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跋山(2 / 2)

念及此處,袁忠義暫且做了決定,不論母女同床的事情順不順利,淫興之外,也該先留下林紅嬌,保住這個在西南頗有名氣的三江仙姑,以備後用。

聽她鼻息漸緩,知道今晚她絕對無力再戰,他溫言軟語哄睡了她,伸指摳進還濕漉漉的牝戶,那楊花蠱躲在最里頭的上穹縫隙,吃淫水吃了個大飽,沒被頂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來,將袍子蓋在兩人身上,對面擁卧而眠。

這約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黃道吉日,可一早起來,天上又陰雲密布,真有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轎子里濕身。

袁忠義將袍子留給林紅嬌蓋著,自己穿著內襯衣褲,先將火堆重新生起,展開輕功在外圍游走一圈,沒找到什么合適的獵物,最後只捉到一條二尺長的花蛇。

他剛給蛇剝好皮,林紅嬌呻吟一聲,翻身睜開朦朧睡眼,望了過來。

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這女人心里,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會兒,等我將這烤好,再起來吃。」

林紅嬌瞄一眼被剝出的蛇肉,正被他結實雙臂握緊撕成小段。蛇這東西她當然並不愛吃,但在這吃人也不再罕見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么都肯吞進肚里。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癲狂痴態記憶猶新。

她想要捂住臉,抬起胳膊,又發現實在有些可笑。昨晚放浪形骸,什么郎君哥哥心肝肉都被肏得叫出了口,今早起來胯下還在陣陣酸癢抽搐,她那些女人矜持,早就跟著淫水一起流進泥里,給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會兒,她扶地坐起,蓋著的袍子滑落,兩團飽滿渾圓的雪乳登時亮了出來。

袁忠義偏頭望見,心中略一盤算,索性目不轉睛,連手上蛇肉也不去處理。

看他呆若木雞,林紅嬌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壓住才沒勾起,伸展胳膊拿來抹胸,展開緩緩穿戴。

女人到她這個年紀,一旦裸了身子,還是極在意男人愛不愛看的。

「夫人,晚輩唐突。」袁忠義故作僵硬轉回頭去,窘迫不安道,「還請恕罪。」

「這里沒人,你還叫我紅嬌就好。」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這一步邁出去到底是對是錯,講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將來……又該如何和女兒相處?

可若要她這就忘記,又談何容易?

旁的不說,此刻她下陰余腫未消,抬腿都會覺得刺痛,可里頭那些癢絲絲的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壯勇猛的寶貝了。

「這……是否妥當?」他將蛇肉穿於竹片,懸在火頭上旋轉烘烤,如此說道。

「既然沒有旁人……有何不妥。」林紅嬌的語調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許多,身上只穿著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望著他,喃喃道,「郎君,在這山里還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當真……不願再顧著我了么?」

袁忠義抬頭看著她近乎全裸的玉體,晨起的新鮮火頭,又蹭蹭上竄。

意識到對年輕男子,始終還是色欲誘惑最為直接管用,她緩緩抬起手,猶豫一下,又將那抹胸扯了下去……

半個多時辰後,袁忠義起身抽離,望著已經泄足了的林紅嬌,柔聲道:「再這樣縱欲無度,你要傷身了。此次,就到這兒吧。」

她心中愧疚,望著他依舊昂揚堅硬的陽物,摸一摸酸痛腫脹的牝戶,要再貪歡,怕是今日連路也走不了了。而且她泄了有八、九次之多,辦事前喝的那半袋水,怕是都轉了淫汁,再硬撐下去,多半要破皮新交一次落紅給他。

