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潰敗(2 / 2)

袁忠義雙手撐在她腋下地上,已近崖邊,粗喘著俯身狂插,將她濕漉漉的肉體一寸寸頂向崖外。

後脖子一空,那丫鬟的尖叫登時停住,本在推他的雙手趕忙把臉上的衣裙扯開,扭頭一望,當即駭得呆住。

袁忠義凝視著她驚慌恐懼的臉,心中大樂,雞巴略抽,挺腰就是狠狠一頂。

「呀啊啊啊——!」那丫鬟心膽俱裂,嚇得雙眼都有些發直,趕忙伸手抓住崖邊石頭,都顧不上在乎正在強奸自己的男人是誰,連聲哀求,「大爺……大爺讓我上去……求你了……大爺不要……不要再推我了……」

袁忠義也不說話,只是淫笑著擺動腰胯,染滿紅絲的雞巴一下接一下夯在她酸痛的花心,最關鍵的是,還把她一寸寸推向懸崖。

她只能雙腳踩地,配合手上的動作把身子往里拉。

她渾身使勁動,就像在用力夾著他的雞巴往上迎,唆得他老二陣陣發麻,無比快活。

好不容易,那丫鬟挪到後脖子著了地,背臀雙腳,都不知擦破多少。袁忠義卻冷笑一聲,發力又是一頂,塞子一樣的龜頭幾乎撞扁她的胎宮,哧溜一下,反倒滑的連肩胛都懸在外面。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那丫鬟雙腳挖洞一樣亂刨,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胳膊,大哭大叫。

如此劇烈彈動,牝戶自然也會猛力扭轉,那浸潤了血和淫汁的嬌嫩屄管兒,繞著龜頭就是一頓亂吮,嘬得他渾身舒爽。

快活歸快活,到嘴的肉也不能漏了最鮮美的部分,袁忠義猛肏百余下,垂手按在那丫鬟下腹,運力一震,笑納元陰。

該要的要了,該爽的爽了,袁忠義暫且滿足幾分,哈哈大笑,將那丫鬟攔腰一抱舉起,打個千斤墜站定在崖邊,對著她懸空肉體狠弄了幾十下,精關松弛同時,雙手一撒,身子一挺,最後在那處子蜜壺中用力一捅。

陰關崩虛,體力枯竭,那丫鬟剛被泄身的滋味轟入腦海,就覺得身子一輕,起初還以為是舒服到產生錯覺,但緊接著,就看到自己已經距離那赤裸男人越來越遠。

「呀啊啊啊——!」

驚恐慘叫聲中,赤裸裸的身子向下墜去。

袁忠義的第一股精液噴了進去,第二股,就已射向了水氣翻騰的崖外半空。

那星點白濁雨珠般落下,恰滴在那丫鬟的面頰。

她的臉沒有沉入水里。

只因一塊突出的石頭,接住了她的後腦。

那無神的雙眸望著灰蒙蒙的天,轉眼,便被江水拉扯著肢體,拖入河面,席卷帶走。

須臾,了無痕跡。

袁忠義在崖上套弄了幾下,把陽具里東西擠干,深吸了一口濕潤的風,微微一笑,轉身回到張林氏身邊。

小酒喝過,微醺發熱,正是慢慢品嘗這道正餐的好時候。

寡婦久曠,勝過童女嬌娘,他摸摸張林氏的鼻息,淫笑著將她扛到肩上,拎起衣物行李,扯下她一塊裙布包住雙腳,往深山中鑽去。

這種鑽山入林的活計,袁忠義已經非常熟練,不多時,便尋到一個有樹擋雨的小小山坳。

整平一片長草,他摸了摸張林氏的心口,皺眉去撿了些柴火回來,把火石擦干,費一番功夫點燃。

養了會兒火,他看溫度差不多上來,便解開張林氏上衣,掀開里面那條紅緞兒裹胸,直接摸了摸心口。

溫度還不是很高,她沾著水珠的嘴唇都有些發紫。

無妨,袁忠義將她抱起摟到懷中,靠近火堆,慢條斯理寬衣解帶,將這本該是他岳母大人的豐美女子轉眼脫得干干凈凈好似初生嬰兒一般,跟著從自己衣服里拿出一只夢蠱捏在指間,開始為她推宮活血,疏通經脈,順便,和面一樣好好把玩一番對應心脈的碩大奶子。

