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弱肉(2 / 2)

「我倒更想讓你拿個主意,看看怎么能讓你這位師伯死得難受一些。」袁忠義笑道,「一會兒我說不定要弄醒她,這種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婦人,應當讓她看著自己失身。至於失身之後還有什么花樣,就全看你的了,澄兒。」

賀仙澄跟著他走近內室,主動過去拉開屏風擺好燈燭與夜明珠,附身將床鋪整理一下,柔聲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我來親手殺她么?」

「你怨氣那么大,難道不想在我奸污她的時候折磨嘲弄一番么?」袁忠義將李行霜往床上一丟,解開衣衫連著里面東西一起放到內側靠牆處,赤裸裸蹲在昏迷婦人身旁,慢條斯理給她寬衣解帶,淡淡道,「咱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妨告訴你,其實我這人啊……就喜歡狠毒心腸的女子,這才是我留著你的主要原因。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裝樣子後,會不會和我預期的一樣。」

大概是楊花蠱仍在發作,賀仙澄雙膝向中間並了一並,坐在床邊勉強笑道:「我只是……心狠,手上其實並不毒。」

「那便想法子學學。」袁忠義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著摸了摸那圓滾滾肥白腴軟的碩大乳房,道,「你冰雪聰明,學起來必定很快。將來少不得還有這種時候,難道事無巨細,都得我親自動手么?」

賀仙澄嘆了口氣,輕聲道:「我如今功力受著禁制,身上也沒有兵器,叫我對著她拳打腳踢,也沒什么意思。」

他伸手一抓,摳在賀仙澄肩頭,跟著運力一沖,聽她一聲痛哼,將她諸處禁制強行打通。

如此解法會讓她損耗幾分功力,但袁忠義當然並不在乎,摸出懷中那把小刀,遞給她道:「喏,現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了。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師伯的夫君,做個同靴兄弟。」

李行霜多子,年紀又是最長,剝光之後,赤條條的身子盡顯豐腴,小腹兩側縱紋密集,大腿白軟肥滿,已是一副尋常婦人體態。

可袁忠義自幼便喜歡家里姐姐那豐美柔婉的體型,開葷之後也總愛勾搭、強迫良家婦女,李行霜這副樣子雖不夠精美,卻正中他曾經的嗜好,那條本已微微下垂的陽物,頓時便帶著干涸的落紅血痕高高昂起。

他將李行霜雙腿打開,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屄肉旁側,細細端詳。

烏黑卷毛濃密,褐紅肉唇發達,隔鄰屁眼緊縮,頂上陰核鼓脹。

袁忠義二指一分,扒開陰唇,里面玉門倒是依舊鮮艷,指尖一觸,盈盈一縮,看來少說也有三、五個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將李行霜頭頸挪到床邊,自己靠牆跪坐,抱著她腰胯便往牝戶中插去。

那畢竟是個熟透了的婦人,花房早已如枝頭的爛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開,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剛入的時候還分外干澀,他埋在里面點著蕊芯兒戳弄幾下,四邊肉壁便冒出一層油膩膩的汁,越動越是順暢。

袁忠義輕輕喘息,按住那對肥兔兒般的好奶,一邊揉搓一邊抽送,不過片刻,就覺得指縫中那兩顆葡萄般的紫紅乳頭顫巍巍硬了起來,「澄兒,你這師伯,已發騷了。」

賀仙澄一幕幕活春宮看過來,楊花蠱早已在屄肉中翻天覆地,肚子里頭癢得直抽。但她心智堅韌,仍是硬生生忍下,淺笑道:「你這般威猛,我一個初經事的都抵不住,何況師伯這成婚多年的。」

「你被放了楊花蠱,和她怎能一樣。」袁忠義捏著奶頭玩弄,笑道,「她這會兒就比你出的水還多了,這騷勁兒要是全發出來,怕得尿在床上。」

賀仙澄不知如何接話,便只坐在旁邊,默默看著。

他一直抽插到婦人身子徹底起性,屄肉里水聲潺潺,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乳,一邊扭腰磨弄她的松軟花心,一邊灌入真氣,為她打通心脈,催她醒來。