可被他悉心服侍,溫柔抽插,盡顧著她的身子半點不敢使力,叫他如此硬翹著結束,她心里怎么過意得去。

「來,智信,你到這兒來。」她招招手,對關系感到坦然之後,口吻便在親密之上又多了一層年長女子的韻味。

他過去蹲下,「嗯?」

她沒有多言,抬手將那黏乎乎的陽具輕輕一揩,便勉力手肘撐地,側身舉頭,吐出舌尖貼著棒兒左右掃弄,一口口舔了起來。

袁忠義呻吟一聲,喘息道:「紅嬌姐姐,你……怎么也不叫我去洗洗。」

她紅唇貼著龜頭輕柔磨蹭,喃喃道:「盡是我自己的淫汁浪液,還嫌棄什么。智信,我……」

她猶豫一下,順水推舟換了稱呼,嗓音也嬌嗲了幾分,「姐姐總不能叫你這么委屈著,你往低湊湊,姐姐幫你出精。」

「嗯。」他沉下臀部,湊近幾寸。

她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長度,環起一圈,心里頓時盪漾不已,這些年壓制在深處的蠢動欲望,都被眼前的偉岸器物攪和得不成樣子,就為這,也得叫他嘗嘗厲害才行。

心中想著,她動動嘴唇,湊上前去,先是小口啜吸,等約莫適應了大小,便張大嘴巴,一寸寸含入深處。

她記憶中上次吹蕭已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不過那時她年方二八,新婦初嫁,正是學東西最快的時候,倒也不至於忘得干干凈凈。

只是事隔多年,她這張紅紅小口,終究還是進了根新的陽物,更粗,更硬,更長,更年輕,更有力氣,插在里面的時候,幾乎能挑起來她,真想……就這么含住不放啊……

她閉上眼,不敢再多想,唇舌蠕動,粉頸輕擺,耐心為他侍奉。

良久,聽他一聲低喘,唇間巨物忽然一跳,林紅嬌只覺舌上霎時間落下一道腥黏,心底松了口氣,和著唾液聚到一起,咕嘟吞咽下去。

倒是沒想到她全吃了個干凈,袁忠義微微一笑,滿足抽身,做了會兒事後功夫,將她哄得神魂顛倒,這才起身重新生火,將蛇肉烤熟,與她分著吃了。

知道一天下來主要出力的是他,林紅嬌推說不餓,為了不讓他誤會嫌棄,拿起嘗了半塊,便把剩下的都喂給他吃。

再出發後,她主動提出,為了避免和亂軍碰上,還是多走荒無人煙的山地較好。

袁忠義怎會不知道背後寡婦的心思,連聲允諾,腳下也不再著急,與她走上片刻便坐下休息一陣。荒野無人,她沒了矜持羞澀,趕路時候趴在他背上,休息時便窩進他懷里,除了便溺,就連溪水里清洗身子,也要白蛇一樣纏在他周圍一起。

他試了試用陰寒內力鎮痛消腫,效果極好,這下林紅嬌沒了顧忌,更是將骨子里的淫勁兒都榨了出來,就連用餐之時,也要坐在他懷中光著屁股用陰戶吞入陽物,上下兩張嘴一起進食。

頭一日聽到狼嗥她還有些畏懼,等晚上袁忠義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來,邊吃肉邊做了一雙粗陋皮靴,留了半張狼皮毯子,便徹底寬心,時不時提醒他避開人跡,一副恨不得讓他帶著自己走進深山老林,自此做一對兒野人夫妻的樣子。

幾天下來,他對林紅嬌的「胃口」頗為吃驚,交歡時探進手指一摸,才發覺楊花蠱早不知何時沒了,興許是前日她坐在水里摳陰洗屄那次,將蟲兒淹死。可沒了楊花蠱,她的淫興也不過是從十二分回到了十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胯下扭腰擺臀,紅肉縫里滋滋冒漿的放浪媚態,那楊花蠱真不好說到底是淹死還是被撐死的……

一天總共十二個時辰,他倆起碼有兩個時辰是連在一起的,雞巴要么在下面、要么在上面的嘴里,如此巨大的體力耗費,覺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個時辰。剩下五個時辰里,吃喝拉撒又占去一些,袁忠義去抓飛禽走獸,林紅嬌守著火堆等待,兩頓少說一個多時辰。