不愧是生下了張紅菱這蜂腰兔乳小美人的娘親,一雙奶瓜緊綳綳圓滾滾掛在胸前,沉甸甸的下沿墜出個鼓鼓囊囊的弧,邊緣肌膚仿佛被里面奶漿抻展,近乎透明,露出一道道細小血脈,頂上奶頭這會兒就已經翹了起來,一圈小疙瘩里豎著小葡萄般的乳尖兒,那軟中帶硬的手感,好似從根上一掐,便能滲出幾滴奶漿子來。

他慢條斯理把玩一陣,聽張林氏忽然呻吟一聲,知道她已從深邃昏厥之中醒轉,便手起蟲落,撥開她濕漉漉的披散長發,將夢蠱放在她頂門。

輕輕叮咬下去,蠱蟲轉眼生效,張林氏本已微微抬起的眼皮,重又合上,自此,陷入到虛幻與真實交錯而無從知曉的詭秘夢境之中。

被夢蠱叮咬的人,會進入到並未完全僵死的奇妙夢鄉,哄她飲水能喝,喂她吃飯能咽,若是肯耐心扶著,甚至能帶她一步步走出很遠,但所作所為,會如夢境,清醒後留下一段似真似幻的記憶。

當下,這是最適合袁忠義用的蠱蟲。

他將張林氏緩緩放下,撫摸著她已經恢復了溫熱的豐腴玉體。比起勤修武學的許天蓉,眼前這副身子,才算是成熟婦人最誘人的豐美體態,四肢柔若無骨,臀乳綿似實雲,通體膚如凝脂,令人愛不釋手同時,還帶著年長加上久曠的極度敏感——僅僅這樣上上下下撫摸兩遍,她那白生生的肉皮,便泛起一層紅暈,口唇中更是溢出一串銷魂夢囈。

「張郎……你……你怎么……好羞人……」

既然夢里見到了死鬼老公,那不妨便好人做到底,袁忠義淫笑著赤身趴在張林氏身上,低頭輕輕一吻,啞聲道:「娘子,是我。」

張林氏身子輕輕一顫,面頰陡然又紅了幾分,剛剛干了雨水的額頭,又現出一層淡淡油光,「我這……這是……已經到了……黃泉么?」

「不,這是天可憐見,允我與你,在夢里相會一場,以解你滿心憂煩。」他口中說著,雙手順著她腰肢撫摸下去,摟著那豐滿大腿往兩側一分,便打開胯下,將指尖緩緩游走過去。

「嗯嗯……」她軟綿綿嬌哼一聲,雖略有行動能力,卻只是循著夢境中的刻骨相思,抬起一只手臂,勾住袁忠義的脖頸,緊閉眼角垂下兩行清淚,喃喃道,「你好狠心……都、都不知我……這些年過得……多苦。」

「我知道,今後……若你肯豁得出顏面,我還會來陪你的。娘子,你便在夢中,拋掉煩惱,暫且松弛一下吧。」

張林氏渾身火燙,顯然已徹底陷入到這場春夢之中,他用指尖輕輕一碰,她便張開剛剛恢復了血色的朱唇,本能似的追著去吮。

他心中一喜,看來這寡婦當年還有夫君時,八成是個被教好了的,便低下頭,先與她濕漉漉吻在一起,舌尖糾纏,下面繼續把手指往要害摸索過去。

分開後自然屈起的大腿忽然一顫,他的手指總算摸過了茂盛的卷曲恥毛,輕輕點在那顆嬌小的相思豆上。

張紅菱今年已有十八。

她是遺腹女,這意味著,張林氏可能已有一十九年不曾與男人歡好過。

他本還有些擔心,這軟嫩牝戶會不會已經忘記容納陽物的美妙滋味。手掌一到,他便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不過是陰核幾圈輕揉,那聚成一團的膣口,便已有了黏滑淫津,輕輕松松,即可把指尖刺入。

「嗚……」張林氏眉心微蹙,會陰陡然一縮,那一圈軟肉,便緊緊咂了他的指肚一口。

這要是吊足了胃口之後插上千百抽,還不知要被她嘬成什么樣子。

袁忠義不緊不慢站起,轉了個身,雙腳踏在張林氏腋下,緩緩蹲低,雄軀一橫,垂手一壓,這邊看著她濕出星點水光的褐紅肉唇,那邊已將充滿男子腥氣的龜頭,輕輕壓在了她的唇邊,柔聲道:「娘子,為夫要忍不住了,快幫為夫潤潤。」

