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後門(2 / 2)

她嬌媚一瞥,開口吮吸龜頭一樣將那雞蛋含住,吸入半寸,又緩緩吐出,如此夾在唇瓣中央吞吐幾次,才波的一聲吞進嘴里,咀嚼吃下。

喘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盡興了么?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紅菱留在這兒,剩下的叫醒帶走了。晨練的場地就在門外不遠,我可不能叫她們仨都從你門戶里出來被人瞧見。」

「怎么,怕我擔不起這個風流名兒?」

「怕你風流變下流,初出江湖,許多事情,還是收斂些好。」賀仙澄柔聲細語,道,「西南邊陲之地,蠻人眾多,民風較為奇異,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終歸還是要愛惜羽毛,風流俠少,也不能總是夜御數女給人看呀。」

她勾住他脖子,湊近一吻,輕笑道:「更何況,咱們還沒把香袖扶上去呢,她位子坐穩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多生枝節。」

「嗯,那你去叫她們吧。反正還有紅菱留著,我真要還有興致,擺弄她也是一樣。」

賀仙澄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殞的事,對你即便不是傷心之恨,也多少是場冒犯。你這破瓜……已經叫她受創頗重,你看那床單的落紅,讓她臉上都沒了血色。智信,這人還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微溫柔一點吧。」

袁忠義知道有些事早晚瞞不過賀仙澄,不過既然她不說破,他暫時也不准備對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證據,便無可奈何,於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經是我的人,我自然會憐香惜玉一些。」

兩人回到卧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個女子,曲瀅瀅破瓜時受創不深,取元陰後也沒有刻意令她幾次三番泄崩,離開時還算精神,倒是林香袖興致過高,被弄得腰酸腿軟,還得曲瀅瀅挽臂攙扶。

張紅菱不想睡在這邊,可她下床就發覺陰阜腫痛,邁腿就是一陣難受,加上賀仙澄適時冷嘲熱諷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換的被褥上面,趕也趕不走了。

袁忠義的三寸不爛之舌,連貞烈寡婦都能哄到床上玩觀音坐蓮,一個春心萌動的張紅菱,自然是手到擒來。

再說張紅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還痛,終究剛剛成了他的人,心中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時,就被他逗得喜笑顏開,赤條條鑽進他懷里,緊緊依偎不留縫隙,好成了一個人兒似的。

有心算無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時而親吻朱唇,時而愛撫玉體,輕而易舉,就將她撩撥得欲火焚身,這次沒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陰核,揉搓乳頭,讓她也暖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韻悠長的高潮。

有了這層鋪墊,袁忠義故意讓她摸到自己高高翹起的肉棒,此後一切,便都順理成章。

牝戶腫著,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經上過吹簫的活兒,張紅菱被幾句甜言蜜語一哄,屁股都輕了二兩,高高興興一撅腚,就趴在被子里給他把雞巴一含,喜滋滋嗦上了。

「袁郎,怎么……你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兒?你去日燈啦?」她吞吐幾口,總覺得自己含了條油鍋里撈出的臘腸,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義當然不會說這雞巴是從賀仙澄屁眼里抽出來的,只柔聲道:「我本來擔心今晚還要委屈你幫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來,你就不會如先前那么痛了。我倒是忘了,你還有這小嘴兒可用。不過都是熟油,能吃的。」

她白他一眼,低頭往龜頭下舔了幾下,嬌嗔道:「你這臟東西我都吃了,一層油有什么,哪怕是點燈的爛油,頂多鬧鬧肚子。」

之後她沒再多言,乖乖縮在被子里,將他這條油雞巴上下左右舔了個干干凈凈,一直動到下巴脖子都酸痛難耐,才吃了一嘴稀精,用冷茶漱口,倒在床上倦極而眠。

隔天一早起來,張紅菱才發現不對,外面都在晨練,呼喝震天,她要還穿著昨日的衣裙從袁忠義房里出去,等於不打自招,就算忍著疼出的八字腳,一樣誰都瞞不住。

袁忠義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么辦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

