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跋山(1 / 2)

「夫人,你……你冷靜些,你我之間……如此……是大大的不妥啊。」袁忠義僵直身體在那兒任張林氏嬌喘吁吁上下亂摸,將雙手緩緩背到後面,口氣極其為難。

「我知道……我都知道……」苦苦忍耐了一天,早已被楊花蠱折磨得欲火焚身,她只是這樣撫摸著眼前男人布料下硬邦邦的肌肉,就覺得胯下濕漉漉好似決堤,屄口一抽一抽,癢得恨不得夾住他的大腿狠狠蹭蹭,「可此地……也沒有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們都不說……又有什么關系?」

她迫不及待去解袁忠義的褲帶,丟丑的事情一旦起了頭,心底反而有種豁出去的舒暢,「智信,你是嫌我老么?」

「那……自然不會。夫人……仙女下凡,容姿妍麗,我……豈敢嫌棄。可是,我與紅……」

她一把將他的嘴捂住,掌心汗津津的,又濕又滑。

「別叫我夫人……我有閨名,我叫紅嬌,林紅嬌……」她喃喃說著,掌心在他的嘴唇上緩緩旋轉,「可憐可憐我……今晚……只說紅嬌好不好?好不好?」

袁忠義沉默不語,但一直在後面抓著腰帶的手,松開。

她一把扯脫了剛才就已經解開的礙事東西,狠狠摔在地上,放開他的嘴,雙手抓著領口就往他身後反剝下去。

一層,兩層,那精壯的,滿是男子汗腥的肉體裸露出來,跳動的火光映照著,抹了油似的光滑發亮,誘人無比。

林紅嬌湊了過去,她輕輕抽動著鼻子,把微微哆嗦的嘴唇,踮腳貼上了他的肩頭。

緊綳的皮膚下,堅硬的肌肉隨著一聲咕噥略略滾動,頂著她的嘴,像是藏了個活物在里頭。

腦子里的火更加旺盛,烈得已把眼淚烘干,她情不自禁往下舔去,吃著他的汗,伸到他的腋窩,一下一下勾那里面的毛,嗅著那里比別處還要濃烈的體臭,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夾住雙腿,嗯嗯哼了一聲。

一個青壯男子,能按捺到這種時候已經差不多夠了。袁忠義舔舔嘴唇,淫笑著將手放到她聳挺柔軟的臀峰,用力一捏,喘息道:「你、你若這樣……我……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別把持了……別把持了……」她帶著哭腔轉而問到他胸前,胡亂舔著他寬闊的筋肉,手顫巍巍伸下去,想去摸他的褲襠,可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帳篷」,又嚇了一跳,慌里慌張縮回。

「紅嬌姐姐,」他順水推舟換了稱呼,故作意亂情迷之貌,喃喃道,「這錯事若是辦下,當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嗯,我絕不會講的……這是……是我……」她羞恥至極,無奈欲火焚身,若得不到紓解恨不得要找個山溝跳下去,「十九年的名節……媾和的……又是你這未來女婿……若被他人知道……我真不如死掉更好。」

「這十九年,一手將紅……」袁忠義頓了一頓,輕柔道,「你將她撫養長大,著實辛苦了。」

「不要提她……」林紅嬌更覺羞恥,耳根都已紅透,「我……對不起她。」

「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你多年不曾改嫁,逆悖人理苦苦壓抑,才會有了今日的困局。紅嬌姐姐,我與紅菱相處極佳,愛屋及烏,自然也願你能過得好些。」他雙手輕撫著便宜「岳母」的豐美肉臀,口中卻溫文有禮一句句道,「只要能守住秘密,今後……你若還是有困頓之處,便來找我吧。」

林紅嬌一個激靈,心中隱隱覺得,這不是等於是說,將來也打算繼續和她同赴巫山么?

