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後門(1 / 2)

稍微改了一點點賀仙澄的設定。為了給偷香賊的某女主角放一條伏線。

嗯……聽起來似乎很玄幻啊xd,但還真是這么個意思。

總之,西南新手村接近尾聲,十里坡劍神也該去仙靈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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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的准備著實相當妥帖。

她茹素多日,油腥蔥蒜均不入口,這兩天連吃了數頓洗腸草,先將里頭絕了幾分味道,此為「上」策。

她從小到大先後塞了幾樣東西在後竅之中,逐步適應,直到這天三枚雞蛋也能緊緊兜住,外不漏油,內不脹肚,此為「下」策。

塞雞蛋前,她還用香料煸炒,葯草熬煉,弄出半鍋清香撲鼻、粘稠滑溜、略能滋陰壯陽的好油,盛出一小葫蘆掛在腰上帶來,剩余的,便一次次用尖嘴兒茶壺倒入後竅,去茅廁運力蠕動腸壁,清洗排出。

如此一番折騰,為的不過是此刻此地,袁忠義那條碩大陽物,能在她後庭花中愉悅抽送,奸淫享樂。

若說不悅,絕不可能。

要說只是高興,卻也未必。

袁忠義的心思早已與常人不同,更何況,賀仙澄也不是什么一般美人,空有皮囊。

摸著這貼心體意的粉嫩屁股,一般男人八成早已按捺不住,一插到底,將那初開菊蕾肏個昏天黑地。

他卻在想,賀仙澄在圖謀什么。

兩人如今的關系,已近乎狼狽為奸,攜手合作的事,早已敲定。

誠然,她這朵嫩菊,袁忠義早晚不會放過,但當真做到這種頗有自輕自賤意味的地步,並無必要。

方才那連產三蛋的表演,就是命令林香袖去干,興許都要猶豫片刻。

「澄兒,你最近討好的我的本事,可是越發長進了啊。」袁忠義站在她身後,拇指一劃,破開一顆煮蛋,露出與她臀尖相若的一彎嫩白,低頭咬了一口,吃進嘴里,捏著她的屁股笑道,「過往你不是不屑此道的么?」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而恩絕——這才是曾經賀仙澄的念頭,她眼光長遠,對情愛這種不夠穩妥的關系並不信任。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平時是愛妃,亡國成禍水。不必去翻史書,單憑口耳相傳的各種民間故事,也知道上到王孫貴胄,下到三教九流,男女之間,連婚配關系都脆弱無比。

賀仙澄伏在椅背上,回眸媚笑,嬌聲道:「我不信這種門道換來的寵愛,畢竟大英雄、大丈夫,那些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到關鍵時刻,便要拔慧劍,斬情絲。我更願意讓人覺得,我在別的地方更加有用。」

她纖腰扭轉,玉臀輕搖,咬唇一笑,又道:「可你已知道我的價值,願意同我合作,我為何不好生取悅你,讓你這個伯樂,覺得更加值得呢?」

「你可不是什么千里馬。」他喘息著將指尖一轉,刺入她剛剛合攏的屁眼之中,熾熱的腸壁登時油潤潤裹了上來,一放一收,銷魂吸吮,「你就是只成了精的狐狸。」

賀仙澄吃吃輕笑,雙膝撐在椅上,將白里透紅的柔潤腳掌高高翹起,交勾在後,足尖一蜷一伸,輕輕撓著他的陰囊,膩聲道:「我若是狐,你便是虎,百獸畏虎,才能叫我這狐狸跟著沾光不是。」

他欲火如熾,猛挖幾下,抬起一腳踏在椅上,抽手握住陽物,壓下龜頭對准嫩紅肛肉便是一頂,「你這狐狸夠好,那我將虎威借你,也沒什么關系。」

賀仙澄悶哼一聲,咬唇低頭忍耐。說到底,後門不比前庭,本也不是尋常交媾的路子,她又自認沒什么天賦異稟之處,也就是這幾日一直往臀眼中塞東西,略略覺出七分異樣快活,否則被那碩大龜頭冷不丁一頂,只會覺得憋脹而已。

所幸此前撐開屁眼多少提升了幾分敏感,粗大陽物寸寸擠入,她長吸緩吐,放松下身,借著油汁滑溜,倒是沒怎么辛苦,就將最難捱的那一段,咕唧一聲輕響吞了進去。

黑黝黝的雞巴戳著粉白溜圓的屁股,袁忠義眼見賀仙澄連最後一處也被他占去,大感暢快,彎腰一抄,捧住她小巧可愛的彈手嫩乳,一邊揉搓,一邊緩緩撤腰,慢慢插入,讓粗硬的陽具塞在腸子里小幅動彈。

