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丟卒(1 / 2)

「放火!將四面草木點燃!快!」張白蓮臨危不亂,馬上沉聲下令。

不過趕在她開口之前,袁忠義就已撿起干草引火,運力丟向前方。

周圍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陰虧,此時正值大夢初醒,渾渾噩噩,張白蓮第二次下令,才都紛紛動了起來。

濃煙升起,火勢彌漫,諸多毒物總算是被擋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動不休,無法上前。

但嗖嗖幾聲輕響,一支支吹箭破空而來,火光煙霧遮擋之下,根本看不真切,就聽幾聲悶哼,又有數名女子中毒倒下。

「將軍!這是死地,請突圍吧!」一個幸存近衛嘶聲吼道,揮刀斬掉自己中了吹箭的左手,斷口血液噴涌,透著點點墨色,猙獰詭異。

阿妮米居高臨下,大聲道:「你們將帶頭的綁了,我就留你們一條狗命!否則,就在這山里臭著吧!」

袁忠義輕聲開口讓大家伏低趴在地上,先躲過一波波來襲的吹箭,側耳傾聽,估算距離。

以他輕功,真要拼命施展,從這里攀崖而上,的確能沖到阿妮米面前。他有噬毒蠱在身,並不畏懼沿路毒蟲,吞噬毒液後的情欲勃發,大不了就用阿妮米當場消解。

但如此一來,張白蓮和包含蕊就勢必有死無生。

他倒不心疼兩條命,只是衡量再三,蠱宗那邊他已經有了藤花,忠心又聽話,阿妮米容貌雖美,可一看就野性難馴,不那么容易收服,為她放棄掉大安國中打下的基礎,略顯得不償失。

再者說,論美色,暫且還是賀仙澄更勝一籌。

「袁少俠,你……能帶將軍走么?」一個近衛爬過來,顫聲道,「你武功高強,一定可以的……這會兒,是該丟卒保車的時候了!」

這話說的聲音並不算小,周圍諸人都在聽著。

但無人反駁。

張白蓮神情凝重,卻也沒有說話。

此時,一個角上火光略弱,手邊已經沒有可以續火的東西,一個近衛索性搬起身邊中毒的人,推進火中。

赤毒蠱其實並不會讓人迅速斃命,袁忠義本想出聲提醒,可看幸存者已經將倒下的人看作死屍,擋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閉口不言。

飛仙門弟子大概並不想死,有兩個年紀小的甚至已經哭了出來。

可她們也沒有開口,求袁忠義將自己帶走。

知道事不宜遲,他略一沉吟,長吸口氣,道:「你們堅持住,我先把張將軍和含蕊送到安全地方,就回來接你們,我兩個兩個帶,你們等著!」

說罷,他起身過去,一把抄起還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懷中,彎腰道:「張將軍,趴上來抓緊。」

張白蓮咬牙俯身,眼含熱淚叮囑道:「你們一定要堅持住!」

一見她雙手已經抱穩,袁忠義不敢耽擱,雙足發力,猛然騰空而起,選一根粗壯樹枝借力,腳下不敢停歇,數個起落,就沖出包圍後路的蛇陣,遠遠下到山坡。

可在這里也不算安全,耳邊仍能聽到陣陣毒蟲爬行飛舞的聲音,他只得再往遠處轉移,帶著兩個女子奔行騰挪,足足小半個時辰過去,才跨過溪水,將張白蓮和包含蕊放下。

「張將軍在此地稍待。我回去看看,能救一個是一個。」

「袁少俠……」張白蓮出言喊他,但望著他堅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後輕輕一嘆,轉口道,「今後私底下,你叫我白蓮就是。不必……再那么生分。」

袁忠義匆匆抱拳,轉身展開輕功原路返回。

其實他猜得出,方才張白蓮要說什么。

以剛才蠱宗的攻勢,和迅速轉弱的火頭,這會兒那片空地上,應該已經沒有活人。

她大抵是想讓袁忠義不要白費體力,就此帶著她和包含蕊離開,以免再有危機。

不過最後她沒說出口,想必是擔心如此一說,會顯得自己冷酷無情,不將舍身取義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義要的就是個古道熱腸的形象,他身法在《不仁經》的驅動下,往來並不費什么力氣,如此跑一趟可以讓張白蓮覺得他重俠義,好利用,並非壞事。