李行霜手腳中劍,身上又帶著內傷,剛一醒轉,便痛哼幾聲。可旋即她就發覺情形有些不對,身子不知為何燥熱難當,胯下又脹又癢……

糟!她背後頓時盡是冷汗,睜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義悠然奸淫,發覺她醒來後身上一緊,牝戶都跟著吮實了幾分,美滋滋猛沖十余下,才笑道:「李師伯,你總算醒了。」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雙眼,但賀仙澄功力已經恢復,出掌一壓,便將她按在床邊。

「賀仙澄!你、你這是欺師滅祖!」李行霜知道已被奸污不知多久,目眥盡裂,羞憤至極,伴著罵聲,一口鮮血從唇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賀仙澄嘆了口氣,淡淡道:「師父和林香袖一門心思嫁禍於我,要不是我有個好男人護著,等上了白雲山,十成十死路一條,我也沒有別的法子。」

李行霜四肢被抓,掙不開,躲不過,只覺得一根硬邦邦的雞巴正把幾個月沒嘗過肉味的屄戳得又酸又麻,腦中一陣眩暈,咬牙道:「將我如此羞辱……也……也是你沒有別的法子么?」

賀仙澄有心主動攬責,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說柳鍾隱把你們用葯弄倒,一個個先奸後殺,不請智信為我作假,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過來查驗,豈不是麻煩得很。就算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爛了臭了,真要有厲害的高手看出蛛絲馬跡,終歸不美。」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噴在旁邊。

