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列隊(2 / 2)

還沒多久,袁忠義都不及讓真氣一次次將陰關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閉眼一聲尖叫,泄了個痛痛快快。

她身上還有力氣,這會兒哪里舍得停,雙手反伸按住袁忠義膝蓋,就循著最快活的法子前後擺動起了纖細腰肢。

如此動作,恥丘相貼,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氣刺激勃脹陰核。

里外夾攻之下,這姑娘一聲接著一聲地叫,蜂腰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氣連動了近千下,大大小小丟了四、五次,將兩人胯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後被奪了元陰,渾身發軟沒力氣動彈,她還頗有點依依不舍,讓下一個抱著才算是離開,屁股起來,小肉屄還騷騷地夾著,在龜頭上嘬出唧兒一聲。

有了那個浪貨無意助拳,袁忠義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里長松口氣,知道大局已定,不需再擔憂什么。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他那陽具根部猩紅交錯,盡是女子殘破貞潔所留。周圍還沒被他染指的,已只剩下三個。

該輪到的那個小姑娘心有余悸地看著之前師姐側躺在地上,陰戶中流出濃稠白漿,小聲道:「包師姐,這……是不是就沒事了?」

包含蕊睜不開眼,輕聲道:「若……不再變大,應該……就沒事了。」

袁忠義喘息道:「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僅靠剩下三個師妹,也不夠讓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將我解開吧。」

張白蓮點了點頭,道:「那就解開吧,袁少俠,你當真已經沒事了?」

袁忠義脫開繩索,苦笑道:「即便還有余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快離開吧。」

張白蓮搖頭道:「你看大家這副樣子,走得了么?我看,還是你徹底解了毒,幫我們看守著,大家在這里睡上一夜,養些力氣,不然……下山都要靠滾。」

這話倒也不假,周圍亂七八糟躺著的女人里,倒有一小半已經睡著,不時傳來細細鼾聲,可見香甜。

最後三個小處女心里一驚,其中一個蹙眉問道:「那、那姐夫你……怎么才能徹底解毒啊?」

袁忠義搖搖頭,仍欲擒故縱道:「不必了,我這就為你們守夜生火,你們鋪好東西,快些休息吧。」

他看得出,最後三個姑娘心里其實也頗為矛盾。

大家都做了,她們不做,似乎不太好。而且,一個個上去的時候痛得發抖,下來的時候卻舒服得哆嗦,這三人也到了懷春的年紀,看了這么多場淫戲,豈會半點沒動心思。

袁忠義暗運內功,恰好在此時將血氣再次送往陽物,讓才提上的褲子襠部,高高隆起了一塊。

其中一個女弟子終於還是下了決心,道:「姐夫,將軍說得對,你武功這么好,我們能不能平安,全是靠你。都……已經如此境況了,我們……還是幫人幫到底吧。」

包含蕊也氣若游絲勸說道:「智信,你……要怕她們承受不來,等她們也不行了,再挑……力氣多些的姐妹,還是爭取……將你的邪火泄干凈吧。」

袁忠義長嘆一聲,躬身作揖,對那三個姑娘道:「那……袁某就得罪了。」

雖說解了繩子,但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他也知道不能做得過火,規規矩矩先將一個摟進懷里,溫柔撫摸,掀裙脫褲,細心揉捏陰核,款款挑逗,直到春水潺潺,才塗抹津唾,增添潤滑,緩緩送入白嫩溝谷,擠入桃紅花房,破開殘梅點點。

他神情動作雖然規矩,但真氣運用可比被綁著的時候靈活許多,而且對付年輕女子,本就是常規那些套路最有效果,撫乳捏核,百試不爽。

飛仙門的尋常弟子哪里有本事抵擋他這樣色中老手的刻意玩弄,破瓜痛楚都沒怎么來得及細細品味,就被一身酸麻愉悅沖淡,等到被搓著奶兒泄了頭一遭,食髓知味,自此再無反抗之力,轉眼就跌入到情欲泥沼,須臾沒頂。

為了不必翻找地上躺著的女子,袁忠義奸淫得分外耐心細致,一直到身下嬌娘花心酥爛如泥,抽搐著將一腔元陰自然而然泄個干凈,才起身將她蓋好,微笑走向下一個。

如法炮制,剩下兩個也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淫浪呻吟不絕於耳,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破瓜時候疼得漏了幾滴尿,最後快活得緊抱著他不肯撒手,生生被肏得陰精狂噴,汁尿橫流。

