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狗子(2 / 2)

半個多時辰過去,孫斷將雙掌浸入床邊水中,絲絲白氣冒起同時,長吁一口,沉聲道:「好,那些女人幫了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進境。」

狗子心里暗道,你這副殘疾樣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么意思?但口中還是連聲恭維:「主人神功蓋世,那些賤婦能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們幾世修來的福氣。」

「今後你少拍馬屁,老夫不吃這套。只消好好做事,老夫自然會賞罰分明。」孫斷將手抬起,在已經結冰的木盆邊緣輕輕一拍,道,「狗子,你們舉家出游,能雇佣鏢局隨行,想必是個大戶吧?」

狗子不敢撒謊,忙一五一十介紹了一下家中境況。

「好。」孫斷笑道,「那你今天就寫些東西,托人送回家里,幫老夫拿些東西過來。」

狗子點頭道:「是,狗子家里的房屋地契,金銀財寶,全都孝敬主人。」

「那些不要緊。」孫斷卻擺手道,「身外之物,老夫興趣不大,老夫要你親筆書信,將家中的丫鬟仆婦,凡是還能生產的女人,都給老夫叫來此處。」

狗子一心討好,索性道:「主人,女子若是多多益善,那狗子可以多寫幾封信,約幾個老情人出來,主人派去的人將她們捉住,就又可多來幾個。家中那些錢財,主人還可以叫人去拿了,往窯子里去贖身,又能買些,如此一來,主人神功所需,豈不是能充裕很多。」

孫斷哈哈大笑,道:「好,老夫果然沒選錯人。那就照你說的辦,我來安排人。」

狗子眼珠一轉,提醒道:「可狗子家里……錢財著實不少,如今又是亂世,大好河山狼煙四起,主人派去的萬一起了貪念,帶著錢財女人跑了,那該如何是好?」

「老夫自有辦法。」孫斷冷笑道,「不回來就只能送命的毒葯,老夫不缺。你只管安排就是。你若辦得好,這上冊的功法,女人們一到,老夫就開始指點傳授於你,到時候女人夠用,對你也有好處。」

狗子對嬰兒怎么也下不去手,到時候若真的練了此功,自然只能從女人身上謀劃,這兒的女人萬一不夠,孫斷肯定不會好心讓他。因此就是為了他自己,也一定要多蒙騙些女人上山入虎口才行。

他本就生性貪色,家中女婢年紀都不太大,能騙來的少說也有十幾人,算上能哄出綁來的情人,銀錢買來的婊子,到時候這山寨里,起碼能迎來二三十個鶯鶯燕燕。

這事若是成了,狗子就能取信於這魔頭,安全許多。除此之外,這么多人出事被拐帶上山,多半會驚動一些江湖俠客,最好還能傳到他姐夫杜太白耳中。一旦有了線索,萬一……會有人來救他呢?