袁忠義偏偏在此時忽然加速,日得她一身豐腴皮肉白浪般亂顫,讓她雙眼一翻,竟在此時泄了。

他攪和幾下,用力一捅,從多產之後分外松弛的陰關里悄悄抽出陰元,笑道:「你這師伯倒也有趣,上面噴鮮血,下面噴淫液,騷成這樣,在家不知要怎么偷漢子才能吃飽。」

「你、你……」李行霜張口結舌,氣得連面頰都在抽搐。

這時,寒光一閃,血花四射,賀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邊乳頭。

她將那顆紫紅肉豆甩手丟在地上,輕聲道:「如此淫賤的婦人,理當千刀萬剮。」

女子吃痛,一身筋肉便會自然收緊,袁忠義感覺那水淋淋的洞縮了幾分,便又抽送起來。

李行霜一聲慘叫,連罵都不知該罵什么。

與藤花、雲霞看到人受刑時的亢奮不同,賀仙澄並沒什么顯著變化,眼神也依舊冷靜,仿佛這不過是她一件不得不做的差事,還一定得做好才行。

她用膝蓋頂住李行霜胳膊,一手捏起剩下那個乳頭,一手將刀鋒橫在了上凸乳暈根部,左右橫劃,一寸寸割了進去。

「啊啊啊——!」李行霜放聲尖叫,雙足在袁忠義肩上亂蹬,腳踝傷處都崩了口,血珠亂飛,「賀仙澄……你……你們這對兒狗男女!狗男女!」

袁忠義冷笑道:「你總算說對一句,為你這句,回頭我也一定引來些野狗,讓你這身皮肉,都變成狗糞。」

賀仙澄柔聲道:「那可要多引些來,師伯體態豐腴,狗兒少了,可吃不了呢。」

袁忠義在那頭奸淫不停,賀仙澄在這頭出刀不休,不多時,就將李行霜白嫩胸膛割得鮮血淋漓,猩紅交錯。

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氣,從賀仙澄膝下猛地掙出一手,啪的一聲抽在她面頰。

賀仙澄身子一歪,跟著一掌將她手腕抓住,小刀一刺,割斷了她的腕筋。

「不得好死!你們兩個……都不得好死!」李行霜滿口血紅,放聲大罵。

賀仙澄面無表情,仿佛是為了說到做到,真要將李行霜千刀萬剮,就那么一刀接一刀,在她被抓的胳膊上割起了肉。

袁忠義看得分外亢奮,向著肉乎乎的屄里一頂,噴出滿腔陽精。

抽身而出後,他反而成了看戲的那個,伸腳壓住李行霜讓她不能掙扎,就這么看著賀仙澄蹙眉咬牙,一刀刀削去血肉,削出骨頭。

兩條胳膊割到再也動彈不得,她又割去了已經滿是鮮血的胸膛,那雙不知奶了幾個孩子的乳房,被她舉刀插下,分餅一樣逐個切做八瓣。

第二顆肥乳切到最後一刀之前,李行霜就已氣絕。

而袁忠義早早就先一步出去外面,這次抱進來的,則是體態也頗為豐滿的宋蘿。

宋蘿比李行霜年紀輕出不少,扒掉衣裙一看,想必還不曾產過子女,皮肉緊綳,瑩潤細膩。

袁忠義把她面朝下擺在李行霜旁邊,臉頰就泡在李行霜尚未凝結的血泊之中,從背後扒開屁股,隔山取火,一插到底。

賀仙澄走去旁邊水盆,用布擦掉臉上噴濺的血,返回床邊,拿起那把小刀緊緊握著,輕聲道:「這位師叔,也是我來動手么?」

「我已幫你殺了不少,我看你下手也挺靈巧熟練,就多多辛苦一下吧。」袁忠義笑眯眯拿起剛才順手帶來的筷子,兩根一並,刺進宋蘿的屁眼之中,一邊抽送,一邊在菊蕾里胡亂攪動,撐開肛門,讓里頭嫣紅內壁都暴露出來。

賀仙澄默默點了點頭,將刀子舉在身前,靜靜等著。

袁忠義發力奸淫,笑道:「總用這個,不會膩么?你這宋師叔身上毛多,不如拿燭台過來,幫她去掉一些。」

賀仙澄一怔,跟著用力咬了咬牙,放下刀子,過去拿來了一根還很長的蠟燭。

她過往總是在運籌帷幄,鮮少親自出手,舉著那根蠟燭,手掌竟有些發顫。

袁忠義微微一笑,扶著腰的雙手先運力震開陰關,拿了要拿的東西,跟著抽出雞巴出掌一拍,兩只筷子瞬間刺下,透腸穿屄,當即將女子兩處洞眼打通,尖兒都從小腹冒出一截。

宋蘿慘叫一聲醒轉過來,四肢抽搐冷汗如漿。

袁忠義手指往冒血的屁眼里一掏,將筷子一拔,挺身又往牝戶插入,笑道:「這下便是一箭雙雕,同時操了你師叔的屁眼吧。」

賀仙澄不語,拿起宋蘿被脫下的褻褲塞進她嘴里,抓住手臂一拉,拽起半尺,將燭火送到腋下,便燒著了那片濃密毛發。

「嗚嗚嗚——!」宋蘿悶聲慘哼,掛在床邊的雪白大腿一陣痙攣。她頭頸亂晃,一眼望見旁邊李行霜幾乎辨認不出的裸屍,當即呆住,仿佛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處於一場噩夢之中。

賀仙澄將一邊腋下燒光,便繞去另一邊,舉起宋蘿手臂如法炮制。

宋蘿身子一彈,就想拼命掙扎。

但袁忠義一掌拍下,就鎮住了她的腰眼。

他故意拉起她雙手別在後面,勒馬韁一樣扯住,發力猛干。

宋蘿身形搖晃,手臂腋下自然摩擦,那被燒過的皮肉痛徹心扉,叫她雙眼翻白,幾乎暈厥過去。

賀仙澄舉著燭台的手微微發抖,輕聲道:「智信,另一處……我怕傷到你。」

袁忠義將雞巴一抽,抬腳踩住宋蘿的腰,並不回答。

賀仙澄只得蹲下,看著宋蘿不停哆嗦的雙腿,將燭台緩緩送去胯下。

恥毛已被血和濁液打濕,火苗跳動舔舐,卻一時並未燃起。

火雖未燃,灼痛卻無可避免,宋蘿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猛然一咳,嘴里那條褻褲就被染成了猩紅血色。

