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師徒(2 / 2)

賀仙澄繼續道:「林師妹你有所不知,智信早先跟著將軍突襲蠱宗,就和一起去的師妹們都做了好事,破瓜幾十人,這一趟過來,大家對她神魂顛倒,又都讓他挺著陽物奪了落紅。飛仙門這趟來的人里,如今還在世的,可就剩你跟師父還沒享受過那美妙滋味了。」

袁忠義笑道:「這么看,我倒像是成了你們飛仙門整個幫派的男人咯。」

賀仙澄輕柔撫摸著林香袖的脖頸,滑過鎖骨,輕輕罩住她顫抖的乳房,「不夠俊俏的,你才不要。不過……林師妹形貌端正,身段婀娜,想來不會讓你敗興。」

許天蓉知道師徒兩人都在劫難逃,不願意開口央求示弱,大聲道:「香袖,飛仙門識人不明,遭逢大難,你我今日怕是躲不過去了。你要拿出咱們名門正派的風骨!不能向這些惡徒屈服!」

賀仙澄將林香袖赤條條的粉嫩身子往袁忠義懷里一推,掀開身上遮蓋的衣裙,去到許天蓉身邊。

她橫挪一步躲開許天蓉啐來的一口唾沫,繞到腳邊蹲下,撿起旁邊一根細長竹棍,忽然啪的一下抽在許天蓉豐美酥軟的乳房頂端。

「啊!」

不論怎么武功蓋世,也不可能將內功外功運到乳頭上面,那里還頗為敏感,這一吃痛,讓許天蓉短促尖叫一聲,彎腰屈腿,蜷成一團。

可方才賀仙澄下手綁繩子的時候,故意在許天蓉的屄肉中央過了一道,兩段留著疙瘩,不動還好,身子一蜷,那股繩便兜著膣口磨過,繩結滾動,結結實實在牝戶中央碾了兩下。

逍遙蠱加楊花蠱,據說是能讓石女發瘋的猛烈效果,許天蓉再怎么修身養性多年,也是具實打實寂寞了三十余年的處子肉體。

乳頭的刺痛才剛擴散開來,繩子就在襠下碾磨出令她無從守御的甜美愉悅。

剎那間,腦海一片空白。

直到覺得胸腹之間吸不上氣,她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在放聲淫叫。

許天蓉羞憤欲絕,急忙咬唇閉嘴,拼命運作一身真氣平復心神。

賀仙澄望著她急出的一頭油汗,微微一笑,刷的一聲,竹棍甩下,抽在她向後撅出的渾圓屁股上。

「嗚……」許天蓉後方吃痛,火燒火燎,下意識便往前挺,但這樣側著身子雙腿一動,大腿根的繩子便又往反方向磨過,幾乎擠入膣口的繩結挪回到會陰處,另一側的繩結卻緊緊壓住了陰核。