他和紅菱尚未婚配的當下,她這做娘的就已經羞愧欲絕,強撐不住才豁出臉面求歡一場,哪里還敢……貪求……更多……

心中雖如此盤算,可她的唇,她的手,卻片刻不舍得離開袁忠義壯碩有力的身軀,渾渾噩噩間,竟想到了民間軼聞中傳說的奇事——當年唐國勢大之時,武後親姐與其親生女兒,都做了皇帝的入幕之賓,先後招妒而死。

可見,若是夠不要臉,母女共事一夫……林紅嬌想到此處,渾身一緊,趕忙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後背盡是冷汗。

女兒的臉浮現在眼前,她心如刀割,抵受不住般向後緩緩退開,顫聲道:「智信,我……我還是……」

發覺自己方才有點操之過急,袁忠義暗暗皺眉,但事到臨頭,總不能再給她憋回去跑了。趁她話還猶猶豫豫沒說出口,他手掌向下一滑,隔著綢布托住了她的臀肉,向外一張,向內一合,推擠揉搓,粗喘道:「紅嬌……先別說那么多了,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男子口鼻的熾熱氣息噴在敏感耳根,林紅嬌嚶嚶輕吟,身上一陣酥軟,當即把要說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緊緊摟住她半裸上身,腰肢挺縮,讓壓在他身上的肥美乳房上下滾動。

她羞於去脫他褲子,他卻第一時間就弄掉了她的下裳。

對這種心里有門檻的寡婦,讓那發癢發騷的牝戶先見見風,叫她自己也感受感受穿襠的嗖嗖涼意,絕對有利無弊。

林紅嬌果然緊閉雙眼,猛地打了個哆嗦,山風一吹,兜襠盡是濕漉漉的涼氣,不必真去摸,也知道必定是淫水泛濫,兩片肉唇都被染透。

見她停住動作,只摟著自己身子嬌喘,袁忠義心知到了盡快把生米下鍋的當口,便匆匆把褲子一脫,彎腰將衣服鋪好,抱住她吮緊小嘴兒,不再給她說話機會,一攬腰肢壓倒在地,罩於身下。

「嗯……唔……」林紅嬌通體酥軟,只覺得五臟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絲絲一縷縷的從胯下肉縫里往外溢,被他結結實實一壓,竟然就覺得渾身一麻,肚臍眼里頭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他弓背抬腰,與她四唇交錯緊緊相貼,麻利將她最後那點衣衫剝掉,連走臟了的鞋襪也一並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肉腳往上一抬,身子便擠進她軟綿綿的大腿之間。

那硬梆梆的雞巴在下面一通亂頂,沒頭蒼蠅一樣。

林紅嬌的膣口都已酸癢欲化,忙扭著腴軟腰肢抬屁股去湊,可褲襠里又沒長眼,哪里瞄得准。她往左,被龜頭頂在會陰,忙往下,雞巴卻戳了一下陰核,急得她五內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頭,盼著他能理解意思,趕緊深深插進來,碾平她屄里流滿了口水的那一層層褶子。

袁忠義在故意躲她,就是要逼她親自動手,把小姑爺迎進門去。

以他的花叢手段,這十九年沒清醒著嘗過男人味道的美婦,光靠屁股湊,湊到天亮也休想如願。

「嗚!」林紅嬌一扭臉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淚,碎碎念叨,「怎么……怎么就進不來啊!智信……屌兒,快……快把你的屌兒放進來吧……」

他粗喘著斜身對了一對,還是往她已腫成個小葡萄的陰核上亂撞。

欲火如熾的女子,陰核便是要害,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終於忍耐不住,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過去。

那手捻住龜頭後面向下一壓,哪里還顧得了羞,一咬牙踩地屈膝把身子用力一拽。

唧兒一聲輕響,好似赤腳踩進一灘稀面團里,那根探頭探腦的小姑爺,就這樣被生拉硬拽拖進了重門疊戶之中。這一進門,周圍的層層嫩肉七大姑八大姨一樣攏了過來,這個摸摸那個蹭蹭,轉眼就將那光溜溜的腦袋頂上抹得全是稀滑汁水,熱情洋溢。

袁忠義舒暢輕哼,不急著動,就叫她在下頭一拱一拱挺屁股套,先揉著那滾圓滾圓、白里透紅的肉乳,往她體內送了一股真氣,過去盤繞在丹田下方,稍稍兜住一點殘余真元,算是給她吊住性命。如此一來,隨便怎么折騰,就是她泄干了陰精,也就是昏睡一場罷了。

