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野味(2 / 2)

鮮血潤澤,花徑開敞,寶蛤崩裂,猩紅如漿。

方仁禮看著那條猙獰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陳瀾撕開的褲襠之中,連大氣也不敢多喘半口。他親手取下的元紅少說也有二三十個,卻莫說見,連聽都不曾聽過有誰的開苞,能開的如此慘烈。

可他卻轉不開眼,喉頭上下滾動幾次,竟連濕漉漉的褲襠里,都突然一陣發緊。

不過須臾,陳瀾就已經坐到了底,陰關花心早被壓得扁如面團,可那條雞巴,卻少說還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連哀號的力氣都已沒有,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嘶啞呻吟,孫斷獰笑著提起右掌,緩緩按在她不住抽動的柳腰後側。

接著,一股猛烈的真氣透體而入,恍如一柄細長利錐,順著督脈向下急行,所經之處,猶如萬針攛刺,痛不欲生。

那利錐轉眼下到督脈任脈相隔之處,跟著鋒銳一轉,毫不留情地刺入陳瀾花房深處。

而直至此時,孫斷都不曾抱著她動上一次,那條粗大的陽具,就像是一個進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這上好菜餚之中。

並非情潮洶涌不可自拔,在連番泄身中崩流滿腔陰津,而是被真氣強行破開陰關,不但沒有絲毫愉悅,反而正已經裂傷的陰戶加倍痛楚。在陳瀾明顯的抽搐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無守護的陰元一起流了出來。

片刻之後,孫斷滿足地呻吟了一聲,雙手抱起已經瀕臨昏厥的陳瀾,抽出了滿是血絲的巨物,笑道:「不錯,精純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俠,足能為老夫轉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

陳瀾蒼白的唇瓣顫動了一下,卻已發不出什么聲音。

「你剛才殺了老夫不少手下,這里站的,還有不少是他們親如兄弟的好友,我看,就把你交給他們處置吧。」他雙手一拋,將陳瀾丟給旁邊的土匪,道,「留她條命,好歹也是個能生崽兒的。沒輪到的,先去把那邊會武的男人殺了。」

接到陳瀾的土匪歡呼一聲,三四人當即把她按倒圍在周遭,長滿黑毛的大手一陣撕扯,頃刻便把不久前還威風八面的女俠剝得一絲不掛白羊一般。

這幫粗人哪知道什么風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陰戶也沒讓他們少了半點興致,一個大漢當即一脫褲子,趴在陳瀾身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雞巴惡狠狠戳了進去。

陰津狂瀉加上處子落紅,又被孫斷那根巨柱開過了路,那土匪雖然壯碩,進的到也順暢,一頂到底,便忙不迭低頭埋入陳瀾豐潤白嫩的乳房,一邊波浪起伏,一邊對那一對兒奶子左舔右咬,只恨爹娘少給他生了一張嘴巴。

場景總算香艷了許多,可方仁禮卻完全沒了興致觀看,一腔熱精,早被挺刀逼近的土匪們嚇成了尿,險些又撒一褲子。

他爹早已嚇破了膽,癱在馬車邊上軟成爛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勁兒,才勉強擠出句一字三顫的話來,「孝兒……快……快逃吧……」

馬車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團。

方仁禮心亂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沒有活路可言,凶神惡煞的土匪少說也有二三十人,一個個聽著馬車中的女子驚懼抽泣,聽得獸性大發雙目發紅,真和想要吃人的飢餓猛獸沒有什么兩樣。

「跟他們拼了!」退無可退,一個鏢師終於揮刀怒吼一聲,殺了上去,殘余的七八個鏢師呼嘯一聲四散殺開,靠著對死亡的恐懼榨出了生命中最後的勇氣。

可孫斷還在。

這個枯瘦的老者緩緩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回褲襠,跟著雙掌一拍竹椅,咔的一聲掰下兩塊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數點青芒好似長了眼睛,從土匪肩頭電光般劃過,將那些鏢師手中兵器瞬息之間全部打落。

鏢師們的武功人數本就不占上風,一霎那全部沒了兵器,頓時慘叫四起,屍橫就地。

當第一個匪徒喘著粗氣從陳瀾的赤裸玉體上爬起來的時候,鏢局跟來的人手,已經全軍覆沒。

紅腫的陰戶中緩緩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漿液,與不遠處一個個被割斷的脖子上流下的黏乎乎紅色漿液彼此呼應,一起染濕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過,那些腥臭白漿還沒流出多少,下一根臟兮兮的雞巴就塞了進去,噗滋擠出一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禮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顫抖,卻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大抵是想要保全兒女,方母淚流滿面從馬車中鑽了出來,強邁開不住打顫的雙腿,跌跌撞撞跑了兩步,向著孫斷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山大王,我們全部盤纏都給您,您老……放過我們吧。我們家中還有產業,您……您留下我們兩個老骨頭,放孩兒們回去,萬貫家財,保證如數奉上!求求您……放過他們三個吧……」