被擄上山的方家千金都早早在馬車內嚇暈過去,不知道他狗子做下的混賬丑事,方母已瘋,到時候只要這山寨被「除惡務盡」,他一樣還能變回方仁禮,字勇孝,過他原本的生活。

這一縷希望,就此埋在了他的心底。

聽狗子報過可能的數目後,孫斷也不含糊,派出了足足二十名山匪,喬裝打扮去負責將人帶回。

山寨里的人一下子去了八成,四處都顯得空落了不少,方二小姐也算因此得福,不必整日撅著屁股被人操臀插嘴,有了點休息的空余。

三日之後,孫斷先用了一個恢復過幾分氣力的女人,又過幾天,才叫狗子把方三小姐帶了過去。

知道這位性子潑辣,狗子特地好言相勸,單獨哄了她足足小半個時辰,又拽她去看二姐如今的凄慘摸樣,才算是逼她認命,決心為活下來忍辱負重。

說通之後,狗子先是給她好好洗了個澡,接著拿起弄來的油膏,望一眼羞恥到緊閉雙目的她,打開她雙腳,仔仔細細塗抹在陰阜內芯。

孫斷急於修煉下冊功法,並未如上次對待方二小姐那樣折磨,還和尋常女子一樣,讓狗子抱上來,深深刺入,運功催破陰關,將精純陰元連著處子落紅一並笑納。

為了今晚,狗子特地給寨里留守的其他人勸了不少酒,他們淫樂之後,此刻應該已經摟著娘們睡了。

如此甚好,狗子微微一笑,先將孫斷伺候休息,跟著出門在堂屋蹲下,用濕布將方三小姐狼藉下體擦洗干凈,這才拿破布單將她裸身一裹,扛在肩上離開。

方三小姐剛剛經歷過一場慘痛破瓜,心神恍惚,也沒發覺,等被放在床上,睜眼一看四周沒了其他被關押的女子,昏黑狹窄,竟是個比柴房大不了幾分的陌生住處,不禁疑惑問道:「孝兒,這是什么地方?」

「狗子不是孝兒,這里是狗子的住處。」狗子點起油燈,關門落閂,淡淡說罷,轉身走到床邊,伸手一扯,抽掉了自己的褲帶。

寬松的粗布褲子頓時掉落,露出他瘦削了幾分的雙腿,和毛叢中耷拉下來的一條陽具。

猶如一條紫紅色的蛇。

「你……你要干什么?」方三小姐登時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貞潔不保後必定會淪為這里匪徒的玩物,可她卻沒想到,撕心裂肺的劇痛此刻猶在,眼前起了不軌之心的,竟是苦口婆心勸她忍辱負重的弟弟!

狗子彎腰捧住她細長的小腿,一邊緩緩撫摸,一邊道:「三姐,我這是要救你。」

「救我?」方三小姐猛地把腿往後一抽,搖頭道,「胡言亂語,你真要救我……應該趁這好機會帶我一起下山逃命!」

「逃不掉的,這山里你我都不熟悉,還滿是豺狼野豬,半路就會沒命。」狗子望著她布單縫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膚,十幾日不曾在女人身上泄過的情欲奔流涌動,他輕喘著坐到床邊,並不急著下手,而是柔聲道,「三個姐姐中,我最喜愛的就是你。我不忍心看你遭受百般凌辱,苟活著等待他人來救。所以,我才決定出此下策。」

「什么下策?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之前我不是叫你看過二姐的樣子了么,你可知道,為何二姐的陰戶並未遭受多少折磨,反而是屁股和嘴巴屢屢遭罪?」

方三小姐哪里知道,只蜷縮著搖了搖頭。

「我這些日子打聽出來,在這山寨里,僅有一種女人,是誰也不能碰的,包括孫斷在內。」

「嗯?」方三小姐頓時眼前一亮,「哪種?」

「孕婦。」狗子雙臂一撐,罩在她身上,喘息道,「三姐,你和二姐生得好看,那些土匪不會舍得讓你們懷胎,足足十個月碰不得,他們哪里願意。你看二姐,屁眼都快被干爛了。你願意那樣日日夜夜遭罪嗎?」

方三小姐打了個冷戰,忙搖了搖頭,「不……不要……」

「我來救你。」狗子的巴掌,緩緩撫過方三小姐的臉頰,胯下那根紫蛇,也悄無聲息翹了起來,「三姐,我心疼你,我來日你的屄,我給你出精,我叫你懷孕,你就能躲十個月了。」

方三小姐的面龐登時一片煞白,尖聲道:「你瘋了么!我是你親姐姐啊!」

說著,她一掌就往狗子臉上扇去。

可狗子連日觀淫,獸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經歷過人倫慘劇,哪里還有什么心慈手軟的道理,抬肘一抓,輕而易舉將方三小姐雙腕並攏握在掌心,狠狠壓在頭頂,俯身道:「姐弟又有什么關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頭會用生下後不到滿月的娃娃練功,那就是幫你的一個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瘋了……你已經瘋了,放開我……快放開我!」

狗子懶得再多廢話,一把扯開她身上布單,隨手一繞,纏住她雙手,打結綁緊,栓在床頭。

「孝兒!你放開我,你不能啊啊——!」

擔心這尖叫引來沒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邊一塊臟兮兮的抹布,團起塞進了方三小姐嘴里。

