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逐鹿(2 / 2)

白道沖略一猶豫,道:「可師父總說,年輕人應該當先建功立業。咱們初出茅廬,這便……便……」

焚身蠱對女子並無效力,迷心蠱鹿靈寶也只是混著唾液喝下一點,受影響較慢較輕。

而白道沖,雙倍份量的迷心蠱、焚身蠱混合在一起迅速生效,轉眼間,就叫他失去了好好組織語言的能力,一身欲火熊熊燃燒,發紅的眼睛緩緩轉向俏生生的鹿靈寶,顫聲道:「這便……先做了好事吧?」

「好事?」鹿靈寶一怔,看向師兄,「是……什么意思啊?」

「便是……這個意思!」迷心蠱亂人心智,最先摧毀的,便是決斷與定力,白道沖此時的神志,比七、八歲的頑童還不如。

若無外力侵擾,他本該渾渾噩噩,變成受人擺布的模樣。

可焚身蠱的效力,已洶洶來襲。

亢奮的情欲,瞬間便支配了他已經破碎不堪的神智。

他一把抓住驚恐的鹿靈寶,扯進自己懷里,張開嘴巴湊向她柔嫩臉頰,一邊發狂亂舔亂吻,一邊與她一起倒在床上。

「師兄!師兄!師兄不要、不要啊!」鹿靈寶驚慌失措,急忙運功掙扎,可發狂狀態的男人力大無窮,她功力本就遠遠不如,哪里抵擋得住,驚叫中就聽撕拉一聲,肩頭發涼,已露出一大片雪嫩肌膚。

不對……師兄的情況不正常。她急忙屈膝頂住他壓上來的身子,高聲呼救:「賀姐姐!賀姐姐救我——!」

白道沖雙目赤紅,一身邪火無處宣泄,胯下陽物頂著褲襠陣陣發痛,一掌便向著鹿靈寶的面頰摑了上去。

她本就受了些迷心蠱的影響,這一掌打得她眼前天昏地暗,幾欲暈厥,整個人都僵在了床上。

嘶——另一邊肩頭衣衫也被撕裂,頸下左右,鎖骨兩側,已經只剩下肚兜的艷紅系帶。

「師兄……不要……」鹿靈寶驚恐至極,運功一掌拍在白道沖胸口。

「賤人!」白道沖身子一晃,怒喝一聲,又是一掌摑在另一邊。

鹿靈寶慘叫側頭,卻看到燈火搖曳照亮的窗外,一條火紅的狐尾,正在悠然搖晃。

狐仙?難道……真的是狐仙?

她心中一陣絕望,凄然道:「師兄……你醒醒……不要被狐仙附體……你醒醒啊……」

白道沖氣喘吁吁抓著她的雙臂往兩邊一壓,俯身便隔著肚兜咬住了她小豆般的奶頭。

她身量稚幼,並不似尋常女子胸乳飽滿,而是平平一片堆了兩個嫩嫩的尖兒,偶爾春夜遐思,還會擔心被師兄恥笑該如何是好。

不曾想,師兄倒是並不在意,發狂之後,一口就咬了上來,又啃又吸,轉眼就讓她乳頭刺痛著大了一圈。

可如今她對此絲毫高興不起來。她仍記得賀仙澄的提醒,更重要的是,她深知此刻白道沖的情形絕不正常。

這種情況下被占去身子,她豈能甘願。

趁著白道沖俯首胸膛啃咬不休,她定了定神,猛地一掙抽出一條胳膊,兜頭一掌打在他後腦,心里不住念叨師兄莫怪師兄莫怪。

這一掌她足足運了七分真力,白道沖悶哼一聲,便趴在她身上暈了過去。

鹿靈寶的迷心蠱效力也漸漸發揮出來,她頭腦一陣昏眩,想要推開白道沖,肩臂卻莫名使不上力,仿佛剛才的一擊已經耗掉了所有的精氣。她抽噎兩聲,哭叫道:「賀姐姐……賀姐姐救我……」

喀拉,門板忽然發出一聲輕響。

跟著,院中傳來一陣嗚嗚咿咿的幽怨泣啼,似人非人,似獸非獸。

「誰?是……是誰?」鹿靈寶扭頭看去,床邊方才的狐尾已經不見,外面漆黑一片,那嗚嗚咿咿的聲音摻雜著夜梟長鳴,越發瘮人。

啪,房門忽然洞開,一個血淋林的狐頭飄了進來,白多黑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鹿靈寶。