他強突幾下,順勢便出了陽精,一股股射了進去。

到了這個地步,袁忠義悄悄收功,讓身上紅潮徹底退去,之後千恩萬謝,收拾殘局,自不必說。

尋歡作樂哄女人,事前功夫其實不如事後功夫更有效果,他深諳此道,自然一個也不會怠慢,丑的俊的,一視同仁,只不過對張白蓮更加熱絡一些,安撫完畢後,便抱起包含蕊摟在懷中,表演著深情款款心疼愛侶的模樣。

這些女子從軍的從軍,學藝的學藝,男人滋味嘗過的都沒幾個,此前哪有人知道被英俊兒郎柔聲勸哄是怎生甜蜜。如今嘗過之後,再看包含蕊,便都情不自禁多了幾分艷羨,幾分傷神,幾分妒忌。

不久,月過天穹,黎明將至,風冷露重。

袁忠義將撿來的柴火全都添入火堆,望著東倒西歪睡下的這些女子,暗暗盤算等回了茂林郡,該怎么將這一盤亂棋收場,今後方便利用。

負荊請罪直接向飛仙門門主求親,要求全都收了當妻妾恐怕不行,如此雖能穩穩攀附住飛仙門,卻會隱隱得罪今晚同樣失身的張白蓮。

而若要連張白蓮也一並算進來,那十七個女兵怕是也要跟著進門,實在有礙觀瞻。

實在不行,還是留下這些飛仙門弟子不管,帶著耳根軟的包含蕊先隨張白蓮北上,把這位大安王的義女單獨安撫妥當。

雖說不指望當那位大神棍的駙馬,但打點完畢的話,他今後在大安國地界,可就算是通行無阻了。

他正暗暗算計著,兩個女近衛起夜,結伴往林深處如廁。

他守著火堆,凝神留意,隨時准備支援。

等了片刻,忽然聽到一聲驚叫。

接著,就見一個近衛跌跌撞撞往回狂奔,另一個在後面的褲子都還沒提上,一跤摔到,大白屁股朝天撅起,驚聲喊道:「蛇……好多蛇!又來了好多蛇啊!」

荒郊野外露宿本就警惕,眾人頓時紛紛醒轉。

袁忠義心里一驚,掣起一支燃燒木柴當作火把,提氣飛縱過去,一掌劈下將數條毒蛇震飛,拎著那尿了一半濕淋淋一褲襠的女近衛快步返回,大聲道:「小心!有異狀!快起來,拿木柴當火把護身,可能是蠱宗又回來了!」

他暗暗感到幾分後悔,沒想到那兩個跑了的蠱宗弟子竟然這么快就能帶人殺回馬槍。莫非蠱宗本就在不遠處留著援兵?

真該先裝作壓住了焚身蠱,掙扎著叫這幫女人抬自己先走的。

遠處噓溜溜幾聲哨響,黑壓壓的林中嗡嗡之聲大作,眼見一片紅芒鋪天蓋地飛來,袁忠義連忙叫道:「赤毒蠱!蹲下用火把防身!彼此離近一些,快!」

他雙手持著火把揮舞,看數量估計,蠱宗弟子只怕至少又來了大幾十人。

而且,能操控這么多赤毒蠱一並攻擊,按藤花的說法,連護法也絕辦不到。

難不成,是瑟杜的上司到了?

僅靠火光並不能護得周全,赤芒飛舞而過,痛呼之聲連起,轉眼就有七八個女子倒在地上,僵直不動。

幸好赤毒蠱的活蟲從僵死狀態恢復後,一擊即死,飛遠亦亡,不必擔心還有二輪,袁忠義摸向懷中,蠱宗的解毒葯不過還有一顆而已,那七八個中毒的,只能不救。

「將軍!你先走吧!」起身近衛眼見遠處黑壓壓爬出一大片蛇蟲,頭皮都發了麻,「我們殿後!」

那些飛仙門弟子圍著包含蕊保護,卻也都嚇得小臉慘白,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遠處山頭,月光下忽然出現一個身量嬌小的俏美女郎。

她踩在突起岩石之上,赤著腳掌,皮裙花褂,一頭銀飾叮當作響,細眉杏眼,俏鼻朱唇,單看五官,比賀仙澄也不遜色幾分,只是眉目間一樣有著蠻女野性,殺氣凌厲,陰狠倒比美貌還要引人注目。

