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曉暮(1 / 2)

在此再次重申一遍,一代大俠這本書是我自嗨程度超過鎖情咒的一本。

請防御能力不足的朋友酌情觀看。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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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這……這青天白日的……怎么……怎么可以!」杜曉雲大吃一驚,垂手就去撥袁忠義的胳膊。

可他是精熟此道的,順勢一抽扯掉腰帶,雙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給她去抓裙腰的機會。那苗條身子哪里掛得住寬松裙褲,登時便落在地上,亮出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

他順勢一摟她腰,將頭拱進她懷里,往那柔軟胸乳之間隔著衣服一通胡吻亂啃,粗喘道:「姐姐,你不是願意與我做夫妻么,那你證明給我看,青天白日又怎么了,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我才不怕。」

「這……這哪里是怕不怕的事!」杜曉雲亂了陣腳,被他胡亂親吻,心軟了,身子軟了,渾身上下,不知不覺哪里都軟了,「忠義,我願意……可……可也要看時候地方啊。」

「這里又沒旁人。」袁忠義摟緊不放,張嘴咬住一扯,拉開她衣襟,對著脖頸下的凹窩舔上去,含糊道,「姐姐,我還沒好好看過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吧。」

杜曉雲那淺薄的江湖經驗根本派不上用場,連著兩日被他吻來吻去,覺得此刻要繼續掙扎有些遲了,可要是就這么順從了他,又實在羞得渾身發燙,通體如焚,顫聲道:「忠義……姐姐……我……不是……這樣……」

袁忠義手腳何等麻利,她這兒幾句話沒說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帶子也已經被他摸進後背扯開,嘴唇一滑,便爬上潔白玉丘,一口含住了還微微有些發腫的奶頭。

「忠義……」杜曉雲身子如遭雷擊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陣水光,「你……你就……這般著急么?」

「嗯,姐姐,我……我可已經忍了整整兩夜。」他說幾個字,便舔一下顫巍巍的乳尖,「我……我頭一晚便……見到了他們如何待你的殘忍,我心疼啊,姐姐,你這樣嬌花一樣的好人兒,是該有男人好生憐愛的呀……」

他故意在此時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慘痛,果不其然,當即就叫她渾身一緊,面色發白,半晌說不出話。

這種大好機會,袁忠義豈會錯過,他手口並用,轉眼就將杜曉雲身上衣衫剝得干干凈凈,陽光灑在白羊兒似的身上,在細絨體毛上鍍出一層金邊,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聲聲喚著她,唇碰奶頭手撫乳,另有二指繞去臀下,撥草尋溪,「咱們來做夫妻,咱們做了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來為我生兒育女,我好好學武,來為你報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門女婿,以後……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交給我來撐。」

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精神驟然被硬塞來一截木頭,杜曉雲渾身微顫,終於還是含淚抱住袁忠義的頭,俯首哽咽道:「你……你就當真……不在乎么?你……你摸摸,我……我連那種地方……都被人戲弄了……」

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會去想里頭是不是藏著毒蛇呢。

袁忠義當然知道那邊會摸到什么,那一個個小辮子,還是他耐著性子親自梳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裝作不知,手指一碰,順著摸索一陣,倒抽一口涼氣,他將杜曉雲往前一推,低頭就要去看。

「不行!」杜曉雲羞恥至極,尖叫一聲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來為你解開,這種事情……本就該是你夫君我該做的啊。」袁忠義把她掌心拉下到唇邊,溫柔一吻,望著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著我,姐姐,我比你還痛……來,你到這兒坐下,盡管交給我吧。」

他說著起身將她轉抱到椅子這邊,按她坐下,抬起她雙腳搭在兩邊。

「嗚……」杜曉雲急忙雙手掩住腿心,陽光正面潑來,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裸在了無數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義……不行……」

「姐姐,拿開,這里沒有別人,只有我和你,拿開吧,你能放開,才能不再痛苦。把這些骯臟的難過的,都丟給我吧。」他沒有強拿開她的手,就只是柔聲不住說道,同時用口唇輕輕撫弄著她緊綳的大腿內側。

「忠義,」沉默良久,杜曉雲終於夢囈般輕聲道,「你……你真就……一點都不介懷么?」

袁忠義用面頰貼著她的股間肌膚,柔聲道:「姐姐,實不相瞞,我……我過往當書童的時候,也……也仗著自己模樣俊俏,偷過主人家的丫鬟。你並非清白之軀,可我也不是什么在室童男呀。」

杜曉雲唇角一顫,雙手幾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陰毛,「男人與女人,又不能一概而論。」

「那是在世間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該與男人相當。而且……我偷丫鬟是主動,你……你受羞辱卻是被迫,算起來,還是我的清白丟得更不知廉恥。姐姐莫要嫌棄我才是。」

