾軟垂右手,向他這邊平平一舉,跟著屈指一彈,就聽陳瀾一聲慘叫醒轉過來,一道寒光破空飛出,從後射入脖頸,從喉頭穿出,直直釘在樹干之上。

方仁禮凝神看去,那殺了一人還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帶血指甲。

那個鏢師爛泥一樣倒下的同時,方仁禮一家周圍的所有人等,沒有一個再敢妄動半分。

陳瀾面如金紙汗如雨下,哪里還看得出方才的半點英武,雙唇蠕動,絲絲血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復說著什么。

孫斷笑道:「這會兒知道求饒了么?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是黑白無常來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證你能活到讓那兩個鬼也操過再說。」

看她嬌軀不住顫抖,眼中神采渙散,他哼了一聲,道了句不過如此,便雙手一松,只扶在前後不讓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憑著自身體重緩緩沉下。

「嗯嗚——嗚……嗚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