孫斷冷冷道:「萬貫家財老夫要來做甚?能買回老夫的雙目雙腿么?」

「山大王,您要什么只管開口,我們夫婦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過我的孩兒們……求求您了……」

孫斷竟不再理她,對身邊匪徒道:「這婆娘生過太多孩子,年齒又高,身上不剩幾兩底子,老夫懶得費力,便賞了你們吧。」

方母雖然年紀不輕,可畢竟生活富足養尊處優,體態豐腴肌膚白皙,也算得上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比起排隊等那慘兮兮的陳瀾,自然是好上不少。

孫斷話音剛落,幾個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搶上前去,趁方母磕頭未起,直接將她雙手反剪背後抓住,撕拉一聲扯開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滾圓屁股。

方母抬頭尖聲高呼,喊出口的,卻還是為子女求饒的話:「山大王,您放過我的孩兒吧……求求您放過他們……我給您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來世結草銜環,必定報您大恩大德啊!」

她嘴里凄厲求情,身後那五大三粗的漢子也沒閑著,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往她臀後一個馬步蹲開,雙手扒開腚溝,一口唾沫吐在褐紅玉門,扶住雞巴往里狠狠一戳,便頂到她數年不曾不被夫君碰過的松軟甬道之中。

一邊前後搖晃,一邊被撕開衣襟掏出軟軟垂下的奶子,她一邊仍在高呼求饒,仿佛此時此刻,腦海中已僅剩下保全兒女性命這一個念頭。

方仁禮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際,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往母親被撞的不住波盪的雪白屁股那邊看去,瞄了幾眼,腹中一熱,竟又覺得褲襠有些發緊。

「那個小子。你識字么?」孫斷靠在竹椅上聽著方母連綿不斷的凄慘求饒,突然開口問道。

仿佛抓住了一線生機,方母忍耐著體內來回沖撞的摩擦痛楚,忙高聲道:「他識字!我們為孝兒請過先生,先生還誇他聰穎,他識字,真的識字!」

方仁禮汗出如漿,連點頭都快要不會,最後急忙抬起右臂壓著腦袋上下動了動,跟著立刻反應過來,那孫斷是個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帶著哭腔喊道:「我識字!我……我和爹都識字!」

「一個識字的就夠了。」孫斷冷冷道,「老夫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兩個識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個死活出來,活著的我帶走,幫老夫讀後半本秘笈。若是到時候兩個都活著,就全殺了,若是有誰自殺,老夫就幫他殺另一個。」

方父一雙老眼頓時瞪如銅鈴,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禮,道:「孝兒……這……這……」

「去,給他們一人一把刀。」孫斷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趕在他們爺倆殺起來之前出了精,馬車里的兩個嫩雛兒,老夫采罷陰元,便先賞你。」

那漢子雙眼紅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豐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綳成一塊。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沒想到會換來這么個結果,可一想如果這么下去那父子兩人都要沒命,趕忙拼死掙扎,盼著能延後點時間。

她猛一使力翻過身來,險些把那漢子甩脫,他一咬牙摟緊她腿強壓上來,雙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開樂呵呵看起了熱鬧,一時間半裸美婦和精壯漢子廝打成一團,胯下還偏偏連在一起,倒也頗為好看。

方仁禮手里拿著沉甸甸的鬼頭刀,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刀尖點著地面,說什么也抬不起來。

他老父涕淚交加扶著馬車站起,扭頭看了看正為他們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愛妻,凄厲地慘叫一聲,將手中鬼頭刀舉了起來。

「爹……你……你……」方仁禮從小被寵溺到大,無論如何也不信父親竟要對自己下手,顫聲幾個字說出口去,滿腦子卻盡是母親扭動掙扎的裸體和面前越來越近的猙獰臉孔。

「動!手!啊!」察覺到陰戶中的那根雞巴越漲越粗,方母被壓在下面卡住脖子動彈不得,只得長聲叫道,凄若夜梟。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兩步,高舉的鬼頭刀晃晃悠悠砍了下來。

方仁禮退開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腳邊的一塊石頭上,火花四射,映亮了他死灰一樣的雙眼。

他的瞳孔驟然縮緊,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這么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會兒!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大爺!你再多日幾下啊!」

隨著耳邊傳來母親徹底不顧廉恥的呼叫,方仁禮的手終於動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變得好似沒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濕淋淋的肉棒,耀武揚威的站起身來時,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經倒了下去。