沒想到,她張紅菱的解決之道,就是索性回去再躺下,住著不走了。

她請袁忠義去跟客房丫鬟們說不要找她,還拿了幾件換洗衣服過來,倒是省了腿腳不便的麻煩,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義還照平日樣子生活,幾個女子眼見他跟曲瀅瀅之間似乎平添了一股隱隱親密,紛紛暗自盤算,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他艷福齊天,暫且懶得去管別的,皓月升空之際,便又帶著曲瀅瀅回房,說是指點功夫,進門不久,便將她和張紅菱一起指點去了床上。

林香袖來得晚些,不過應該是好好過足了麻心丸的癮,格外精神,恰好接下已經癱軟的兩人,騎上去酣暢淋漓快活了半個多時辰。

賀仙澄似乎是嘗到了後庭花的甜頭,姍姍來遲送走了另外三個,便到床上挺臀迎合,肛開菊綻。

曲瀅瀅得手,袁忠義才只是開了個頭,張紅菱連著兩夜侍奉都被他特別「關照」,回去便連睡了兩日,險些連喪禮都耽擱了。

她這醋壇子沒空過來,袁忠義便放開手腳,趁著白事將近諸女忙碌之余情緒低落,練武場旁倚牆竊吻,靜修房中閉目偷香,短短兩日,硬是在不同地方將六、七個對他有意的女弟子撩得春心大動,意亂情迷。

月底,許天蓉的殯葬喪禮,如期舉辦。

時值動盪之年,門派財帛窘迫,之後不幾天就要舉辦門主即位大典,這場白事,倒是一切從簡。

事情辦得頗為急切,飛仙門的影響力又出不了滇州數郡,能在大典前匆忙趕來吊唁的武林豪客並不算多,名聲最盛的,也不過是幾個二流獨行俠。通告雖也給四劍仙碩果僅存的陳季真發去了一份,但此前李少陵、賀伯玉皆可說是死在飛仙門周遭,就算為了避免晦氣,那位多半也不會撥冗到場。

來吊唁的尋常人中,最顯赫的便是白雲鎮的長老,勉強可以算是鎮長。

不過飛仙門上下兩代弟子夠多,暫住在鎮上的一回山,倒是足夠熱鬧。

袁忠義作為大師姐的未婚夫婿參禮,並無多少雜事,大可在旁站著靜靜觀望。

借著喪禮的機會,還有不少年輕女子上山,打算投入門下,尋求庇佑,其中有無依無靠的流民,有父母喪命的孤女,還有些只為尋求靠山的女孩,拉拉雜雜,共有四十余個。

樹大招風,白雲山能養活的嘴巴有限,飛仙門內弟子總數,也有一條紅線,不論如何可憐,真到了那個數目,便只能硬起心腸不收,請她們去白雲鎮上等著。

但如今飛仙門遭受重創,光是袁忠義親眼見著死了的,都已不止四十個,這新來的一批弟子,起碼能叫梯田上辛苦的姑娘們稍微省些力氣。

因此喪禮結束,這四十多個新人,便都被留下,安置在了梯田邊的長屋之中。

大安近來南北戰事吃緊,張道安只派遣一名義子帶著部下匆匆一拜,張紅菱的母親則僅修書一封,讓女兒在這里做了代表。

只是這義父親母恐怕誰也想不到,張紅菱午前在靈堂代表大安朝盈盈一拜,午後便在客居之所被袁忠義剝掉一身縞素,肏得花枝亂顫。

喪禮一過,飛仙門中白衣驟減,姑娘們紛紛忙碌的,便成了迎新——新弟子,恰好來賀新門主。

為了盡可能多等來些江湖名人,大典的日期定在初六或者初八,若是到了初八還是沒什么人,還能咬咬牙延後到初十。只是無論如何,不能拖到中秋佳節。

賀仙澄和林香袖忙得不可開交,曲瀅瀅來了月事腹痛休養,張紅菱的胃口頂多在晚上占去一個時辰,袁忠義這下如魚得水,樂滋滋四面開花,斬獲頗豐。

等到初四這天,他將收集齊的物件往懷里一揣,跟賀仙澄打個招呼,下山往白雲鎮去了。

先買些姑娘喜歡的首飾,東挑西揀拾掇一包,作為回去的搪塞借口,和討那些女孩歡心的禮物,袁忠義逛了一圈,溜進暗巷,飛身越牆,到了藤花、雲霞的住處。

一陣子不來,藤花往院子里又養了兩只小黃狗,他這一跳進來,還真是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袁忠義哈哈大笑,蹲下先將兩只汪汪亂叫的黃狗拎著脖子放到懷中,捏臉揉頭,對著出來的藤花道:「你不是說最喜歡養蟲么,怎么院子里又是雞又是狗的?」