張林氏臉上泛起恍如少女般的甜蜜微笑,那溫軟香唇緩緩張開,就那么閉著眼吐出舌頭,一寸寸含了進去。

她的人其實仍在酣睡之中,所以動作緩慢,也頗為遲鈍。純講口舌侍奉的快活,與清醒的女子根本無法相比。

但袁忠義的陽具,僅僅是在那柔軟滑溜的舌頭上磨來蹭去,就硬到幾乎脹破。

他甚至頗有點後悔,前兩日要是趁著張紅菱心神不寧,哄著她跟她私下悄悄拜了天地,那這會兒的樂子,可就加倍有趣。

罷了,這種機會本也不可預料,抓緊享受便是。

他微微一笑,低頭分開那雙飽滿雪股,指尖扒開腴軟的牝唇,舌尖一送,輕輕貼在張林氏的肉豆兒上。

「嗯嗚……」

熟美裸婦又是一震,眉心微微蹙起,似乎從夢中發現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但轉眼,猛烈的快感便將夢中模糊的意識吹散,只留下一縷嗚咽般的淫哼,絲絲柔柔,飛快飄散在幽靜的山林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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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920~921】

沐華也加班到很晚,浦傑還以為她已經睡了,沒想到他才坐在沙發上,沐華就穿著睡裙走了出來,過來繞到後面,幫他輕輕按揉額頭,擔心地說:「浦總,你連著兩天沒怎么睡了,休息一下吧。就是鐵打的,也禁不住這樣折騰啊。」

關於他的秘密,沐華知道得還不多,浦傑想了想,點點頭說:「好,我去洗個澡,你先躺吧,我洗好就去休息。」

要是尋常時候還能直接把沐華折騰到睡死過去再起來干活,可這幾天她在生理期,他只好決定跟著去裝睡一下免得她了解太多。

在熱水里讓沉浸於工作中的大腦稍微恢復幾分清醒,他活動一下筋骨,有點舍不得離開這舒適的按摩浴缸。

可渾身熱起來後,另一股燥意也就自然而然跟著冒了頭。

要不叫沐華進來幫忙搓搓背?

如果薛安在就好了,可以給他洗個皇帝浴好好解解乏。

他伸了伸腰,正要起來,門開了。

沐華圍著一個大浴巾,羞紅著臉,拎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

他好奇地趴在浴缸邊,「拿的什么?幫忙搓澡的?」

沐華羞澀到不好意思說話,只是默默打開袋子,一件件拿了出來。

軟管,橡膠頭,注射器,潤滑油……

浦傑看著那些不算陌生的輔助道具,頓時驚訝地說:「這……這是從家里拿的?彤彤那邊?」

沐華點點頭,聲音也就比按摩浴缸的水聲大那么一點:「我……我問彤彤,有沒有什么辦法,這幾天……這幾天也能幫你……她、她就把這些給我,讓我帶上了……」

簡直是榨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她低著頭說:「我不會用……浦總,你……你能幫我嗎?」

「能。」他立刻站起來,興奮地邁出了浴缸。

如果每次這樣的時期都能換來含苞待放的小雛菊主動送上,那么,他真要考慮下次故意帶薛安在類似的時候出差去。

其實對於不走尋常路的親密行為,浦傑並不算特別極端的熱衷。

對他來說,能夠上升到癖好那個層次的,只有一雙軟軟嫩嫩秀美可愛的赤腳,足弓那一抹柔潤的弧線,簡直就是他心中的神秘花園。

他一直覺得趙曉珂把第一次改編網劇的故事定成《屐上霜》應該是從他之前的小說里發現了他的這點心思,冒著被上級備案部門斃掉的風險,拿出了這部少年在彎腰撿筆時看到了同桌穿著涼鞋的腳丫,從而開始的一段青春朦朧愛情小說。

他承認,自己可能是個徹頭徹尾的足控。

但男人的占有欲,肯定不會只集中在自己最喜歡的部位。

如果能擁有女人可被占有的每一個地方,心理上的滿足往往不輸給生理上的愉悅。

當然他也清楚,和有個洞鑽就會快樂的男人比起來,女人除了天職所在的部位,其他地方都更多算是奉獻。

所以這一晚的沐華,著實讓浦傑有了幾分意外的小驚喜……

她一如既往的柔順乖巧,對他言聽計從,讓她摘掉浴巾趴下,她就屈膝拉來小凳子,墊在小腹的位置,雙手扶著浴缸邊緣,微微撅起了小巧可愛的屁股。

如今對於後面這條不太尋常的路,浦傑也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他先把硬膠頭連接到軟管上,試了試可以出水,就塗抹上足量的潤滑,拉開了沐華的臀肉,柔聲說了一句讓她放松,就把管子緩緩塞了進去。