小心留意著周圍動靜,袁忠義飛一樣原路折返,經過之前逃亡的樹叢,他低頭凝神望去,知道那幫女子大勢已去——下面草木壓痕仍在,蛇蟲卻都已消失得干干凈凈,必定是已經攻入火堆之中。

他縱身一躍,悄悄跳上樹梢,運足內功小心翼翼摸近幾丈,就見余火仍存,照映出一派煉獄景象。

火牆防線已經徹底潰敗,但並非燃盡,而是被蠱宗丟來的巨大石塊壓散,崩開了失守的口子。

余下的二十八個女子,僅剩下幾個還有口氣在。

可奄奄一息不死的,卻寧肯此刻已經斷氣。

那些海量毒蟲作為先鋒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卻都退去了一邊,不敢消受血肉。

只因許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經占據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處。

一條頭頂碧色肉瘤的怪蟒將一個飛仙門弟子從腳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咬到纖細腰肢。那姑娘神智尚還清醒,正在凄厲慘叫,無奈看樣子雙臂已經被勒斷了骨頭,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帶著驚恐萬分的表情一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數十只足有拳頭大的猙獰毒蜂飛舞著在屍身間盤旋,它們似乎不喜死物,紛紛聚攏在兩個奄奄一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顎齒撕咬,將新鮮血肉卷成丸子,飛起帶走。

一個女近衛趴在地上,雙臂前伸想要爬行逃離,可好幾條手臂長的大蜈蚣叮咬在他背後,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梁後腰更是已經敞開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蜈蚣們便往里鑽,一邊啃咬腐蝕後軟爛的血肉,一邊撕扯露出的內臟。

仰面朝天的一個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無法動彈,兩只身軀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長的蠍子一左一右趴在她兩側,巨大螯鉗把豐滿乳房切開,不住扯下嫩肉送到口中咀嚼。

周圍的死屍身上,還有許多毛茸茸色彩斑斕,比一般姑娘奶子還大的蜘蛛趴著,叮咬住一處動也不動,顯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貼合的地方,皮肉眼見凹陷下去一片。

不久前還軟玉溫香嬌嫩可人的年輕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蟲盛宴的盤中美餐,哪里還有一個剩下好看模樣,真應了紅顏白骨,皆為虛妄的說法。

這種情景,莫說袁忠義沒看到一個有救的,就是真還剩下,他也決計不會出手。

蠱宗出動的這些怪物,就是數千大軍一旦毫無准備碰上,只怕都要損失慘重,他血肉凡胎,即便噬毒蠱能幫著防御,也不肯如此涉險。

但抬眼一望,那嬌美如花的阿妮米還一臉得意獨自站在山頭,如在賞景。看她周圍連個護衛都沒帶著,也未免太放心了點吧?袁忠義略一沉吟,悄悄往旁摸去,趁著凄厲慘叫仍在響起,足夠吸引阿妮米注意,輕功施展飛快攀爬,不多時就上到了那處高地。

林木稀疏,無法再做接近,十余丈的距離,他扣著手中一塊碎石,沒有多少把握。

略一猶豫,袁忠義決定往側面繞個迂回,從背後突襲。

不料腳下明明動得無聲無息,那阿妮米身邊卻忽然傳出一聲尖細嚎叫。

聽到那嗷的一聲,阿妮米馬上回頭,戴了好幾個銀鐲子的胳膊往起一抬,口中咕嚕嚕念咒一樣說了一段。

就見她腰上皮囊忽然開蓋,兩條半臂長的火紅影子一躍而出,落地一竄,竟閃電般向著袁忠義的藏身處沖來。

藤花曾提過聖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賦超群,身邊貼身養著一對兒被稱為火神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蠱喂食。

他只當是兩個有毒的黃鼠狼,並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們竟還有聞風預警的功能!

他急忙彈指將碎石打出,雙足蹬地向後急縱。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尋常野物靈敏數倍,不僅輕松躲開飛石,欺近速度更是如同投林飛鳥。

眨眼間,那兩只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義一掌拍出,決心要把兩個畜牲斃於掌下。

豈知這兩只火神鼬不僅速度飛快,配合默契,還對人的出手方式極為熟悉,一個彎腰一扭,鑽向他胯下,另一個踩著同伴屁股縱身跳高,一蹬旁邊小樹,飛向袁忠義面門。

他急忙回臂擋臉,提氣向上躍起。

只覺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肉!