藤花一看是他,松了口氣,包著碎花頭巾小步邁出,撒一把拌糠料讓群雞啄食,小聲道:「屋里的東西貴重,這些日子白雲鎮上來了許多會武的,我怕丟了東西,也怕許天蓉被人發現,就買了兩只狗,看家護院。」

「不錯,是個法子。」把滿臉不情願的小狗放在地上,拍一把屁股,袁忠義起身拿出一支買來的簪子,過去給藤花摘掉頭巾別上,問道,「雲霞呢?」

「她現在夜里去山上捉蟲,白日練功補覺。應該還睡著呢。」藤花低下頭,輕聲道,「她心里有氣,嫌你不叫她養蟲子,百煉蟲眼見就要用完了,少了那個,在這邊就只能做些簡單毒物。」

「不打緊,蠱蟲暫且夠用,不必著急。」袁忠義摸摸她的頭,柔聲道,「你們看好許天蓉,留意自身安全就好。」

聽到安全兩個字,藤花急忙道:「袁哥,你才要小心哩。雲霞今早回來時候說,昨晚鎮上死了兩個男人,都是脫陽而亡。鎮上人都傳,這是鬧狐仙呢。你陽氣這么盛,千萬小心,別被狐仙盯上才好。」

狐仙?袁忠義早就不信怪力亂神之事,聽到脫陽而亡這死法,倒是想起了此前有幸遇到的那個女人,和其後的邪門幫派。

不過就算真是那幫女人,采陽補陰的功夫再強,遇到他這個一身玄陰內功的怪物,一樣是肉包子打狗,白來給他送上好的醇厚元陰而已。

「嗯,我自有分寸。」他跟著藤花先去看了看這陣子的煉蠱進度,百煉蟲可用的雄蟲已經見底,隨時可以產卵被封存起來的雌蟲倒是增加到了一百六十只,各種邪蠱都煉出了一些,藤花逐個都裝進他的那些隨身容器里,只留下些半成品,喂養火神鼬用。

因為上次交代了,今後蠱蟲要對付的目標,還是以女子為主,這次收納較多的,便以楊花蠱、逍遙蠱和迷心蠱這好用的三樣為主。

作為獎勵,他將藤花摟到懷里溫存親昵一陣,以她最受用的柔情萬千,一點點卸去衣裙,享樂一場魚水之歡。

久違地享用了一番蜜螺美牝,袁忠義也頗感愉悅,陪著藤花逗弄了一會兒小狗,才拎起包袱,進到角落小屋,准備辦正事了。

屋內看似平平無奇,但兩個蠻女奉命進行過改裝,拉開放衣服的竹櫃,穿過暗門,後面的隔間里,便是一張躺著許天蓉的床。

熟牛筋將她捆著,讓她即使能用手肘大腿爬行,也離不開這張破床周遭,不過擔心她不慎勒頸,牛筋並沒捆著她的脖子,而是連著兩根細繩,細繩兩端拴著一根打磨光滑兩頭削尖的竹棍,而那竹棍,正將她豐美乳房頂端的奶頭貫穿連在一起。

與其說是桎梏,倒不如說是另一種淫虐的游戲。

「雲霞的手藝還不錯么,看來這種活兒,今後都可以交給她。」袁忠義脫下褲子,坐到床上,伸手把玩著那雙被竹棍牽扯堆擠在一起乳肉,笑道,「許真人,前些日子為了給你籌辦喪禮,不得空來陪你玩耍,切勿見怪啊。」

