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撤臀旋腰,在膣口擺弄,准備拿出九淺一深,三輕一重的老把戲耍耍。
不料這女將軍欲火坦盪,才循環了不幾次,就焦躁道:「不要總在外頭轉悠,不解癢,快,狠狠地來。」
他暗暗贊嘆,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鍛煉的,陰元虛虧對她的影響,顯然不如主修內家的女子那么大。
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試試噬毒蠱的效果,還擔心張白蓮半途不濟出不來精。
「行。」他點點頭,屁股猛地往前聳去,快進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將那牝戶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連聲密集。
張白蓮應該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時,嘴里還在嘶嘶抽氣。
可快活也顯然更多,多半是陰關已虛的緣故,那條活龍一樣的雞巴在肉唇里翻天覆地,轉眼就攪出淅淅瀝瀝一大片淫液,她大半個屁股懸在床外,那些騷水便順著屄肉滑落,流出陰唇,流過屁眼,兵分兩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會兒,張白蓮猛憋一口氣,漲紅著臉雙手按住床板抬身彎腰,盯著自己敞開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時候,那牝戶到底是何等模樣。
「你喜歡看么?」袁忠義喘息著問道。
她點點頭,「喜歡。」
「好,我讓你看。」他微微一笑,抱著她腿忽然向前一壓。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彎已經反折過來壓在胸前。
「你自己摟住。」他抬腿邁上床,馬步分開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彎腰扶著陽物壓下,噗滋一聲直夯到底。
「唔!」張白蓮又是一聲悶哼,似乎發覺有點忍不住叫,抓過自己衣服團起,塞進嘴里。
這個姿勢,她雙腳都分開到了耳邊,整個人折疊起來,氣血不暢,微微有些眩暈。
可那赤艷艷的屄,卻當真高高舉著,袁忠義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見褐紅色的肉瓣被蹂躪得扭曲變形。
換成這樣之後,擠出的淫水不再向後,轉而流向前方,流過腫脹的陰核,流進茂密的恥毛。
轉眼又泄了兩次,肉腔子鐵箍一樣死勒同時,浪汁也將恥毛徹底浸透,一縷水線,眼見著流下腰身,在肚臍里緩緩漾成一灘。
饒是張白蓮吃喝較好身強力壯,這一緩過來就再泄的勁頭,也漸漸到了抵受不住的時候。
可她性子頗為硬氣,豁開臉發了騷,便不願主動喊停,幾刻功夫泄得屄芯抽筋一般,仍只是道:「你……還沒好么?」
心知以她的性子,問到這個程度,等同於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義也不勉強,粗喘著點點頭,猛力下壓幾下,縮緊會陰放開精關,內功一逼,將毒氣裹挾,一並射了進去。
初次使用,他擔心時間短了不起效果,還專門意猶未盡似的壓在她身上緩緩攪動片刻。
一直等到陽精在她牝內化融成水,與陰津徹底混合,他才親著張白蓮的嘴巴緩緩抽出。
噬毒蠱這次化解的分量頗大,他暢快淋漓交歡一番,仍只是壓住了一個火頭而已,只要運過去的內力稍稍不慎,血氣便會洶涌匯集,再將陽物頂起。
張白蓮的力氣被這一場歡淫榨干,勉強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與包含蕊並肩而卧,喃喃夢囈。
袁忠義知道消解欲火找誰最為合適,便叮囑一聲說要去看看鎮上情形,尋來一根鐵棍擰彎鎖住房門,悄悄從院牆翻出,徑直去找藤花。
為了不讓屋中毒蟲氣味彌散,也為了加一重保險,藤花在院子里養了十幾只雞,糞臭可以掩蓋,雞這天敵也能讓不小心溜出來的毒蟲不敢擅自逃離。
袁忠義越牆而入的時候,藤花正兜著圍裙蹲在院中喂雞,紅紅小嘴兒攏著,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頗有些安於現狀的模樣。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嚇了一跳。
對她袁忠義不需客氣,或者說,越不客氣,她才會越聽話忠心。他上前抓住她手一提,便拉著走進屋里,下裳也不去脫,從腳踝向上摸著一掀,撩到腰身,便抹口唾沫,倚在床邊緩緩日了進去。
有蜜螺這絕美寶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懼噬毒蠱帶來的亢奮情欲,在藤花身子里挺聳,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陽關,一盞茶功夫就能射個痛快。
時間有限,他一邊瀉火,一邊跟藤花說起了經歷的事。