她拿著一支小小竹笛,望著下面冷笑一聲,用頗為流利的漢話喊道:「阿妮米來咯,你們這班中原狗,一個也休想走脫!」

袁忠義早從藤花哪里打聽過蠱宗的事,聞言面色愈發凝重。

阿妮米,漢名雲霞,正是蠱宗本代聖女,據說其控蟲煉蠱的本事,甚至已超過了當下的教主和蠱師。

這時又有幾個女子驚叫起來。

除了滿地游蛇,旁邊山壁之上,竟然還有無數蠍子、蜈蚣、蜘蛛,密密麻麻列隊而下。

這毒蟲大陣若是圍攏,什么高手也要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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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889】

「呃……你聽說了?」浦傑扶著孟沁瑤幫她穩住在自己身上,背抵著溫熱的水床,腦子里第一時間閃過的就是沐華的臉。

可沒想到通風報信的還真不是她。

孟沁瑤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肋側,輕喘道:「彤彤前兩天提了一句,叫我別見怪。我當時忙,就只問了一句,結果她說……這叫整頓床制,勾起我一肚子好奇。後來也沒機會問,一路忙到回來,干脆直接問你咯。說,整頓床制是什么意思啊?她們……不再輪流,准備一起了?」

浦傑趕忙搖頭,笑道:「沒有沒有,那可沒有,昨天四個一起跟我來這兒玩,最後不還是打發我去隔壁睡,就是輪流,湊一起……估計都不好意思。」

這情酣耳熱氣氛正好的當口,他總覺得不適合說那些,就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過後休息時候再說不好嗎?」

「不好。」她撒嬌一樣搖搖頭,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她的身體都因為這細小的動作而微微扭動,在他身上磨蹭出一大片狂野的火焰,「我就要先聽。」

單薄的布料根本無法隔絕滑嫩肌膚的觸感,像是有溫玉在身上磨蹭,而且,很快,他就感覺到有兩顆微硬的蓓蕾,在一片柔軟光滑的頂端,輕輕劃拉著他的身軀。

「不怕吃醋嗎?」他舔了舔嘴唇,隱約察覺到了什么。

之前他就有所猜測,比起酒後微醺,孟沁瑤在吃醋的情況下竟然會更加來狀態,更加敏感,更加濕潤,更加緊致,甚至,更加主動,更加貪婪。

「不怕……我要是吃醋,就使勁吃你。」她咬了一下唇瓣,水汪汪盯著他,「說啊,說彤彤到底怎么整頓的,為什么大家都愛聽她的?」

這仿佛在被審問一樣的微妙氛圍,配著她面帶潮紅的模樣,刺激得他滿口發干,直想這就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借著水床的波濤盪漾,狠狠品嘗她與一般女人頗為不同、結構奇妙分外銷魂的深邃之處。

但他還是開口說了起來,一個是,他想讓孟沁瑤也了解一下方彤彤提起的道理,跟著轉換轉換心態,另一個,就是想看看她會不會因此而更吃醋,更大膽,更積極。

其實,此前孟沁瑤就是在配合度上僅次於方彤彤的那個,她體力絕佳,還有天賦寶器加成,即使僅僅被動享受,也能讓浦傑的滿足程度至少超過一半,要是豁出去第二天准備晚起,單槍匹馬應付他一夜,到八分飽都不是問題。

這還是她不懂什么技巧訣竅的情況下,所以浦傑對孟沁瑤這方面的潛力,其實還是抱著不小的期待,她不僅能享受得久,也能給予得多。

他故意一樁樁一件件詳細說起了開過會後,鄭馨、薛安和沐華的變化,詳細到連她們是如何用柔軟的唇瓣,如何用滑嫩的小手都說了出來。他就是寫小說的,在不必在意羞恥心的情況下,簡直說出了一篇肉香四溢的緋艷中篇。

「鄭馨……也把那里給你了?」聽他說完,孟沁瑤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她一邊問,一邊坐了起來,小小的舌尖在唇縫中一抿,垂手握著他輕柔撫摸。

她的動作已經表現出了渴求,滑嫩的手指捏著龜頭下沿最粗大的地方,象是在模擬什么一樣,夾住上下滑動。

「嗯,不過她不太適應。我不喜歡看她硬是忍耐的樣子,以後沒什么意外,還是不考慮了。」他盯著她胸前睡裙下,明顯和之前不同的兩顆乳蒂,等待著她剛才吸收積蓄的醋意順著纖細的腰肢向下,集中爆發。