等於每日里頭,拿來趕路的功夫加起來也就三個時辰上下。再加上林紅嬌隔三差五叫他停下來歇會兒,唯恐郎君累了沒勁兒耕她這塊肥地,有時候傍晚落腳回頭一望,山下都能看見中午吃東西時候的殘灰。

以袁忠義的經驗判斷,張紅菱對他興許不過是找了個不錯夫婿的心態,而林紅嬌,則已經是徹徹底底離不開他,從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褲襠上的一團春水。

山再多,也總有走完的一天。

九月廿五,驟雨初晴。

離開藏身山洞,袁忠義背起面頰還落霞如醉的林紅嬌,向已經不遠的山頂攀爬過去。

陡峭些的險峰會繞,但如此舒緩的山坡,就連林紅嬌也不好意思說再兜個圈子。

不多時,估計她牝戶里夾的那泡熱精還沒全流出來,他們就上到了頂,放眼一望,遠遠低地一片豁然開朗,日頭正高,炊煙裊裊,是個一看就頗為熱鬧的市集。

林紅嬌雖有幾分失落,但也知道不可能真叫一個青年才俊陪她這老女人在深山中避世一生,便伏在他背後,輕聲道:「郎君,咱們快些趕路……天黑前,興許能到。等到了那兒……」

沒想到袁忠義不等她說完,竟轉身背著她又回了先前那個避雨山洞,將她按在殘留淫液尚未干涸的軟草堆上,一口吻住。

不一會兒,柔媚婉轉的嬌吟,便又飄出了洞口……

袁忠義在洞里又呆了兩天,直到廿七晌午,才背著林紅嬌往那座市集趕去。

這兩天,便是他在背後寡婦心里砸下的最後一根樁子。

他相信,自此,他便將自己的身影,徹底釘在了她心田之中。

望山跑死馬,即便遠遠能看到炊煙,下山再趕過去,等抵達目的地,天色都已擦黑。

那地方名叫西翼集,略一打探,才知道他們竟然沒有進入臨麓郡,而是一落跑到了更靠北邊的東川郡地界。從此地沿官道向東,出劍衛關,渡河之後,幾日便能抵達東翼集,也等於是到了武林豪強林立的翼州。

霍四方還沒打到這邊,不過威脅已至,曾經的熱鬧市集,頗大一個鎮子,如今仍在的民戶僅余十之二、三。

連年征兵募財,民間已經窮苦不堪,驛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見蹤影,袁忠義兜了一圈,竟買不到一匹馬。最後整整出了一張十分成色的金葉子,才算是買到一輛驢車,換了兩身干凈衣物。

到處都是空屋,不缺住處,林紅嬌打井水洗了個澡,便又打著此地無人認得她的借口,鑽進了袁忠義的被窩。

到了舒服地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攏到十成把握,他便放開手腳,好好將她弄了大半個晚上,足足昏過去兩次,才任她睡死過去。

買東西的時候他見到有幾家逃難的在此地落腳,其中有不少女眷。他在山里其實賠了不少,從林紅嬌那兒拿的陰元,也就夠三、五天的消耗。雖說積蓄很足,但他一貫謹慎,不願意做虧本買賣。

於是輕手輕腳下床,他推窗出去,尋到做了記號的那幾間老宅,悄悄摸進屋一個個出手打昏,挑出年輕女子,也懶得多費功夫,就在床邊扒下褻褲,挨個采吸過去。

三家人,七個可用女子,僅有一個還是童身,他不願留下太過明顯痕跡,索性留了那個姑娘貞潔。他也不願硬著陽物回去,便選了女眷里最標致的一個,摸得出她睡前應該與夫君行過房,便不再客氣,往里頭出了一股,給她牝戶灌了個滿當,結束了一夜偷香。