聽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知道瑟杜被輕松擊斃的那點欣喜也跟著消失不見。不過知道他已經吃下噬毒蠱,四、五年里百毒不侵,阿妮米的長處,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她也就不多擔心,一邊呻吟一邊將阿妮米的事情說出更多。
袁忠義在藤花這邊盤桓了一個多時辰,足足出了七次,將她下面噴得一塌糊塗。急著返回來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會兒,說幾句哄人情話,叮囑她近日小心,便匆匆離去。
再回去後,他身上已無什么不適,扭開門上鐵棍,進去照料兩個昏睡女子,默默展現體貼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黃昏時分,兩女先後醒來,包含蕊自不必說,見到袁忠義沒事,哭哭啼啼撲進他懷里,高興得衣服都顧不上穿,而張白蓮,起來看到自己一身清爽整潔,周圍妥妥帖貼,倒比親兵近衛弄得還舒適幾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了些盪漾變化。
可惜當前並不是可以再次纏綿休閑的時候,張白蓮吃了些袁忠義做的粥,便匆匆穿戴整齊,去外面尋找應該已經到了的援軍。
包含蕊不願再在此地久留,與張白蓮交代一聲,便找了匹馬,軟軟窩在袁忠義懷里,踏著暮色趕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飛仙門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張白蓮全員喪命,這數量在軍中自然不算什么,但對於一個武林門派,卻是頗大打擊。
包含蕊是組織人手的那個,極為自責,袁忠義好言寬慰一宿,也沒有勸住,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貼拜訪賀仙澄,負荊請罪去了。
袁忠義在府門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到包含蕊雙眼通紅出來。
細細一問,才知道昨夜去鎮子那邊搜山的義軍就已經將結果回報。
蠱宗大概是認為信息走漏,無法再對張白蓮出手,便就此撤退,義軍用車馬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殘骸,賀仙澄黎明之前剛剛去親眼看過。
這其中慘狀袁忠義沒對包含蕊講,她被師姐帶著去看了一眼,便悶哼一聲暈厥在屋中。
賀仙澄將她救醒,軟語輕聲細細問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辭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智信,賀師姐說想見見你。」快到住處的時候,包含蕊一臉心神不寧的模樣,輕聲說道。
「那就見咯,又不是不認識。」
「可她說……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么要緊事要跟你商量。」
袁忠義撫摸著她臉頰,柔聲道:「含蕊,你要不開心她找我,我回絕就是。」
被看出了心里的那點小擔憂,包含蕊面上一紅,扭開臉唇角微翹,道:「我……哪有那么小氣。別說賀師姐只是想見見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頭沉默片刻,莞爾一笑,「不說這些了。賀師姐安排好後,會找個師妹捎信給我。」
「用我為你說說好話么?」
「不用。賀師姐說了,這行動是張將軍的主意,咱們領命辦事,如實稟告門主就好。」
兩人一邊商量,一邊進了住處,包含蕊自然不會再回飛仙門弟子那邊,反正,也已不剩幾人。
擔心包含蕊陰虛腎癆,一命嗚呼,之後兩日袁忠義只是陪著她四下散心,溫情脈脈,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兩次心滿意足,便轉去後庭出精罷手。
可如此等待,卻不見賀仙澄遣人過來。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著等到上午,又去投貼拜見。
袁忠義等在門口,不料這次竟然足足等了兩個多時辰,也不見包含蕊出來。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請門衛進去通報一聲問問情形,就見一個面帶稚氣的丫鬟匆匆小步跑來,喊道:「門外可是袁忠義袁少俠?」
「在下袁忠義,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俠里面請,包仙姑的師父到了,正等著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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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981】
到了才發現,情況還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厲害,旁邊還有飯店的服務員陪著。
她看到浦傑來了,立刻揚起紅撲撲的小臉,笑著說:「我男人來了。謝謝你啊,一直陪著我。」
浦傑二話沒說掏出兩張百元整鈔,拉過那個服務員的手塞進去,「多謝多謝,辛苦你了。需要我幫你跟老板解釋一下嗎?」
