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真人(2 / 2)

讓袁忠義更出乎意料,險些忘了繼續奸淫的是,賀仙澄竟然還讓許天蓉寫了第三封信。

這第三封信近似遺囑,是擔心自己重傷在身命不久矣,指定林香袖接任飛仙門門主,但由於閱歷經驗均不充足,另將賀仙澄升為白雲山大師姐,督導指點,助她將門派事務逐漸熟悉。

這封信寫到最後,許天蓉已在苦笑,斜望著賀仙澄道:「你……還說……不想殺我……」

賀仙澄拿起她印信,呵口濕氣,壓下一摁,疊起來收入懷中,柔聲道:「師父,這是留個應急,萬一你忍辱負重只是為了活下去揭穿我們,到時候又起沖突,我們不小心失手取了你的性命……那我發誓要保住同門師姐妹,總要有個法子才行。林師妹又乖又聽話,不愧是師父選中的接班人,真要到了那時,我就勉力扶她一程吧。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肯聽話,這第三封信,就絕用不到。」

袁忠義在旁觀望,微微一笑,頗感不屑。

換做是他,有信物在手,才不費那麻煩功夫,許天蓉的筆跡也就是習武女子的正常水准,照著模仿就是,想寫什么就寫什么,何必來費事逼迫。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賀仙澄為了做戲做足,也拿起紙張,寫了封給張道安的信。

袁忠義伸脖子湊過去一看,啞然失笑。難怪她沒考慮過模仿筆跡的法子,她提筆的水准,實在是不忍直視。

換成他老家那個窮秀才,怕是用腳夾著寫也比她的字好看。

不過也對,武林中人,練功才是要緊,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飛仙門還要煉葯,這幫女子能識字讀書,就已經很了不得了。

那窮秀才的老婆,說是落魄官家流在外的小姐,一樣半個大字不識。就被那時候的他勾搭上扶著灶台挨日,露出一身細皮嫩肉的時候,才有那么點好出身的樣子。

當然,論細皮嫩肉,還是內家高手的許真人更勝一籌,袁忠義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會兒她不住內夾的屁股蛋,道:「澄兒,我是現在就廢了她的武功么?」

廢武功這么現成的好機會,他肯定要加以利用,一掌下去破氣海毀丹田開陰關,非把逸仙真人的陰元搜刮得干干凈凈不可。

賀仙澄點點頭,一邊繼續筆走「龍蛇」,一邊柔聲道:「不妨礙你盡興的話,那便廢了吧。師父的功力在,我便一刻也不能放心。」

「好。」袁忠義雙目精光暴射,抽出陽具雙臂發力,將許天蓉換了個仰面朝天,提起雙腳往肩頭一架,雞巴插回肉洞,內力運到指尖,狠狠一戳,就抵住了她氣海大穴。

《不仁經》運到極限,轉眼間,就將許天蓉本就虛弱不堪的經脈攪弄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跟著,他指尖往石門穴一移,掌心壓下,重重拍在丹田,同時下體一送,真氣破關而入,打開一條暢通無阻的朝天大道。

汩汩陰元隨著黏滑陰津噴涌而出,袁忠義暗暗運功吸納,裝模作樣在她四肢一頓拍打,算是做出廢掉所有經脈的樣子。

林香袖打了個冷戰,低下頭不敢再看。

女子受傷吃痛,牝戶總要緊湊幾分,他趁機猛頂百下,暢快喘息,搓揉著許天蓉雙乳一聲低吼,將陽精灌了進去。

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燙般一抖,嗚咽著流下兩行清淚,咬緊了嘴唇。

而那紅腫屄肉,也小嘴一樣緊緊咬住陽物,內里蠕動不休,一口口嘬吸,將精漿嘬得一滴也沒剩下。

袁忠義心滿意足,往後退開一步站定。

牝戶中已經腫成血色的肉穴緩緩縮緊,里頭先是冒了個小泡,跟著噗嚕一聲,排出一片穢液,滾下陰阜,掉在地下一團,剩余散開,順著白膩大腿往下流去。

林香袖趕忙挺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軟陽物,把沾染臟污舔到嘴里吃進肚中,抬眼乞憐地望著他,顯然是在擔心那顆葯要輪不到她。