緊接著,一陣陰風吹過,屋里的燈盞,滅了。

「呀啊啊啊——!」鹿靈寶心膽俱裂,凄厲尖叫,「賀姐姐!救命啊——!」

賀仙澄就在門外。

她當然不會去救鹿靈寶,這狐頭後的竿子,本就握在她的手里。

但她對身邊的袁忠義擺了擺手,輕聲道:「差不多了,去幫忙吧。」

雲霞在窗邊站起,托著綁了狐尾的火神鼬輕輕吹了兩聲哨子,那靈氣十足的小獸身子一扭,便從窗縫鑽了進去,直奔床頭。

鹿靈寶眼見著血淋林的狐頭出現在門口,轉眼間又有一條火紅尾巴從窗外躍入,昏暗月光中看的不甚清楚,但能分辨是直奔自己而來。直到此刻也沒人來救,屋中反而布滿狐狸的腥臊臭氣,她臉上忽然被狐尾一掃,嚇得尖叫一聲,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亂拍。

袁忠義摸了摸臉上人皮面具,確認不會有什么萬一之後,貓腰從狐頭下悄悄鑽了進去。

原本的計劃就是讓白道沖直接脫陽在鹿靈寶體內。這位師兄如此不濟,袁忠義只好略施援手。

他悄悄挪到床邊,摸出帶來的逍遙蠱,拉開白道沖的褲子,放在他的後腰上。

蠱蟲叮咬一口,旋即被他取下捏碎,丟到馬桶中毀屍滅跡。

逍遙蠱雖然能叫男人敏感至極,幾乎一奸即泄,卻能保護元陽,可以算是焚身蠱的另一種解法。

袁忠義當然不會讓白道沖就這么逃過一劫,再次回到床邊後,他伸出二指,摸索著頂到白道沖會陰處,將玄陰真氣凝集成錐,運功一戳,便強行破開了陰囊後的陽關。

如此一來,只要出精,便會元陽大泄,和被采補相似,以這種狀態強暴鹿靈寶,牡丹花下死,也就是半個時辰的事。

這股劇痛果然順利喚醒了白道沖,他一聲低吼睜開雙眼,此刻心火焚身腦海混沌,牙關一合向後便是一扯。

啪的一聲,紅繩斷裂,整件肚兜被拽掉甩在一旁。

鹿靈寶再也顧不上去驅趕眼前掃來掃去的狐尾,趕忙收回雙臂擋在胸前,哀求道:「師兄……師兄你醒醒,師兄你醒醒啊!」

可白道沖就是剛剛醒來。

他用力拉開師妹一邊手臂,五指一攥,就把那僅有微微隆起的嫩乳捏在掌心。

「嗚……」鹿靈寶吃痛一縮,終於忍不住抬腿踢向師兄胯下,可迷迷糊糊仍是擔心給他打壞了,不敢使足力氣。

雙腿一動,反讓白道沖找到機會,身子一斜,便將她裙帶扯下。

上身已經裸得七七八八,此時此刻,恐懼、羞恥、驚愕百感交集,加上迷心蠱的影響,鹿靈寶早已沒了正常的思考分辨能力,只是雙目緊閉一邊求饒一邊緊緊捂著被弄痛的胸膛。

白道沖喘著粗氣坐起,雙手一分,便將她下裳撕裂。

她這才意識到貞操就要不保,雙掌趕忙下移,緊緊按住股間陰阜,滿臉淚花,已經禁不住大哭起來。

但此刻白道沖已是情欲支配的野獸,說是如狐仙附體也不為過,別說身下是嬌俏可人小師妹,就是頭呼呼哼唧的母豬,他也得先捅進去泄了那股快要炸開血脈的淫火不可。

他抓起鹿靈寶的纖細腳踝,鞋襪也顧不上去脫,向著她胸前就反折過去。

袁忠義在旁默默看著,心道這師兄並不是雛兒,不過經驗應該也不太多,女子掙扎厲害的時候,應當翻過來從背後隔山取火,要是打算正面壓制硬日進去,就不該把女子的雙腿扛在身前,免得被踢中雙眼。