他不急,林紅嬌急。

那團媚肉已被鑿開,入口被龜頭刮來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暢淋漓,讓她心尖兒都一揪一揪地抽。

可里頭還沒照顧到呢,她又不是沒交歡過的小處子,里頭那團花心早急得一陣陣哆嗦,只恨那根粗大雞巴不狠狠進來捅。她翹著腳尖足跟蹬地想照剛才的辦法自己晃身子去迎,可力氣不夠,那大蘑菇在屄口一磨,腰就軟了,哪兒還送得上去。

咬緊牙關連試了幾次,花心漲得都要泄了,還是沒被戳到,林紅嬌快被欲火燒沒理智,終於忍不住淫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動動啊……」

這嬌軟聲調與她先前指揮大局平靜下令的時候天差地遠,袁忠義大感亢奮,但仍不急著縱橫馳騁就此沖殺。他簡單嗯了一聲,雙手撐在她腋下,跪伏趴好。

她馬上高高舉起兩只沾了草葉的腳,上手摟住膝彎,毛茸茸的肉窩窩恨不得丟出去貼到他胯下。

可他雄腰款款擺動,倒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下下緩抽慢插,好似雞巴上套的不是肉屄,而是個嬌貴的琉璃壺,碰不好便要碎了。

林紅嬌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腳去勾著他往下壓,急道:「可……可否快些……」

袁忠義又嗯了一聲,懸空加速,運氣撐到鴨蛋大的龜頭擠開汁水淋漓的肉片,但仍卡著入口那淺淺寸許,飛快研磨。

哪怕是尋芳新手也知道,要讓女人快活,不論是九淺一深,還是七淺三深,這深深淺淺,快快慢慢的變幻,才是日泄陰精的手段。

如此十淺不深,淺嘗輒止,倒不如索性抽出來去蹭陰核,那邊磨得快了,一樣能泄得酣暢,總好過這般不上不下。

林紅嬌哪知道他是在裝樣子,只當他是個莽撞少年,對付女人的經驗不足,只得將早就不剩幾分的羞恥丟個精光,顫聲道:「不能光快……還……還得往里頭……頂……」

袁忠義喘息道:「可我的寶貝那么大,那么長,我怕傷到你,真頂痛了,豈不糟糕。」

林紅嬌一急,口不擇言,「我連女兒都養那么大了,你還怕給我肏破了屄不成?」

看他一怔,她登時大窘,雙手掩面,扭開臉道:「本、本也就是這么回事……你那雞巴,總不能大過一個娃娃。」

「那……你且忍忍,我可要來了。」他暗笑一陣,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奶肉,往前挪挪膝蓋,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著她,隨時准備與她對視。

噗、啪!

這一下插得又急又猛,粗長陽具肉樁子一樣狠狠夯了進去,撞得她赤條條的身子都往上滑了幾寸。

「啊——!」

宮口宛如遭了攻城錘力拔千鈞一撞,林紅嬌慘叫一聲昂起頭來,珠圓玉潤的下巴一陣哆嗦,臉上血色都退了一半。

疼。

但是又極為爽利。

孕宮像是被擠扁了,那種被撐開的感覺,讓她恍惚間覺得仿佛有個嬰兒要從外面鑽進去,逆向生產。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感到快活居多。

若是那股痛有十分,這一撞,再撞,數十撞所帶來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分千分!

如能時時嘗到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活,豁出臉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願。

袁忠義知道她這熟透了的身子絕對承受得住,從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滯片刻,精壯腰背瘋狂起落,肏得她快要從鋪開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雙手抓著腿把她往回一扽,順勢雞巴上挑,又給她來了幾下狠的。

「啊——啊哈……啊啊……死……死了……」林紅嬌十指張開,懸空微顫,跟著緊緊一握,陰精崩泄,膩汁橫流。

淫水過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幾分快活,袁忠義喘息著往外一拔,抄起地上衣角在她流滿漿子的屄外一抹,抱起粉白屁股再次插入。