「那我也挺忍耐的,你怎么就老惦記著?」她微微抬身,撥開,挪了挪,自上而下緩緩罩住了他,發出一聲細長愉悅的輕哼。

醋意果然已經爆發在這邊,轉化成了溫潤的溪流,將緊窄的壺口染濕,變成滑溜溜的小嘴,銷魂的腔壁纏繞上來,仿佛有無數活物藏在里面一樣,一鼓一鼓地嘬他。

「因為我知道你舒服。」他綳緊身體,開始隨著她的韻律而用力,「而且,我也舒服。」

水床並不適合太急切的動作,但只要找到起伏的節奏,就能讓雙方一起在波浪中振動,搖擺,肉體摩擦出幸福的火花。

「老公……」她伏低身體,纖腰猶如蹺蹺板一樣緩緩的上下起落,「我要是不想學她們那樣,可我又怕你喜歡她們,不喜歡我,該怎么辦?」

聽出了她半真半假的擔憂,浦傑終於還是忍耐不住,抱住她輕盈的身體一翻換成了主動,配合著快樂的節奏說:「那怎么會,我喜歡你們,才會想讓你們開心。」

她含情脈脈望著他,滿心的甜蜜仿佛都被他的強硬擠壓出來,在全身所有的出口一起流動,「果然……反過來,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對吧?」

她的躍躍欲試,最後還是在行動力的催促下轉成了實際操作。

不願意額外再費事清理,她在高潮余韻的顫抖中左右觀察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胸口,輕聲說:「老公,抱我一起去洗澡。」

浦傑點點頭,先摟住她纏綿深吻片刻,才打橫一個公主抱,和她一起去了浴室。

兩夫妻之間已經有了親密的默契,所以他以為,是要在那邊滿足他下一次索求。

他其實沒猜錯,只是,沒想到方式。

簡單沖洗了一下,溫熱水流中擁抱的兩人很快就被彼此摩擦的肌膚撩撥起了濃烈的情欲,浦傑自然而然抬起手,開始撫摸妻子溫軟中透著無比彈力的美好乳房。

但她拉開了他,對著他略顯錯愕的表情,踮腳吻了上去,滑嫩的舌尖在他嘴里徜徉片刻,才依依不舍的拖著晶亮的銀絲拉開,輕聲說:「老公,這次……你別動,全交給我。」

他當然沒有意見。

孟沁瑤看上去頗為緊張,她稍微拉開一點距離,咬住下唇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

「不知道怎么操作?」他輕笑著伸出手,還是沒忍住捏了一下她花蕾一樣的乳頭。

「知道,看過。」她咕噥了一句,「就是得想想。」

「那想好了么?」

「嗯。」她漲紅著臉深呼吸了兩次,赤白的腳掌忽然脫掉了拖鞋,用足尖往前輕輕踢了踢。

誒?浦傑一愣,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那種前戲會用到拖鞋?

但孟沁瑤馬上湊了上來,吻住了他。

跟著,那柔軟而小巧的唇瓣蠕動著下滑,輕輕含住了他的喉結,用舌尖快速撩撥。

「嗯嗯……」他微微仰頭,呻吟出聲。

她吸吮一會兒,繼續向下,手指撥弄著他乳頭,舌尖從當中穿越下去,水淋淋的赤裸嬌軀,也跟著越蹲越低。

當肚臍傳來愉悅的酥癢時,浦傑意識到將要發生什么。

他低頭看著已經伏下去的孟沁瑤。

她把雙膝放在拖鞋上,挺直柔美無暇的嬌軀,緩緩抬起了頭。

這是她姿態放得最低的一次,比采菊東籬下的時候還要低,低到讓浦傑都忍不住亢奮起來——作為一個老牌單身漢,怎么可能沒夢想過年輕貌美的大小姐親自做出種種羞恥姿態的場景。