袁忠義不肯開這個口,既然他說了要交給賀仙澄決斷,那么,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他還不至於出爾反爾。

林香袖眼中的絕望之色越發濃重,忽然身子一顫,哆嗦著往後倒下,雙手抱著胸乳,唇角唾液溢出,眼淚橫流,顫聲道:「師……師姐……求你……求你給我……給我吧。就……就一下……我……聞一下……就行……」

袁忠義看雞巴已經干凈,轉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語。

賀仙澄捏起那大半顆麻心丸,從桌下拿上那個專門拿來燒葯的壺,包上紙張丟進去,用指尖摩挲著壺口,緩緩道:「可我答應了,若是師父聽話,這個就是她的。」

許天蓉微微一晃,扭動脖子看向那邊,眼中也迸發出一股掩不住的貪婪。

只要賀仙澄手里的火引丟進去,蓋上蓋子,那銷魂噬骨的青煙,就會從壺口冒出來。只要過去狠狠聞上幾口,眼前便會一片色彩斑斕,恍惚間宛如位列仙班,就是剛才泄身到身子發虛,那快活也及不上這邊的一半。

她抽了抽鼻子,忽然打了個呵欠,眼淚和鼻水一起冒了出來,緩緩伸出手,道:「對……這個……這個是……我的……」

「師父的事情辦得好,但師妹的詞候也不差。」賀仙澄淡淡道,「智信開心,我便高興,算起來,林師妹也功不可沒。」

她轉頭將壺拿去窗台,側身靠牆,斜目望著這邊,莞爾一笑,「不如這樣吧,我交給你們兩個決定。要么,我點燃了,你們湊到一起吸。要么,就這么光溜溜打上一架,誰贏了歸誰。你們兩個親如母女,該怎么選,應該不會叫我意外吧?」

袁忠義笑了起來,給賀仙澄暗暗加上幾分。她要是總能搞出這么有趣的樂子給他看,那他就帶著她,往江湖上多闖盪些時日。

許天蓉才被廢了武功,她一個內家高手,頓時就變了柔弱女流,再加上剛剛袁忠義還把她日得渾身酸軟,體內虛了一截,廢武功留下的內傷仍在隱隱作痛,這要和林香袖打起來,認輸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著一線希望,撐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輕聲道:「香袖,這……差不多也夠咱們一起了吧。」

「不夠!」林香袖一聲尖叫,從地上跳起,撲向許天蓉。

許天蓉畢竟習武多年,身體下意識做出反應,一招自幼練熟的架勢便要連消帶打。

可沒有內功做基礎,這花架子擺出來,讓豐滿乳房搖晃幾下,便是最大的價值所在。

林香袖一掌劈開她的格擋,抓起她就是一掌拍在乳上。

換尋常,這叫欺師滅祖,放哪個門派,也要清理門戶替天行道要么殺了要么活埋。

但袁忠義哈哈大笑,反而鼓勵道:「這一招用得很漂亮嘛。」

聽出真正當家做主的就喜歡看這個,林香袖毫不停滯提膝一頂,連著許天蓉擋過來的雙手一起撞在小腹。

悶哼一聲,許天蓉竟被愛徒一膝蓋頂飛出去,把那張破木板床當場砸成兩段,痛哼著摔在地上,側頭向旁吐出一口濁血,「香袖……你……你……」

「師父……你就讓給我吧,沒有葯……我、我生不如死啊!」林香袖尖叫一聲,飛身撲了過去。

袁忠義笑吟吟看了一會兒,直到猜測賀仙澄可能有借刀殺人順便磨刀的打算,才皺眉道:「香袖,你聽澄兒的不要緊,但也要注意,別把你師父真打死了,咱們上路之後,我還打算一路玩她玩到飛仙門呢。」