其實太過滑溜男人倒是能堅持久些,但他知道這女人中著楊花蠱,還是陰虧,真要和夢奸那次一樣來個幾千下還不給陽氣,她怕是離不了這大山就會一命嗚呼。

她死無所謂,但不能死得太早,畢竟,能有個嬌俏女兒,自身還保養得當風韻猶存的女子,可不容易碰到。

堪堪幾百下,林紅嬌便被日得幾乎沒了魂魄,口唇冰涼,紅紅的舌尖搭在白白的牙上,一顫一顫往下垂著唾沫。

她一個守寡十九年的婦人,哪里抵得住袁忠義這樣年輕力壯的生猛老手,本就敏感再加上蠱蟲作祟,幾百下猛沖便泄了不知幾回,腳趾頭張開,毛孔也松了,身子在男人下頭癱成一個大字,只剩下屄肉還有股子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抱著雞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義這才暫且停手,俯身給她嘴里度了口氣,故作擔憂道:「紅嬌,是痛得厲害么?要不要輕些?慢些?」

女人發了性,要爽不要命,林紅嬌哆哆嗦嗦搖搖頭,恨不得將十九年虧欠了自己的一夜全補回來,結結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容我……容我喘幾口,你便……接著……日吧。」

她垂手摸向自己胯下,從濕滑一片的毛叢下二指夾住粗大肉根,呢喃道:「我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等……神仙一樣的寶貝……」

袁忠義抽出放在她手里,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來把這寶貝請回去吧。」

她愛不釋手捏玩幾下,已經抬不動屁股,只好把雞巴往下壓低,帶入紅腫陰門。

他緩緩抽送,先陪她做了陣子溫存把戲,等她的騷勁兒漸漸上頭,面赤如火,嬌聲哀求不絕,這才挺槍猛挑,重又將她那口泉眼兒,攪得天翻地覆。

前前後後做做停停,算上讓她養氣回春的休息,這一次陰陽合歡,袁忠義足足弄了她快一個半時辰。即便她水量豐沛,花心也被撞得腫成了小山包,陰核更是快有小指尖那么大,連新出的淫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樣的粘液。

心知就算有內息強行吊命,這么猛干,還是得讓她元氣大傷,他這才胯下松勁兒,將陽具往里一送,壓著那腫成大肉疙瘩的宮口,喘息著噴了一片精水上去。

看著外翻肉唇中濃精逆流少許,白乎乎淌到屁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無眼叫林紅嬌也大了肚子,那他這趟回去便多往張紅菱的屄里留點種,看看能不能湊一對兒輩份亂套的姐妹花出來。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

姐作媽,妹作媽,姐妹齊作媽。

若是過個二十年,他真有機會如此荒淫,定要將這兩句寫成對子,讓這些女眷住進一處,貼到她們正門兩邊。

可惜,暫且也就只能摸著這肥肥美美的奶子,心里意淫一下罷了。袁忠義深知,以當下這世道,計劃什么,也及不上設法好好活下來重要。

生存無憂,保暖無虞,再來想些淫盪下流,正適合他的樂子為妙。

他總覺得,賀仙澄八成不會留下張家母女的活口。一來張紅菱是她明面上的情敵,多少是個礙眼的絆子,二來,她似乎頗為不屑林紅嬌這滿口怪力亂神招攬民眾的本領。

平心而論,林紅嬌能以一介寡婦的身份鼓動逆賊起事,招兵買馬比張道安帶上幾個義子的效率還高,也難怪蘆郡失守,她沒了最大一筆嫁妝,依舊能得到霍四方青睞。

如此看來,這母女兩個,其實反而是做娘的更有價值。

他躺下摟住林紅嬌汗津津又涼又滑的身子,一邊愛撫攻心,一邊暗自盤算。

如今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江湖無論如何也脫不開干系,想在明面上做好大俠,首要便是不能站錯位置。若你今日討伐的逆賊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俠仗義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為魔頭,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當下已經選好目標支持的武林門派,其實都是在賭。

正因是賭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門大派,都還在觀察,按兵不動。這想必就是蜀州霍四方能請來唐門高手護駕,雁山派卻對此極為敷衍的理由。

而他這樣勢單力孤的獨行俠,連上桌的資格都還沒有。

雖同樣對神鬼手段不屑一顧,但他清楚,肯聚攏麾下的人們,總要有所圖,要么是糧餉女人,要么是神佛崇信,總要為點什么,才能殺敵賣命。