他怒上心頭,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擊殺,那倆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飛一樣逃了。

可見平素訓練就對自身毒性極有信心,根本不做纏斗。

袁忠義心念急轉,故意悶哼一聲,做出運功壓下毒性的樣子,轉身逃入林內。

背後隱隱聽到阿妮米的冷笑,卻並未指揮追擊。

奔出數十丈。袁忠義擦了擦額上冷汗,暗暗道了聲好險。

之前收拾兩個蠱宗護法都太過輕松,讓他占盡便宜,不覺便自負大意少許,藤花特意提醒過靈童、聖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拋到了腦後。

所幸火神鼬毒性雖強,到底也是濃縮提煉的赤毒蠱,噬毒蠱雖說消化略顯艱難,讓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總算還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當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張白蓮他們等待的地方。

路上噬毒蠱大概是吃了太多,不僅讓他情欲亢進至極,下腹陰囊中還隱隱傳來蓄毒過量的麻痹。

雞巴硬邦邦雖然有些礙事,輕功施展略受影響,但終究不是什么大問題,不會如焚身蠱一樣令他爆體殞命。

而那可用內功逼到陽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應用。

蓄毒過量會毀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泄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里,不免太過浪費。

這毒是蠱物的再產,並無專用解葯,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還可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極陰內功鎮壓,著實是個寶貝。

平時噬毒蠱分泌體液極慢,攢出一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這天賜良機,不如……干脆就試試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著褲襠里的硬長雞巴就趕回到張白蓮身邊。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臉,已經清醒,看他返回後身上空無一人,當即低頭捂臉,痛哭流涕。

張白蓮雙目含淚,仍勉強保持鎮定,柔聲道:「智信,辛苦你了。」

袁忠義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遺憾神情,搖頭道:「咱們快走吧,蠱宗那位高手帶來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回到茂林,一定要加派防衛。」

張白蓮點頭道:「蠱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會稟告守將與父王,早做決斷。」

袁忠義仍將包含蕊抱起,內力探了探她心脈,依舊虛弱無比,今晚這一番折騰,多半元氣大傷,陽壽都要大受影響,恐怕撐不住噬毒蠱的毒。

那就設法弄到張白蓮體內,以觀後效好了。

張白蓮雙腿能動,不願再讓袁忠義耗力背負,讓他抱著包含蕊稍走慢些,兩人並肩而行。

不走多遠,包含蕊就察覺有異,驚道:「智信,你、你為何……還硬著?焚身蠱……不是已經解了么?」

此時天已微亮,晨光東起,厲害毒物大都晝伏夜出已避日頭,袁忠義松了口氣,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該是行動的時候,便嘆一口氣,柔聲道:「不打緊,你先別管這許多,咱們專心逃走才是。」

「不行,你先告訴我!」包含蕊激動萬分,挺身就要起來下地。

袁忠義只得安撫一番,先帶著她們過了茂河,進入蠱宗不敢貿然追擊的地界,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紅腫傷口,道:「其實先前我是憐惜你們身子有虧,才運功將焚身蠱的殘余效力壓了下去,可……我剛才回去想從毒物中救下最後一個幸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只火紅色的大老鼠咬了一口,那毒頗為厲害,蠱宗下層弟子的解毒丸全無用處,恐怕走的是焚身蠱一樣的邪蠱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內力勉強逼出,自然……焚身蠱也就鎮不住了。」

他望一望天色,道:「不過無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絕不至於做出什么獸行。只是……模樣實在不雅而已。事急從權,不行……就這樣晃盪著去鎮上,先找回咱們的馬,騎著走吧。」

張白蓮皺眉道:「你這樣怎么騎馬?一般男人短些還好,你長成這樣,顛簸起來就不怕撅斷么?」

袁忠義嘆道:「可鎮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還是回茂林郡再想辦法得好。」

「不必。」張白蓮深吸口氣,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間,垂下擋住不雅褲襠,「咱們先去鎮上住下,我來想辦法。」