「嗚嗚,嗚唔——」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來,看狗子上床,雙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護頭顧不住襠,悶哼一聲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幫你,你還不領情。」狗子捂著險些被踢到的胯下,氣惱道,「真要被那幫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滿意么?」

她愣了一下,盈滿淚水的眼中頓時盡是無助的絕望。

趁她此刻彷徨無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帶,再次撲上床,雙臂一張摟住了她一條白花花的大腿。

「嗚嗚!」方三小姐還是不肯順從,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氣掙扎起來。

但狗子已經把腰帶繞過腳踝,他匆匆纏了兩圈,翻身滾下床,把腰帶綁在破破爛爛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個死結。

一條腿被固定在床邊,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邊憤怒至極地悶哼著,一邊用剩下那條腿側踢狗子的腦袋。

只不過,她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氣,狗子抬手擋了兩下,看她沒了多少勁道,得意一笑,往側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雙手一伸,將她兩團白馥馥軟嫩嫩的乳包兒握到了掌心。

「嗚唔——!」方三小姐渾身亂扭,一陣彈挺,可只有一條腿能活動,再怎么也是無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竄,低頭下去,就一口咬住了紅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兒。

他老早就對三姐這副奶子垂涎無比,嫩白圓彈,瓷器一樣的色澤到了頂端撮成個粉潤潤的尖兒,叫人愛煞,這下一口含住,激動得渾身發燙,舌頭恨不得將那乳頭撥斷。

「嗯!嗯嗯……嗯嗚嗚……」方三小姐百般掙扎卻甩不開他,熱乎乎的舌頭一直在頂上轉來轉去,不一會兒就轉得她心窩酸癢,一縷熱氣潮乎乎在腿心熱辣辣疼的地方漾開,羞怒交加,終於還是嚶嚶抽泣起來。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過不知多少,柔弱女子這般飲泣,反而讓他更加起興,硬如鐵棒的陽具當即抬起,用手握著壓在乳肉上,借著流下的唾沫那點滑溜,頂著紅嫩乳尖前後摩擦。

在奶子上蹭了一番,狗子看她終於沒了力氣,一抬腿邁了上去,趴在白羊羔一樣的赤裸嬌軀上,撥開礙事的破單子角,就把頭埋進她股跨之間。

「嗚!嗚!嗚嗚!」察覺到弟弟的舌頭貼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憤欲絕,活魚一樣在床板上打挺,可既擺不脫,也踢不到,連夾都沒力氣夾緊,用後腦一下下撞向床板,只恨為何撞不死自己,失貞後還要受這大逆不道的亂倫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惱怒,靈活的舌頭不一會兒就把外頭沒擦凈的幾處血絲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猶如春葯入腹,忙把那根雞巴抵著她柔嫩面頰蹭上幾蹭,定定神,這才耐住性子,剝開微腫媚肉,沿著剛受過一場蹂躪的縫隙往上舔去,輕輕壓住含苞待放猶在皮內的春芽,便是一陣熟練撩撥。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連久經沙場的老婊子也一樣得一泄千里欲仙欲死,新開苞的丫頭照樣美到渾身哆嗦說不出話,方三小姐縱使滿心抵觸,也不過是多費點水磨功夫罷了。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邊這張小嘴兒,可沒扯謊的本事。

果不其然,狗子聽著悶聲哭泣,一門心思只管往她春豆上招呼,才半柱香功夫,那細細白白的腿兒就打起了寒顫,他舔幾下,就輕輕一抖,舔得快些,就抖得狠點,舔得慢些,抖是不抖,可身後傳來的哭聲,卻會平添幾分幽怨。

指尖一探,果然,桃紅玉門之內,早已成了黏滑四溢的蜜水窩。

「三姐,過往我不小心蹭你屁股一下,你都會追著我斥罵好一陣子,我還當你是怎么個三貞九烈的鐵娘子。」他把指頭往深處一鑽,一邊慢條斯理蜷曲摳摸那一腔猶含落紅的嫩肉,一邊陰惻惻道,「哪知道真上手了,竟也這么騷浪,含香閣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水多。」