她雙腿顫了一下,略微夾緊,跟著又努力讓自己放松,色澤很淡的小小屁眼也跟著先是一縮,接著緩緩打開,外圍的淺褐色褶皺逐漸舒張,露出中央頗為紅嫩的菊芯。

軟管繼續深入,等到達刻度的位置,他才拿起注射器的活塞,緩緩往里推入溫熱的液體。

水盆里灑了一些帶來的灌腸清洗包,也不知道家里的女人們是從哪兒搞到這種奇怪的東西,但據說不僅清潔效果好,還能讓之後一段時間存留淡淡的香味,能大幅減少女方的抵觸心理——畢竟那根是個洞就想鑽一鑽的老二,不定什么時候就又進嘴里了。

沐華捂住嘴,用鼻子深長地呼吸,忍耐著小腹中逐漸爬升的憋脹感。

「覺得受不了了就說。」他稍微停了一下動作,撫摸著她已經出汗的後背,輕聲叮囑,「這個可不能一直硬忍著,知道嗎?」

「嗯。」她點點頭,挪了挪膝蓋,屁股微微一晃,但沒有開口。

看來,是還能繼續的意思。

浦傑灌了足足兩管半,才聽到她小聲說了句停。

等到軟管拔出,她卻沒急著坐到馬桶上,而是在旁邊抱著小腹頗為緊張地一邊擦汗一邊走來走去,赤著腳地板上還有水,很容易滑倒,他趕忙起來扶住她,問:「你不去排出來嗎?」

沐華搖搖頭,紅著臉說:「彤彤教我來著,說忍一忍,里面……能洗得更干凈。」

「那要忍多久?」

她一愣,跟著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蛋,「呀……我忘問了。」

她為難地眯起了眼,眼下方的小淚痣都跟著往上提了提。

「去排出來吧。」他把她拉到馬桶邊,按著她坐下,「怕不干凈,多洗幾遍就是。」

沐華眨了眨眼,微微點頭,然後,憋得滿臉通紅,小聲說:「傑……傑哥……能……能扭過去……一會兒,別看我嗎?」

他拍了一下腦袋,趕忙後退兩步,轉過了身。

再怎么貌若天仙的美人,灌腸後坐在馬桶上的聲音都不會多好聽。他其實聽得多了,心里不怎么在意,反而覺得看一看會挺刺激。

但沐華肯定不可能忍得住那樣的羞恥感。雖說她一向聽話,他真硬要看,她也只能分開腿閉著眼拉給他看,可他並沒有把她當作玩物的興趣。

那是他的女人,女人是用來疼愛而非玩弄的。

等那噗嚕嚕嘩啦啦的聲音結束,沐華主動用花灑清洗了一下臀部,回到原位趴下,小聲說:「傑哥,可以……再來了。」

不知道是有潔癖,還是擔心初次使用的後庭花給愛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回憶,沐華在小凳子和馬桶之間往返了整整六趟,那盆散發著清香的浣腸液,最後被用到只剩下薄薄一層,怎么壓皮球都吸不上水了。

而在這期間,擔心他忍耐太久的沐華還先用小嘴兒為他吸出來了一發,最後一次排泄的時候,嘴角的那道淺白都還沒擦干凈。

「可以了,繼續吧。」

看著她又趴下翹起了小屁屁,浦傑忍不住笑了。

他拉開臀肉,用手指輕輕摸著那已經有些紅腫,色澤變得更加鮮艷的括約肌,柔聲說:「不需要再洗了,你這兒……都比我下面那東西干凈了。」

「啊?」沐華楞了一下。

「所以,咱們還是開始下一步吧。」

「呃……」她下意識地縮起身子,變得緊張了不少。

這個小洞還是初次,而且,有著頗為扭曲的異常感,對於鄉村出身一路成長都比較保守的她來說,將這里當作性器官來使用恐怕做了不知道多久心理准備,要不是衛生棉條的線還在嫩嫩的小穴口外垂著,她恐怕會臨陣退縮換用比較常規的那條通道。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浦傑並沒急著這就用粗大的下體去侵占她還很緊湊嬌嫩的小菊花,而是跪坐下來,趴下扒開她微微用力內收的屁股蛋,對著散發出清冽香氣的小小臀眼,湊過去吻在唇中。