將那一片濃密陰毛全部燒光,袁忠義才重新插入,那牝戶溫度未退,又緊又熱,他呵呵低笑,插在里面故意尋著傷口去磨,轉眼便讓宋蘿疼昏過去,尿口一松,失禁了。

這些玩物他本也沒放在心上,覺得肉壁不再緊縮,便抽出來拉開屁眼插入,轉去蹂躪後庭花。

賀仙澄舉著蠟燭,眸子下垂,不知在看什么東西。

袁忠義日了一會兒覺得仍不夠緊,便將宋蘿翻轉過來,舉起白臀,一邊繼續抽插臀縫,一邊拿過蠟燭,戳進了宋蘿張開的膣口。

他將宋蘿下體舉得頗高,那些留下的熾熱蠟油,便都落在尿眼與陰核之間。

不過第二滴,宋蘿就哀鳴著疼醒過來。

賀仙澄拿起小刀,橫架在宋蘿青筋突起的脖子上,輕聲道:「智信,你若好了,便讓我動手吧。師叔以前待我還算不錯,姑且,讓我給她一個痛快。」

袁忠義微笑頷首,抽出陽物便走向水盆,一邊清洗上面穢物,一邊道:「那你可以動手了。外面女人還多,我不能人人都來上一股精。」

賀仙澄點頭,刀鋒當即切下,把宋蘿一直割到頭頸間僅剩一層薄皮。

趙蜜算是許天蓉這一代里樣貌最精致的,衣裙打扮也都頗為出挑,袁忠義有心把好飯留到後面,便將鄧攏翠扛了進來。

鄧攏翠身子瘦削修長,處處筋肉結實緊湊,看來並未疏於練武。但這樣的體型奸淫起來反倒少了些滋味,袁忠義摸捏一番,興致不高,讓賀仙澄為他跪下含硬了雞巴,便將鄧攏翠一抱,懸空插入陰戶,不緊不慢搖晃。

邊走邊日繞了屋內一圈,他看著有些茫然的賀仙澄,笑道:「澄兒,想出什么新花樣了么?你這位師叔,好像也快醒了。」

賀仙澄動了動唇,擠出一絲微笑,抹去手上的血,環視屋中,一時無言。

袁忠義略一沉吟,道:「我這次從蠱宗還繳獲了些化屍蠱,你對這個了解么?」

她思忖道:「那是毀屍滅跡所用,聽聞放在死人身上,鑽入口鼻之類的地方,毒液能在幾個時辰中將其化為血水。」

袁忠義淡淡道:「那要不要用你師叔試試,看看那東西對活人是不是有用?」

賀仙澄扭臉望著他,這次,似乎都有些笑不出來。

袁忠義正陶醉在《不仁經》感到滿足的亢奮之中,他抽出陽物將鄧攏翠丟在床上,拿出化屍蠱,捏出一只遞給賀仙澄,道:「你覺得哪里合適用一下,就放過去。可別拿得太久,這蟲子離了葯粉,隨時可能醒轉。」

賀仙澄捏著蠱蟲猶豫片刻,一咬牙揪住鄧攏翠的耳朵,將那小蟲丟了進去。

不多時,應該是蟲子醒來鑽入肉里,鄧攏翠悶哼一聲,悠悠醒轉。

她一眼看見正抬起自己雙腳要奸淫進來的袁忠義,大吃一驚。

可張嘴還沒說話,腦袋忽然一晃,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呆呆傻傻。

袁忠義疑惑地往後撤去,皺眉道:「這女人的屄忽然松了。」

鄧攏翠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曲,忽然,鼻孔中流下了一道腦漿似的粘稠液體。

賀仙澄在旁看著,神情終於變得有些陰郁。

袁忠義心里好奇,仔細觀望,想看看化屍蠱在活人身上到底什么效果。

鄧攏翠哆嗦一下,忽然張開嘴,口水流出大片,嗓子里冒出一串嘶啞刺耳,猶如鬼泣的尖叫。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房門打開的喀喇一聲。

袁忠義神情一凜,毫不猶豫轉身沖出。

一眼掃過,便看出地上倒著的女人中,少了一個許天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