情潮涌動,敏感至極,那陰核本就腫脹膨大,如此先被繩子磨過,再被繩結一蹭,牝戶中的媚肉頓時瘋狂蠕動,一股水箭噴在繩上。

許天蓉悶哼著強忍,可鑽心蝕骨的快感讓她的身子仿佛都不聽使喚,本能地隨著高潮扭動掙扎。

這一掙,胯下繩索便好似帶著兩個龜頭的橫亘雞巴,貼著她火熱刺痛的腫脹陰戶來回磨弄,令她胯下陰津狂泄,一浪接著一浪。

若不是逍遙蠱本身就有保護元氣不令陰陽有損的效果,許天蓉這么一番抽搐,保不准都要浪費掉袁忠義想要的精華。

一次、兩次、三次……

賀仙澄在旁推波助瀾,竹棍揮舞,狠狠抽打在許天蓉的乳頭和臀部。

『一下、兩下、三下……』

女子內家高手那豐腴飽滿的肉體,就這樣在快樂與痛楚的夾擊中扭曲,呻吟,哀鳴。

袁忠義摟抱著渾身顫抖的林香袖,轉眼將她赤裸的肌膚四處摸遍,看她盯著師父目不轉睛,笑眯眯往胯下一抄,果不其然,指尖當即觸到一片溫潤滑膩。

他輕輕一摳,在她嵌著小珠的耳垂上吮吻一口,笑道:「澄兒,林師妹看著許真人滿地打著滾兒發騷,竟也跟著濕了。」

林香袖大窘,嗚咽一聲,道:「沒、沒有……」

「那這是何物?莫非是尿出來了么?」他把兩根手指放到林香袖面前,指肚一捏,緩緩拉開。

那處子淫蜜頗為粘稠,當即在指肚中拉開一條晶亮絲線。

賀仙澄握著竹棍,輕喘道:「林師妹,你瞧師父,本性就是這么淫盪無比。平時那副模樣,全是裝出來的。」

許天蓉拼盡全力穩住胯下,不讓那濕透繩結繼續磨擦,顫聲道:「香袖……他們……他們給我……下了蠱!師父……不想……不想這樣的……」

賀仙澄淡淡道:「林師妹,咱們和蠱宗斗了好久,你聽說過這樣的蠱么?」

林香袖常年跟在師父邊,這還是頭一次到邊陲前線來,見識哪里比得上早早就在江湖行走的賀仙澄,下面被袁忠義挖得又酸又癢,情不自禁便搖了搖頭。

她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她被一個半裸男人赤條條抱在懷中,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小小嫩屄還被摳得一陣陣發漲,不自覺就感到飢渴難耐,師父三十多歲不曾嘗過男人的滋味,發起騷來,自然要比她這小姑娘厲害。

何苦要賴給蠱蟲呢。

許天蓉心中凄苦,一世清名被人踩在腳下跺入泥中,連自盡都沒有辦法,明明絕望無比,偏偏身上快活得令人發瘋,恨不得大哭一場,將頭這就撞碎在無垠大地之上。

袁忠義抱起林香袖,微微一笑,道:「澄兒,你接著給你師父盡孝心。我帶你林師妹去看看那邊的情形。田師伯沒聲音好半天了,可別讓她死了。」

林香袖睜大雙目,像是一只駭呆的小鹿,連手腳都已僵住。

看來,許天蓉對她太好,甚至有些保護過度,忘記了這個江湖,從來就不是大小姐該來的地方。

許天蓉咬牙忍著乳頭被抽打的刺痛,顫聲道:「袁忠義,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放過她吧……」

袁忠義扭頭一笑,道:「含蕊也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怎么沒放過她呢?」

許天蓉一怔,尖聲叫道:「那不是賀仙澄干的好事么!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賀仙澄一竹棍抽在她大腿上,當即打出一道紅腫印痕,輕喘道:「師父,都到了這個地步,咱們還要互相陷害么?包師妹若是我想下手殺,還能被林師妹發現?」

許天蓉已經被快感和痛楚折磨得有些恍惚,但仍強撐著厲聲道:「你就是……用這種說法蠱惑人心的么?除了你,還有誰會想殺含蕊?」

懶得聽她們各執一詞,袁忠義望著目光閃爍的林香袖,心中大致有了答案,抱著她徑直往雲霞、藤花那邊走去。

賀仙澄蹲下用竹棍撥弄著許天蓉高高腫起的乳頭,道:「師父,如今只剩你我了,我可以再告訴你一遍,我沒有殺包含蕊。包師妹對我言聽計從,我留著她對付張紅菱,豈不更美?你暗中算計我已經有些時日了,如今圖窮匕見,反倒認不清我是什么樣的人了么?」

許天蓉竟也有些迷茫,喃喃道:「那……還會是誰……」

「不重要了。」賀仙澄微微一笑,扒開師父豐圓肥美的雪白屁股,將竹棍裹住淫蜜,噗嘰一聲,撥開繩子刺入到緊縮的屁眼中,看著她哀鳴扭動,淡淡道,「咱們飛仙門,將來在地府重聚之後,再來清算這筆糊塗賬吧。」