「那……就有勞將軍了。」袁忠義干脆點頭,抱起包含蕊不准她再抗議,快步趕路。

轉眼到了鎮上,空房甚多,住處並不難找,張白蓮將他和包含蕊安頓下來,就神情肅穆轉身出門。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著袁忠義讓他去外面打來一桶井水,下地蹲著,扒下他的褲子,一邊含住高翹的陽物賣命吸吮,一邊將雪白屁股坐在水盆里,反手將纖長玉指摳進臀眼挖洗不休。

等將肉棒上塗抹的滿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綿軟無力跪伏在破舊床榻邊緣,向外聳出濕淋淋的嫩臀,道:「智信,你……從旱道來吧。這邊……不通經脈,只是疲累而已,你記得及時添唾沫,不會有什么損傷。我等不及張將軍回來了。」

見她難得不顧羞恥主動扒開兩瓣白丘,指尖壓著將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義豈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許多唾沫上去,仔細塗勻,挺著龜頭向綻開的菊瓣中央刺入。

這里先前就被探過,輕車熟路,幾次往復,就深深埋了進去,緩緩抽弄。

包含蕊嬌喘吁吁伏在床上,指頭輕輕揉了幾下陰核,緩解脹痛之後,便一次次揩過蜜壺口淌出的稀薄陰津,抹在隨著雞巴隆起凹下的腚溝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義放下心來,雙手張開揉著她軟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龜頭也放心研磨著緊縮肛肌,主動去尋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來心情大起大落,體力耗盡陰元枯竭,覺得屁眼已經足夠滑溜,盡可讓情郎弄上個把時辰,便將脫下的裙褲疊一疊當作枕頭,放在側躺面頰下頭,輕聲道:「智信……你……且弄著我,只管……瀉火,我……實在……倦得極了,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義俯身吻一下她後頸,柔聲道:「我其實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豈能……不管這種事……」她的確已經困倦至極,口中呻吟般答道,濃密睫毛緩緩垂下,就這么被奸弄著屁股沉沉睡去。

沒了反應不見情趣,袁忠義意興闌珊,只是想著張白蓮隨時可能回來,這好景致不可不讓她一觀,才強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輕抽慢送賞玩了半個多時辰,他耳邊終於聽到院門一聲輕響。聽腳步虛浮無力,匆匆忙忙,當然是張將軍回來了。

可惜沒聽到其他人的步履,看來鎮上寥寥無幾的女人,並沒誰願意隨她過來。

張白蓮氣喘吁吁推門入內,看袁忠義背對門口站在床邊下身裸露,包含蕊仍穿著靴子的腳掌在兩邊分開,足尖沖下,一邊腿上還掛著褻褲,正輕輕搖晃,不禁皺眉道:「包師姐,你身子虛弱,何必如此著急……我已經托哨兵送飛鴿給郡城那邊報信求援,最多一、兩個時辰就會有人騎馬過來,你要為此……咦?」

她邊說邊走近,定睛一看,驚得花容失色。

她當然想不到,包含蕊不僅交合著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歡的地方,也不是陰戶。

「你……怎么連這種地方都……」張白蓮後退兩步,滿面驚恐,「難不成,你還有……邪門癖好?」

袁忠義嘆了口氣,解釋道:「不是我有斷袖分桃的癖好,誰也不曾說過,只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軟嫩嫩的臀卻不可吧?含蕊此前強撐太久,陰虛嚴重,陽氣再沖陰關她要抵受不住傷及腎經,這才為我洗過,請我從旱道後庭先穩住欲火。」

張白蓮望著被陽物撐到紅腫的屁眼,一時間瞠目結舌,默然無語。

看他進出之間頗為順暢,帶出的汁兒也並未見到血色,她凝視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么?」

袁忠義輕聳幾下,低頭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脹痛些,適應便沒事了。當然,對女子來說,後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愛我,願意為此忍耐,我……總不能辜負她一片心意。白蓮,你若沒什么事,不如去隔間休息吧。這邊有她,不必你掛懷了。」

這欲擒故縱的手法,他從開葷後就精熟無比。敢用這招,首先就是要有識人的本事,能輕易看出一個女子可不可縱。

張白蓮毫無疑問是可縱的那種。

回來路上她就時常偷瞄他胯下聳隆之處,昨晚交媾,並未怎么痛,卻盡得了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風情,也知道成了嘗過腥的貓。