林香袖雙目通紅,聽到這話竟置若罔聞,仍一掌一掌向著許天蓉心窩猛拍,若不是內力淺薄,怕是已經打得師父筋斷骨折。

他臉色微變,一個箭步上前,出手揪住林香袖發根,向後便是一扯。

她慘叫一聲被破麻袋一樣丟了出去,赤裸裸的肉體撞在牆上,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倒在地上攤開四肢,大腿根一陣抽搐,隆起的牝戶中一股水流冒出,腥臊漾開。

許天蓉已經被打出內傷,加上心神巨震,看著比方才瞬間憔悴了數倍,一口猩紅吐在旁邊地上,眼中滿是淚光,緩緩合上雙目,凄然道:「這……便是……我的好徒兒啊……」

恍惚間,袁忠義仿佛聽到了父母在天之靈,對著方仁禮的殘骸扼腕嘆息的聲音。

他忽然感到亢奮無比,許天蓉那頗有幾分慈眉善目的模樣,配著身上的傷,竟讓他的陽具不需要運氣控制便高高翹起,硬漲如鐵。

賀仙澄瞄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香袖,素手一拂,將麻心丸的熏壺收起,道:「師父,我男人又想要了,我看這葯,你還是等等再用吧。」

許天蓉的眼睛猛地睜開,一邊惶恐搖頭,一邊爬向賀仙澄,失去了內功修為之後,她連鎮定心脈也做不到,那股對沒葯可用的恐懼,終於變得和剛才的林香袖幾無分別,「不、不要,仙澄,那……那該是我的……求你……先讓我聞一聞吧……」

袁忠義胸膛起伏,喘息急促,看曾經與張道安談笑風生的逸仙真人如今越發像是個家道中落的美貌少婦,忍不住一把扯掉褲子,大步過去將正扯著賀仙澄褲腳哀求的豐美身子一抱。

「我伺候他……我這就伺候他……」許天蓉慌忙撅起屁股,畢竟是練武的女人,那腰身柔韌得很,彎如短弓一沉,輕輕松松就把雪白股間揚起,露出了仍水淋淋的屄,「你……你先讓我聞一口……一口……就好……」

看她眼淚口水一起流下,癮頭多半正在發作,總算沒了半分作偽的樣子,袁忠義放聲大笑,抱住那腴軟美臀,先將陽物送進牝戶浸滿黏滑淫液,跟著抽出往上一挪,就頂住許天蓉緊湊無縫的艷紅肛花。

臀眼忽然一漲,許天蓉驚叫一聲轉過頭來,連搖螓首,泣道:「莫……莫要……欺辱那處……」

他哪里肯聽,先淺淺鑽了幾下,讓龜頭撐開努力縮緊的屁眼,跟著深吸口氣向前一聳,粗長陽物盡根而入。

腸穴不似膣腔有花心為底,這一吞之下,肛肉都帖住了亂糟糟的陰毛,刺得一陣發癢。

許天蓉的後庭花雖還是初遭采擷,但之前幾日沒少見林香袖被袁忠義前後輪流奸淫,肏的雙洞穢液垂流,晚上做噩夢都在喃喃念叨屁股夾不住屎,嗚嗚地哭。

她知道既然這魔頭有此癖好,早晚難逃一劫,哀求兩聲,臀眼失身已是覆水難收,便不再多言,只是羞恥無比掩面低泣。

賀仙澄微微一笑,將火引丟入,扣好蓋子按緊,把那誘人的壺,放在了許天蓉面前的地上。

縷縷煙氣飄出壺口,許天蓉忽然一怔,跟著放開雙手,急匆匆捧住壺身,也顧不得手掌燙得吃痛,湊到臉前就將鼻孔貼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

袁忠義正在嫩腸子里啪啪猛干,突然覺得周圍腔肉一緊,緩緩蠕動起來。

再看許天蓉,已經微翻白眼,抱著那把壺哆嗦抽搐,快活得像是升了天。

袁忠義見狀,反而覺得興味索然,擰一把肥臀,草草日了幾下,皺眉抽出,踢她一腳,任她在地上垂死白魚一樣享樂去了。

賀仙澄笑吟吟擰了條巾子,過來為他擦洗干凈,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膩聲道:「智信,也該我來伺候你了。」