那張充滿驚懼的老臉上,在人生最後的時刻,流露出一絲凄楚的微笑。

方仁禮看著刀口上緩緩流淌的血,呆若木雞。

孫斷的唇角勾起一絲獰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邊先出來的。」

方母一愣,喘息著喊道:「沒有!沒有!是我兒子先……先……先……」

她連說了三個先字,卻發現之後的話她怎么也講不出口。

弒父,大逆不道。

孫斷冷笑道:「不過你下手這么果斷,老夫很欣賞你,決定再給你一條活路。」

方仁禮的目光已經渾噩一片,看著四周的屍體,只覺世上再沒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么……活路?」

「能與弒父相提並論的逆倫之事,還能有什么?」孫斷哼了一聲,屈指彈出一道真氣,正中方母頸側,讓她喉中一窒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接著道,「你去奸她一次,出精進去,老夫就饒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則,她這么一個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無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幾聲,淚流滿面連連搖頭,一看方仁禮竟轉過身來,當即瞄了一眼馬車,起身一頭撞了過去。

旁邊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讓她就此自裁,攔腰一抱將她摔在地上,跟著按手按腳,直接將豐腴美婦在地上赤裸裸壓成一個大字。

「去吧,你連爹都殺了,還怕什么?還有什么你不能做?」孫斷的聲音突然變得非常低沉,充滿了奇異的誘惑力,「去吧,這也是為了救她。她會原諒你的,這樣一來,你們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絲線拴住,方仁禮低下頭,看著母親的胯下,緩緩地拉開了褲帶。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陰戶中大逞威風的陽具垂頭喪氣的耷拉著,絲毫沒有起色。

「娘的,東西不小,卻是個騾子。」一個土匪罵了一句,周遭諸人哈哈大笑起來。

孫斷指尖一彈,又是一股真氣遙遙點在方仁禮丹田之下,熱流登時往陽具那邊匯聚了一些,軟趴趴的雞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軟的模樣,「能塞進去就能成,你們幫幫他。」

剛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漢子哈哈笑著站到方仁禮背後,一邊把他按趴下去,一邊高聲道:「來來來,操了這一場,咱倆可就是穿過一雙靴子的好兄弟了。」

方仁禮喘息越發急促,心中壓著的千斤巨石隨著軟軟龜頭觸到母親濕漉漉的牝戶那一剎那,轟然崩碎。

孫斷那仿佛有著神秘力量的聲音在他耳中不斷回盪,他抬頭長聲尖叫起來,狀若癲狂,接著,他一把掙開背後的漢子,雙手一抄抬起了母親雙腿,盯著她滿是掌印的豐滿酥胸,怒吼著將尚未完全脹起的雞巴一股腦塞了進去。

方母目眥欲裂,悲憤欲絕,搖動脖頸將後腦往地上死命撞去,無奈泥土松軟,只有細碎小石,無論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讓她眼睜睜看著一手帶大的兒子在上方不斷地聳動,聳動……

「很好,穿上褲子,過來老夫這邊站著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以後你就叫狗子,老夫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嗎?」聽到方仁禮喘息著從母親身上爬開站起,孫斷滿意的笑道,「好了,剩下還沒來得及過癮的弟兄,抓緊時間。馬車里的兩個給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無情。」

孫斷話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漢子們一把把方仁禮推到一邊,脫掉褲子,爭搶著撲向方母和陳瀾。

而馬車里被拖出來的兩位方家小姐,早已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發泄完的匪徒大抵夠數之後,孫斷再次叮囑不要弄死兩個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禮和兩位姐姐,就這樣被帶到了群山之中一處隱秘的山寨里。山寨沒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頭顱還掛在門外的竹竿上,應該是他親信的土匪屍體排開了整整一列,才不過剛剛開始發臭。

方仁禮戰戰兢兢地看著周圍粗糙的木屋,他此刻還不知道,未來要在這里度過上千個怎樣難熬的日夜。

「帶狗子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不用怕他跑,這地方沒人帶路,他活著出不去。」交代兩句之後,孫斷叫來一個匪徒背起自己,走進最當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猶未盡的返回,陳瀾早已不成人形,為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齊銀牙都被石頭敲落,腫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絲絲白濁,而方母沒有殺人之恨在身,總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樣子,只是雙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樣子,竟像是瘋了。

一側的一列屋子是專門用來關押女子的,里面關著之前山大王的壓寨夫人,和幾個被搶上來供眾人淫樂的女子,看她們面色蒼白的樣子,不難猜出都已被孫斷干脆利落的享用過。

這是方仁禮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陳瀾不吃不喝的頭一日。

十天之後,陳瀾絕食而亡,臨死之前,氣極敗壞的孫斷命人將她綁在公馬身上,百般羞辱。

當晚,陳瀾的裸屍以極為不堪的姿勢掛在了大門外的樹上,而方家泣不成聲的二小姐,被親弟弟抱進了孫斷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