而且她當著一眾部下和同門師姐妹的面主動上過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羞恥心,也早扯碎丟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個女人若是心中癢癢臉上不羞,看到雄姿勃發的好本錢,那可是趕也趕不走的。

張白蓮果然沒走,她雖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著包含蕊臀縫,卻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頭蠕動,似乎覺得有些燥熱,抬手捏開領口盤扣,湊近兩步坐下,道:「不必了,我這會兒不困。領兵打仗,趁夜行軍天亮動手的時候多了,沒什么要緊。」

袁忠義依舊聳動不停,喘息道:「再有一、兩個時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靜氣用剩余內力壓制,應該能頂過去。」

張白蓮搖了搖頭,「那是我哄包師姐的,剛才沒見她已睡死,是想騙她不要這么拼命。」

「你……沒有求援?」

她又搖了搖頭,道:「我說明了這邊蠱宗的情況,希望那邊多派人手趁著天明過來搜山,並沒提你的事。」

她嘆了口氣,略帶歉意道:「智信,我……畢竟是大安王的義女,昨晚的事還在我控制范圍之內,可以封口掩飾。我若是在飛鴿警訊中也講明,郡城遣來丫鬟仆婦,萬一被她們看出什么,人多嘴雜……我倒不在乎清譽,只是……作為一方將軍,不可毀壞了威名根基。」

「那你去這么久,是在鎮上想辦法么?」袁忠義頗為好奇,扭臉問道。

她大方承認,道:「嗯,我想著找找看,能不能尋到游女私娼,花些銀錢,請來幫你,到時候咱們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么顧慮。可惜……此地畢竟已到邊陲,皮肉生意,也沒人肯來做。」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義故作不懂,濃眉緊鎖,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幫我出這一次也頗為困難。難道改了主意,准備一起騎馬回去?」

張白蓮擺擺手,微笑道:「你們行俠仗義的,都是這般迂腐么?」

說著,她將襟扣解開更多,雙目微微濕潤,舌尖在下唇飛快一掠,輕聲道:「包師姐幫了你這么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來。」

她衣襟一敞,拿下胸前裹布,一雙並不算大,但形狀堅挺的乳房裸露出來。帶著略顯淫亂的倉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義背後,為他脫下上衣,環抱住他,將乳房貼了上來。

「智信,拜你所賜,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別把我當成將軍,來吧,就把我當成……一個願意幫你解難的女人。」

她喘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發癢。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袁忠義抽出陽物,轉身將她下巴一捏,抬起吻下。

張白蓮並未躲避,也沒閉眼,只是望著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樣。

吮吻一會兒,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義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讓眼前的女將軍經過這一次後,再也忘不掉他作為男人的厲害。

回手一掌,將破破爛爛房門劈空帶上,他上下一剝,將張白蓮推倒在床。她身子骨高大結實,肌肉緊湊,一身膚色像是麥浪金黃透亮,雖沒有半點柔柔弱弱的閨秀模樣,卻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強健母馬,誘惑著眼前的騎手。

另一種亢奮從下腹升起,他雞巴一熱,向上揚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張白蓮舔著嘴巴,用衣服將昏睡的包含蕊蓋住,輕輕推到一旁,略提領子遮住她的頭面,輕喘道,「才從她的屁股出來,好歹涮一下。」

袁忠義過去蹲下壓屌攪了攪水,過來站到床邊,不再多言,雙臂一伸抓起張白蓮腳踝扯開舉高,低頭望著亂蓬蓬烏草中的星點水光,挺身在她牝戶上緩緩磨擦,道:「來,為我帶進去。」

張白蓮盯著他的胸膛,伸出手撫摸著緊綳綳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發,捏住他的乳頭搓了幾下,才撫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雞巴,愛不釋手摩挲片刻,往下一按。

不等袁忠義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紅嫩陰門魚口般帶著饞涎一張,便將粗大龍頭包在里面,緊密密裹著。

好,他暗贊一聲,就喜歡這種不裝腔作勢的騷馬,雙手貼著腳脖子身軀發力,整個人往前一撞,粗長陽物長驅直入,將一腔子淫水都擠了出來,雞蛋大的龜頭猛夯在花心中央。

張白蓮咬唇悶哼一聲,倒抽口氣,平坦小腹靠近陰戶那邊都被頂得微微凸起。

但她顯然並不難過,眯起眼睛瞄著他,喘息道:「好,好……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