說著,她纖腰一扭,近身前便抽了腰帶的裙子滑落在地,露出羊脂美玉般白嫩滑膩的赤裸下體。

袁忠義哼了一聲,將她抱起,就這么凌空對准,挺身送入。

賀仙澄心情大好,蜜壺也是水潤盈盈,一被奸入,雙腿便在他身後纏緊,淫哼著發力配合起伏,與他暢快淋漓行了一番雲雨之事。

等他們兩個雲散雨收,賀仙澄用草紙墊住夾了滿牝熱精,整好衣裙頭發,許天蓉仍倒在地上,捧命根子一樣緊緊抱著那把壺,痴痴望著屋頂破梁,連唇角唾液都無力去擦。

袁忠義懶洋洋道:「你給我的強效麻心丸,這就用完了吧。咱們趕路還要好幾日,這兩個女人發起瘋來討葯,該拿什么給她們?」

賀仙澄微微一笑,將唇上被親亂的胭脂對著小鏡抹去,輕聲道:「這葯我是當作比麻心丸更強更好的鎮痛寶物來煉制的,從我那些師叔師伯身上搜羅的葯盒里,都還稍有一些,湊起來,足足有近二十顆。」

她頗為鄙夷地瞥了師父一眼,又道:「而且,如今葯效試完,自然不能還像先前那樣慣著她們,一次給那么多,也不能一要就給,兩三日賞一次,一次叫她們分半顆就已足夠。」

許天蓉顫了一下,抬頭看向她,但什么也沒說,仍是緊緊抱著那把壺,鼻尖抽動,嗅著壺口已經不存在的銷魂煙氣。

袁忠義頷首道:「不錯,那便不急著趕回飛仙門了。」

賀仙澄過來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胸膛,柔聲道:「你還有什么地方要去么?」

「你師父不是十分討厭田師伯么?」袁忠義眼中寒光閃動,微笑道,「算一算,我從許真人門下著實得了不少好處,無以為報,不如……就為她出一出這口惡氣好了。」

賀仙澄當然知道他不會有這好心,抬眼道:「田師伯都已經不成人型,還有什么可出氣的?」

袁忠義淡淡道:「你只管去叫雲霞藤花收拾東西,你師父和香袖,興許過幾日就能看上一出好戲。」

賀仙澄摸了摸豎起汗毛的後脖子,低頭微笑,道:「是,我這就去叫她們。」

收拾之後,一行人再次出發,不過這次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兩個裝著蟲窩的麻袋,則被許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個背著,把她倆用繩索拴住脖子連在一起,綁在馬後一起趕路。

大方向雖然還是朝著白雲山,袁忠義卻不吝時間,漫無目的似的隨心所欲繞行,走走停停,兩天才找到一個大些的鎮子。

他卻並不進鎮,只讓雲霞和藤花拿著金豆進去,買了一輛寬敞馬車,補充了不少臘肉干餅,還順便買了些方便攜帶又能當作煉蠱道具的器皿。

東西集齊,他便再次出發,白晝趕路,夜里便將許天蓉肏得前後開花,把林香袖日得哭爹喊娘。

如此又過兩日,袁忠義打聽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難的流民,遠離大道苟且偷生。

「好,你們兩個帶些吃食,扛上田師伯,咱們這就去做做好事,給大伙送個肉菩薩吧。」他跳下馬車,取出一張人皮面具戴上,對著許天蓉和林香袖,微笑說道。

田青芷的下面剛剛取過一次蟲子,按他要求,里面並未再種新卵,只是裝進麻袋,大肉蟲一樣養著。

賀仙澄探頭揚眉,好奇道:「不必我們跟著么?」

袁忠義搖了搖頭,在林香袖屁股上拍了一把,讓她背好田青芷,和許天蓉一起先往山道走去,回首一笑,道:「你們就在附近歇腳,等我回來。」

她微微蹙眉,道:「帶顆葯么?」

他笑容更盛,燦爛如陽,「不必,我正好看看,葯癮和我的話,到底哪個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