那服務員有點惶恐地擺擺手,把錢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別人都走了這妹子落了單還醉得坐台階上,才叫我來守著怕被惡人撿走欺負咯。」
她說著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說:「妹子,這真是你男人嗎?」
「是,這個肯定認不錯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撲進了浦傑懷里。
浦傑松開錢抱著薛安就往台階下走去,百忙中扭頭再次道謝,之後才扶穩已經有點腳下發飄的薛安,盡量克制著語氣的責怪說:「小安,怎么喝這么多啊?」
「今天沒開車,桌上也沒男人,沒借口。」薛安靠著他,指了指遠處回酒店要過的行人天橋,「工作應酬就是這樣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著喝,喝了……這么多,都沒醉,還知道等你來呢。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厲害。」
說著話她就踏著凌波微步往一邊走遠,他趕緊伸手把她拽回來摟住肩膀,「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么生意也不至於完蛋,你這樣我多心疼啊。下次可別這么應酬了。」
「我不。」她撅著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兩步,扶著欄桿爬了兩級台階,「我……我正在努力學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學歷不高,什么都不會。我……我總要努力去學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長了,我總不能,去給人唱歌聽吧……我唱得,又不如童儀她們那么好聽。呵呵……我不喜歡唱歌給別人聽了,我就跟你一起的時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愛好愛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邊護著她,浦傑發現這會兒似乎不是談事兒的好時機,但不找話說,這個小醉鬼的嘴里就開始天馬行空,不知不覺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來,他趕緊扭回話題,唯恐未來的國足之星在這地方被人聽到黑歷史,「我不是不讓你努力工作,而是擔心你的身體。我可以再招點人,以後這種活兒,你就交給手下去干。你也算是半個公司元老呢,該有點領導架子了。」
「我啊……二十歲的高中肄業生,我去給……誰當領導,人家能服氣啊?」薛安笑著吐了吐舌頭,「要不……我去再參加一下考試,試試看考大學怎么樣?哎呀不行,彤彤老說大學沒上完挺遺憾的,我要去上……她該更難過了。」
「傑哥……」她走出幾步,晃悠回來一抓他胳膊,很認真地說,「對不起。」
「啊?為什么事兒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對不對?」
「這都什么時候的事兒了。你也道歉過了啊。」浦傑忍不住笑了起來,挨那一腳的時候他還只親過她的小嘴,這會兒她從頭到腳都已經被他嘗遍,就算時間隔得其實不太久,也能說是陳年舊帳了。
「很久嗎?我還覺得……就是最近的事兒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那可能是最近做夢夢見你又被踢了。好像夢見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我們喜歡你,礙他們什么事兒啊?我們都不舍得踢……討厭。」
天橋走完,話題是徹底拉不回來了,薛安一會兒聊兩句這個,一會兒說兩句那個,往酒店電梯走的時候還把手豎到耳朵邊一路學著兔子跳蹦了過去。
「你累不累啊?」浦傑趕忙笑著追過去。
「不累,喝了那么多,我鍛煉一下,減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鄭馨姐……胖了十二斤,擔心你不喜歡她,都開始節食了。」
嘖……怎么感覺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還是要靠鍛煉不能靠斷糧啊。
回房後等了快一個小時,薛安越說越興奮,卻一次也沒吐,到最後盤腿往沙發椅上一坐,那雙帶著醉意依然清澈無比的眸子鎖著浦傑的臉,高高興興地回憶起了自己父母還在時候的生活,從自己五六歲的時候說起,一直往後說啊,說啊。
浦傑耐心地陪她聊,但當聊到十五歲的時候,他心里突然一驚,趕忙開口岔開話題,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問你了,你這就開始給拂曉她們幾個那張專輯做宣發,會不會太早啊?不是下個月才錄制嗎?」
「傑哥……」她看起來比剛才其實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確堪稱深不可測,「你不用特地幫我轉移話題。四五年了,我不至於還為那個傷心。」