賀仙澄額頭抵住屋牆,蹙眉嚶嚶輕哼。

說到底,男人的命根子不是雞蛋那種死物可比。

三個雞蛋收在里面,她也就是步態略受影響,行動幾分不便,等到適應過去,里面不出力,只將屁眼縮著,感覺並不強烈。

但男人是要動的。

那硬邦邦好似個棒槌一樣、又粗又熱的雞巴,是要在里頭進進出出、給自己找快活的。

偏偏那活兒最粗的還在前頭,龜頭後那傘一樣張開的肉棱子,卡在哪里真是清清楚楚,前後一滑,就刮得她那一段腸子又漲又酸。最外面撐開肛肉的,又是差不多粗細,油滑之下,並無多少變化的感覺。

兩廂合計,讓她覺得自己屁眼正裹著一根夾不斷的硬屎,肚子里堵著一條活魚,她本能使勁縮肛,那截夾著的卻不進來,漲鼓鼓的魚身子硬往外抽,她咬牙放松,憋脹卻不往外移,反而逆著往里頂,百般滋味混在嬌嫩腸腔之中,沖得她一陣暈眩,眼眶都濕潤了幾分。

袁忠義動上幾下,深入幾分,如此往復,身子緩緩前壓,龜頭如墾荒一樣,一點點將細長的肉管兒撐開。大概是雞蛋塞之前灌了油在里面,越往里,動起來反而越發滑潤,他頗感爽快,便稍稍加快速度,往深處探去。

他弄女子後庭算是熟門熟路,知道這邊不比牝戶,深不見底,真正銷魂的,其實就在陽物可及的幾處。

臀眼周遭是第一道門戶,緊而柔韌,只要足夠油滑,不叫女子吃痛,那單單卡著此處奸淫,都會十分快活。

入門後則是連綿橫亘的三道彎褶,讓陽具好似探入曲折秘境,忽而左邊一酸,忽而右邊一麻,只要凝神集中,龜頭敏感,在這三道之中往返,雖不如肛口那么緊窄,卻別有一番滋味。

而最後,便是尋常男子一般難以觸及的一個凹窩,像是肉壁另一側隔著什么東西,頂在上面,腸壁綿軟,那東西略硬,與牝戶蕊芯相似又有不同,分外有趣。

若是有幸遇到賀仙澄這樣身形瘦削,臀肉並不太過豐腴的,袁忠義那本就格外粗長的巨物,便能連這銷魂凹窩也闖過去,讓那一處細微轉折,恰好墊在龜頭之下,研磨起來酸暢非常。

他一寸寸探到里面,狠狠一頂,享受到了這美妙滋味,當然不肯罷休,撫摸把玩著微顫乳尖,貼在她臀後就那么淺淺搖晃,磨了起來。

那里實在太深,賀仙澄腹中一陣陣酸脹,禁不住低頭嗚嗚呻吟。可深處被磨得久了,又生出一股奇異的麻癢滋味。

其實與那肉壁隔鄰的,正是女子孕宮,男人若走牝戶進來,絕觸不到宮口後側這已被擋住的地方,而行旱道又不夠長的,一樣沒本事撩撥此處。

唯有袁忠義這一桿長槍往里闖,長驅直入後庭芳的,才能在她沒有豐臀阻隔的身子里攪弄到這個地步。

聽出她竟被日得越發淫媚,袁忠義精神大振,拿過旁邊放著的油葫蘆,抽出陽物到了一層上去,發力一挺插回,這次盯准了那個嬌嫩凹窩,在寸許之間急速抽送,綳緊皮肉拍打在柔軟臀尖,頂得她不住搖晃,柳木圈椅都嘰嘰嘎嘎響個不休。

賀仙澄本是來巴結討好他的,為此下山辦事的時候還專門跑了一趟倆蠻女的住處。那倆雖然還保著後竅的處子,對此道卻頗為了解——寨子中的婦女若是來了月事或有孕在身,又不想讓男人出去走婚別處過夜時,往往就會洗干凈屁股用竹芯捻成的專用物件把腸子好生清洗一番,換個肉洞來勾搭。