而這種跪在身前,昂起精致的臉,用濕潤目光凝視著自己昂揚欲望的姿態,更是其中最令人激動的一個。

「你……別這么盯著我看行不行?」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閉上,快。」

他只好照辦。

眼前一片漆黑之後,其余的感官就變得更加敏銳。

浦傑綳緊身體的肌肉,很快,龜頭下側就感受到了細細的溫熱鼻息。

越來越近。

就在他忍不住想動動身體迎過去的時候,堅硬的陰莖被柔軟的手掌握住,輕輕一捋,布滿血管的外皮退後到極限,旋即,軟軟滑滑、又帶著微妙味蕾摩擦感的舌頭,貼了上來。

酸癢與酥麻混合成甜美的快感,夾緊的屁股本能地把更多血液推向生殖器官,讓那邊更加敏感,更加仔細地體驗著唇舌溫柔撫弄的愉悅。

他喘息著,忍不住把眼睛打開了一條縫隙。

孟沁瑤認認真真地盯著肉棒,舌尖貼在上面移動,左,右,上,下,神情有些不安,像是個在模仿體育老師動作學習做操的小學生,不知道自己到底對不對。

「小瑤……很舒服。」他適時給出了自己的激勵。

誠實的表達,本來就是伴侶之間的義務。

她果然高興了些,轉動頭部,繞著龜頭舔了幾圈,試探著張開摩擦到嬌艷異常的唇瓣,比劃了一下大小,退後,努力放松張開更多,湊近,試探著一含。

「唔……」光是看到她這么罩上來,把自己的肉棒輕輕銜住,浦傑就感覺到一陣輕微的眩暈,渾身的血液興奮奔流,想著龜頭進發。

「嗯——」孟沁瑤的唇瓣前後滑動了幾下後,伴隨著細長的呻吟,挪動著吞入深處。

含到能接受的界限,她稍微停頓了一下,一吸氣,將口腔內收成了真空,面頰微微凹陷,緊緊貼住了龜頭兩側。

旋即,她以腰部為軸,大幅度的前後搖擺,同時,握著他命根子的小手,也飛快地套弄著後半根。

唾液被激烈進出的肉棒攪拌、摩擦,淫靡的吸溜聲因為真空嘬吸的力度而格外響亮。

孟沁瑤毫無疑問覺得很羞恥,隨著這樣的動作,她臉上的紅暈直接蔓延到了耳根和脖窩,和高潮前相比,可能也就差一些細小的紅點。

「嗯……好舒服……小瑤……啊啊……好爽……」

這種時候,來自丈夫的誇獎比任何東西都有效。

本來有點亂陣腳的動作,漸漸穩定下來。

她抬起濕潤的眸子,望向他,觀察著他沉醉的表情,越來越賣力。

洶涌的快感從被小嘴摩擦的龜頭上爆發開來,情愛的浪潮飛速上漲,讓他缺氧一樣大口喘息,整個身軀仿佛都在浪潮中浮起。

當浪潮將腦海的意識淹沒的時候,他不自覺地垂手握住了孟沁瑤的頭發,享受到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灌了大半杯鮮榨果汁,漱口清理完畢殘留後,孟沁瑤扭頭望著他,不解地說:「沒人跟你說過這味道怪怪的嗎?」

浦傑懶洋洋地點點頭,她實在是學得快,讓他舒暢得暫時不想說話,回來後只想在水床上放松,徐徐漂浮一會兒。

「老公,這個問題你用點頭回答我看不懂。」她皺皺眉,跳上床趴下看著他。

「基本都說過,」他誠實地說,「本來也不是好吃的東西。」

想起了過往一段有趣的經歷,他微笑道:「我記得彤彤那次還跟我說,我身體變得和一般人不一樣,那她這算不算吃了轉基因食品?」

孟沁瑤一下沒綳住,撲哧笑了出來,一手拍在他胸膛,「你倆這種時候也能開玩笑啊。」

「小瑤,」他伸手攬過她抱到胸前,「這是男女之間最親密最自然最放松的狀態了啊,赤裸相對,身體上一覽無余,許多平時顧忌的話,顧忌的事,這會兒大都可以放開。不然,難道要在這狀態下彬彬有禮舉案齊眉,穿上衣服到外面再說些調笑話兒么?」

她紅著臉想了想,緩緩伏下,湊到他耳邊輕輕舔了一下,嬌聲道:「那……老公,你休息好了嗎?我……唔……我別的地方,也想吃轉基因食品了。」

浦傑當即振奮精神,再次開戰。

他同時頗為認真地想,可不能讓轉基因食品這個莫名其妙的詞成了暗號啊,這聽著也太別扭了,就跟他已經變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