許天蓉下體狂顫,扭頭怨毒地望著賀仙澄,咬牙道:「好……我們……就先在鬼門關里……等你這個叛徒!」

賀仙澄將竹棍猛地一攪,捏住她乳頭一掐,送她又去了絕頂巔峰。

望著許天蓉已經漸漸沒了理智的痴狂淫態,她一邊繼續攪弄,一邊喃喃道:「那你們可有得等了。我不會那么容易就下去找你們。絕對……不會。」

通體都被病態的嫣紅覆蓋,翻滾之間,臀下的草葉上就已經都是閃耀的露珠,賀仙澄正想該如何作些新花樣討袁忠義歡心,就聽到那邊傳來了林香袖尖銳到破音的恐懼哀號。

「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香袖!」許天蓉的神智竟也跟著恢復了幾分,一挺身坐起半截,終於忍不住放軟口氣道,「仙澄,你……你林師妹……沒有哪里……對不起你啊。」

賀仙澄揉搓著她的乳頭,注視著那片濕透的陰毛,輕聲道:「此刻再糾纏那些,已經沒什么意義了。你不必擔心林師妹,智信昨晚已經將心頭壓抑的怒氣泄凈了。林師妹多半是看到了素娜和田師伯,被嚇了一跳。你們兩個只要還是在我手里,就不會受那種活罪。」

說著,她一棍抽在許天蓉的陰阜,疼得那雪白身子一彈,噴了幾滴尿出去,這才又道:「不過我不是好心,你可別誤會,師父,我只是不喜歡那樣血淋林的,斷手斷腳,開膛破肚,惡心,也不夠美。」

她雙眼微微發亮,伏低身子,用舌尖在許天蓉腫脹發亮的乳頭上輕輕舔了一下,小聲道:「師父,我還是喜歡你此刻的模樣。又痛,又舒服,又氣,又羞恥,想死死不掉,想活活不成……那九霄心法,你可千萬硬氣些,不要說哦。」

許天蓉瞪著她的臉,顫聲道:「你、你果然……瘋了……」

「這也配叫瘋么?」賀仙澄望了一眼,看到袁忠義正抱著滿面呆滯不停顫抖的林香袖回來,微笑道,「我可還得更努力才行。」

她拔出竹棍,瞄一眼上面的污穢,在許天蓉的奶頭上運力一掐,趁她張口慘叫,將棍頭一下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嗚嗚嗚——!」許天蓉通體巨震,恨不得將身子彈上天去。

賀仙澄單膝壓住她的面頰,將竹棍死死頂在她嘴里,不住攪拌,竹節從屁眼里刮出的腥臭穢物,全抹在了她躲避不開的嘴里。

袁忠義大步走回來,將繩子已經解開卻癱軟如泥的林香袖往地上一扔,冷冷俯瞰,道:「澄兒,你的好師妹真是不禁嚇,你田師伯都還挺得住,她倒連尿都崩了,嘴里嘰里呱啦什么都招,倒豆子一樣交代了個干凈。」

賀仙澄眉梢微挑,道:「哦?」

林香袖痛哭流涕,向著師父伸出手,哆哆嗦嗦道:「師父……師父救我……師伯……師伯要死了……他們……好可怕……嗚嗚……好多……蟲子……」

賀仙澄想象了一下,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抽出竹棍柔聲問道:「智信,她交代真正的主謀了?」

袁忠義目光一閃,瞄著她道:「聽起來,倒像是你一早就知道必定還有個主謀似的。」

賀仙澄知道他喜怒無常,垂目避開視線,道:「林師妹跟含蕊無怨無仇,既然有所動作,想必應該有個主使。我師父……看上去不像撒謊,可能真的並不知道。」

袁忠義走到許天蓉身邊,一腳踩住她豐滿雪乳,搓面團一樣轉了幾下,冷笑道:「許真人,你對澄兒百般不滿,情有可原,這么一個女人等著接班,換我我也背後發涼。可你選的這個心腹,是不是也太沒用了些?」