「你……凈會說我愛聽的,男人三妻四妾,從來都天公地道,女人……就連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點點。我的清白……豈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說,我……我……」她滿面紅霞,遲疑片刻,才艱難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連誰是孩兒父親都不曉得,忠義,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來了月事,確認無恙。否則,就讓我先將胎兒墮掉。我已……已要用殘花敗柳之軀做你妻子,又怎么能……再為你產個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細膩,到了心中動情便不自覺會想得長遠,袁忠義微微低頭,在她手背上連吻數下,才柔聲道:「姐姐,早殺胎兒對女子身體損害極大,你陰關被破,我豈能讓你再冒那種風險。我今日非要與你做夫妻,也有這層考慮,有了今日的歡好,將來……真要有了孩兒,我便將其視若己出,決不多想。姐姐,你還不肯體諒我一片苦心么?」

杜曉雲被抬起雙腳時連鞋襪都被脫去,此刻身上不著寸縷,僅有陽光如金色紗衣披在胸腹之間,這種情形,若再去矯情羞恥與否,似乎早已遲了。

心中的酸澀終究還是漸漸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緩緩抬了起來,放在兩邊的扶手上,緊緊握住,同時,閉上了雙眼。

嬌美的牝戶不僅暴露在袁忠義的視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爛屋頂投下的陽光里。

溫熱的金光中,卷曲的毛發下,柔軟的陰唇花瓣一樣閉合在一起,被照映出透亮的淡紅色澤。

他喘息著湊近,用指尖輕輕往兩邊一拉,花瓣綻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著暴露出來,明亮的光照下,那軟嫩的粉肉害羞一樣往內一縮,擠出一點晶瑩閃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氣,聽到杜曉雲羞恥的哼聲,袁忠義才伸出手,將那故意弄成特別不好解的辮梢拿在了手里。

他的手故意貼得很近,為她解開的時候,指節不住觸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只不過到了這時,杜曉雲心里的羞恥都已經接近麻痹,徹底放松了四肢,癱軟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擺布的模樣。

但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沒有葯。

只不過是靠一些甜言蜜語和隨手布置,他就讓一個英姿颯爽的俠女赤身裸體躺在陽光下的椅子上,張開雙腳露出屄,像個不要臉討主人歡心的丫鬟一樣,擺出了淫盪的架勢。

心里的得意,幾乎快要滿溢在臉上。

袁忠義並不太擔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僅是因為杜曉雲緊閉著眼還蒙住了臉,也因為他已經解開了所有的小辮子,用手掌溫柔地將那些陰毛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沒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這樣,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湊近幾寸,張開口,吐舌舔了上去。

「啊!」杜曉雲驚叫一聲,果然馬上睜開雙目,「忠義!你……你干什么!」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臟么?」他鼻尖貼著微凸的陰核,口唇依舊埋在膣口外,粗喘道,「我來為你弄干凈,以後,我要讓這里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這種地方呀!」杜曉雲急忙垂手去推他的頭。

可此時她已經渾身酥軟,那條舌頭在屄縫攪來攪去,舔得她腰後一陣陣翹麻暢快,纖細十指壓住袁忠義的額角,卻怎么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們要做夫妻啊,夫妻,怎么會互相嫌棄。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吃得很。」袁忠義貼著陰戶一通含糊低語,同時雙手麻利解開腰帶,扯掉了自己的褲子。

情欲亢進,他那條雞巴,早已猙獰揚起,猶如一個紫紅棒槌。

「可……可那是……嗚……你……我……」杜曉雲腦子已成了一鍋肉粥,水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渾身脫力,只覺小腹深處一陣緊過一陣,一陣酸過一陣,一陣癢過一陣,陰津潺潺滲出,與舌頭攪進來的唾沫轉眼混在一處,難分彼此。

她陰關已破,袁忠義又是對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乳頭舌舔陰,不多時,便弄得她悶哼不住,突的屁股一挺,嗚嗚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帶著一下巴晶亮蜜汁抬頭,故作欣喜問道,「你泄了好多出來。」

杜曉雲羞得說不出話,扭頭將大半通紅面孔埋在手肘間,只嚶嚶呻吟。

袁忠義當然不肯就這么奸進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聲道:「姐姐,我怕你傷到,你也幫幫我吧。」

杜曉雲一怔,微微抬頭側目,紅著臉道:「我……我怎么幫你?」

袁忠義柔聲道:「姐姐你看,這寶貝如此大,要是不仔細潤濕了,生生往里闖,姐姐不是生過孩兒的婦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曉雲蹙眉道:「我自小習武,吃些痛……不打緊的。」

袁忠義湊近親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體的東西,本想躲開,可又覺得不妥,加上面頰被他捧住,只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放開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幫幫我嘛。」

心性較高的女子,大都較吃男人擺小撒嬌這套,袁忠義從小磨著三個姐姐長大,風流快活也喜歡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個杜曉雲,還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么幫你?」她滿面不解,輕聲問道。

「塗點唾沫,唾沫一沾,那寶貝就滑溜溜的,即便進去,也不那么痛了。」

「是么?喔……」杜曉雲眉心緊鎖,猶豫半天,抬手用指頭在嘴里吮了一口,跟著,把沾了唾液的指頭,小心翼翼放在袁忠義的龜頭上。

看她臉上羞得,一副血要噴出毛孔的樣子,袁忠義肚里好笑,嘴上賣可憐道:「姐姐,這可不成,你抹了我還沒進去,就風干了。」

「那、那要怎么辦嘛!」

「姐姐,你想想我剛才怎么給你抹的,你不舒服么?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服吧,求求你了。」他捻著她雙乳嫩尖兒,一口一個姐姐地叫著,心中一陣恍惚,仿佛真的又多了一個姐姐出來,唇角不覺便浮現一絲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了幾分。