那驢年齒已高,車上帶著兩人,嗒嗒溜達起來,簡直慢得叫人心浮氣躁,走出不遠,林紅嬌就倦極躺下,枕著他的腿睡了。

等到了臨麓郡境內,棄掉老驢破車避開守關的霍家義軍,袁忠義連背帶抱將林紅嬌帶到郡城之外,看到牆頭高高豎起的帥旗時,都已是十月初三的傍晚。

他們在山中顛鸞倒鳳這些日子,外面的戰事卻沒有一日停歇。

尉遲猙毫無意外地收復了怒州全境,讓這些拿起兵器的農戶、趁機作亂的流寇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精銳,不僅摧枯拉朽將他們打得抱頭鼠竄,還有余力布下暗坑,將霍四方的騷擾部下絞殺了兩次,滴水不漏。

據說朝廷已將逃回京城的西南州郡官吏盡數下獄,傳詔將蜀、怒、慳、滇四州大權皆交由尉遲猙負責,令他主掌西南討逆。

「三十多歲便被封為鎮南大將軍,尉遲家自此風光無限,想來不在話下。」

聽袁忠義如此感嘆,已經恢復了尋常模樣的林紅嬌卻並不贊同,輕聲道:「倒也未必。如今這皇上猜忌心極大,獨孤將軍那樣的棟梁都能落得凄慘下場,尉遲猙現今大權在握,只因西南還有三州仍被叛軍占著。等他將西南全數收復,才是看他能不能真風光無限的時候。」

他皺眉道:「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那坐金鑾殿龍椅的,難不成沒從獨孤將軍的事上吸取教訓么?」

「教訓若是那么容易吸取,這天下還是真正大漢天子的呢。」她冷笑一聲,道,「更何況,獨孤將軍的先例在前,等到尉遲錚手里兵強馬壯,四州郡縣在手,他不會擔心功高震主么?」

她似乎不願多露出鋒芒一面,收住話頭,轉而道:「你找到她們了么?」

袁忠義嘆了口氣,搖頭道:「我去霍四方那邊賄賂兵士打聽了,他們說這些日子沒見過女子來投奔他家大王。還……嘲弄了我幾句。」

「嘲弄?」

他點點頭,道:「那小子說,但凡進了蜀州地界,有眼睛有耳朵的女人,誰敢來這地方投奔?」

他憂心忡忡望著窗外,輕聲道:「紅嬌姐姐,咱們在此住了兩晚,你也應該看得出,這諾大郡城里,就幾乎瞧不見什么年輕女子。」

林紅嬌蹙眉道:「何止,連我這年紀的也少見……」

如今戰亂四起,尋常人家的女子早就不可能避免拋頭露面,有的一家男人死絕,只能靠女人養活娃娃,堂堂郡城里見不到多少紅顏,再結合此前種種關於霍四方的流言,自然會叫人感到擔憂。

到了此處,兩人不便再同居一室,吃喝之後,便分開休息。

不過林紅嬌過來路上因為月事空窗幾日,心中飢渴難耐,一到深夜就悄悄過來敲門,偷歡個把時辰。

袁忠義就一邊練功一邊等著。

可沒想到,這天深夜,他因窺到不仁經第九重的門檻而竊喜不已,估摸隔壁寡婦快來,正盤算如何將她干個痛快慶祝,就聽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密集腳步聲。

緊接著,隔壁房門被擂得震天響,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在外面喊道:「屋里的出來!」

袁忠義皺眉下床,急忙開門出去。

林紅嬌也已經露頭,一臉困惑,問道:「將軍何事?」

那絡腮胡子的黑面大漢放肆無比地上下掃了林紅嬌豐腴身段一遍,哼了一聲,對身後兵卒一擺手,道:「拿下!」

林紅嬌大驚失色,忙道:「這是為何!」

黑大漢冷冷道:「有人檢舉你是朝廷派來的奸細,這就要帶你回去審問!」

袁忠義嘆了口氣,開始運功,准備出手。

畢竟,跟這幫人講理要是能說通,那之前拉車的老驢都能倒背四書五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