鹿靈寶不住踢打,果然蹬得師兄有點不知所措,眼見又要相持片刻。

袁忠義皺了皺眉,正想設法再幫一把,就聽白道沖忽然怒吼一聲,揪住鹿靈寶的頭發將她一拉,噼噼啪啪正反抽了十幾個耳光。

頭暈目眩的鹿靈寶幾乎暈厥過去,連哭聲都微弱了許多,亂蹬亂踢的雙腳,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白道沖發出一串野獸一樣的嘶吼,再次舉起她的雙腳,把硬邦邦的陽物頂向她的胯下。

鹿靈寶雙手依然緊緊捂著陰門,到這會兒,貞操什么的,她其實已經顧不上去想。她所剩下的,不過是崩潰神智中最後一絲倔強而已。

熱乎乎的雞巴在她的手背上亂撞,還往手指縫里鑽。

她哭著緊緊捂住,拼命地擋。

龜頭仍在她的指縫里戳,像只被鷹盯上的兔子,有縫就想進去。

鹿靈寶通體近乎全裸,腦中渾渾噩噩也閃過念頭,不如干脆就這么給了他,橫豎早晚將來也是他的人。

可一想到師兄這會兒狀若癲狂,是被那狐仙禍害著,她那雙手,便忍不住越捂越緊,連指尖都壓開了柔軟的花瓣,直接擋在嬌嫩的牝口。

黑暗中的攻防不斷持續,鹿靈寶已經無力求救,就在她的手也漸漸酸軟無力的時候,那條亂戳的東西忽然一頓,緊接著,一大片黏乎溫熱的液體,就沾滿了她的手背。

袁忠義險些笑出聲來,他可沒想到這逍遙蠱給男人用上,竟然能可怕到這種地步。相貌堂堂英武偉岸一個大丈夫,雞巴都沒進到屄里就噴了個一塌糊塗,比雛兒都不如。

不過焚身蠱的分量下得足,逍遙蠱又幫著忙,白道沖喘息幾下,那根陽具絲毫不顯疲態,就又公豬一樣往鹿靈寶雙手護著的陰阜上下亂戳起來。

袁忠義借著微光冷眼旁觀,心中忽然一動,伸手在白道沖背上運力一按,叫他身子忽然低了幾寸。

跟著,如他所料,白道沖仍憑著一心蠻勁兒亂頂亂戳,那雞巴上沾了不少陽精,滑溜溜不遜於抹了油膏,鹿靈寶護著前門,可不曾想過後院也會失守。

那紫紅龜頭猛地一頂,就鑽入到嬌嫩屁眼之中,直沒大半。

「呀啊——!」鹿靈寶雙腿猛地一蹬,鞋子都甩飛一只,緊綳綳的屁股一陣哆嗦,口中發出嘶啞哀鳴,連蹬帶推,只求那熱辣辣脹鼓鼓的滋味趕快從臀縫里撤出去。

白道沖的確往後撤了寸許,但馬上,就更加亢奮地往深處頂去。

這會兒他心智全失欲火焚身,一個緊湊湊的肉洞就是他全部所需,哪里還能分出前後的差別,既然被吮住裹住,那自然就要循著心中沖動,連連沖洞不休。

「嗚啊啊啊啊……」鹿靈寶嚎啕大哭,淚水都蹭到了狐狸尾巴上,火神鼬嫌棄一瞥,扭屁股躲開幾寸。

事前毫無准備,身形又極為嬌小稚嫩,這一下子被捅穿了屁眼,怎么可能有半點愉悅,挨著斷腸肏,好似吃了斷腸草,下腹鈍痛難忍,屁股如被刀劈斧砍。

袁忠義偏頭望了一眼,看那白皙臀肉中一絲殷紅垂落,忍不住搖了搖頭,心道,這般粗暴開苞的菊蕊,明日可得讓澄兒好好上葯,免得她回不到斷龍劍派,就糞污傷口死在外面。

單靠一次出精蹭上的量,原本不夠潤滑,但白道沖沒日幾下,就又是一陣低吼,屁股狠狠前壓,陰毛都快貼在鹿靈寶的腚溝上,眼見著流出來的紅絲就多了幾星白濁,顯然又射了一次。