許天蓉身心俱疲,已經到了崩潰邊緣,她低頭望著神情惶恐、愧疚的林香袖,緩緩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袁忠義將腳換到林香袖下巴那邊,用腳背把她臉向上托高,冷冷道:「不想讓我把你交給雲霞,就把你跟我交代過的事,跟你師父再說一遍。」

林香袖手腳撐在地上,臂腿瑟瑟發抖,也不知到底在雲霞那邊看到了什么慘絕人寰的景象,連目光都有些渙散,「我……我受了……張將軍的托,為、為她幫忙……給包師姐……的補葯,悄悄……換了兩味葯材。」

許天蓉瞬間面如死灰,雙眼發直,盯著林香袖道:「你……你竟……能做出這種事來?」

林香袖嚎啕大哭,五體投地道:「師父,我也……沒想到啊。張將軍只說不想讓她能生孩子,我就把包師姐的葯里,調理陰虧的部分換了,換進去的也是補葯,我怎么知道……她忽然就不行了。我也是心里害怕,才、才說是賀師姐用了奇怪東西。」

這一說,袁忠義倒是明白了真正緣由。

包含蕊無法受胎,主要就是因為陰虧嚴重,甚至危及性命。那她的葯中,調理陰虧的葯材才是君,其余那些滋補反而是臣佐使。君被調換,葯方便與廢掉無異。

她不見起效,心急如焚,加大葯量,虛不受補,才會香消玉殞一命嗚呼。

飛仙門弟子武功不強,但用葯調葯乃是基礎,林香袖當然是有八成把握,才敢做出掉包之事。

張紅菱並不是什么心機深沉如海之人,從她傳達消息時候的表現來看,興許她真以為是賀仙澄下的手,藏住了自己的禍心,竊喜不已。

像是掙扎已久的母獸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許天蓉緩緩躺倒,雙目望天,眸中光華倒映,盡是灰沉沉的鉛雲。她喉中溢出一絲呻吟,喃喃道:「仙澄,看在……你我這些年的師徒情分,我求你……給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痛快吧。九霄心法的秘笈,在我修行打坐的蒲團里。」

說罷,她閉上眼,神情平靜下來,只是那赤裸的身軀,還因勒緊的繩結而微微顫抖。

賀仙澄緩緩站起,柔聲道:「師父,你此次聽信林師妹的妖言,鬧出了這等事端,我已經一無所有,只剩下智信這個依靠,你求痛快,不該找我。」

許天蓉抿緊唇瓣,眼角掉下兩顆濁淚,望向袁忠義,顫聲道:「我教徒無方,御下不嚴,對不住你。可我對你……真的從未有過半點惡意。袁忠義,求你……這就殺了我吧……」

「好啊。」袁忠義淡淡道,「只不過,我認真殺人的方式,和你想要的,恐怕並不一樣。」

許天蓉蹙眉道:「你……你要怎樣?」

袁忠義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林香袖的屁股上,彎腰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林香袖扭過臉,剛要搖頭,就對上了袁忠義忽然放開煞氣的視線,身子一顫,竟險些癱軟下去。

袁忠義站起,手掌套弄著尚未昂起的陽物,沖著賀仙澄招了招手。

賀仙澄深吸口氣,過去蹲下,仰頭為他舔舐起來。

林香袖面紅耳赤,顫巍巍爬到了許天蓉身上,抽泣著說了句:「師父……請……請原諒徒兒……不孝……」

說著,她趴下壓在許天蓉的身上,張開雙腳,低頭吻住了師父的嘴,用胸前淺麥色的嫩乳,搖晃著摩擦許天蓉紅腫的酥胸。

袁忠義注視著這對師徒的青澀淫戲,聽著許天蓉羞憤至極的悶聲悲鳴,那條陽物,轉眼在賀仙澄的小嘴里硬起。

他過去俯身壓在林香袖背後,扯斷繩子把許天蓉雙腳一提,讓師徒倆的屁股屄對屄疊在一起。

跟著,他沉腰一挺,就先破開了許天蓉封壇三十余年的處子佳釀。

猩紅四溢,肉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