杜曉雲為難至極,她其實頗為愛潔,哪里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處,可袁忠義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確實是自己便溺之處被舔在前,這句嫌臟,便怎么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姐姐,姐姐,我好漲,你快幫我親親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里闖了。」

陽光正好,袁忠義估摸杜曉雲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曬,這會兒八成已經干了,便故意催促道。

杜曉雲果然不知道輕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闖吧,姐姐練武的,身子壯實,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厲害,就告訴我。」他伸手將她往椅子邊抱了抱,那白桃一樣的好臀半邊懸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綻開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沒少用春凳秋千之類的東西助興,馬步分開奸淫個通透毫無壓力,更不要說如今不仁經在身,就是一口氣從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懸,活活把女人干死,也不在話下。

他有心要讓杜曉雲知道厲害,壓下肉棒之後,深吸口氣,將真力運入任督交匯之處,血脈受催,那條陽具登時搖晃著又大了幾分。

接著,鴨蛋大小的龜頭刻意選了個不太順暢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壓。

「嗚——」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數一數二的嬌嫩,杜曉雲之前的傷並未徹底痊愈,此刻被他有意蹂躪,立刻悶哼一聲雙腳綳直,疼得皺眉眯眼,緊緊咬住了下唇。

袁忠義急忙抽身而出,蹲下湊近她微微顫抖的壺口,貼上雙唇輕柔舔了幾下,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曉雲此前也沒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樁子釘進來一樣漲裂難忍,見他對自己身上沒有半點嫌棄,略一猶豫,終於還是輕聲道:「那……那還是讓我……給你抹點唾沫上去吧。」

袁忠義臉上一喜,湊近椅子前一踮腳,將粗長陽物遞到她臉前,「那就有勞姐姐了。」

杜曉雲紅著臉蹙眉抬手,先給他把龜頭附近都仔細擦拭一遍,看著那黑黝黝的馬眼愣了會兒神,這才開口墊舌,繞著那大蘑菇頭輕輕舔了起來。

「嗯嗯……好舒服……」

其實刺激也沒多強,但杜曉雲這樣的女子,肯婉轉唇舌伺候,就已是絕大的心靈享受,袁忠義自然樂得誇獎幾句,權作鼓勵。

她對情事較為懵懂,說是塗唾沫,便認認真真地抹,一團團口水用舌尖唇瓣摩擦染上去,不一會兒,就將大半條雞巴都舔得油光鋥亮,幾點唾液都垂落下去,蜘蛛似的拉長成絲。

袁忠義也沒指望從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簫樂趣,見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願再舔,便順勢一抽,柔聲道:「好,姐姐,那我這就來了。」

「嗯。」杜曉雲松了口氣,緩緩靠到後面,帶著幾分茫然,望著自己胯下烏毛叢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碩大陽物。

袁忠義稍稍卸去幾分真力,讓陽具略收幾分,跟著握住肉莖,用濕漉漉的龜頭貼著陰核款款摩擦,十余下後,才沉腰捧臀,緩緩送入。

這次他用的角度順暢,力道溫柔,唾液淫汁混合一處,滑溜溜一裹,便將龜頭吞進了大半。

還是很脹,但確實不怎么痛,杜曉雲咬唇望向正盯著交合處的袁忠義,心中百感交集,隨著體內一股股漲滿填塞的感覺傳來,她知道,自己就這樣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一個,三天前還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么辦法呢……她忍耐著,閉起雙眼,不再去想身上熱辣辣的陽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脹。

今後,一切就都交給他吧……

袁忠義慢條斯理地搖晃著身軀,不徐不疾地刺激著杜曉雲的情欲。

交合之後,他有了頗為可喜的發現。看來女子對他動心動情之後,不僅愛欲更容易濃烈起來,陰元的恢復似乎也要快些,這不到三日的積蓄,倒是已經夠讓他賺個一天。

也就是說,杜曉雲這樣的女子只要往身邊帶上三個,起碼可保性命無憂。

而且,動情女子在陰關已破的情形下,回復多少陰元都是手到擒來,他才款款抽送百余合,就見她通體酥紅,一雙赤腳蜷曲高抬,顯然又到了泄身當口。

這么不堪玩弄的嬌軀,一夜擺平二、三十個也是輕而易舉。

袁忠義心中得意,並不急著采收獵物,抵住花芯磨了幾下,將一次絕頂輕柔化為普通泄身,保住里面噴薄欲出的陰精,好多將她把玩一陣。

杜曉雲哪里知道這些,只當他溫柔忍耐,是為了不叫她損傷太過,泄了之後,又正是滿心甜蜜柔情的時候,忍不住便道:「忠義,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子,姐姐挺壯的,你……還是不要這樣小心翼翼了,我看了……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