許天蓉無法言語,也無心回應,雙目只是望著屋頂破舊木梁,似乎此時此地,是生是死,對她而言已經沒有多大分別。

但袁忠義心里清楚,許天蓉的魂,還並未被徹底磨滅。這位肉體上已經成為玩具的女人,心里仍留著屬於飛仙門門主的一塊私域。

而這就是他今日打算蹂躪的部分。

他將包袱放在一旁,扯開結,跟著將她大腿分開,指尖撥弄幾下已經腫如指肚的陰核,將尚未完全硬起的陽物俯身塞入,在豐腴軟嫩的牝戶中央一邊進出,一邊靠那酸麻快感徹底昂揚。

「嗯嗯……」許天蓉輕輕哼著鼻音,很熟練地開始享受股間被戳刺磨弄的愉悅。任人擺布的肉塊一具,不苦中作樂,又能怎樣。

袁忠義喘息著抽送一陣,從包袱中拿出一個香囊,笑嘻嘻在她眼前一晃,道:「知道這是何物么?」

許天蓉面色潮紅,雙乳鼓脹,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是張秀萍的貼身香囊。」他淫笑道,「小姑娘送定情信物,也羞澀得很,破瓜時還嗚嗚的哭,可不如你許真人成熟老練啊。」

許天蓉的目光,出現了短暫的呆滯。

「這個,是曲瀅瀅的珠花,我其實就是要個物件留作紀念,可沒想到她把節衣縮食買的心頭肉都給了我。大概,是被我日得太舒服了吧。」

許天蓉身子微微哆嗦起來,那雙已經有些混濁的黑眸,緩緩轉向袁忠義。

即使她早就知道門下弟子可能難逃此人魔爪,可眼見惡鬼這么一件件炫耀到手的獵物,還沒有一個是認清了人皮下真相的,她又豈能心如止水?

「許真人大可放心,在下也是很挑剔的,尋常庸脂俗粉,想自薦枕席,我還不舍得動屌呢。」感到龜頭被夾住,袁忠義呵呵低笑,一件件拿起,邊肏邊道,「這是蔣芳群的耳墜,她說她留一個,我拿一個,我收下前特地沾了沾她泄出的騷水,你聞聞,是不是還有味道?」

「這是陳蕾兒的肚兜,你這弟子騷得很,披麻戴孝哭得慘,結果里面穿著桃花紅,開苞沒幾下,就會扭屁股,最後給她肏得漏了尿,跟你的靈位就隔一堵牆。」

「啊喲,這血糊糊的褻褲……不是我過分,實在是你門下這個李琴小屄太嫩太緊,我說不行還是算了,她偏不肯,最後咬牙自己一屁股坐下來的,擦了擦,褻褲就成了這樣。她不要了,我就收著。」

袁忠義笑吟吟盯著許天蓉青筋爆跳的猙獰面容,亢奮狂刺,只覺此刻的愉悅比破瓜十個八個處子還要開心得多。

他一邊肏得許天蓉陰關崩泄,肉軀泛紅,一邊掏出一個紙包,緩緩打開,亮在她血絲密布的眼前。

「還有這些,你瞧,看清楚了,這可不是頭發,我可不舍得叫這些小騷蹄子削發。這是屄毛,我一人拔了幾根,擰成一股,這里的一股,就是你飛仙門一個香香嫩嫩的處子,心甘情願獻身於我的證明。林香袖和賀仙澄那種不完全情願的,我都沒算進來。許真人,我是萬萬沒想到,你這白雲山上,原來養了一個大淫窩啊。」

許天蓉渾身巨震,目光所見,一束束烏黑卷曲的毛發被擰成小股,用彩線分開綁著,每一股後面,都是一個被這禽獸蒙蔽,失身失心的大好少女。

體內一陣猛酸,陽精噴入,射得她也一道泄了。

旋即,她一聲嘶啞慘嚎,恍如鬼哭,噗的一聲,口中鮮血噴涌,猩紅遍體。

袁忠義在她大腿內側將陽物擦凈,起身提好褲子,將包袱拿好,把一束束陰毛,擺放在許天蓉仍在不住抽搐的雪白肉軀上。

離開時,他對藤花交代了兩句。

「等雲霞醒了,叫她養蟲吧。如果死了,就連這身上那幾撮毛,一並找地方埋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