所以按她們所說,這後門是不得已的手段,女子一方漲得厲害,也沒什么爽快。她們撒嬌使媚用牝戶玩出十八般武藝,好讓袁忠義想不起來采她們菊蕊,就是這個道理。

可這會兒,賀仙澄一雙赤足翹起打顫,兩顆奶頭漲得發酸,嫩腸子被日得七葷八素好似插了個五味瓶進來,牝戶明明空落落什么也沒進去,卻不知不覺流了一股比油還滑的汁兒出來。

她又不是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女,顫巍巍伸手摸向胯下,小豆兒一觸,渾身一麻,指尖一勾,濕漉漉的屄肉便自己嘬了上來——這分明是動了淫火,要泄身的前奏。

她都察覺到了,袁忠義豈會察覺不到。

他閱美如雲,一邊日菊一邊叫女人泄身易如反掌,但初次奸淫谷道,不怎么動其他暢快地方,就能被肏到如此舒服的女子,當真鳳毛麟角。他苦思冥想,此前似乎曾聽青樓豪客吹噓,說什么女子也有少數能被從屁眼里日出滋味的,也算是天賦異稟,當時講了四種,分別叫做滴露菊、魚口峽、三重蕊和滿庭芳。

這幾種後庭奇花,前三樣都是叫男人格外快活,如女子名器一樣,算是取精專長,同時也有三分愉悅,只靠後竅中的抽送,仍能算是交歡一場。

唯有最後這一樣滿庭芳,谷道與尋常女子並無多大分別,但被日進去,得到的快活比正常雲雨都不遜色幾分,有些甚至更強。其中佼佼者,每日如廁都會雙腿發軟,陰津淋漓,倒是多有不便。

袁忠義來了興致,有心探索,貼著凹窩先快活了百余合,便向外一抽,退到三曲嫩褶之處,放開雙乳,連那邊的調情也不去做,踏著椅子的腳踩回地上,捧著臀瓣喘息抽送。低頭凝望,那綻放屁眼紅艷嬌嫩,油滴如露,肛肉似薊,蜜染重陽瓣,杵搗中秋菊,端的是賞心悅目。

果然,被他如此捧臀狂入,賀仙澄不多時便弓腰勾足,唔唔嬌呼,聽著似乎頗為苦楚,但有經驗的男人都明白,這正是女子快活到耐不住的時候,最容易憋出的鼻音。

「只是這樣,你便要泄了么?」袁忠義大感有趣,連撫弄臀峰的雙掌也拿開,不再碰她,分開握住兩側椅子扶手,令兩具裸軀之間,僅剩那粗長陽具與菊芯相連。

賀仙澄開口哈哈急促呼氣,扭臉顫聲道:「我……我也……不知道。這滋味……好生奇怪……啊嗚……智信,深、深些,求你……深些……」

袁忠義往後挪開半只腳掌,喘息道:「你來往後撅,離椅子太近,撞得我大腿痛。」

她嗯了一聲,放下一直舉高勾在一起的雙足,移動膝蓋往後挪了挪,手掌也放在兩邊扶手上,低頭伏身,將薄汗淡覆、溫潤如玉的粉臀緩緩往後送出。

他原地不動,等著那屁眼小嘴兒般蠕動著將陽具吞沒盡根,這才低笑一聲,往後抽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著重重一插,在接縫擠出一串細小氣泡,仿佛欲將她這兩瓣屁股,從當中一棍鑿開。

「哎呀……」賀仙澄軟綿綿叫喚一聲,懸空在椅子外的兩只小腳向中間一收,又把尖兒勾在一起,鼻後嗯嗯嬌吟,面紅耳赤,連雪白脊梁都泛起一片霞光,眼見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喘息,向著那緊縮臀縫便是一陣狂風暴雨。

窄小嫩肛早已適應,不再覺得憋脹,如此一來,賀仙澄能體會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鑽心入肺的陣陣酸麻,與牝戶中被抽插時的狂猛喜悅不同,腸子里擴散開的滋味積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著絲絲異樣,說癢不癢,似痛非痛,要說快活,總覺得差了幾分酣暢,可要說不快,又怎么也舍不得那活龍一樣的雞巴離開。

正在細細體味,她忽然覺得心窩一震,仿佛有一桶摻滿蜜漿的陳醋嘩啦啦潑在胸中,嬌美玉體每一道肌肉都情不自禁向著被奸淫的肉腔收縮,越縮越緊,其中攢著的一團快活也被越壓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哈啊……」賀仙澄渾身劇震,握著扶手的雙掌緩緩展開,纖纖十指微微屈伸,修長玉頸側面凸起一條青筋,仿佛在承受極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義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條本就緊湊無比的嫩腸,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筋,交叉系住,被無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環環纏繞上來。若非腔內油漿充盈,他都擔心會被卡在里面,如公犬騎著母狗,不出精便休想離開。