被溫暖柔軟的觸感壓迫住肛門後,沐華第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只是覺得,那似乎不像是手指,等滑溜的舌頭擠入到括約肌內,熾熱的鼻息噴塗在尾骨下方,她才驚慌失措地發現,那邊,被親了。

「別……傑哥,那、那地方……不行……嗚……嗯嗯……」

完全不理會她軟綿綿的抗議,浦傑雙手前伸,握住她小巧玲瓏的乳房,在她最敏感的乳暈中央搓捏撥弄,配合著動作,舌尖也在緊縮的屁眼里上下左右來回攪拌。

按照她那明顯的反饋,他有信心,在幾分鍾後送她達到第一次高潮。

可她拼了命地一扭,掙脫開了,整個人從凳子上翻下去,側躺在了地上,腦袋還跟浴缸kiss了一下,疼得坐在那兒一直揉。

「沐華,你這是干什么……」他稍微有點錯愕,明明有快感,為什么要這么激烈地躲呢?

「傑哥,我……想讓你直接……用……用那個進來。」她打開花灑匆忙沖洗了一下,扶著浴缸再次趴下,小聲說,「我想讓你……也一起……舒服。」

聲音越來越小,還一直顫,但決心,很明確地傳達到了。

這種親昵時刻,當然還是女方的意願更重要。於是,他挺起身子,把粘稠的潤滑劑擠出大片,塗抹在整根肉棒上,余下的部分,用指尖頂住嬌嫩的屁眼,緩緩深入,攪開。

不知道是不是月經期間激素波動帶來了性欲增強的效果,這樣在內壁塗抹潤滑劑的操作,竟然讓他聽到了一聲無法克制的嬌喘,膣口外垂著的那段繩子,都跟著往里縮了一縮。

欲火燃燒到了頂點,浦傑撫摸著她小巧但依然十分柔軟的臀瓣,緩緩向上,一厘米一厘米品嘗著她小骨架撐起的綿滑嬌軀,肉蘑菇一樣的龜頭,也隨著這動作進入她的臀溝,在里面緩緩滑動。

沐華低下頭,長發垂落進水面,隨著她的喘息來回漂盪。

終於,她等來了另一條通道初次被侵入的那一刻。

逆行的異樣憋脹感讓她的後背瞬間浮現出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股更加異樣也更加美妙的快感,在被磨擦過去的腸壁上擴散,奔流到四肢百骸。

她張大嘴巴,氣息變得急促而間斷,回響在寬敞的浴室里,聽起來頗有幾分淫亂。

她只好咬住下唇,蹙眉忍耐。

但緩緩抵達深處的肉棒,即刻開始了溫柔的活塞運動。

「嗯……唔……」她的鼻音也跟著變得嬌媚,屁股中央那種被鑽探之後緩慢解放的愉悅,沖擊著她的大腦,不知不覺,雪白的後背就浮現出迷人的紅暈。

浦傑也挺驚訝,她對肛交的感度竟然比一般女孩好得多,於是,他試探著在已經柔軟下來的屁眼里加快速度,加大幅度,漸漸進入到真正性愛的節奏感中。

「啊啊……」她顫巍巍的叫聲,終於被他從嗓子眼里擠了出來。

他抬起一腿,稍稍提高位置,以向下碾磨的角度繼續鑽探。龜頭敏感的下側幾乎可以隔著肉壁,感受到旁邊陰道中塞著的棉條。

「嗚啊——」幾分鍾後,隨著一聲短促的尖叫,沐華低下頭,渾身哆嗦起來,分開的細長大腿猛地抽搐了兩下,在他的攻勢下,先達到了頂峰。

但他才不過剛剛開始。

他伏低身體,親吻著她緊綳的滑嫩後背,放緩節奏,把幅度進一步加大,龜頭幾乎後撤到把肛肉都拉凸的程度,再猛地一撞,讓他的小腹都幾乎感受到坐骨的堅硬。

很快,敏感的女體就又一次被拋上了情欲的巔峰……

從最後沐華眼波朦朧充滿期待的迷醉眼神中,浦傑猜測,今後至少這一個,應該是不需要再回避生理期了。

虧得這一場奮戰,浦傑隔著小巧的臀部掏干凈了沐華全身的精力,把她擦干凈抱回卧室放到床上還沒三分鍾,她就睡到不省人事,連他故意捏了捏她胸,都沒了任何反應。

於是他放心地回到書房,再次投入到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