肛內精漿潤滑,抽送起來更加容易,白道沖按住鹿靈寶,追逐著陰陽交媾的快活,干得越發凶猛。

鹿靈寶哀鳴掙扎,踢打扭動,不覺轉成側卧,雙手扒著床邊拼命要逃,也顧不得狐仙的尾巴還在掃她面頰,只緊緊閉著雙目,眼不見為凈。

可白道沖俯身勾住她的肩頭,跪伏在臀後仍是猛奸,呼呼粗喘之中,就聽那壯碩身軀拍打著臀尖,啪啪之聲不絕。

掙扎幾番,臀中脹痛終於還是將鹿靈寶的心神磨到恍惚。低頭哭泣的她雙手一松,被師兄抱腰拉起,粉臀上揚,粗大陽物一邊不知第幾次噴精吐漿,一邊繼續瘋狂抽送,整張木床被晃的幾欲散架。

「嗚……嗚嗚……嗚……」

漸漸地,鹿靈寶的哭聲轉弱,赤裸玉體也跟著越發綿軟,終於,在白色濁液逆流而出,噗嚕嚕流滿大腿之後,失去了一切動靜。

還有心智的既然已經暈了過去,自然就不再需要裝神弄鬼做戲,袁忠義叫雲霞喚回火神鼬,重新點燃桌上的燈,欣賞了一會兒白道沖在鹿靈寶屁眼里呼哧呼哧打樁,便出門跟賀仙澄一起,把藤花帶來的死鹿腿一根根放進捕獸夾里,讓夾子咬住。

其余陷阱一樣樣扔進鹿肉塊,他讓兩個蠻女直接趕往目的地,之後才跟賀仙澄用那條死狐狸身上取下的尾巴布置現場,拔掉許多狐毛,往牆頭、院中、窗欞、床邊一路灑下。

等張羅完,白道沖已經成了強弩之末。鹿靈寶暈厥過去無法使力,四肢張開趴在床上,而他就壓在師妹背後,渾身通紅似要滲血,但仍綳著肌肉對師妹的屁眼瘋狂突刺。

看兩人交合處流出來的大片黏液,這陽關已破的男人,應該撐不了多久了。

不多時,白道沖喉中喀喀輕響,唾液帶著白沫涌了出來,雙眼漸漸上翻,口鼻中只聞氣出,不見氣入,如此掙動一陣,忽然悶哼一聲,軟軟趴在了鹿靈寶的背上。

袁忠義過去伸指一探,笑道:「便宜他了,做了個快活鬼。」

賀仙澄輕笑道:「可惜直到最後也沒進對地方,都脫陽了,師妹還是處子。」

「那我便行行好,再幫他一把。」袁忠義微微一笑,將白道沖掀到一邊。

那屍身仍在微微抽搐,半硬不軟的雞巴上,不住流出透明津液。

袁忠義笑眯眯把鹿靈寶翻轉過來,讓她躺在師兄身上,跟著用手揩了一點黏津,塗抹在少女先前一直護著的陰戶外。

借你情郎的水兒,幫他開你的苞,免得你將來為他守活寡,不知人間極樂是什么滋味。他心中嘲弄一句,撥開花唇,將龜頭往洞口一湊,按住雙乳間用真氣封住她心脈免得突然醒來,發力一頂,那粗長凶器,便闖關而入,輕輕松松奪了處子花心。

白道沖都被狐仙附體,強奸師妹到脫陽而亡,那么做師妹的,被干到元陰盡泄,實屬正常。

袁忠義把玩著那雙平平無起的幼乳,低頭望著不比奶子成熟幾分的無毛陰戶,放開手腳,盡情宣泄一番。

等一個多時辰後,他盡興抽離,賀仙澄這才上前,幫忙做事後布置。

鹿靈寶陰關已破,雙股之間盡是淫津,泄得好似尿了炕,把落紅都沖成了淡淡粉色。稍微一挪身子,就能把她幾乎合不攏的屄肉輕輕套在白道沖到死也沒全軟下來的陽具上。

滅燈添油,拂袖掃去足跡,袁、賀二人這才出門,逐個回收夢蠱,捏碎丟入糞坑,這才回到住處,都和衣而卧,沉沉入睡,裝作狐仙作祟,一夢不醒。

次日清晨,遠處雞鳴未歇,酣睡眾人,就被一聲凄厲嘶啞的驚恐尖叫吵醒。

袁忠義打個呵欠,左臂仍在張紅菱頭下枕著,暗想,這把戲的收效如何,總算能見到了。

可事情的結果,他和賀仙澄都沒有料到。

鹿靈寶,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