女子下體,唯泄身之際最為出力,這等緊湊,他豈肯錯過,當即將雙手按回她綳緊臀尖,吐氣後撤,長吸前插,大口喘息之間,陽物艱難滑動,仍在她臀肉中不住穿梭。

「嗚……嗚嗚……嗯唔……呣嗚嗚嗚——」賀仙澄陡然昂首,黑發四散,十指齊張同時,兩足的細長腳趾也紛紛舒展。

那壓擠緊縮到極限的一團極樂,終於在袁忠義一下接一下的夯擊中轟然爆裂。

無數美酒自毛孔滲出,悠揚仙樂在耳中回響,瑤池玉露潺潺,蟠桃果肉艷艷,白雲山頂,一夢登天……

啪嚓,袁忠義慢悠悠搖晃著腰,剝開第二枚雞蛋,吃進嘴里。

他也沒想到,賀仙澄竟真是個「滿庭芳」的妙肛,看這欲仙欲死的模樣,興許還是其中的極品。

從深入後庭磨弄過那尋常人夠不到的凹窩開始,她就像是被打開了什么機簧,只要是菊穴之中,不論哪處奸弄,都能令她愉悅無比。

袁忠義不禁一陣竊笑,原想著不取她的元陰,好讓她精神抖擻效命,但因此總要費些水磨功夫才能讓她愉悅失魂。現下倒好,牝戶不夠屁眼湊,回頭讓林香袖扒開臀縫往這銷魂洞里狠舔上半個時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暈過去。

有趣,著實有趣。他將雞蛋咽下,蛋殼丟到一邊,撫摸著她煮蛋般滑嫩的臀肉,再度開始大幅抽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幫你擦洗干凈……你、你還……還換我前面吧……」賀仙澄側身靠在扶手上,嬌軀綿軟,已經快活倒使不上力。

袁忠義抱著她酥軟腰肢,湊在椅子邊繼續戳弄,笑道:「這里淘不虛,你怕什么。」

她勉強一笑,小手摸著臀溝里油滑出入的肉棒,顫聲道:「可……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禁受不住,好似丟了魂兒一樣。」

「既然不會淘虛,丟了魂兒又有何妨。你真昏死過去,我來為你度些真氣就是。」他仍不肯罷休,揉著那小而彈手的屁股蛋,時淺時深,時而旋轉攪弄,拿過油葫蘆,另續了一捧香滑上去。

賀仙澄無奈,只得這么被他肏著屁股,連扭帶挪,在椅子上翻轉過來,雙腿搭在兩旁,軟軟躺下,頭抵著靠背,懸空腰臀靠他捧著舉高,嬌聲呻吟,婉轉承歡。

沒想到肛花初綻,欲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淫弄片刻,那濕漉漉的牝戶中媚肉一陣抽搐,又溢出一片清漿。

她垂目望向自己胯下,纖腰曲折,肚臍都藏在了褶縫里,玉腿大開,陰阜便亮在那陽具前,一壁之隔,肛肉酸癢酥麻,倒比空虛蜜壺還要急切七分。

頭腦發熱,渾身火燙,她漸漸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淫詞浪語,也顧不得什么臉面羞恥,如若不說,胸腹間的快美便憋得難過。

袁忠義額上一層油汗,漸漸到了頂峰。他看賀仙澄已神魂顛倒,知道她最近辛苦,便不多做折騰,將她那雙赤腳一提,扛在肩頭,微微垂首吻一下那滑嫩足背,抱住她並攏大腿,往又緊了幾分的臀眼中一頓猛聳,奸弄二百余合,碩大龜頭向里一頂,貼著那銷魂凹窩,將陽精噴灑在腸肉深處。

他埋在里面喘息片刻,緩緩抽出。

風吹雨打的嫩菊略有擦傷,微微紅腫,緩緩閉合之後,從中擠出一團滿是油花的濁液。賀仙澄也無力去擦,就那么縮在椅上,媚眼如絲,嬌喘吁吁,望著他的眼神,難得有了幾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義連戰數場,淫興頗感滿足,便在旁坐下,為她擦凈,剝開第三個雞蛋,遞到她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