「嗚嗚——嗚!嗚唔——!」方三小姐緊閉雙目,口里拉長了音地一串悶哼,氣得渾身哆嗦,被綁起的雙手早已將指甲都掐進了掌心,血絲順著紋路流下,點點滴滴落在骯臟的單子上,倒像是又落了幾點處子殘紅。

久經花叢,但不是哪個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頭精熟得多,他一陣淫笑,心知三姐陰關已被孫斷破開,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往里狠狠一戳,抵著酥軟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幾片癢處挖弄。

一邊全力施為,他一邊出言羞辱,專挑方三小姐曾經責罵他的過往開口,不過片刻,就讓胯下的嬌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淚水與淫水齊流,蹬著腿兒翹著腳尖泄了。

連日來的苦悶忍耐,終於在自家三姐的高潮中,得到了一絲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撥弄了一下她濕漉漉的嫩蕊,起身換到了她的腿間,跪下將她白臀一抱,抬起對准了高翹的陽具。

陰虛女子,又剛剛泄過,最是不禁操弄的時候,他剛往里一頂,她就哀鳴一聲昂起了頭,柳腰顫動,連大腿根的筋都隱隱抽搐了幾下。

可女子不禁操弄的時候,埋進去的雞巴卻分外快活,稍一抽動,周遭抹油似的嫩肉就一齊吮緊,能叫尋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緩緩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於快活太過,早早出精。狗子俯下身,交替吮著方三小姐雙乳,決心把這難得一夜,盡數用在享受她嬌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這山寨之中,能活幾日還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內,都已是土匪玩殘的爛貨,他若不來撿了這個漏,哪里還吃得到什么珍饈。

有此一夜過去,就算不慎被孫斷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個心願。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難的那天膽子還沒此時這么大,沒能一親芳澤,如今殘花敗柳得不成人型,猶如後院的茅廁,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於一時。

「三姐,你這不是挺喜歡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鳥兒嘬下來咯。」盡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時間不曾親近過女人,只用手偷著弄出來過一次,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緊一緊把他唆著,緩抽慢送仍是到了絕頂。

他索性言語上討著便宜,猛一抬身,抓住她沒被綁著的那只玲瓏腳兒放到嘴邊,含著足尖狂舔,胯下驟然猛沖,把那穴眼翻攪的一片狼藉,水聲不絕。

「嗚、嗚、嗚嗚……」方三小姐的連聲嗚咽中,狗子猛地一壓,龜頭抵著酸軟宮口就是一陣亂跳,將熱乎乎濃濁濁的白漿,狠狠噴在了嬌嫩花蕊的最深處。

知道大錯已經鑄成,她淚流滿面輕顫幾下,徹底癱軟下來,眼中的光彩漸漸消去,仿佛成了兩座無水的枯井。就像是把神采從下體流了出來一樣,那飽經蹂躪的蜜穴,緩緩垂下了一道白濁,混著幾點血絲,滴落在床上。

狗子卻還沒滿足,他心底的獸欲和逆倫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燒。

他已經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臉,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規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亂摸著,舔著,親著,一直折騰到那條老二重振旗鼓,才翻身下床,從牆角一個油紙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塊肥油。

狠狠挖了一塊下來,他擰過布結,解開拴腿的腰帶,知道方三小姐再也無力反抗,將她輕松翻轉過來,成了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恥姿態,跟著,便把那團油一股腦塞進她白膩膩的腚溝子當中那個小巧洞眼里。

「嗚?嗚嗚?」

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滿心疑惑,狗子粗喘著爬上床,拉開她雙腿就把雞巴湊了過去,對准還沒經過事的屁眼狠狠一搠,頂的她昂首翹腳,苦悶哀嚎出來。

他舔了口三姐微微發咸的脊梁,晃起腰桿,一邊奸淫後庭菊蕾,一邊得意道:「三姐,你這小屁眼我不來弄,換了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陣,可不會憐香惜玉,到時候裂開了口子,你連屎都憋不住,就讓做弟弟的,先給你撐開些,到時候好教你少受些罪,豈不美哉?」

話雖這么說,可他奸得太過性急,那條陽具又天賦異稟分外粗大,被撐圓的肛口中,分明已經流下了一縷猩紅。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了孫斷的聲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還要像條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