她走過來,在床邊站著抱住了他,低頭望著他的臉,呢喃一樣說:「以後你要是願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媽,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訴他們,我這輩子幸虧遇上了你,才不至於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變成越來越好的人。」
浦傑笑著抬起頭,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連忙一偏,紅著臉說:「別……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確實已經醉得不太厲害,干脆摟著她的腰,直接往後翻到了床上,「不過……你確實不想先去廁所吐一下嗎?」
她想了想,咬唇搖了搖頭,湊過去羞答答細聲道:「只要……你別故意頂我嗓子眼兒就行……」
浦傑忍不住笑了,「你醉成這樣,還想親下面啊?你不怕,我還怕你吐出來呢。」
「人家不會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開膝蓋坐在他腿上,朦朦朧朧的眼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開他的皮帶,就往下扯,「真的,你……要是故意頂我嗓子眼兒,我保證……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傑趕緊坐起來,「我忙活了半天,這樣,我先洗個澡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樣子和平時很不一樣,說著就把他內褲也拽了下來,「我不嫌棄……不臟,臭臭的……可好聞了,傑哥……我好愛你的……你哪里我都好愛的……」
她說著就趴了下去,啊嗚一口含住昂揚的陰莖,舌頭專找著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會兒,就清潔得比他用手洗還干凈。
吐出來看了看,她嘿嘿笑了,「傑哥,你瞧……干凈啦吧。」
「干凈了,那該換我了。」他笑著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沒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溫順得像只小綿羊,這會兒卻有點不聽話,一低頭,又把粗長的雞巴吸了進去,嘴唇蠕動著,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說不能定嗓子眼兒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起頭,「所以……你不要頂我呀。我自己……含進去的,呵呵,肯定沒事兒。」
結果,龜頭前端剛傳來被喉嚨軟肉擠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臉色就忽然變了。
她趕忙吐出肉棒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進了衛生間。
哇——
行,不管過程如何,起碼,最後還是讓她吐了。
吐了,問題就解決了一大半。
浦傑脫下褲子提上內褲,下床跟進去,接涼水擰毛巾幫忙清理了一陣子,等再出來,早已經軟了。
薛安酒勁兒過去了一些,但還是很重,她剛一坐下,就伸手隔著內褲握住他小兄弟,可憐巴巴地說:「傑哥……軟了。對不起……」
「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你醉成這樣,上來睡覺吧。」他吻著她的耳朵,輕聲說,「你想要,那我明早讓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這會兒就要。」她扭動著,往下出溜半截,醉眼朦朧抓住他的褲襠就把嘴湊了上去,也不管內褲還在,又親又舔,小舌頭和兩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濕漉漉一片。
咬著褲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飛快脫掉自己上衣,托著那兩團豐白飽滿傲視群雌的乳球,就壓在了他已經勃起的分身兩側,用力夾緊,上下晃動。
乳波之間,粗長肉棒被包裹得僅剩小半根,時而冒出的尖兒,還能和她伸長的舌頭輕輕一吻。
她賣力動了一會兒,身上冒出一層細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沒了力氣,她越動越慢,最後一抬頭,春情滿面,小聲說:「傑哥……我……我……我好想……」
他難得來了興致,坐起來輕柔玩弄著她敏感的乳頭,「好想什么?」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說得更直接點。」
她的臉上像是起了火,眼睛里濕潤得仿佛隨時會哭,小嘴抿了抿,帶著一種難掩的興奮,小聲說:「我……我想要……傑哥……肏我……」
他亢奮起來,但還是側了側頭,笑吟吟地說:「什么?」
「我想要你肏我!」她握著他的老二提高了聲音,渾身哆嗦著,雪白的乳房都染了半邊紅霞,「傑哥……肏我……嗚嗚……肏我……求你了……肏死我吧……」
要不是心疼她傷身,光看當前的樣子,浦傑就想買上幾箱好酒擺在她家卧室里。
看他起來,薛安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點衣服一褪,從腳脖子下摘掉,只剩下一雙白白的棉襪。
他順著襪子撫摸上去,在豐滿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兩邊一壓,低頭湊了過去。
「不要……傑哥,別……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你的……那個……那個……」她急得亂扭,兩只腳伸在他腋下一個勁兒往上勾。
他仔細看了一眼,豐美的蜜丘中央,的確已經濕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么前戲的模樣。可他習慣投桃報李,不吮吮陰蒂報答一下剛才的口交,總有種不公平的感覺。
把他的猶豫錯當成了和之前類似的調戲,薛安脹紅了臉,伸手拉他,嬌喘著說:「傑哥……我……我說,我要你……要你的……雞巴……大雞巴……拜托……給我……嗚嗚……」
啊……不行了,龜頭脹痛!
他深吸口氣,趴下就是一挺。
興奮到極點的肉棒輕輕松松貫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徹底的鮮嫩蜜壺,充滿彈性的肉壁帶著滿滿的愛意和愛液纏繞包裹。
還等不及他動,薛安滿足地一邊呻吟,一邊扭動纖細的腰肢,讓豐滿的乳房和渾圓的臀部在上下兩邊一起搖擺,翹起的乳頭摩擦他緊貼著的胸膛,多汁的花房吸吮著深埋進來的肉棒。
他因為快感而喘了口粗氣,摟住她雙肩發力突刺,開始盡情用自己粗糙的堅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軟。
正常來說,酒精會讓人的感官麻痹,會比平常更加遲鈍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後,卻比正常狀態還要敏感,簡直成了一個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鍾不到,她就快樂地大喊著,雙手撫摸著她最愛的部位——浦傑的臀部,挺高顫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緩節奏讓她恢復一下。
可她卻不樂意,抬起頭吻她,用乳房磨蹭他,雙手按著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下壓,嘴里喃喃地說:「別停……傑哥……別停……我……我好舒服……我……都要飛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圓的豐乳,弓腰發力。
他已經有從肉體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況眼前這個愛他愛到不行的小醉貓。
「啊啊啊——傑哥!傑哥!傑哥傑哥……我……好愛你……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幾次高潮之後,伴隨著喜極而泣的哭聲,薛安白里透紅的屁股狠狠一夾,進出的肉棒上方,猛地噴出了一片清亮的漿液。
而在絕頂高潮中痙攣收縮的肉腔擠壓下,他也達到了極限,狠狠一頂,吻住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嗚嗚嗚……」她又是一挺,喜悅的淚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從別的渠道流失不少液體,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後,薛安的酒勁兒就算是徹底過去,沖了個澡,圍著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在沙發上撥拉著秀發吹頭。
浦傑洗干凈出來後,看她這會兒心里正滿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帶著笑,覺得是說話的好時候,就過去接過吹風機,一邊幫她吹著,一邊柔聲說:「你之前因為喝酒胃疼來著?」
薛安仰頭看他一眼,猶豫一下,點點頭說:「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能刺激到胃口,喝了兩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給你招幾個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這種活兒。」不等她出聲反對,浦傑就接著說,「你不用顧慮什么你學歷不行不適合當管理這樣的話,以前初中畢業當老板的多了,能雇來大學生給他們干活是他們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長這個啊。」薛安顯得有些失落,「我不四處跑,就總感覺自己什么都干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